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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血珍珠(月底了,趁着月票双倍,大家都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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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9章 血珍珠(月底了,趁着月票双倍,大家都投了吧!) (第1/3页)

    随着时间悄然流逝,倒在血泊中的锦毛鼠愈发密集,鼠仙庙门前早已血流成河,殷红的血水顺着青石板的缝隙漫溢,在门槛处积成了黏腻的血洼。

    “大胆!你们好大的胆子!”

    鼠仙的怒喝陡然从四面八方炸开,如同闷雷滚过耳畔,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幸存的锦毛鼠似是感应到了这份滔天怒意,纷纷两两一组,急促地摇动尾巴,尾尖的铜铃“叮铃铃”响得愈发狂乱,细碎的铃声里交织着诡异的韵律。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在青天白日和众目睽睽之下,只见令人惊骇的一幕发生。

    殿门内竟缓缓飘出一缕青烟,那青烟在半空中盘旋两圈,骤然凝聚成形,化作一只身形堪比成人的巨硕锦毛鼠。

    它油亮的白毛根根直立,一双赤红眼珠死死瞪着众人,嘴角外露的獠牙在日光下闪着慑人的寒光。

    “尔等胆大包天,竟敢冒犯仙家,此等罪孽,绝不可恕!”

    巨鼠口吐人言,语气中的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每一个字都带着压迫感。

    钟逐云和惊涛门弟子目睹此景,顿时吓得亡魂皆冒,脸色惨白如纸。

    昨夜听元照她们口述经过时,他们虽觉得惊异,但并无太多实感。

    可今日亲眼见到青烟化鼠、鼠吐人言的诡异场景,即便他们常年行走江湖、见多识广,且身负高强武艺,也忍不住浑身发颤——这早已彻底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就连星言她们几个,此刻也攥紧了腰间兵器,眼底藏不住惴惴不安。

    “元大师,这锦毛鼠分明已成精怪,实力深不可测,咱们还是先撤吧,日后再做打算!”钟逐云快步上前,语气急切。

    “哼——装神弄鬼罢了。”元照冷嗤一声,眼神锐利如刀,“什么仙,什么妖,今日我倒要亲眼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说着,她手腕一翻,腰间的天蛇刀瞬间出鞘,刀身映着日光,泛出冷冽的银光。

    可就在这时,雪萼突然从她背后的包袱里灵活地钻了出来,细长的银蛇身躯在地上快速蜿蜒,径直停在巨鼠对面,与那庞然大物遥遥对峙。

    “嘶——嘶——”

    雪萼吐着分叉的鲜红信子,蛇眼紧盯着巨鼠,透着毫不畏惧的挑衅。

    昨夜让这只大老鼠侥幸逃脱,它心里始终憋着一股气,只觉得丢尽了颜面,今日无论如何,它都要给这家伙点颜色

    “嘶——嘶——”它又扭头看向元照,蛇头微微摆动,清晰地传递出“要单独对付巨鼠”的信号,示意元照不必插手。

    元照瞬间领会了它的意图,缓缓收回了即将迈出的脚步,放弃了出手的打算。

    但她手中的天蛇刀并未入鞘,刀刃依旧朝前,身体紧绷着,做好了随时驰援的准备。

    昨夜让那老鼠逃脱,她心里同样憋着火气,今日正好要仔细看看,这只老鼠到底藏着什么猫腻。

    不过有一点让元照满心疑惑:她分明记得昨夜这只老鼠被雪萼咬中过,按理说早该中了寒毒,可今日为何还能这般活蹦乱跳?

    要知道,雪萼的寒毒虽不及它母亲那般霸道,却也绝非寻常生灵能轻易扛住的!

    就在元照沉思之际,雪萼与巨鼠已骤然交上了手。

    雪萼的蛇身骤然绷成一道笔直的银线,尾尖在鼠仙庙前的青石板上轻轻一点,身形便如离弦之箭般迅猛窜出,蛇头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取巨鼠面门。

    这一扑速度快得惊人,裹挟的气浪竟将庙檐下悬挂的铜铃都冲得剧烈晃动,发出“叮叮”的细碎声响。

    巨鼠早有防备,粗壮如木桶的前爪带着刺鼻的腥风,猛地朝前拍出。

    它爪尖寒光闪烁,竟如同淬了精铁的锐器一般,堪堪挡在了雪萼身前。

    “砰!”一声沉闷的巨响炸开,蛇头与鼠爪重重相撞。

    雪萼被这股巨力震得向后滑出半尺,蛇尾在石阶上刮出一道浅浅的沟壑,碎石簌簌滚落,连铺在石阶缝隙里的青苔都被刮得一干二净。

    巨鼠也被震得踉跄后退两步,前爪在地面狠狠抓出五道深深的爪印,石屑飞溅,甚至将一块坚硬的青石板刮出了细密的纹路。

    未等巨鼠彻底稳住身形,雪萼已再度发起攻势,如一道银光般朝巨鼠扑去。

    与此同时,巨鼠也迅速稳住重心,扬起长尾朝雪萼狠狠抽去——那长尾如铁鞭般甩过,带起的狂风竟将供桌上的香灰吹得漫天飞舞。

    雪萼反应极快,蛇身灵活地一拧,精准避开了巨鼠横扫而来的长尾。

    躲开攻击后,它又如一道白色闪电般缠向巨鼠的后腿。

    巨鼠顿时怒吼一声,声音震得庙门前的幡旗“哗啦”作响,它猛地甩动后腿,试图将雪萼狠狠甩飞。

    可雪萼的鳞片早已紧紧贴住巨鼠的皮毛,如同钢爪般死死扣住它的腿骨,任凭巨鼠如何疯狂挣扎,蛇身都纹丝不动。

    不仅如此,雪萼还借着巨鼠挣扎的力道,蛇头顺势向上一抬,张口便朝巨鼠的膝盖咬去。

    “嗷!”巨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膝盖处的皮肉瞬间被雪萼的獠牙撕开,鲜血汩汩涌出。

    可不等鲜血滴落,雪萼注入其体内的寒毒便瞬间发作,将血液冻成细小的冰粒,顺着雪白的皮毛滚落,砸在石阶上发出“嗒嗒”的清脆声响。

    巨鼠吃痛之下,膝盖一软,险些跪倒在地,支撑身体的力道瞬间弱了大半。

    雪萼趁势收紧蛇身,鳞片与巨鼠皮毛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如钢绳般死死箍住它的关节,连巨鼠腿骨被挤压得发出的“咯吱”声都清晰可闻。

    巨鼠急得双眼赤红,疯狂地用前爪去抓雪萼的七寸——它显然知晓蛇类的要害,妄图一击制敌。

    雪萼早有察觉,蛇头灵活地向旁一偏,避开前爪的同时,尾尖带着劲风,狠狠抽向巨鼠的面门。

    这一击力道十足,巨鼠被抽得脑袋猛地一偏,重重撞在身旁的庙门立柱上。

    碗口粗的木柱竟被撞得微微晃动,柱身上的红漆簌簌剥落,藏在柱缝里的灰尘也被震得漫天飞舞。

    趁着巨鼠眩晕的瞬间,雪萼蛇身陡然一松,又迅速缠上巨鼠的脖颈,蛇头紧紧贴着巨鼠的咽喉,锋利的獠牙缓缓刺入它的皮肉。

    巨鼠这才猛然回过神来,疯狂地甩动脑袋,想要将雪萼甩下来。

    它庞大的身躯在庙门前横冲直撞,先是撞翻了供桌,桌上的青铜香炉、陶瓷烛台“哗啦”一声摔在地上,香炉滚出老远,烛台则碎裂成好几片,滚烫的烛油洒在青石板上,与地上的鲜血混在一起,形成诡异的油花。

    接着,它又撞断了挂在庙门两侧的红灯笼,红色绸布散落一地,被巨鼠的爪子踩得满是污秽脚印。

    最后,它甚至狠狠撞向庙前的一座石鼠雕像,半人高的雕像竟被撞得微微移位,底座与地面摩擦发出“嘎吱”的刺耳声响。

    可雪萼始终牢牢缠在巨鼠脖颈上,任凭它如何冲撞,蛇身都如磐石般稳固。

    寒毒顺着它的獠牙源源不断地注入巨鼠体内,巨鼠脖颈处的皮毛渐渐凝结起一层薄薄的白霜,连它呼吸时呼出的气息都变成了白雾,在空气中迅速消散。

    巨鼠感受到体内越来越重的寒意,愈发慌乱,竟张开满是獠牙的嘴,朝着雪萼的蛇身狠狠咬去。

    它的獠牙锋利无比,若是被咬中,雪萼的蛇身怕是要被生生咬断。

    不得不说,这只巨鼠的实力确实非凡,竟能与雪萼缠斗到这般地步,显然也是一只奇珍异兽。

    雪萼早有防备,蛇身猛地一缩,精准避开巨鼠的利齿,同时尾尖如利刃般,狠狠刺向巨鼠的眼睛。

    巨鼠慌忙偏头躲闪,可眼角还是被雪萼的尾尖划伤,鲜血瞬间涌出,糊住了它的一只眼睛。

    巨鼠彻底被激怒,口中发出刺耳的嘶吼,浑身突然泛起一层青雾。

    这雾气带着刺鼻的腥气,竟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连落在地上的碎石都被雾气裹住,渐渐泛起一层黑霜——显然是带着剧毒的雾气。

    雪萼鼻尖微动,敏锐地察觉到雾气中的毒性,蛇头微微向后一撤,避开雾气的同时,趁机将第三缕寒毒注入巨鼠体内。

    寒毒不断积累,让巨鼠痛苦不堪,庞大的身躯剧烈地抽搐起来,每一次抽搐都震得地面微微颤动,连摔在地上的香炉都被震得滚了一圈。

    它踉跄着撞向庙墙,“砰”的一声巨响,庙墙上的砖块竟被撞得松动,几片灰瓦从屋顶滑落,砸在地上碎裂开来。

    雪萼趁机松开缠在巨鼠脖颈上的蛇身,蛇头向下一探,再次咬向巨鼠的后腿——那里早已被第一缕寒毒冻得僵硬,皮肉失去了往日的韧性。

    这一次,雪萼的獠牙直接穿透了巨鼠的腿骨,第四缕寒毒顺着骨骼快速蔓延,巨鼠的后腿瞬间被冻得如冰块般坚硬,连腿毛上都结满了白霜。

    巨鼠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重重地跪倒在地,粗壮的膝盖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青石板竟被砸出两道清晰的裂纹,裂纹顺着石板蔓延,将一块完整的石板硬生生分成了两半。

    雪萼并未停手,蛇身再次缠上巨鼠的躯干,一圈圈紧紧收紧,每收紧一分,便有一缕寒毒注入——第五缕、第六缕……寒毒顺着巨鼠的血脉扩散到四肢百骸,它的身体渐渐被白霜完全覆盖,从四肢到躯干,再到脖颈,连耳朵尖都结满了细小的冰粒。

    巨鼠的动作越来越缓慢,呼吸也愈发微弱,原本赤红的眼睛渐渐失去了光彩,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白。

    它试图用长尾拍打雪萼,可长尾刚抬起半尺,便因寒毒发作而僵硬,重重摔在地上,连轻微摆动一下都做不到。

    雪萼敏锐地察觉到巨鼠的力道越来越弱,知道决胜的时机已到。

    它缓缓松开缠在巨鼠躯干上的蛇身,蛇头对准巨鼠的咽喉,猛地咬下。

    这一次,獠牙直接咬断了巨鼠的气管,同时将最后一缕寒毒尽数注入它的体内。

    巨鼠发出一声嘶哑的哀嚎,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身体猛地抽搐了两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它雪白的皮毛上覆满了厚厚的白霜,伤口处的鲜血早已冻成冰坨,连嘴角残留的涎水都凝结成了细小的冰珠。

    雪萼缓缓松开蛇身,从巨鼠身上滑落在地,吐了吐分叉的信子,蛇眼中满是冷冽。

    巨鼠一死,那些幸存的小锦毛鼠立刻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抱头鼠窜,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因逃窜的老鼠数量太多,众人一时间竟不知该从哪只追起,索性便放弃了追赶。

    况且钟逐云等人此时正呆呆地盯着地上的巨鼠尸体,眼神发直,一时间还没从方才的激战中回过神来。

    “鼠仙……就这么……死了?”有人喃喃出声,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元照走上前,抬起脚踢了踢巨鼠的尸体,冷哼一声说道:“什么鼠仙,不过是一只体型大些的老鼠罢了。”

    “可是……它方才真的口吐人言了啊。”钟逐云的神色依旧有些恍惚,声音发颤——一只老鼠能说人话,这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更何况,这巨鼠的实力之强,即便是他也未必是其对手。

    要知道,他虽不是超一品高手,但好歹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品高手。

    元照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番巨鼠的尸体,却并未发现任何与众不同之处,这让她更加确信,那所谓的“鼠仙”,不过是有人在背后装神弄鬼。

    她站起身,对着星言吩咐道:“星言,你们四处仔细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是!”星言几人齐声应下,立刻分散开来,对鼠仙庙的每一处角落展开细致搜查。

    元照、曲凌霄和惊涛门众人也纷纷行动起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

    然而众人搜寻了半天,却并未在鼠仙庙里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就在这时,曲凌霄皱着眉开口:“那个庙祝不见了。”

    她口中的庙祝,正是先前拦在庙门前,不让众人进入的道士。

    元照略一思索,转头对鹿呦说道:“鹿呦,你出去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人知道这庙祝的身份,以及他的住处。”

    “是,老板。”鹿呦点点头,脚步飞快地离开了鼠仙庙。

    片刻之后,鹿呦便重新返回。

    庙祝的情况并不算难打听。

    虽说方才庙里的动静引得乐华城百姓对元照一行心生厌恶与惧怕,但只要钱给到位了,便有的是人乐意透露庙祝的底细。

    “老板,这庙祝是乐华城本地人,是前任老庙祝捡来的孤儿。

    老庙祝去世后,他便接管了庙祝的位子,平日里就守着鼠仙庙,也住在庙里,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鹿呦快速汇报着打听来的消息。

    “啊!”这时,温惠突然一拍手,像是想起了什么,“原来我在西侧找到的那间房间,就是他的住处啊!”

    星言立刻追问:“那房间里有什么发现吗?”

    温惠摇摇头,语气有些失落:“就是一间普通的房间,摆设简单,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元照听完,眉头微蹙,不由陷入了沉思——线索似乎在这里断了。

    就在这时,钟逐云上前一步,提议道:“元大师,如今这鼠仙已死,咱们不如赶紧离开乐华城吧。再继续耽搁下去,恐怕会赶不上屠魔大会啊!”

    元照无奈地点点头,语气带着几分惋惜:“也只能如此了。”

    虽说她很想把这件事的幕后之人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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