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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青衿起手定中都赤锦坐镇冠岭南 十九 朝野中重臣相猜忌 邻族间共识添缺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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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青衿起手定中都赤锦坐镇冠岭南 十九 朝野中重臣相猜忌 邻族间共识添缺笔 (第2/3页)

,两位强强联合,再引诱公孙浮郄说出自己不该说的话。

    这位云阑王是什么德行,公孙糙苏自然再清楚不过了,向来是卸磨杀驴翻脸无情。

    若能够如承泣所言,令公孙浮郄再次惹得圣心不悦,之前罢免了他一次,就可以罢免第二次,况且王族一稳定公孙辛夷又会原形毕露,一仍旧贯,就不一定那么在意公孙浮郄了。

    承泣心里清楚得很,公孙糙苏就算是成功的话又怎么会真正的因为一个小小的公孙长石白送两座城池,就权且认为他能够遵守承诺,他哪有那个权利呐!

    所以对此承泣根本就没作指望,让他送城池根本就不是承泣真实的目的,这个前将军顺利卸任才是真正的目标。

    公孙糙苏吩咐下人准备车驾赶往另一位上卿大人公孙南烛府上,两人交谈了一夜,达成共识,没来得及休息随后一同去了朝堂。

    听着往常的汇报,公孙辛夷坐在上位也有些不耐烦了,每天都是这些无聊的事不如回后宫来的舒服。两位权臣互相使了下眼色,公孙糙苏率先奏请“启禀君上,有人向上反映,止仁郡守将治军方式野蛮,军中怨声四起,恐怕影响军心呐!”

    一听这么说,一旁的公孙浮郄就不乐意了,那止仁守将是自己的远房侄子,自己亲自任命的。随即还不等君上说话就抢先回道“治军严苛都是为了王族基业,这有什么错?连这都受不了当什么兵?”

    “君上还没示下,前将军是否急了些?”公孙糙苏反问道。

    “不碍事,你们说吧,我听一听各方的意见。”公孙辛夷确实没有太在意这个抢话。

    “士兵也要有血性,不然战场上都吓得屁滚尿流还怎么打,你们这群只会躲在王城里的怯惧之人怎么会懂治军之法。”

    这下可倒好,把所有文臣加上君上都带上了,顿时意见声四起,这也正是伯卢上卿两位大人想要达到的效果。

    公孙辛夷脸色也有点改变,可是也没有发作,知道其性子直,忍了火气喝止了群臣。

    公孙糙苏也就没继续。然而公孙南烛又发话了“前将军也不要动怒,这止仁的守将是你的侄子也不能太过庇护不是?收敛些自然不会有这么大反响。”

    前将军一听更是来了火气“我什么时候包庇他了,哪个军营不这么做?”

    “以前就没有这样的事发生啊!”

    “以前就是因为军心涣散才会造成难堪的局面,你们一个个都是在用自己情愿相信的固有思维粉饰不实的太平,掩饰了风平浪静下激流暗蓄的悲哀,就是君上放纵你们才造成了所有人的通病!”一言而出,似有弦外之响,顿时鸦雀无声。

    公孙辛夷面色铁青一言不发下了朝堂,百官也退去,只留下公孙浮郄一人。他说出了最实在的话,却触动了所有人的心防。他没有做错事,只因逆渡人流,在所有人眼里就是错。

    在后来的朝堂之上,继续施行着相同的伎俩,消损着君上对公孙浮郄的信任,逐渐公孙浮郄手上的权力开始分散到其他人手中,他自己虽一心只为王族,忠诚天地可鉴,君上却熟视无睹,也就一直双方僵持着。

    公孙浮郄出身军旅,尽管受到公孙糙苏等人恶意构陷,却没有完全将自己的火爆脾气发泄出来,只是变得没有之前的强势,因为他要时刻保持着清醒,一旦他真的把权力都下放,这王族距灭顶之灾就不远了,他为今之计只有忍下别人的猜忌和打压,靠着自己的精神支柱苦撑着。谁让他心里装的是全族上下呢!

    承泣也收到了消息,暗叹公孙王室还有个人间清醒之人,可是苦了他要辅佐的却是个庸主啊!如此忠心的良将真是令人眼馋。

    赞叹归赞叹,终是不能令其安稳的坐掌兵马大权,于是承泣又传信给了公孙糙苏,对其施加压力,什么时候事情成了再放公孙长石,其实这人在自己手上也没什么用处了,也就是再供他几顿饭吧。

    况且,即便是承泣不催促这位伯卢大人,公孙糙苏实际上比谁都急着重新受到君上宠信!

    前方的路早晚是会走通的,只是时间问题,凡是也不急于一时,趁着这个时间,顺势那就先把后方的隐患解决一下。

    想要不费吹灰之力搬倒股肱之臣,就要耐得住性子。

    承泣带了司马神庭回去,想要把身处公冶一族后方的势力安定好,这也是承泣惯用的手段,他是绝不容许在日后的关键时刻出现什么岔子影响大局的。

    与其说是安定后方,不如说承泣就是盯上了后方的地界,那片疆域对现在的他来讲至关重要。

    后方有两个家族,一个就是颛孙一族所属的星域蓝城,当然这是承泣一边的,另一家势力还算一般,是贺兰一族,可是这一族族内有分裂一直以南北对峙,南贺兰族长名为贺兰玉竹,北贺兰族长名为贺兰葳蕤,两家争斗已有个十多年了。

    公冶江蓠与北贺兰相对交好,平时还有些往来。贺兰氏族的老族长在世的时候,南北还是统一的,自从过世以后,争端就全部浮现了,局面也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承泣回到容平,公冶江蓠带他堂中小叙,承泣说起了前方攻势并不好,短期内不要轻举妄动,公冶江蓠主动提出了关于贺兰一族的事。

    承泣一惊“我回来正想与你商量,怎么安定后方!你怎么还学会抢答了呢!”

    “还是我了解你吧,就知道你消停不下来!”公冶江蓠一脸得意的回答。

    承泣一时间语塞,是自己真的太过心急了吗,好像行事确实很仓促。

    即便承泣从来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急性子,可事实就是如此,急性子虽说有着诸多损耗心神的弊端,但不容磨灭的是的确有着更高的效率!

    “你太迁就我了吧,我是因为。。。”

    公冶江蓠打断了他。“不用解释,想做什么就去做,我会全力支持你。现在听我说。”之后公冶江蓠就一直给承泣讲着关于贺兰一族的事。

    北贺兰这边族长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子,能力却很强,其父过世以后,部分权臣为谋自己私利利用手中兵权强行开战,这场战斗一直持续了两年之久,最终分得半数土地建立了南贺兰。

    北贺兰最开始掌权的是贺兰玉竹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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