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你们啊,连我的宠物都打不过!(月票!本月最后一天了!) (第2/3页)
对付自己,顿时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脸色涨得通红,怒声喝道:“简直欺人太甚!”
二楼的风芊芊和风天霸见状,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浣花宫弟子耳中。
浣花宫的弟子们顿时怒目而视,眼神凶狠地瞪着风家父女,可风家父女却笑得更欢了,丝毫不在意他们的怒火。
这时,浣花宫一名穿青衣的弟子忍不住上前一步,对着虞青花抱拳道:“师尊,这畜生何须您动手!交给我们便是!”
说着,她猛地抽出腰间长剑,脚尖一点地面,纵身跃出,朝着雪萼狠狠刺去,剑尖直指雪萼的七寸要害。
雪萼却依旧昂着头,眼神冰冷地看着她逼近,直到剑尖即将刺到自己身上时,才突然有了动作——它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猛地扭动,灵活地避开了刺来的长剑,随即尾巴如钢鞭般狠狠扬起,朝着那名弟子的胸膛抽去。
“噗!”一声闷响,那名弟子被雪萼的尾巴狠狠抽中,口中当即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
“嘭!”又是一声巨响,她重重撞在一张方桌上,桌子瞬间碎裂,木屑与碗筷散落一地。
“师姐!”浣花宫的弟子们齐声惊呼,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愤怒,没有丝毫犹豫,纷纷拔出手中的长剑,朝着雪萼一拥而上,剑影交错,朝着雪萼笼罩而去。
剑风裹挟着凌厉的破风声袭来,雪萼却如一道白色闪电在剑锋缝隙间游走。
它并未急着反击,只将细长的身躯拧成诡异的弧度,每一次摆动都恰好避开劈来的长剑——有的剑擦着它的鳞片划过,只溅起细碎的寒光;有的剑被它尾巴轻轻一挑,便让持剑弟子手腕酸麻,剑身不由自主地偏了方向。
不过瞬息,浣花宫弟子便已攻出二十余招,却连雪萼的一片鳞甲都没能碰到。
雪萼忽然仰头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声音里裹挟着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最前排的两名弟子只觉耳膜刺痛,握着剑的手微微一颤。
就是这一瞬的破绽,雪萼尾巴骤然绷直,如一根淬了力的银鞭,狠狠抽在两人持剑的手腕上。
“铛!铛!”两声脆响,长剑脱手飞出,深深钉进客栈的木梁里。
还没等两人惊呼出声,雪萼已如影随形地缠上她们的脚踝,尾尖轻轻一勾,两人便重心失衡,摔了个四脚朝天。
其余弟子见状,立刻改变阵型,想以剑网将雪萼困在中间。
可雪萼却突然仰头,从口中喷出一团细密的银雾。
雾珠落在剑身上,瞬间凝结成薄冰,持剑弟子只觉掌心一凉,握剑的力道顿时松了几分。
雪萼趁机身形一缩,竟从两名弟子交叉的剑缝中钻了过去,尾巴横扫,“啪”“啪”两声,又有两人被抽中腰腹,踉跄着撞向身边的同伴,三人顿时滚作一团。
虞青花站在原地,脸色早已从通红转为铁青。
她看着弟子们或倒地不起、或狼狈躲闪的模样,握着浣花剑的手越攥越紧,指节泛白。
而雪萼仍在人群中穿梭,它的攻击从不致命,却每一下都精准打在弟子们的破绽处——抽手腕让他们丢剑,缠脚踝让他们摔倒,偶尔用头颅轻轻一撞,便让弟子胸口发闷,连退数步。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客栈大堂里已倒了大半浣花宫弟子,剩下的几人也气喘吁吁,握着剑的手不停发抖,再没了最初的锐气。
雪萼则慢悠悠地游回元照脚边,尾巴轻轻扫过她的鞋面,仿佛在邀功,白色的鳞片在光线下泛着冷光,身上连一点剑痕都没有。
虞青花看着满地挣扎的弟子,终于按捺不住,提着浣花剑纵身跃起,剑尖带着凌厉的灵力直刺雪萼:
“孽畜,竟敢伤我弟子,找死!”
浣花剑裹着浑厚内力破开空气,剑风凌厉得刮得大堂地面碎木屑漫天翻卷。
虞青花手腕急转,剑尖直取雪萼七寸。
她使出的是浣花宫的独门剑术——“落英剑法,剑招快得只剩一道淡青残影,寻常一品武者稍不留神便会被一剑洞穿要害。
雪萼却似早窥破剑路,细长身躯猛地贴地滑行,如一道白色闪电避开剑尖。
不等虞青花变招,它长尾骤然绷直,带着破空锐响抽向剑身。
“铛!”金属碰撞声震得人耳膜发疼,虞青花只觉一股恐怖的巨力顺着剑柄蔓延上来,虎口瞬间发麻,浣花剑竟被抽得偏斜半尺。
她心中剧震:一条如此纤细的白蛇,竟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雪萼的不同凡响,同时也开始猜测元照的身份。
不过她却始终没把元照往元照的身份上靠。
一来,异界山庄地处塞外,元照并不轻易来大梁。
二来,她只听闻元照身边有一狼一虎,皆勇猛不凡,却未曾听闻她身边还有白蛇。
虞青花不敢大意,旋身借力,手腕连挽三个剑花,剑招陡然变得密不透风,剑尖裹着内劲朝雪萼周身刺去。
剑招“落英缤纷”施展,一招之内能刺出十七剑,剑风交织成网,连苍蝇都难钻过。
雪萼却不慌不忙,身体不断拧成难以想象的诡异弧度,时而贴地躲过下刺剑锋,时而腾空避开横斩剑刃。
有几剑擦着鳞片划过,只溅起细碎火星,连一道白痕都未留下。
雪萼的鳞片常年被灵力淬炼,早已变得坚不可摧。
“孽畜!”虞青花久攻不下,心头火气更盛。
她猛地沉腰扎马,双手握剑横劈而出,一道凝练的内力气劲顺着剑身迸发,如薄刃般朝雪萼拦腰斩去。
雪萼仰头发出尖锐嘶鸣,声音刺耳得让周围观战者捂紧耳朵。
它长尾在地面狠狠一撑,借着反作用力腾空跃起,避开气劲的同时,长尾如钢鞭般带着内劲,直抽虞青花握剑手腕。
虞青花见状急忙收剑格挡。
伴随着“嘭”的一声闷响,内力气劲相撞,她被震得踉跄后退三步,脚掌在地面犁出两道浅沟,胸口气血翻涌,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虞青花抹掉血迹,眼神愈发狠厉。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抬剑过顶,掌心不断朝剑身输送内力,浣花剑渐渐泛起一层淡青光晕。
这是落英剑法的最后一式——“残花泣血”,威力不同凡响。
“今日便让你葬在此处!”她厉喝一声,手腕猛沉,长剑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劈下,剑风所过之处,空气似被割开一道裂痕,地面砖石都簌簌震颤。
雪萼不再躲闪,身体快速盘旋,周身空气随它动作流动,卷起碎木屑形成一道小型旋风。
它猛地低头,长尾带着全身灵力砸向地面。
“轰”的一声巨响,地面裂开半尺宽缝隙,一道白色灵力气劲顺着缝隙朝虞青花蔓延。
两道气劲在大堂中央相撞,“嘭——”的巨响震得客栈屋顶瓦片簌簌掉落,气劲扩散开来,周围桌椅瞬间化为齑粉,连远处观战者都被气浪掀得连连后退。
烟尘散去,虞青花脸色惨白如纸,嘴角不断溢血,握剑的手微微发抖,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雪萼却气定神闲,身体微蜷,却仍保持着攻击姿态。
看到这一幕,众人纷纷咋舌。
这是什么怪物?竟如此轻描淡写地击败了一位一品高手!
不等虞青花喘息,雪萼如闪电般窜出,长尾带着残余内劲抽向她手腕。
虞青花动作慢了半分,“啪”的一声,浣花剑脱手飞出,“哐当”落在远处。
雪萼乘胜追击,身体缠上虞青花双腿,尾巴猛地一甩,将她狠狠掼在地上。
“噗——”虞青花喷出一大口鲜血,挣扎着想爬起,却发现双腿被缠得死死的,半点动弹不得。
雪萼缓缓抬头,蛇吻距离她脖颈只有寸许,冰冷的竖瞳盯着她,信子吞吐间,带着致命的压迫感。
虞青花急运内力想震开雪萼,可丹田内劲紊乱,刚凝聚起的内力瞬间消散。
她咬牙挥掌拍向雪萼头颅,雪萼偏头避开,长尾反手抽在她肩头,“咔嚓”一声脆响,肩骨应声断裂。
虞青花惨叫一声,彻底瘫软在地,望着雪萼的眼神里,终于没了傲气,只剩恐惧。
雪萼微微低头,蛇吻几乎要碰到她皮肤。
虞青花见此惊恐不已,忙惊呼道:“诸位,还请出手相助!”
听到这话,原本围观中的黑石堡堡主文不成、青云观观主白云道人和落霞派掌门司马卓君终于不再袖手旁观。
他们一个挥拳,一个持剑,还有一个手持铜锏,纵身跃至雪萼周身,同时攻向雪萼。
雪萼蛇吻距虞青花脖颈仅寸许,鼻间已能嗅到她身上因恐惧而渗出的冷汗味,忽觉周身劲风陡起——三道不同气息的内劲从左、右、后三方袭来。
文不成的铁拳最刚猛霸道,裹着浑厚内劲砸向雪萼侧腰,拳风沉的使空气都爆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爆鸣。
白云道人的长剑则带着柔劲,剑尖轻飘飘似无着力处,却精准锁死雪萼闪避的角度,专挑鳞片衔接的缝隙刺去。
司马卓君的铜锏最是沉猛,三十斤的锏身带着旋转内劲扫向蛇尾,风声呜呜如鬼哭,若被扫中,怕要连骨带鳞一起碎掉。
雪萼竖瞳骤缩,长尾先一步绷直如钢鞭,迎着文不成的铁拳抽去。
“嘭!”拳尾相撞的瞬间,文不成只觉掌心像撞上了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一股冰冷又阴沉的力量顺着手臂往上窜,他踉跄后退三步,脚下青砖被踩得裂开细纹,虎口崩开,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淌。
不等雪萼回神,白云道人的长剑已刺至近前,剑尖贴着蛇身游走,似要缠上蛇颈。
雪萼身体骤然收缩,如拧麻花般转了半圈,堪堪避开剑尖,同时蛇头猛地一抬,带着冰冷的灵力撞向白云道人手腕。
白云道人急忙旋腕收剑,想以剑脊格挡,却没料到雪萼力量如此霸道。
“铛”的一声脆响,长剑被撞得向上弹起半尺,他手臂发麻,内劲运转滞涩了一瞬,胸口竟被蛇尾扫到,踉跄着后退,一口浊气憋在喉咙里,脸色涨得通红。
身后司马卓君的铜锏已扫到,雪萼猛地弓起身体,长尾在地面狠狠一撑,借着反作用力腾空跃起,锏身擦着蛇腹掠过,将地面青砖砸出一道深沟。
它在空中扭转身体,长尾带着破空锐响,直抽司马卓君后心。
司马卓君仓促间回身用锏柄格挡,“嘭”的一声闷响,他被震得向前扑出,铜锏脱手,重重砸在地上,溅起一片木屑,后背火辣辣地疼,显然是受了内伤。
三人虽被击退,却也给了虞青花喘息的机会。
她强忍肩骨断裂的剧痛,双手撑地向后翻滚,避开雪萼的攻击范围,同时指尖勾住地上浣花剑的剑柄,猛地将剑挑起,握在手中。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剧烈,嘴角不断有鲜血溢出,却仍将残余内劲尽数灌注剑身——长剑泛起一层淡青色光晕,连周遭空气都似被这股内劲搅动,发出细碎的嗡鸣。
文不成这时已稳住身形,他抹去嘴角血迹,双拳紧握,周身皮肤泛起一层古铜色,显然是运起了硬功。
他大喝一声,纵身扑向雪萼,双拳如雨点般砸出,每一拳都带着刚猛内劲,专挑雪萼头颅、七寸等要害,拳风交织成网,密不透风。
白云道人也捡起长剑,剑招变得愈发轻灵,剑尖不再直刺,而是贴着雪萼鳞片游走,似要以柔劲缠住蛇身,限制它的动作。
司马卓君则捡起铜锏,双手握柄,将内劲灌注其中,锏身变得沉甸甸的,每一次横扫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与文不成、白云道人配合,形成三面合围之势。
雪萼面对三人围攻,却依旧从容。
它身体快速游走,长尾时而抽向文不成的拳头,时而缠住白云道人的剑尖,时而避开司马卓君的铜锏。
文不成一拳砸在雪萼背上,只觉掌心像撞上铁板,震得他手臂发麻,雪萼却似毫无所觉,反身长尾抽中他小腹。
文不成惨叫一声,口喷鲜血倒飞出去,撞在客栈的木柱上,木柱竟被撞得裂开一道缝隙,他顺着柱子滑落在地,蜷缩着身体,再也爬不起来。
白云道人见同伴受伤,眼神变得愈发凶狠,剑招也不再留手,剑尖直刺雪萼眼睛。
雪萼偏头避开,同时蛇头撞向他手腕,白云道人急忙收剑,却被雪萼长尾缠住剑身,猛地一扯,长剑脱手飞出,插进远处的梁柱里,剑身还在嗡嗡作响。
白云道人没了武器,只能双手成掌,朝雪萼拍去,掌风带着柔劲,想以掌法困住雪萼。
雪萼却不与他纠缠,身体猛地窜起,蛇头撞在他胸口,白云道人如遭重击,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身前的青砖。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内劲紊乱,稍一用力便胸口剧痛。
司马卓君见状,咬着牙将铜锏舞得虎虎生风,他猛地将锏掷出,铜锏带着旋转的内劲砸向雪萼,同时双手成拳,朝雪萼后心打去,想以两败俱伤的招式逼退雪萼。
雪萼长尾一甩,精准抽中铜锏侧面,将铜锏的轨迹打偏,铜锏擦着蛇身飞过,砸在墙上,留下一个深洞。
同时它身体扭转,蛇头撞向司马卓君的拳头,“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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