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屏蔽污染,第一道符文! (第3/3页)
道是万令地法螺改造了溶洞空间,这溶洞的大小也实在离谱,哪怕他现在体型恢复到两米一,跑了快十分钟,愣是没看到尽头。
等收容了万令地法螺和魔眼海绵,倒是可以把这溶洞改造成秘密基地。
以后通过地上电梯联通,在这里做一些实验,甚至是偷偷种田,应该很难被人发现。
程野一边抽着生机,一边在心里盘算。
毕竟只要效仿万令地法螺的方式,用绵室将入口处糊住就行。
当然,前提是别惊动谭大人。
身旁的大树被抽走最后一丝生机,枯黄的树干轰然倒地。随着能量涌入,他的体型再度暴涨,突破到两米三。
远处又一波螃蟹人冲来,程野张口就喊出关键信息,蟹群瞬间倒地,而他的体型也随之回落至一米八。
他立刻换了片生机地带继续抽取,体型很快又回到两米四.
又一波螃蟹人赶来送死
用万令地法螺改造出来的生机,去对付它用来守护生机的螃蟹人。
这波“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程野自己都觉得痛快。
更让他惊喜的是,随着他拉扯走大部分螃蟹人的注意力,那些残留的血色人影终于有了喘息之机,开始在溶洞各处疯狂吸收生机,进化出了不少强大的个体。
有的血色人影长到两米高,身宽体胖,胳膊上的肌肉疙瘩几乎要炸开,化身肌肉男,一拳就能打爆好几个前来骚扰的普通螃蟹人。
有的瘦得像猴,身高却足有三米,胳膊腿细长如刀刃,挥扫起来能大范围收割蟹群。
还有几个吨位惊人的“胖子”,竟长到了四米高,连螃蟹融合体遇上它们,也会被猛地跳起一屁股坐碎甲壳。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进化后的血色人影,终于不再一见到他就冲过来融合了。
两方碰面时,它们会主动让出脚下的生机地带,示意程野吸取,自己则转身去别的地方。
“哎,哥们,你别走啊?”
程野看着那个四米高的‘胖子’轰隆隆转身离开,忍不住喊了两声,“谭铭!谭铭!你回来搭个伙啊!”
这等强大的战力要是能听指挥,组织起来绝对比他单打独斗强得多。
可遗憾的是,没有一个人影能听懂他的话,反而像被装上了磁石,连靠近他五十米范围的机会都不给,只在远处默默清理着零散的螃蟹人。
不过也多亏了这些“盟友”在周边活动,螃蟹人的追击力度明显减弱,程野终于能安心地专注于吸取生机。
“好吧,我吸吸吸吸.”
他干脆蹲在地上,双手按在泥土里,用意念疯狂撕扯周围的绿色能量。
一片区域吸完,立刻换另一片。
不知不觉间,他的体型已经悄然突破到三米出头,站在溶洞里像根移动的柱子。
头顶那道属于万令地法螺的白色污染波动,似乎也意识到奈何不了他,盘旋了片刻后便散开了。
只剩下魔眼海绵还不死心,依旧用无形的标记锁定着他,引导螃蟹人过来追杀,却根本构不成威胁。
嗡.
嗡.
战甲表面的符文开始频频闪烁,之前模糊的轮廓逐渐清晰。
右下角、左下角、右上角、左上角,越来越多的笔画被能量填充,符文的形态慢慢聚焦,隐约能看出是个带着血色纹路的复杂图案。
程野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与谭铭的联络感越来越深,甚至能隐隐触碰到一层无形的界限。
而这丝界限,随着他的身高拔升到三米五,终于破开。
轰隆。
像是有一道惊雷在脑海里炸开,就在战甲符文最后一笔被填满的瞬间。
程野猛地抬头,眼前骤然浮现出无数道虚幻的画面:
他看到普通血色人影趴在地上疯狂吸生机,却被螃蟹人围殴。
看到瘦猴般的人影在林间穿梭,胳膊挥扫如剑圣风暴,杀得螃蟹人节节败退。
甚至跟着一道四米高的胖子体验了一把从天而降,将螃蟹融合体一屁股坐碎的沉闷触感。
“这是.”
程野惊咦一声,下意识将视线聚焦在画面里两个被十多个螃蟹人围攻的普通血色人影上。
下一秒,其他画面瞬间淡去,一股莫名的“操控感”涌上心头。
他试着用意念让其中一道人影往后退两步,那人影竟真的灵活后撤,堪堪躲开了螃蟹人砸落的蟹钳。
紧接着,他又操控人影高高跃起,一脚踢向身后螃蟹人的头颅。
那螃蟹人显然没料到“靶子”会突然反抗,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脑袋直接被踢得歪向一边,墨绿色的体液顺着嘴角流出来。
“我竟然能控制它?”
程野彻底惊了,随着那股联系感变强,他甚至有种自己变成了血色人影的错觉,身体操控没有丝毫滞涩,顺畅得不可思议。
而且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这些血色人影本身并不弱,身体素质远胜普通螃蟹人,只是缺少战斗本能,才会被轻易围攻。
靠着远程操控,不到半分钟,围攻的螃蟹人就被全部斩杀。
他尝试着断开操控感,一道更清晰的联络波动突然从头顶传来。
程野愕然抬头,看向溶洞高空那抹始终盘旋的红云。
不会吧?
谭铭这是把自己变成了“路由器”,能在溶洞里收发“信号”?
刚才操控分身,感觉就是他的意念先传向红云,再由红云转发给下方的血色人影,像极了电脑之间的远程协助。
“原来不是之前收集的特性不够,而是需要这枚完整的符文当接收器?”
程野反应过来,忍不住伸手摸向战甲表面的符文。
指尖没有触到任何实体,甚至没有一丝触感,可一道清晰的意念却像被刻进了脑海里。
程野微微一怔,下意识移开目光,不再去看战甲上那枚已经完全显形的符文。
但奇怪的是,哪怕视线挪开了,脑海中关于符文的模样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模糊消散。
每一道纹路的走向、每一笔刻画的弧度,甚至符文边缘那些几乎细不可察的锯齿状痕迹,都清晰得仿佛还摆在眼前,分毫不差地印在记忆深处。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