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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章 东猜西疑谋算计 (第1/3页)
“可。”
棠鲤请画竹拿来图样,再将图样亲手呈给宗越尘。
翻看之后,宗越尘轻轻皱眉,似遗憾地摇了摇头。
棠鲤心下一紧:“殿下觉得不可?”
“都差了点意思。”
宗越尘乃是天潢贵胄,见过的好东西不知凡几,自然眼高于顶。
他不满意,那她就改!
直至他满意为止!
棠鲤早有准备:“民女还构思出了其他的,只未来的及画出。”
她正想说等回去后立刻准备,就听见宗越尘不紧不慢的声音。
“既如此,便就在这里画。”
棠鲤只得听命办事。
她一边研磨,一边细细构思,很快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内,时而皱眉,时而恍然。
好半晌,她下了笔。
桌上茶壶冒着蒸汽,发出细小的咕噜声。
宗越尘提壶斟茶,却一不小心打翻茶杯,滚烫的沸水撒在右手手背,顷刻间红了一片。
站在宗越尘身后的飞鹰倒抽了口凉气,飞快拿出烫伤膏,小心翼翼地往红痕处涂药。
宗越尘仿佛察觉不到疼痛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棠鲤。
她下笔从容。
右手仍旧葱白,未有所感。
宗越尘重新倒了杯茶,吩咐飞鹰:“给棠掌柜送去。”
飞鹰听命办事。
面不改色地捧着一杯滚烫的茶水递到棠鲤手边。
棠鲤轻声道谢,伸手去拿。
可刚一碰到杯体就被烫得飞快收回手,只得一脸钦佩地请飞鹰将茶放在桌上,待会儿再喝。
与此同时,目睹这一幕的宗越尘平心静气地捻了捻指尖,眼底深邃如渊。
刺痛感出现,又消失。
确定了。
不仅仅是共感。
还是他单方面共感她。
她伤,他伤。
而他伤,她分毫不损。
他昨夜翻了一整晚的古书,据书中记载,只有苗疆的同命蛊有此奇效。
且必须是他服子蛊,她服母蛊。
若真是蛊虫……
可苗疆的蛊师已近百年未曾在阒朝现身,就算真的有同命蛊的存在,以棠鲤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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