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哄 (第3/3页)
谢锦淮的脸,“先生就是那个美梦,我偷来做一做,美着呢。”
男人被哄得低笑,胸腔震动。
“就这么喜欢先生,嗯?”
“嗯呢,这不,勾到您脸跟前,脸都不要了。”
谢锦淮休息过了瘾,精神充足,轻啄了一下她的唇,“可惜了,舌头伤了。”
“嗯,想着先生,死也不能让他们得逞。”
嘴不能亲,谢锦淮缠着耳垂吃了半天,嘬得通红,薄薄的皮,血滴玉一样。
褚欢的肚子咕噜噜响个没完。
男人皱眉,“饿成这样?”
“忘了吃饭捏,先生一起嘛。”
从他们开始腻歪,梁音就站在三米开外,面不改色地听完了全程。
真是个大胆的狐媚子,眼底鄙夷,这女人估计真以为谢锦淮心情好吃她这一套。
等着吧,她等着看这个蜜罐哪一天摔得粉身碎骨。
看着桌上再正常不过的八菜一汤,褚欢心里明白的。
可是菜是正常的,不好嚼的她还是不能吃,舌头虽然没变大,但是在她嘴里是有这种错觉的,总感觉动作急一点就能咬到。
她喝了些汤水,又猛然想起来上厕所不方便,赶紧住了嘴。
她好难。
半夜,在男人怀里醒来,她是胃疼醒的,猫一样的呻吟。
谢锦淮觉轻,立刻察觉,“怎么了?”
“肚子疼,饿。”
一抽一抽的,惹人心烦。
温暖的胸膛从背后撤离。
估计是嫌她吵,去另外的房间睡了。
没有,他只是起来摁下传唤铃,交代梁音煮一碗烂粥。
又耐心地抱她下了楼,摁坐在腿上,她虚弱地靠在男人胸膛,剧院对身型体脂率要求很严苛,这身子骨难扛事儿,饿极了,就发抖。
谢锦淮捣烂了,用勺子喂到她嘴边。
大概是人在脆弱的时候格外感性,对温柔的感触会无限放大,她小口地吃着,想起小时候半夜发烧,爸爸妈妈轮流照顾她,那时候从来没想过一家四口会颠沛流离地不像样子……
眼泪砸在手背上,谢锦淮皱眉,吃个饭也哭。
吃完饭,歇了一会儿,两人留在一楼,夜光疏影,谢锦淮躺在漂浮躺椅里,有一下没一下拍着褚欢的屁股,身上趴着的人盖着毛线毯,睡的很香,细胳膊细腿耷拉着,懒猫一样,贴在他胸前。
梁音看着这个画面呼吸一轻,转身退下,眼神莫名,拿出手机发了一条信息——有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