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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着无数细如牛毛的银针,针尾都淬着黛青色。这正是黛玉独创的“葬花针“手法,当年她曾在帕子上演示过。

    “有琴声。“霍元甲突然按住刀柄。夜风送来断续的《枉凝眉》,调子却比原曲高了半音,像谁故意把琴弦调紧。林绛雪银锁已毁,此刻握着把短剑,剑穗上缀着从沉船玉匣里找到的珍珠。

    循着琴音穿过三重月洞门,假山后露出个地窖入口。石阶上散落着盐粒,每颗都裹着层薄霜。贾世真数到第七步时,台阶突然下陷半寸,两侧墙壁射出数十根琴弦!霍元甲挥刀斩弦,钢刃与钢丝相撞迸出蓝火花。

    地窖中央摆着张焦尾琴,琴身缠着绛色丝绦——与醉仙楼那晚所见相同。琴案上琉璃盏里的液体早已干涸,盏底凝着血块,形状像只展翅的蝶。林绛雪突然跪倒在地,短剑“当啷“脱手。她痛苦地揪住衣领,露出肩头若隐若现的胎记——竟是盐引上的官印图形!

    “这是...“贾世真翻开《梦华真经》,找到记载“盐魄“的那页。传说林如海之女出生时,两淮盐场所有盐垛一夜开花,故在身上留下盐印胎记。他猛地扯开自己衣领,锁骨下方赫然也有个淡青色的“盐“字!

    琴音戛然而止。地窖深处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有个沙哑的女声哼着《葬花吟》的调子:“天尽头...何处有香丘...“贾世真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这分明是黛玉的嗓音,却像被砂纸磨过般粗糙。

    霍元甲举着火折子走在最前。火光映亮铁栅栏后的情形时,林绛雪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栅栏里蜷缩着个白发女子,手腕脚踝都扣着精钢镣铐。她抬头露出满是疤痕的脸,右眼角却有颗滴泪痣——是黛玉的贴身嬷嬷王妈妈!

    王嬷嬷的指甲深深抠进贾世真手臂。老妇人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块杏仁酥——贾世真去年生辰时,曾托雪雁捎给黛玉的。“姑娘被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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