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终判!沉冤得雪 (第2/3页)
它去见匈奴使者!三年前她让我挪用军粮时说‘北境将士饿不死,镇国公府壮大了才可怕’,后来又让我联系匈奴换战马,说‘等匈奴打过来,她就能趁机帮太子夺权’!”
“确有此事!”巴图突然开口,声音粗哑,“去年冬日在漠北,柳成就是拿这枚扳指跟我们约定——五千石军粮换北境布防图和一百匹战马,还说事成后皇后会让大胤与匈奴划黑风关而治!”
“你胡说!”皇后尖叫着扑向巴图,却被侍卫死死按住肩膀,她挣扎着,头发散落在脸前,遮住了眼底的绝望,“本宫从未见过你!柳成,你这个叛徒,你不得好死!”
“还有一件事,你总该记得。”苏清鸢取出第二卷罪证——泛黄的密函,是柳姨娘招供时交出的底稿,她展开密函,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力,“此乃柳姨娘给你的密函,写着‘林氏已查觉军粮之事,需尽快除之’。你为掩盖挪用军粮的罪证,指使柳姨娘在我母亲的补汤里下‘落胎草’,又在她病重时灌下‘牵机散’,害死她和腹中的二弟——这事,你还要抵赖吗?”
张妈被传上堂,她跪在地上,双手举着那包用帕子裹着的褐色药渣,老泪纵横:“老奴作证!当年夫人怀二公子时,柳姨娘日日送补汤,夫人喝了就腹痛。老奴偷偷留了药渣,太医说里面有‘落胎草’!后来夫人病重,柳姨娘亲手灌了一碗黑药,夫人喝完半个时辰就咽气了——柳姨娘招供,是皇后让她做的!”
证据像重锤接连砸下,皇后彻底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散乱的头发遮住了脸,只有肩膀在不住颤抖。公堂内一片寂静,只有烛火跳动的声响,与她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周正端与刑部尚书、户部侍郎交换眼神,三人都点了点头——罪证确凿,无可辩驳。周正端拿起狼毫笔,在判决书上写下“罪证确凿,按律当斩”,又递给另外两位官员签字,最后呈给监审御史。
监审御史接过判决书,仔细核对后,起身道:“此案供词、物证一致,废后柳氏罪无可赦!本御史即刻奏报陛下,请旨定罪!”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太监捧着明黄圣旨快步走进公堂,展开圣旨时,尖细的声音在堂内回荡:“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废后柳氏,心怀不轨,勾结外戚柳成挪用北境军粮,私通匈奴谋逆,更谋害镇国公夫人林氏,罪大恶极!着即赐白绫一条,于冷宫自缢!柳氏一族除柳成之子外,男丁流放三千里,女眷没入浣衣局!柳成通敌叛国,斩立决!匈奴使者巴图,私闯边境勾结官员,斩立决!镇国公夫人林氏,含冤而死,追封‘忠烈夫人’,入太庙供奉,以慰其灵!钦此!”
圣旨念毕,皇后突然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却没了往日的骄纵,只剩下绝望的哭喊:“陛下!臣妾错了!求陛下饶臣妾一命!臣妾再也不敢了!”侍卫上前,拖着她往外走,她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公堂外,只留下空荡荡的回响。柳成与巴图也被押了下去,前者低着头,再没了挣扎的力气;后者则仍在咒骂,却被侍卫堵住了嘴。
公堂内,三司官员收起案上的罪证,监审御史看向苏清鸢,语气缓和了些:“苏县主,林夫人沉冤得雪,你也可安心了。”
苏清鸢躬身行礼,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指尖却轻轻触到了发间的银簪——那是母亲的遗物,此刻仿佛也有了温度:“谢大人,谢陛下。母亲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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