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放下执念 (第3/3页)
林墨浅越说越激动,眼角流下温热的泪水,说真的,涓涓不应该死,都怪自己出去了,也怪自己没有更强的能力。
“都怪我……怪我……”她掩面痛哭,泪水染湿了红绳,它的颜色变得鲜艳些许,之后又回复以往主人的泪水将它洗白的模样。
死者哥哥靠墙坐下,仰面朝天,双目无神,耳边是唯一一个来悼念、来赎罪的人的哭泣。
“人已经死了……不怪你……”他的声音沙哑,自知有自己的一份责任,“是我没保护好她,她可能是被识破了反叛军身份,被研究所的人拿去做实验了。”
林墨浅放下手,瞪大了眼睛,“你说这话要讲证据,告诉你,我是研究所的人,不怕我告你诬陷?”
“是就是呗,当时我去找她,送饭,好不容易有个缓冲时间,去看看她,她才吃了一口牛肉丸,研究所的人叫走了她,她再也没有回来过,更没有发消息给我。”死者哥哥无力瘫软在地上,“早知道,我当初就应该拦住她的。”
“抱歉,我会严查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林墨浅调出全部来前线的研究所成员照片,供死者哥哥指认。
所有人溜了一圈,他都没有看到那个人。
林墨浅表示除了她本人照片没在上面以外,这是研究所派来前线的全部人,她不忍心说出这是一场欺骗的现实。
扛着宗白桦感知攻击和电流,林墨浅将红绳完好无损地还给了原主的亲人,为他留下一个念想。
死者哥哥不为所动,待到林墨浅走远,他才奉若至宝一样捡起红绳,空心攥紧拳头,“涓涓……”
一声落下,思念爆发,泪水止不住流。
林墨浅躲在远处墙角偷看,被宗白桦逮了个正着。
“鬼鬼祟祟,你又搞什么?”宗白桦扯住林墨浅的后衣领,将人“掰直”。
“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林墨浅还红绳的时候,受到了宗白桦的感知攻击,才知道原来宗白桦有实时监听他们的可能。
“嗯。”宗白桦松手,掏出手帕擦擦,哪怕他本身戴有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