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1章 幼子 (第2/3页)
松拿起身边包袱,把东西一件件摆台面上,
枣脯,胡麻饼,麻花馓子加干酪,满满当当铺了一桌。
“是裴灵越嘱咐我交给你的。”杜松道,“前线形势有变,她走得急,不能和你道别,让你别怪她。”
还有一样东西没拿出来,
藏在袖子里的头巾,
那是他无意间拿到的,为了不让将军误会匆忙藏了起来,
眼下是个归还的好机会,
可他不想还,
应该没必要了...
毕竟阿巧不知从哪又扯了块麻布当头巾,要旧的也没用,等下出门扔了便是。
阿巧看着一桌子零嘴加吃食,一时间难以回过神,
裴灵越对她这么好,她还将人家想这么坏,
蠢阿巧!
杜松轻咳两声,把阿巧的魂拉了回来,
“裴灵越的帐篷不会收,等下有人给你送床褥和被子,你晚上没地方去,可以在这里住下。”
“将军说了,你懂如何照顾战马,这里离中军大帐不远,你负责把乌雅照顾好就行...”
阿巧怔住,
然而好事总是伴随着代价的,就听杜松又说,
“将军让你去他帐里伺候,结束..咳咳,结束了就让你回来...”
这个“结束”是什么意思,阿巧懂,杜松更懂。于是说出来的时候舌头有点打结。
将军总当他是小孩,以为他听不懂,但他都十七了,只比阿巧小两岁,对男女那些事早已知晓。
他在军中长大,十二那年就被人塞了本春宫图,画上的男女用各种奇异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送他春宫图的男人他甚至不熟,不过点头之交,满身酒气地揉了把他头顶,说长大了,看点爷们该看的,
那本春宫早不见了,可里面女主人公的身子和脸...
他毕生难忘...
很不合时宜的,杜松脑中浮现出那画上女子的艳丽面容,每每浮出一点,就被眼前这张清汤寡水的小圆脸给盖住,
阿巧自然看不出眼前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写道,“麻烦转告将军,今晚我身子不利索,这些天不便伺候。”
言下之意就是来葵水了,做不了。
葵水被视为污秽和不详的象征,和产房的血光之灾一样,寻常男子很是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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