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风雪故人归(八) (第2/3页)
学竞赛,成年后靠技术发家,仔细调试后的角度和画幅很理想。
    每当妻子面对那些镜面的时候,无论是疲惫还是愉悦,她漂亮的眼睛都像在和屏幕那头的他在对视,以一种最放松的、不设防的柔软。
    他是那么不善言辞,所以她也不需要说话,只是这样无声地“看”他一眼,就足以让他产生一种在和爱他的妻子视频通话的病态满足感。
    许霁青知道自己的行为不正常,但他就是戒不掉,像是某种无法治愈的分离焦虑。
    只要是苏夏在家的时间,点进去看看她在做什么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偶尔在海外出差太久,冗长的投资人会议上,他也会时不时扫两眼手机上的实时监控画面,借妻子的睡脸平复躁郁的心。
    这也是他在车上醒来后,发短信联系苏夏的最初原因——
    她不在家。
    在这样一个小学早已放假、她没有任何工作或私人安排,也没有用车记录和消费记录的夜晚,家里的每个房间都没有妻子的影子。
    倒带拉到两小时前、三小时前、她每天睡午觉的时间。
    所有的画面里还是没有她。
    有那么一个瞬间,许霁青几乎怀疑和苏夏从重逢和结婚都是他的幻觉,好在她没消失,只是变小了。
    变成了他眼前这个自称比他阅历丰富,又明显比他年轻太多的苏夏。
    在他们的家里这摸摸,那瞧瞧,看他的眼神清澈透亮。
    比起误以为他是什么好人,更像明知他剖开都是湿湿潮潮的朽烂木头,却仍坚信能点起火来。
    苏夏又问,“那我现在在哪儿?”
    许霁青按下指纹,推门,“我不知道。”
    室内亮了灯。
    门廊墙上挂了某位当代艺术名家的作品,鞋柜上却是小学活动苏夏随手捏的黏土小船,幼稚又突兀。
    她本来随手扔进了快递废纸堆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许霁青嘱咐过,家里阿姨天天来,却只是把上面落的一丁点浮灰撇了,摆得端端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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