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节 男儿心如铁 (第2/3页)
查看一会。这哨楼修在两座山峰之顶,视野开阔,不过看里面的摆设已经是蒙着积年的灰尘,也不知道荒废了多久了。看来宋辽两国承平近百年,这边界上的警戒,除了河东白沟三关之处还有些,其他的地方早就没了。
蔚州,属辽西京道,辽国初年废田为草,成为较大的产马之地。蔚州南下四十里处有一险关:飞狐口,是辽宋之间的重要关口。
自宋太宗北伐之后,蔚州已经百多年未经战火侵袭,此地驻军也是一减再减。现在蔚州城驻军不过二三千人,飞狐口要隘也只有几百人罢了,飞狐口的东北,蔚州城东南就是本州最大的马场暖泉马场,经年存有战马万匹之多。
暖泉马场和蔚州城、飞狐口正好是个三角形状,与两处各有三十多里的路程,长期驻扎于此看管战马的兵士马丁也不少,足有五六百人之多。不过都是些本地京州乡兵,一些部族之人统带罢了。
夜色深沉,约莫已经三更天了,正是人们最安眠之时。暖泉马场内一片宁静,只有嘹亮的虫鸣和战马偶尔的醒鼻声。
两个老军穿着陈旧的军服,手里都拄着根长枪,打着哈欠靠在辕门上闲聊着,说的都是家中琐事和些蔚州城里的趣闻。他们说得正是兴高采烈,却没有注意到不远处草丛轻轻的抖动,连边上的虫鸣声都已经止住了。
其中一个老兵正说着去年在蔚州城中寻到的一个婆娘,一边嘿嘿笑着一边讲得唾沫横飞,忽听得“啪啪”的连串声响,自己面前听得正是聚精会神的同伴似乎被人拿着大锤撞了一下一般,抖动一下直挺挺的到了下去!
老军正吃惊时,自己胸口猛的一疼,急忙低头看去,一截亮闪闪的箭尖从胸口冒出个头来,只觉全身力气象淌水一般流了出去,身子再也站不直,噗咚的倒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两个老军刚刚倒下瞬间,辕门外面十几丈外草丛中齐刷刷的站起一排的黑影,安静的大门冲了过来。再他们身后的夜色中,更是站起无数的人影,速度的向辕门疾跑。
与此同时,暖泉马场数个大门都在上演着同样的事情!
义勇军前哨解决了门口卫兵,砍倒大门护持着大门两侧,大队将士打起火把直接涌了进去!整齐有序的一队一队分开,将军营内的营房团团围住。
“什么人?!”在营中巡哨士兵大声厉呼!回应他们的只有一片冰冷箭矢!
上千只的火把映照下,整个军营亮如白昼。正在营中入睡的马场兵丁们纷纷被惊醒,有几人闻得外面惨呼之声,抱起刀枪就冲了出去,立时招来一顿强弓硬弩攒射,纷纷倒地不起只剩走在最后的一人连滚带爬逃了回去!
各个营房兵士们都已经被自己伙伴叫醒,齐齐涌到门口一看,直吓得魂不附体。只见屋外数千身着黑衣的军马已经把自己包围,无数寒光闪闪刀枪弓弩指着自己所在之处。
每个营房的门前各有义勇军士不断喊着“降者不杀”的话语,几遍之后,大部辽兵见形势逼人,都只有放下兵器出来降了。只有少数几个房内,强硬一些的辽兵依旧不降,更是持起刀枪弓箭准备负隅顽抗。
对付这样的敌人,义勇军自有自己的法子!
宋江看着那几个一直紧闭的房门一挥手,上百军士各抱着一大捆干草迅即跑到离房子十步外,大力扔了过去。不到片刻,那几间房屋周围便堆满了干草堆,四面围住的义勇军齐唰唰后退十步。
宋江面无表情下令:“烧!”
手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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