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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同我收声冇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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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章同我收声冇再讲 (第2/3页)

  “抱歉,是我有很大反应。”

    虞婳看着周尔襟凌厉冷淡的侧脸,他八风不动,毫无退却之意,温和的人忽然这样,是为了她。

    她在此处的坚冰好似被人用铁锹敲出一个洞口。

    虞求兰不说话了,像是在以沉默退却这话题,冷处理是她常用的方式。

    虞婳以往试过和她沟通,虞求兰就是这样每次都当她说的话是耳旁风。

    她已经习惯了,无声地低下头,平静剥离她的情绪,求不到的东西,她一贯不希望再影响她,只漠视这件事当成不必要。

    周尔襟的手在桌下握住了虞婳有些冰凉的手。

    他平静道:“在我这里,婳婳就是独一无二的,听见您用她和别人对比,我会不舒服,不止是和虞姝。”

    一点都不给虞求兰退路,推着虞求兰把这件事解决。

    如果对方只是普通小辈,虞求兰当然可以漠视,但对方是虞家需要依靠的大树,平时尊重那是因为面上的亲情需要维系。

    但实际上,对方身上牵连着目前虞家最大的生意。

    而周尔襟并没有就此却步:“妈,我希望家里人都不在婳婳面前提虞姝,可以吗?”

    虞求兰第一次在虞婳的事情上被挑战权威。

    连一贯不管事的郑成先都觑着虞求兰面色。

    而虞婳被周尔襟十指交缠握着,温暖厚重的大手紧紧贴着她,心跳亦被对方牵连着,同样是温暖的,毫不害怕,没有长期以来那种习得性无助的空荡。

    像无论是什么结果,周尔襟都会保护她。

    虞求兰沉默,周尔襟也一样沉默,没有更改任何要求。

    这种等待对方先着急而后让步的谈判技巧,彼此都太熟悉,在商场上常用。

    虞求兰有些勉强笑了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葡萄酒:

    “好不容易一家人能聚一聚,没想到会因为这件小事不高兴。”

    虞姝的事被说成是小事,是这么多年来头一遭。

    虞婳都需要低头,去掩饰自己这一刻的动荡。

    虞求兰跟着说:“妈也没想到这个地方会让你不舒服,既然这样以后就不提了。”

    周尔襟却平和说:“不仅是不提,婳婳的生活里,尽量少出现虞姝的痕迹,我认同我的妻子不是独生女,但她不能一直被排挤。”

    “好……”虞求兰有些艰难应,只能维持表面体面地虚笑,“那以后小姝的忌日,就不叫婳婳去扫墓了。”

    周尔襟看向虞婳,温和问:“还有其他的吗?”

    虞婳正常来说,应该是说没有了。

    因为她一贯不是咄咄逼人的人,对她有一点好,她都觉得可以了。

    但周尔襟为她出头,如果她只说没有了,太对不起周尔襟。

    这么多年周尔襟是唯一一个为她出头的。

    她平静道:“挺多的,我会列出来发个文档给你,辛苦了。”

    虞求兰的脸色已经僵住。

    但周尔襟和虞婳的手在桌下握得更紧,犹如一场他带着她冲破界限的胜利。

    她终于可以大口呼吸。

    这个家里,谁也不可以提虞姝。

    吃完饭,本来应该一家人坐在一起聊聊天,但刚刚那餐饭吃得虞求兰心力交瘁,彼此之间只能维持体面的笑容,实际上气氛微妙到无法继续交谈。

    虞婳和周尔襟上楼,两个人不说话,平静进了房间。

    关上门,彼此对视一眼,忽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虞婳转过头去,想忍笑但莫名其妙忍不了,眼底却有热意。

    第一次有人为她出头。

    周尔襟一直垂眸睇着她浅笑。

    他伸出长臂,把虞婳搂进怀里,宽大温暖的拥抱如把她裹进一团轻软饱满的被褥里。

    不再需要刻意把自己的情绪漠视剥离,是事事都有正向反馈。

    周尔襟低下头,一下一下亲她,柔软的唇贴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有千丝万缕的线牵拉着,虞婳的唇角都压不住,这一刻的亲密有些噬人。

    她知道这吻无关欲望,只关乎他的在乎。

    很难想象有朝一日她会和某个人这么亲近。

    周尔襟把她裹在自己身体里,大掌托着她纤薄的后背,云淡风轻说:

    “终于有资格说这些话。”

    落入虞婳耳中。

    意味着周尔襟曾经就关注到她受过的不公,但没有身份去为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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