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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离世 、离去(求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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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5章 离世 、离去(求求月票) (第2/3页)

便能做出一大堆。

    看着面前晶莹剔透、不含一丝杂质的琉璃杯,王喜不由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问道:“阿青姑娘,这套琉璃杯色泽通透,工艺精湛,想必价值不菲吧?”

    在这个时代,制造工艺尚不发达,虽然琉璃制品早已存在,但价格极其高昂,寻常人家根本消费不起,且做工远不如元照随手制作的这些晶莹透亮、纯净无瑕。

    “让王公公见笑了,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玩意儿。”阿青轻笑一声,语气随意自然,“若是你喜欢,回头我让人给你送几套。”

    王喜闻言,不由暗自咋舌:这异界山庄当真是财大气粗、底蕴深厚啊!这般稀世珍宝,竟然能随手就几套几套地往外送。

    不过他也并未矫情拒绝,当即拱手谢:“那咱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阿青姑娘美意!”

    此时,阿青已经将丹露酌倒入了王喜面前的琉璃杯中,笑着说道:“王公公,快尝尝看,这便是我们的丹露酌。”

    琉璃杯中,丹露酌泛着澄澈的、半透明的朱红光泽,宛如上好的红宝石一般,这也是它“丹露酌”之名的由来。

    酒液倾倒之时,细密的酒痕顺着杯壁缓缓滑落,宛如凝脂流动,姿态曼妙。

    随着酒香弥漫开来,王喜的鼻尖先萦绕起一股馥郁绵长的香气——是异界山庄特有的葡萄带来的清甜,混着晨露浸润后的清新草木气息,还藏着一丝淡雅悠远的花果香,不浓不烈,恰到好处,恰好勾得人舌尖生津,馋涎欲滴。

    他端起琉璃杯,小心翼翼地浅酌一口。

    酒液入口丝滑绵软,带着天然的葡萄甜润,仿佛咬开了一颗熟透的紫葡萄,甘甜的汁水在舌尖瞬间炸开,却甜而不腻,尾调泛着一缕恰到好处的微酸,巧妙地中和了甜意,让口感更显清爽鲜活,层次丰富。

    咽下时毫无滞涩之感,顺着喉咙缓缓滑入腹中,只觉一股温润的力道慢慢散开,就像是春日暖阳拂过大地,缓缓渗透肌理,暖意融融。

    不过片刻,这股温润便蔓延至四肢百骸,带着灵韵的后劲层层迭迭涌来,不燥不烈,却让浑身气血都变得舒缓通畅,连带着唇齿间都残留着清甜的果香与醇厚的酒韵,回甘悠长,越品越有滋味,令人沉醉其中。

    王喜细细咂了咂嘴,只觉舌尖仿佛还萦绕着葡萄的鲜灵与酒液的醇厚,闭眼回味之时,竟似能真切感受到异界山庄葡园里的明媚阳光与甘甜雨露,惬意非凡。

    这酒……这酒竟然有滋养身体的神奇功效!王喜心中不由暗暗惊讶。

    这功效虽然微弱,但若是能够长期饮用,日积月累之下,必然能够延年益寿、强身体魄!

    原来先前那女工所说的话竟没有丝的夸张,那些番邦传来的葡萄酒果然远远不如与丹露酌,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要知道,清泉酿尚且只是用带有灵气的水酿造而成,便已有这般独特风味与后劲,而丹露酌却是直接在葡萄发酵的过程中加入了珍贵的灵液。

    再加上葡萄本身就是用灵液浇灌培育出来的,所以它能有滋补身体、延年益寿的神奇功效,也就不足为奇了。

    王喜缓缓睁开双眼,眼底满是惊艳与赞叹,忍不住高声赞道:“好个丹露酌!口感醇厚,韵味悠长,当真是难得一见的绝世好酒,咱家今日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阿青闻言,笑意更深,柔声说道:“若是王公公喜欢,等您离开天门镇的时候,我让人给您多准备几瓶带上,也顺便给太皇太后捎上几瓶,这也算是我姐姐元照的一片心意。”

    “那咱家就再次恭敬不如从命了!”王喜顿时一脸感激地说道,语气中满是欣喜。

    混到他如今这般地位,金银财宝早已入不了他的眼,唯有这种对修炼、对身体大有裨益的宝贝,才能真正让他感到心动与欣喜。

    “来,王公公,咱们继续喝!既然来了我们异界山庄做客,酒肯定是管够的,定让您喝得尽兴!”阿青再次举杯,热情邀约。

    就这样,阿青陪着王喜和一众侍卫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断。

    没过多久,王喜一行便全都被喝得酩酊大醉,东倒西歪地趴在桌上。

    倒不是阿青的酒量有多深不可测,而是她身上养着一种奇特的蛊虫,名为解酒蛊。

    无论她喝多少酒,酒劲都会被解酒蛊瞬间化去,于她而言,喝酒便与喝清水无异,自然千杯不醉。

    在阿青热络招待王喜一行的时刻,元照这边却突遭噩耗。

    桂大川的徒弟杨伯神色仓皇地闯来,声音带着难掩的颤音:“元姑娘,您快去瞧瞧师父!他老人家……他快撑不住了!”

    元照脸色骤然一白,心头咯噔一沉,二话不说便脚步匆匆地跟着杨伯往外赶。

    其实这两年,桂大川的身子早已每况愈下,时常被大病小病,汤药不断。

    若非异界山庄名医荟萃,又毫不吝啬地供给珍稀药材续命,他恐怕早便熬不到今日了。

    片刻间,元照已抵达桂大川家中。

    梅伯、柳伯、杭叔、楮叔四位师兄早已围在床前,个个眉头紧锁,面带戚容,眼底满是焦灼与不舍。

    桂大川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气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

    “师父,元姑娘来了。”梅伯轻轻推了推他的肩头,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扰了他。

    听到这话,桂大川的眼睑艰难地颤动了数下,枯瘦的脖颈费力地缓缓扭转,浑浊的目光吃力地投向门口,随即缓缓伸出了一只皮包骨头的右手。

    元照见状,快步上前,双手紧紧攥住那只枯手,掌心的凉意让她心头一揪,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桂师父,我在这儿呢!”

    此刻的桂大川早已瘦得脱了形,高凸的颧骨将眼窝衬得愈发深陷,紧闭的眼皮上,干枯花白的睫毛像两把即将折断的枯草,毫无生气。

    他的皮肤蜡黄中透着青灰,松弛地贴在嶙峋的骨头上,脖颈处的褶皱层层堆迭,宛如老树皮般失去了半点弹性,耳后、眼角的皱纹深如刀刻,爬满了岁月与病痛的痕迹。

    嘴唇干裂得布满深纹,纹路里嵌着暗红的血痂,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干的清涎,泛着淡淡的白。

    那伸出的右手枯瘦如柴,手臂上的皮肤松垮地耷拉着,皮下凸起的青筋像枯树枝般蜿蜒交错,触之冰凉刺骨。

    “元照啊……你终于来了。”桂大川的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断绝,每一个字都要攒足全身力气,一字一顿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见元照面露悲色,他脸上艰难地扯出一丝笑意,那笑容比哭还要让人难受:

    “别难过,能活到我这把年纪,已是莫大的福气,没什么可遗憾的。”

    “这些年,我总在外东奔西走,没能在您跟前尽孝,实在对不住您。”元照的声音哽咽着,眼眶微微泛红,强忍着才没让泪水落下。

    桂大川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嗔怪,却没什么力道:

    “你说的什么话?你是做大事的人,哪能总守着我这老头子?我身边有这五个徒弟尽孝,还不够吗?”

    说着,他竟陡然提了些精神,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元照见状,连忙伸手稳稳扶住他的后背,又顺手垫了个软枕在他身下。

    靠在床头上,桂大川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眼神里满是骄傲:

    “我这辈子没什么遗憾了,有五个孝顺的徒弟,还有你这么个有出息的弟子,天门镇谁不羡慕我有福气?就算到了九泉之下,我桂家的列祖列宗都要夸我一声有本事!”

    “师父!”杨伯五人再也忍不住,眼含热泪地望着他,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桂大川立刻板起脸,故作严厉地说道:“都别哭!哭什么?就不能让老子高高兴兴地走?”

    五人闻言,连忙抬手擦干眼泪,强忍着心头的酸涩,勉强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才对嘛。”桂大川笑呵呵地说道,不知是回光返照还是怎的,他的劲头竟越来越足,脸色也稍稍红润了一些,“等我走了之后,你们也不必大操大办,简简单单就好。至于我的这点家业,就留给他们五个吧!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是些老物件。”

    他心里清楚,就算把家业留给元照,她也定然不会要。

    “都听您的。”元照点头应道,目光里满是敬重。

    桂大川长叹一口气,眼神里带着一丝牵挂:“我也没别的念想了,只盼着我走后,你们都能好好的。”

    元照能力出众,自然无需他担心,他真正放心不下的,是这五个不成器的徒弟。都已是一把年纪,手艺却始终不见长进。

    虽说现在他们都已分出去自立门户,但凭着那半吊子手艺,也只能勉强糊口。

    要不是这几年天门镇发展得越来越好,常住人口日渐增多,需要铁锅、剪刀、锄头这些日常用具的人多了起来,他们五个还真未必能有活干。

    那些正儿八经的武林人士,想要修补或打造兵器,谁会找上他们呀!

    他曾想过让元照给他们找点活干,可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放弃了。

    自己没本事,别人帮得再多也终究是徒劳。

    人家能帮你一时,难道还能帮你一世?

    或许对元照来说,帮扶他们五个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若是一直下去,这般帮扶何时才能到头?

    所谓救急不救穷,若是元照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一直帮扶他们,总有一天,他们会把这种帮助当成理所当然。

    到了那时,可就真的害了他们!

    就算他们五个不会这般,难保他们的儿孙不会如此。

    以元照在天门镇的权势,这种事肯定会发生。

    他活了这么大岁数,人世间的道理,早已看得通透。

    柳伯忍着心中的酸涩,强作镇定地说道:“您就别忧心我们几个了,我们都一把年纪了,还能照顾不好自己?”

    “是啊,师父,您就放心吧,我们都会好好的。”杭叔终究没忍住,一滴泪水滑落脸颊,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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