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凤珏疑云 (第2/3页)
门轰然洞开!他纵身跃入的前一瞬,却被斜里刺出的长剑钉住袍角。
剑柄握在本该在幽州戍边的谢将军手中!他剑尖挑开崔远衣襟,露出胸膛狰狞的狼头刺青:“二十年前你勒杀亲父崔澹纵火灭迹,不就是为了掩盖投靠突厥的图腾?”
暴雨冲刷着德阳殿的丹陛。崔远被铁链拖过白玉阶时,突然回望苏挽棠:“你以为赢了吗?”他染血的嘴角诡异扬起,“《盐铁策》全本早已渡海东去,等着给这王朝收尸吧!”
三日后清理尚书府密室,苏挽棠在暗格里发现半张海图。慕容月摩挲着图上硫磺标记,忽然将赤金狼头腰牌按向某岛屿:“琉球商船运走的不是残页...”她眼底泛起寒意,“是能蒸干海水的巨型盐灶图纸。”
烛火噼啪炸响,映亮苏挽棠手中刚到的密信。谢将军遒劲字迹刺破纸背:“急查扬州盐引!崔远党羽以盐船藏匿《河工秘录》,欲毁江淮堤坝——”
窗外惊雷再起,雨幕中传来漕船沉重的号子。咸涩的风掠过宫墙,仿佛预告着一场淹没帝国的滔天巨浪。
崔远虽入诏狱,其以“钉座梨”自喻的深意方才显现——他早将致命毒藤嫁接在帝国命脉之上。城南宅院的大火焚毁了突厥信物,却让慕容月在焦土中发现半枚与凤纹玉珏契合的虎符;皇帝赐死的匕首成为弑子凶器,而周世昌喉间检验出的漠北狼毒,正与当年兵部尚书崔澹所中之毒同源。
暗礁初现,谢将军密信中提及的《河工秘录》,在扬州盐运使猝死的书房现出冰山一角。漕帮呈上的账册显示,去岁维修江淮堤坝的十万两官银,竟被兑换成掺铅的劣质银锭。更致命的是,琉球盐灶图纸已随商船抵达长崎,倭国遣唐使近日频访扬州盐场——东海盐利之争已燃烽火。
慕容月比对着密室拓印的玉珏纹样,在宗正寺尘封的玉牒中发现惊人记载:此乃光宗赐予淑妃的诞辰礼,而淑妃所诞皇子早夭当日,崔远之母正以乳母身份侍奉宫中!当苏挽棠将玉珏残片拼在《盐铁策》真迹的缺角时,泛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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