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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捏她耳朵 (第1/3页)
谢春深邀她。
身边连曹凭在内,几个男人如鹰的眼停留在她身上。
她诚惶诚恐地矮身道歉,“是小女不懂规矩,那就有劳这位郎君了。”
曹凭摆摆手。
“快去。”
现下,太春宫的内侍提着一盏孔雀铜灯,在前引路。
木漪走的稍快,在她之后,一双脚不紧不慢地跟着......细长的雀嘴衔着镂空的灯台,在摇晃间将地砖上的两道影子来回拉扯,间或,也让他们融在一处。
送至太春道的尽头,往右去就是旈庭殿,那双脚在岔口忽然停了下来,那内侍像是脑后长了眼睛,也立即停下。
木漪不是没有察觉,却仍脚步不停地往前去,连缓都未曾缓,越过了内侍兀自向右拐,走入了更深的昏暗里。
内侍料不到她会如此,正左右为难时,谢春深追过来一把抢走了他手里的灯火,人已经疾走,只将话丢给他:“你留在此处,太春宫政事不许九夫人干涉,我奉曹将军之意,有几句话必须提点她。”
那内侍了然,匆忙退至树下,只把自己当个影子。
谢春深几步追至她身前,一转身,以身将她前路堵住,寒香激了她满面:“贵人稍慢。”
木漪抬手交臂,退开一步:“这位郎君,有话请说。”
宫中除了看得见的耳目,更多是看不见的。
即便四周无人,两人也必须将私下那些来往,在这里捏的滴水不漏。
灯影灼灼,他对她的这般默契,给了一个挑眉的动作,眼眸中,星辰乍露。开口便是公事公办的语气:“贵人在帮九夫人做事?”
“哪里的话?小女一直在医药署学习,去旈庭殿只是应九夫人之邀,替她调理身体的。”
“那今夜为何来此?”
“也是应她婢女之请,不想她身体难过。”
谢春深正儿八经地颔首。
“贵人心善。”
木漪低声呵笑,昂首,给了他一个充满讥讽的眼神,只是她背着身,扒在墙角偷听的内侍看不见这幕。
谢春深将余光从墙角收回,温和地告诫了几句,约莫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听见什么不该听的,都应该当做没有看见,没有听见,“曹将军与属下几个夜里觐见之事,贵人也当守口如瓶,若后续,宫中有了什么闲言碎语,那——”
她抬袖,似抹了把汗水或者眼泪:“我再也不敢了。”
声音已经带了哭腔,狼狈地转过了身,那墙角的人头也慌忙缩了回去,一阵枝叶婆娑和衣料摩擦的低微动静,影子归了位,又回到了那颗树根下。
二人这才收了摆出的表情,灯火像一个罩子,木漪在罩子里低声问:“这件事是你干的?”
“张口就问,你没有资格知道。”
她冷哼一声,抬手戳了戳他的胸口,让他的胸膛离自己远些,“这与我的命运攸关,我是最有资格的那个人。”
谢春深从她紧皱的眉头里,品尝到属于她的焦虑,反故意说:“我要晋升了。”
木漪怎肯见他小人得志:“你不顾我死活,我就要拉你下水。”
“就凭你,也能拖死我?”他阴狠地盯着她,因为谈话的私密,呼吸轻轻地呵在她脸上,只用她能听见的程度,在她耳边呵气:“你是痴心妄想,找张家麻烦是我曹凭提的案,但我隐于人后,始终未下场,真正要张家覆灭的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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