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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血菌丝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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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血菌丝暴走 (第2/3页)



    “吼!”

    怀里的Hei爷,似乎感受到了这股气息的威胁,挣扎得更加疯狂。

    它的爪子,在林默的胳膊上,又添了几道新的伤口。

    林默忍着剧痛,眼中闪过一抹狠色。

    他猛地将Hei爷往地上一按,用膝盖死死压住它的背脊。

    “得罪了,伙计!”

    他左手一抖,那根“玄金缚灵索”如同有了生命一般,自行飞出,闪电般地在Hei爷身上缠绕起来。

    一圈,两圈,三圈……

    绳索自动收紧,将Hei爷的四肢和身体捆得结结实实,形成一个诡异而牢固的“猫粽子”。

    随着绳索上的符文逐一亮起,一股无形的力量,渗透进Hei爷的体内。

    它那狂暴的挣扎,渐渐平息。

    身体的膨胀,也缓缓消退,恢复到了正常的大小。

    喉咙里的咆哮,变成了不甘的低声呜咽。

    那双猩红的兽瞳,血色褪去了大半,虽然依旧充满了暴戾,但深处,似乎又多了一丝困惑与茫然。

    “玄金缚灵索”起效了。

    它压制住了“血怨菌丝”的活性,也让Hei爷暂时恢复了一点点的神智。

    “呼……呼……”

    林默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上和大臂上的伤口。

    那些白色的菌丝,因为失去了Hei爷这个“感染源”的持续刺激,生长速度变慢了许多。

    他不再犹豫,从背包里拿出那瓶所剩不多的雄黄酒,咬着牙,对着自己的伤口,淋了上去。

    “滋啦——!”

    又是一阵烤肉般的焦臭和难以言喻的剧痛。

    林默疼得浑身一哆嗦,额头上冷汗涔涔。

    “掌柜的!”阿四连滚带爬地过来,脸上写满了惊恐和担忧,“你……你没事吧?”

    “死不了。”林默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他看着自己伤口处那些被碳化的菌丝残骸,眉头紧锁。

    事情,远没有结束。

    这只是治标。

    不找到根除“血怨菌丝”的方法,他和阿四,还有Hei爷,都只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的定时炸弹。

    谁也不知道,这感染什么时候会再次爆发。

    “掌柜的,这……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阿四指着被捆成粽子的Hei爷,声音都在发抖,“Hei爷它……”

    “它被污染了。”林默的语气沉重,“从医院B2层带出来的那东西,比我想象的要邪门一万倍。”

    他站起身,走到Hei爷身边,蹲下。

    Hei爷安静了下来,只是用那双依旧带着些许红色的眼睛,委屈地看着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它似乎知道,自己刚才做了很糟糕的事情。

    林默伸手,轻轻摸了摸它的头。

    “玄金缚灵索”只是压制,他能感觉到,Hei爷的身体里,那些菌丝像一颗颗休眠的种子,依旧存在。

    必须找到真正的解药。

    他环顾四周,天台上一片狼藉。

    阿四腿上有伤,自己也挂了彩,Hei爷更是成了个“生化武器”。

    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

    “阿四,还能走吗?”

    “能……能是能,就是腿有点软……”阿四扶着墙,颤巍巍地站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脸又白了几分。

    “那就走。”林默当机立断,“我们回当铺。”

    他将那幅“鬼画”重新卷好,塞进背包。然后,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猫粽子”,犯了难。

    就这么提着回去,半路上被人看到,非得上本地新闻头条不可。

    他想了想,脱下自己的外套,将捆好的Hei爷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只留一个透气的缝隙。

    做完这一切,他看向阿四。

    “你先下去,到路边打车。”

    “那你呢?掌柜的?”

    “我断后。”林默拍了拍腿上的灰,“顺便,叫个外援。”

    他需要一个,能解决这种“疑难杂症”的专家。

    而他的脑海里,恰好有那么一个人选。

    等阿四一瘸一拐地消失在楼梯口,林默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许久未曾联系过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

    听筒里,传来一个苍老而沙哑,带着浓浓不耐烦的声音。

    “谁啊?大半夜的,催命呢?”

    “王医生,是我,林默。”

    “林默?”电话那头的老人似乎愣了一下,随即语气变得更加不善,“三济当铺那个小兔崽子?你还知道给我打电话?我以为你死在哪条臭水沟里了!说,又有什么破事?我这儿不治相思病,也不管早泄!”

    “都不是。”林默苦笑一声,开门见山,“我遇到个麻烦,一种很怪的病。”

    “怪病就去大医院!找我这个土郎中干什么?我早就不出诊了!”

    “大医院治不了。”林默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病人被一种东西感染了,伤口上会长出白色的,像棉絮一样的丝状物,见血就长,速度极快。用雄黄酒可以暂时烧掉,但无法根除。”

    他详细地描述了“血怨菌丝”的症状。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久到林默以为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就在他准备再问一句的时候,王医生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暴躁和不耐,取而代লাইনে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

    “……你说的那个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一个很阴晦的地方。”林默没有说得太具体,“跟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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