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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卡车到手!二虎:俺家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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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41、卡车到手!二虎:俺家有车 (第2/3页)

上歇歇脚?”

    他这话一出,院子里瞬间安静了!连伤员的呻吟声都停了!

    “弓王李”眼珠子瞪圆了,络腮胡大汉那只好眼也充满了震惊,“疤眼张”更是直接站了起来,牵动了伤口疼得呲牙咧嘴也顾不上:“你…你怎么知道?!”

    他们拼死拼活才摸清那雕的巢穴和一点点习性,还付出了惨重代价,这小子怎么张嘴就来,还说得如此准确?!

    陈光阳弹了弹烟灰,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巧了,昨儿个蹲的就是那块歪脖子石头。”

    “放屁!”疤眼张第一个忍不住了,他觉得自己被严重羞辱了。

    他强忍伤痛,往前踉跄两步,指着陈光阳的鼻子:“小子,吹牛也得打打草稿!

    那块石头下面是万丈深渊,你怎么蹲?飞上去的?我看你就是个骗子!拿个破笼子装神弄鬼!”他越说越激动,竟伸手要去掀那笼子上的黑布。

    “疤眼!住手!”吴少急得想喊,却牵动伤口一阵猛咳。

    陈光阳眼神一冷。就在疤眼张的手即将碰到黑布的瞬间,陈光阳叼着烟的嘴都没动,左手闪电般探出,不是去拦疤眼张的手,而是快如鬼魅般叼住了他的手腕!

    那力道,如同铁钳!

    疤眼张只觉得手腕像是被烧红的烙铁夹住,骨头都要裂开一般剧痛,“嗷”地惨叫出声,脸色瞬间惨白!

    “我这笼子里的东西,脾气不太好。惊着了它,伤了人,算谁的?”

    陈光阳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冰碴子似的寒意,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

    他叼着烟,眼神淡漠地看着痛得冷汗直冒的疤眼张,那平静的姿态比任何怒吼都更有压迫感。

    “老子不信邪!”旁边一个脾气火爆、伤得不算太重的年轻猎户,见疤眼张吃亏,怒吼一声,抄起地上半截断裂的硬木弓背,当作棍子,兜头就朝陈光阳砸来!

    这一下势大力沉,带着风声!

    陈光阳头都没回,仿佛背后长了眼睛。

    就在那弓背即将砸到后脑勺的一刹那,他叼着烟的嘴纹丝不动,右手随意地向后一捞,精准无比地抓住了砸下来的弓背前端。

    那迅猛的势头戛然而止,如同被焊在半空中!

    年轻猎户用尽全力想抽回,那弓背却在陈光阳手中纹丝不动,如同生了根。

    陈光阳这才缓缓转过身,右手握着弓背,左手依旧叼着疤眼张的手腕,嘴里还叼着那半截香烟,烟灰都没掉一点。

    他眼神扫过那年轻猎户涨红的脸,淡淡地问:“还有谁想试试手?”

    这轻描淡写的一抓一握,瞬间镇住了所有人!

    地上躺着的,墙边靠着的,全都倒吸一口冷气。

    这他妈得多大的手劲?

    多快的反应?

    多稳的下盘?

    疤眼张和那年轻猎户在他们这群人里也算是能打敢拼的主儿了,结果在这年轻人面前,跟小鸡仔似的被拿捏得死死的!

    刚才还群情激愤、充满质疑的猎人们,此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这小子,绝对是个硬茬子!不,是个煞星!

    “陈哥…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吴少挣扎着想从藤椅上起来,急声喊道。

    他可不想再把陈光阳得罪狠了,黑水彪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陈光阳看了吴少一眼,又扫视了一圈噤若寒蝉的众人,这才像丢垃圾一样,松开了左手。

    疤眼张“噗通”一声瘫软在地,抱着剧痛的手腕,大口喘着粗气,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陈光阳右手随意一甩,那截沉重的硬木弓背“啪”地一声脆响,生生被他徒手掰断了!

    断口处木茬狰狞。

    他随手把断木丢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重新把目光投向吴少,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吴少,咱是来谈买卖的。

    货,我带来了,按你的要求,活的,成年虎头雕,皮光毛亮,精神头足得很。”

    他顿了顿,指了指地上散落的几片带血雕羽,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冷意的笑:“不过看这架势,你们好像不太信?正好,也让大伙儿开开眼,看看我这‘鹞子’够不够格换你那四辆铁骡子。”

    说着,他弯腰,一把抓住那厚实的黑油布一角。

    院子里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屏住了。

    吴少更是脖子伸得老长,眼睛瞪得溜圆,忘了身上的疼痛。

    陈光阳手臂猛地一扬!

    “哗啦……!”

    厚重的黑油布被整个扯开,露出了里面的钢筋笼子!

    “戾……!!!”

    一声穿金裂石、饱含暴戾与不屈的嘹亮鹰唳,如同平地惊雷,骤然炸响在深宅大院的上空!

    那声音极具穿透力,带着猛禽之王的威严和滔天愤怒,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院子角落里拴着的几条看家狗,瞬间吓得夹紧尾巴,“呜呜”哀鸣着缩成一团。

    只见那坚固的钢筋笼内,赫然站立着一只体型硕大的猛禽!

    它浑身羽毛如同上好的绸缎,在略显阴沉的秋日天光下,闪烁着一种厚重深邃的金属光泽。

    头顶是醒目的金褐色,如同戴着一顶威严的王冠,眼周裸露的皮肤呈鲜黄色,一双锐利的眼睛,是纯粹的金色竖瞳!

    此刻这对金瞳正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地盯住院子里所有的人类,充满了野性难驯的桀骜与滔天的恨意!

    它颈部的羽毛微微炸开,巨大的翅膀紧贴着身体,但每一根粗壮如钢鞭的飞羽都绷得笔直,仿佛随时准备爆发出撕裂一切的力量!

    那双粗壮有力、覆盖着坚硬鳞片的爪子,如同精钢锻造的钩镰,死死扣在笼底的钢筋上,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嘶……!”整个院子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弓王李”像被雷劈中一样,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那只没受伤的手死死抓住旁边的墙皮,指关节捏得发白!

    他打了一辈子猎,见过无数猛禽,但眼前这只……无论是个头、气势还是那身油亮得惊人的羽毛,尤其是那标志性的金冠和金褐背羽上的亮眼金斑……

    这绝对是“鬼见愁”那只让他们伤亡惨重的雕王!

    如假包换!他甚至能认出那眼神里熟悉的、睥睨一切的凶光!

    络腮胡大汉那只肿得只剩一条缝的眼睛,此刻也努力瞪到了极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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