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章 胭脂瘴 (第2/3页)
马鼻子软软的带着弹,拱完脸,低下头,又拱她肚子,像怕伤到什么,动作很是轻柔,
无师自通,她吹了声口哨,
乌雅瞬间抬头,一双大黑眼眨巴两下,是在等她命令,
又吹一声,尾音下坠,和前一次有微小区别,
骏马听懂了,兴奋地打了个响鼻,原地在她面前转了个圈,
她惊喜地发现能和乌雅交流,一人一马极有默契,不但乌雅能听懂哨声,她也能从马的肢体动作中读出情绪,
就像现在,前蹄轻刨地面,发出"噗噜噜"的吹气声,还时不时用脖子蹭她,很明显是愉悦的,
骑兵营里无人喜欢她,唯有匹骏马和她玩得不亦乐乎,
可到底是要离开的,不敢和乌雅太过亲昵,就怕到时候不舍。
她陪着乌雅小闹了会儿,给它编了两股小细辫藏鬃毛里,摸摸马鼻子,这才出了马厩。
...
新衣很是暖和,阳光也极好,但还没舒服太久,就感觉浑身刺挠,就像一群蚂蚁在皮肤上爬,爬着爬着还冷不丁咬她一口,
先隔着衣服抓挠,实在不解痒,只好掀开袖子抓,
一掀开吓一跳!
和被红墨水弹了似的,整条手臂布满红点,手臂背面呈现不正常的肿胀,
她匆忙跑去炊营,水缸照出她可怖的一张脸,
是的,脸也变这样了!
好痒好痒好痒!又疼又痒又痒又疼!!!
她不停地抓,用力地抓,能抓到的地方都被指甲挠出一道道红印,
依旧不解痒,
在大帐门口急得手足无措,只好团起积雪往身上冰,雪团融化,一身的水,风一吹,浑身打颤,
好在舒服了些,刚蹲下继续挫雪球,只觉身后吹出来股暖气,
“你...你怎么了!”月儿看见蹲地上的人,冷不丁吓得往后一跳,
阿巧想拿起月儿的手写字,女孩猛地缩回,脸色发青,手背在身后,连着往后退了两步,
“别!就,就在原地别动...”
“你...你别是染上疫病了...”
疫病...
两个字让她不寒而栗。
但凡军营染上疫病的都会被就地处死,尸身当场烧毁,防止扩散开来,
脑子嗡的一响,不等回神,大门啪地在她面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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