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有人跑来想摘桃子 (第2/3页)
新鸿基、恒隆、鹰君。”何雨柱说出了一串名字。
何雨柱报出股票名称后,小满没有立刻回应。
她快速在脑中过滤着每个名字对应的公司状况和市场表现,过了好一会她才开口。
“柱子哥,你这名单…很有意思,但跨度有点大,有公用事业巨无霸,也有地产新贵。”
“先说说电灯公司、中华电力这两家,典型的‘收租仔’公用股。这次它们是跌了,但跌幅远小于市场平均。市场再恐慌,人总要用电点灯。它们的基本盘很稳,想趁便宜吃下大筹码,难。这类企业的股东,除非真撑不住,否则不会轻易低价抛售优质资产。”
何雨柱点头示意她继续。
“再说说汇丰银行,我们刚从沈弼手上狠咬了一块肉下来,汇丰损失不小。他们现在自身难保,挤兑风险未消,股价还在滑落。这倒是个狙击点。汇丰根基深厚,金管局也不会真看着它倒。如果我们操作得当,在低点吸纳,只要压过恐慌,回升的潜力巨大。但这步棋险,需要精确的买卖点和持续的资金投入,消耗会很大。”
“不错,看得很透彻,继续。”何雨柱道。
“最后说说新鸿基、恒隆、鹰君。柱子哥,这几家可是这次股灾的重灾区。郭家、陈氏、罗家,根基都不算最老,扩张又猛,受地产市道和股市崩盘的双重打击,现在股价真的跌到快扑街了。尤其鹰君罗鹰石,听说资金链绷得很紧。”
她顿了顿,语气更凝重,“抄底它们的逻辑就是赌他们能挺过去,押注香港未来经济。但风险呢?万一哪家挺不住真趴下了,我们的投入就血本无归。现在的便宜,可能是未来更深的坑。我们必须对这几家的真实负债、资产质地和掌舵人应变能力做极其严格的尽调,绝不能凭感觉。”
“我对公用股的耐性和汇丰的风险操作有准备。但地产股尤其是相对次一级的地产公司,在这个时间点上大举建仓,我个人持高度谨慎态度。市场上还有更多被错杀的、底子更扎实的、行业前景更明晰的选择,比如会德丰旗下那些优质物业和船坞,或者太古的糖厂、飞机工程业务。它们的估值也被压低了,但抗风险能力和核心资产质量似乎更有保障。”
何雨柱一直认真听着,没有打断。
小满的分析冷静透彻,是她作为一线操盘手最核心的见解。
他笑着点点头:“说得好。这正是我要听的。你的担忧很对处,尤其是对地产新贵的风险判断。”
“不过我可没说现在就抄底,现在的股市还远远没到底。”
“什么?”小满大惊,这没到底,那什么才算底?
她问道:“柱子哥,市场已经跌成这样了,难道还有空间?”
“有,而且空间很大。这轮股灾的底部,远未到来。”何雨柱肯定道。
“那是多少?”小满感觉心跳加快。
何雨柱直视小满的眼睛,清晰地吐出一个数字:“恒生指数,最终会跌到150点。”
“150点?!”小满失声惊呼。
这个数字带来的冲击力远超任何形容词,当前指数还在400多点挣扎,150点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最高点1774点算起,跌幅将超过90%!意味着整个市场彻底崩盘,价值湮灭!这超出了她最悲观的预期。
她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脑中飞快计算着这个预测意味着什么。
她和她的手下之前做的所有的技术支撑、估值模型,在这个数字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还有可能被因为误判损失惨重。
“柱子哥…你…你确定?”
“确定,由于我们的加入可能还会产生一些其他不确定的结果,这点你们要防备。”
小满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震惊中冷静下来。
“我明白了!”小满认真的点点头道。
“我们金融团队的整个计划都必须调整!”
“行了,别那么紧张,还有些时间,只要你们别玩的太花,肯定吃不了亏。”何雨柱笑道。
“不行,我还没亏过钱,以后也不想亏。”小满倔强道。
“好好,那以后我可指望你赚的钱养老了。”何雨柱开玩笑道。
“我没开玩笑,我要去开会了,柱子哥你自己回家吧。”说完小满拿着之前那份计划就去了隔壁。
何雨柱看着小满的背影摇头苦笑,这跟在家里差别有点大啊。
何雨柱独自回到别墅后,见老太太和陈老爷子都在客厅就跟他们聊了一会天。
还没聊多久呢,老娘的声音就从楼上传来:“柱子,你书房的电话一直响,你去看看谁找你,别是有什么急事。”
“知道了娘。”何雨柱回道。
然后歉意的对老太太和陈老爷子道:“下次再陪您二位聊。”
“去吧,正事要紧。”老太太道。
“对,正事要紧。”陈老爷子也道。
何雨柱上楼时铃声停了,他走进书房坐在书桌后,等了两分钟电话铃又响起。
电话接起,顾元亨压抑着兴奋的声音传来:“老板,中东那边的客户自己来看货了,样车测试结果超出预期!第一批五十辆‘黄河勇士’订单确认,全款预付!附加条件是三个月内再交付一百辆同规格底盘车,不过上面的支架之类的他们要定制。”
“油呢?”
“对方租用的希腊油轮已靠泊将军澳码头,正在卸船。”
“好,让他帮着介绍客户,多多益善,如果他们不要车你就跟他们说我们还有黄金。”
“知道了老板。”
“还有一件事,老板!”顾元亨的语气有点犹豫。
“客户问我们提不提供武器。”
“告诉他们我们是正当商人,武器找欧美苏的军火商买去。”
“是。”
半个月后,何雨柱刚跟从金融团队那边回到家,就接到了阿浪的电话。
“老板!出状况了!怡和总部…不列颠那边来人了!”
“哦,怡和来人很正常啊,出什么状况能让你这个黄河实业的老总乱了方寸?”何雨柱眉头微挑。
“那边来了一个叫西蒙·霍普金斯的董事,还带了个不列颠律师团队。他们直接找到汇丰,然后汇丰沈弼那边派人通知了我们,意思是想谈谈…赎回我们刚从汇丰手里买下的那个资产包!”
“赎回?他们哪来的钱?香江怡和现在应该兜比脸还干净才对。”
“所以我和陈胜也觉得奇怪,但对方态度很强硬,指名道姓要见黄河实业能做主的人,汇丰那边给了点压力,我和阿胜觉得也没什么,就在汇丰的会议室跟他们碰了面。”
“然后呢?”何雨柱问。
“然后,我给怡和开了个十五亿港币的天价。”
“他们不会答应了吧?”
“老板,你怎么知道?”
“这不废话么,他们不答应你找我干嘛?”
“老板下面怎么办,卖不卖?”
“急什么,让我考虑考虑,你和阿胜先忙你们自己的,怡和那边不用管,拖着就行,他们要是有别的动作,不用客气给我打回去。”
“是。”
何雨柱放下电话,陷入沉思。
他太清楚怡和现在的状况了——香江怡和早已被金融风暴和价格战抽干了最后一滴血,汇丰的强制平仓更是雪上加霜,母公司凯瑟克家族在伦敦的日子也绝不会好过。
十五亿港币,在这个年代,对任何一家企业都是天文数字,何况是刚刚遭受重创的怡和。
“他们哪来的钱?”何雨柱喃喃自语,要知道这个年代香江怡和的营收占整个怡和的百分之七十五以上。
怡和绝不可能凭空变出这笔钱,更不可能为了赎回那些资产包(即便价值巨大)付出如此惨痛的溢价。
“这不合逻辑,除非…醉翁之意不在酒。”
何雨柱拿起电话,拨通了陈胜的专线。
“阿浪,是我。”
“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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