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7、李、孙升职、陈光阳又当干爹! (第2/3页)
  气氛瞬间就顶到了高潮。
    接下来就是车轮战。
    这帮子公安,哪个没受过陈光阳的点拨或救命之恩?
    哪个没跟着他立过功劳?
    敬酒的理由五花八门:有谢救命之恩的,有谢指点迷津的,有单纯佩服他本事的。
    甭管谁举杯,陈光阳都是来者不拒,酒到杯干,那份豪爽劲儿引得满堂喝彩,把李卫国和孙威都看直了眼。
    “光阳,你小子这酒量啥时候练的?尿性!”
    孙威拍着他肩膀,舌头已经有点大了。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兄弟!”
    李卫国也喝得满面红光,端着缸子跟陈光阳又碰了一个,“去了市里,咱哥仨还得并肩子干!东风县是小水洼,红星市才是大江大河!光阳,你那【陈记涮烤】、【陈记酒坊】,早晚也得开到市里去!
    到时候,我和老孙给你保驾护航!”
    陈光阳笑着点头,眼神明亮:“那必须的!李哥、孙哥在红星市站稳脚跟。
    那就是我陈光阳的靠山!来,为了红星市,再走一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屋里的喧闹声浪一浪高过一浪,汉子们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说话的嗓门一个比一个大。
    李卫国和孙威搂着陈光阳的肩膀,说着掏心窝子的酒话,回忆着一起经历的惊险案子,畅想着红星市的未来,时而大笑,时而唏嘘。
    气氛热烈得能把房顶掀开。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一个年轻的、满脸汗水和焦急的值班小公安站在门口,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他胸口剧烈起伏,目光迅速在喧闹的人群中搜寻着,最后定格在主位的李卫国和孙威身上。
    屋里的喧嚣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瞬间死寂下来。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醉眼朦胧地看向门口。
    “李局!孙局!不好了!”
    值班小公安的声音带着变调,嘶哑地吼了出来,“城西,豆腐坊老赵家!出……出人命了!一家三口!全……全被人捅死在屋里了!现场血……血都淌到门外了!”
    “嗡……!”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扔进了沸油锅。
    刚才还热火朝天的会议室,瞬间被一股冰冷的死寂笼罩。
    浓烈的酒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铜锅里汤汁翻滚的“咕嘟”声,显得格外刺耳。
    李卫国和孙威脸上的醉意瞬间褪去了大半,涌上一片骇人的铁青。
    李卫国“腾”地一下站起来,动作太猛带翻了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他只觉得一股热血混合着酒气直冲顶门,眼前金星乱冒,脚下虚浮踉跄了一下。
    孙威也猛地起身,却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赶紧用手撑住桌子才没栽倒。
    高度酒的后劲儿加上这突如其来的凶信,让他俩的脑袋像是灌满了铅。
    “妈了个巴子的!”
    李卫国扶着桌子,稳住身形,眼睛瞪得血红。
    他强压着眩晕和怒火,声音沙哑地低吼道:“具体位置!现场保护好没有?!通知技术队和法医了吗?!”
    “通知了!技术队王主任和法医程大夫已经在路上了!”
    值班小公安语速飞快。
    “就在城西柳条巷子最里头那家独门独院的豆腐坊!门没锁,血腥味太重,邻居发现的!现场……现场太惨了,我们没敢乱动,就拉起了警戒线!”
    李卫国甩了甩发沉的脑袋,咬紧牙关就要往外冲:“操!集合!都跟我……”
    “李哥!”
    陈光阳沉稳的声音响起,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现场的混乱。
    他动作极快,在李卫国起身的瞬间也站了起来,此刻一把按住了李卫国的胳膊。
    他的手很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你俩现在这状态,去了能顶啥用?”
    陈光阳的目光扫过李卫国布满血丝、犹带醉意的眼睛,又看了看扶着桌子、脸色苍白的孙威。
    “酒劲儿顶着,看现场都重影,再踩乱了证据,耽误了破案,那不是火上浇油吗?”
    李卫国被他按着,感受到那股沉稳的力量,冲动的热血稍微冷却了一点,但脸上的焦躁和怒火更盛:
    “那……那咋整?人命关天啊光阳!一家三口!灭门!这他妈是捅破天的大案!”
    孙威也喘着粗气,努力睁大眼睛:“是啊光阳……不能……不能干等着……”
    陈光阳眼神异常冷静,像两块沉在深潭里的寒冰:“我去。”
    两个字,斩钉截铁。
    他看着李卫国和孙威:“你们都信我的本事。这案子,我先替你们趟趟道儿。你们俩现在,立刻去后面宿舍,用凉水冲把脸,醒醒酒,等酒劲下去点,我叫柱子随时跟你们保持联系。
    技术队和法医到了现场,也是先做初步勘察固定证据,我过去正好,不耽误事。真要抓人动枪,等你们酒醒了亲自来!”
    李卫国和孙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挣扎和犹豫,但更多的是对陈光阳能力的绝对信任。
    这信任是无数次生死关头、拨云见日中硬生生打出来的!
    火车追敌特、深山斗猛虎、货场擒毛子、破灭门惨案……
    哪一次不是靠光阳那双招子和那颗七窍玲珑心?
    “干爹……”孙威喉咙滚动了一下,重重地点头。
    “行!听你的!柱子!你跟着光阳兄弟!带上家伙事儿!一切行动听光阳指挥!现场情况,随时用步话机跟我……呕……”
    话没说完,一阵强烈的酒意混合着恶心感上涌,他赶紧捂住嘴。
    李卫国也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虽然还带着血丝,但清明了许多。他紧紧抓住陈光阳的手。
    力道大得吓人,声音低沉而郑重:“光阳兄弟!那……那就辛苦你了!千万小心!现场……交给你了!我们……我们随后就到!”
    “放心。”
    陈光阳反手用力捏了捏李卫国的手,给了他一个“有我在”的眼神。随即转身。
    对门口的值班小公安和已经自动站到他身后的柱子沉声道:“走!”
    柱子算是李卫国的徒弟,立刻点头跟上。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会议室,再没回头看一眼身后那群被惊雷炸蒙、酒醒了大半的公安兄弟。
    柱子紧随其后,面色凝重地挎好配枪。
    值班小公安也立刻跟了上去。
    吉普车引擎发出暴躁的轰鸣,调转车头,卷起一路烟尘,朝着城西柳条巷子方向疾驰而去。
    城西,柳条巷。
    这条巷子狭窄、潮湿,两边多是低矮破旧的平房,空气中常年弥漫着一股豆腥和煤灰混合的味道。
    赵家豆腐坊就在巷子最深处,独门独院,此刻成了这条陋巷的焦点。
    院门外早已拉起了刺眼的黄色警戒带,几个派出所的民警脸色发白地守在门口,阻止着闻讯赶来的、惊恐又好奇的邻居们探头探脑。
    那股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即使隔着院门,也顽强地钻出来,弥漫在清晨湿冷的空气里,像一只无形的冰冷大手攥紧了所有人的心脏。
    技术队的白色面包车和法医程大夫的吉普车已经先一步赶到。
    技术队王主任正指挥着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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