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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藏武于民 (第1/3页)
戍天历25年10月份,㵢州的父老乡亲们确定了一个好消息,那个不修德,贪鄙无度的武飞被从中军帐里撵出去了!被派去管粮草!而武恒羽则是被武撼峦重新任命掌握前军,地方乡老们纷纷赞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有头有脸的大人们讨论着“百姓安泰”,小人物们却始终爱计较这柴米油盐。…
三龙镇,老贺头乘着驴车,看着这个热闹的大集。
不惑的他在行伍中混了大半辈子,随着本地共合叛匪们突然兴起,他的弟兄们一时间死伤大半。而他也被冲散了,不过很快随着大爻官军们(武家军)杀到,匪徒们不敌官军,被打了回去。
随着那位少将军在本地招募兵丁,追缴残寇,他咬了咬牙报了名。在这三个月内他跟着武恒羽“拜山门”,见着武恒羽踹开本地最大匪帮道义帮的山门后,三枪捅死两个匪首,他服气了。
然而最近,武恒羽的军中已经满编精锐,作为老弱的他要被裁撤。就在他彷徨该去哪的时候——武恒羽是仁义啊,打包票把他们这些老弱给安排好。
现在,他是在牙人的介绍下,带着婆娘和娃儿在这里落脚。吃了半辈子军粮的他,第一眼看到这个镇子就觉得非常安稳。
镇的四面是四片水塘,水塘连接活水,布满了荷叶,镇子白墙黑瓦的倒影在水塘上,显得非常诗情画意,但是!对于贼人来说,这意味着趟过这片池塘才能碰到墙,而爬墙时,脚上沾了泥会打滑,并且白色的墙壁上沾了泥巴非常显眼,贼在墙上如秃子头上虱子。
镇的大北门,是一座大石桥。三丈宽的桥面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镇口的巡镇看到老贺头的竹牌凭证后,确认了是一家五口人后,撤下了对外地人刁难的刻薄,换上了笑脸。
巡镇:“这位军爷,来这扎根,跟着我走,别跟丢。这镇子里面可绕了,外人第一次来会绕晕,但你在这住久了熟门熟路就行了。”
老贺让自己婆娘管住自己三个娃,入镇后,走在两三米宽的石巷里,看着周围两侧的高墙,让他咽了一口吐沫——这有一种攻入瓮城的感觉。两侧墙头若是架设上竹梯为桥梁,兵卒们可以在墙头上阻击入侵者。
遂小心翼翼的跟着巡镇,但随后巡镇介绍道:“贺爷,你抬头看,瞧见了嘛?墙上是青龙,前面巷口有出口,墙头上是白虎的,那是死胡同。”
老贺这才注意到,白墙两侧每隔一段有一个灰色石窗,窗户上石雕花纹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勾陈。让他不禁回想起在大营里看到的四方旗令。
不一会,到家了,宅门前巡镇帮他把货担抬下来后,唱诺道:“不打扰哥哥和嫂子了,不过明天哥哥还得来镇东门的民勇司报道。”
老贺头连忙感谢,同时拿出了几十枚铜钱,请这位兄弟买酒吃。
……
当天晚上,等到床上两个孩子睡去了,老贺头擦拭着自己的水火棍,在小院子中耍了一套棍法。回想先前的种种担忧,感慨的摇了摇头。
他在行伍中混了大半辈子,没啥营生手艺。不曾想过离开大营后,自己能操持什么营生。故,常常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从来没想过离开大营的日子。
十天前军中突然开始裁撤,所有弟兄都慌了,包括他。一些军中老哥甚至提着棒子堵在了军令官那儿叫嚷,当然也不是抡棍子准备武斗。
老贺有那么一个老战友是把棍子一甩,脱了衣服,亮出伤疤,指着这些后生们当头开骂:“xxx,我艹你x,爷爷挨刀子的时候,你还是你x肚里的虫,来打爷军棍,爷要是哼一声,爷在当年在战场挨刀子掉了把子。”
当然后来所有人都挨了鞭子。
而所有挨了鞭子的老卒,也被武恒羽请到了营帐中。先是被训斥了一遍,而后是重新理解“离开行伍”后,仍然是武家军的男儿。
老贺头在三龙镇还是有军饷,而且每三天还是要带着镇内的其他青壮做操的。
今日入镇后,虽然已经不在大军,但是这个镇子,处处有大军内的痕迹。
从回忆中醒过来,老贺看着穿在身上的竹铠和手中的红缨枪,觉得自己其实还是在吃军粮的。
…视角从个体,拉高…
三龙镇,是武飞设计的,如果鸟瞰,整个镇子是一个八卦阵,亦或是说,这就是一个完全由墙组成的堡垒。
这个镇子完全符合朝廷礼制,墙壁不高过两丈,厚度不过两尺。属于“民宅群”。
但是啊,墙不可以厚过两尺,但没说墙不可以修好几堵!每条街得有一道墙吧。没有梯子,越过七八层墙壁,上上下下,可不比爬一个十丈高的城墙要轻松。
于是乎每一堵墙之间是一个小巷子,贼寇可以撞开一堵墙,但是后面还有一堵墙,而且在外墙只能通过两人的小巷里,大锤可抡不开,只能用凿子硬撬这石灰水粘黏的石砖墙壁。
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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