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爷爷的教诲,与赌毒不共戴天 (第3/3页)
玩的真花,当人家丈夫面,还让人看着,呸,恶心!”
厕所里的李国栋骂骂咧咧站起来,一把扶住石板,差点没倒下去。
抻着没知觉的腿像鬼上身一样往外走。
满胳膊都是花生米大小的疙瘩,他不断掐着十字,还时不时沾点口水抹一下。
好不容易挪到堂屋,都不敢坐,一屁股蚊子包,坐起更难受。
因为胳膊上的能施法——掐十字,屁股上的真不好处理,那种瘙痒,只能硬抗。
杨五:“真奇怪,刚刚黄支书跟刘五娘也是你这样,紧绷绷的站起,你们咋了?”
李国栋心道:“哟,看来昨晚两人遭叮得不轻啊。”
吃完饭,大姐收拾碗筷。
杨五从李国栋那里摸了根烟,半躺在竹制沙发上美美抽着,一点没把自己当外人。
李国栋:“看也看了,吃也吃了,不回去干活儿,还在我这待起干啥子。”
杨五:“嘿,你凶啥子凶,再说了,这么热的天,我干啥子活儿,我还小,干活的日子在后头,我哥他们晓得干。”
李定乾:“格老子的,你就懒嘛,都19了还小,再懒下去,我看你咋谈得到婆娘。”
这逼属于打蛇顺杆上的,脸皮更比城墙拐拐还厚。
听到婆娘,立刻来了精神,坐直身体,两眼放光。
“二爷,二爷,你走过南闯过北,火车道上压过腿,口渴都喝滚开水,发狠敢抠老虎嘴,你行行好,跟我谈个婆娘嘛,你放心,媒衣媒裤媒猪腿,我一样不落下,保准办得漂亮的。”
他用行动演绎着‘不要脸这事,只要办得漂亮,就是心理素质过硬’是什么样子,李定乾都遭他逗笑了。
“狗东西,尿壶镶金边,就有个好嘴,你把那些心思放在正事上,存两个钱儿,那婆娘还不好谈?”
“现在这个球样子,一天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会,听说你手脚还不干净,人姑娘眼瞎了跟到你?你收到点啊,懒没啥,但手脚不干净,人这辈子就真完了。”
“你看你老人家说的,我都那么夸你了,不仅不领情,还损我,我有那么差嘛,再说,我手脚不干净这事就是我幺舅公传的是非,我啥时候偷过他鸡了。”杨五说着又躺下了,像是身上没长骨头。
李国栋:“哼,是,你确实没偷,就是人家抓到你的时候你别把那半边烤糊的鸡朝草丛里丢啊,还有你那一嘴油,一身鸡毛。”
杨五急了:“都说上万遍了,真不是我偷的,是那个鸡自己追蝗虫撞到石头上撞死了,我想着不能浪费,就烤了,哪曾想刚被那老头碰见,硬说是我偷的,咋解释都没用,还到处传我手脚不干净,害得我谈不到媳妇。”
说完郁闷的窝进竹沙发里。
“哎,初一,再整杆烟吃,刚刚没过到瘾,话说今天不是星期二,都打8点了,你不去教书?”
李国栋扔过去一根烟。
没好气道:“你管我,我要去趟城里。”
杨五:“哎,你去城里干啥?跟姑娘约会的话我也去。”
李国栋:“你TM三句话不离姑娘,我看你一天就是是太闲了找不到想头,听说我师伯前段时间人托人把你安排进天化化肥厂搬运队,你待了不到半个月就开了,还差点扣了个流氓罪。”
“妈的,说起这个更气人,那个牟二嫂,硬说我从门洞洞里偷看她洗澡,天地良心啊,我上了一晚上化肥人都累瘫了,哪还有心思看她,再说就她长得,像尼玛个水缸一样,颈子跟腰杆子一样粗,有啥看头。”
李国栋:“那你左眼睛为啥子红成了猴屁股,人可说了,她看到门洞里有个眼珠子,一盆滚水就泼了过去。”
杨五:“我冤就冤在这啊,我眼睛是搬化肥的时候,见有条船上烧电焊有意思,就多瞥了几眼,被那个电焊光打到了,那个疯批婆娘生死说我的眼睛就是她泼水烫的,就是我在偷看,你说我咋说得清楚。”
李定乾:“你还奇怪,独眼看电焊啊,只遭了一个眼睛。”
杨五:“是啊,我肩膀上扛着的化肥,遮了半边脸,可不就只有一个眼睛看到嘛。”
李定乾:“屁股出气是就图一乐,真放屁还得看你杨老五,你那个嘴巴,总有说法。”
“问题是你再能说也没人信啊,要不来跟我学木匠,有点手艺,努努力,整点钱,好谈婆娘。”
杨五:“不学不学,努力这个词看起就就辛苦,一个奴要出两份力,我就想躺着。再说我斜视,墨线看不准……嗯?墨线?走走走,初一,跟我出来下,我有点事跟你单独摆。”说完从沙发上把自己拔起来,拉起李国栋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