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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新日程计划!我卷死了我自己?(5.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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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章 新日程计划!我卷死了我自己?(5.6K) (第3/3页)

加持她当然会抓住机会。

    可惜,路明非也不知是看出这点,还是本能地反应过来了,总之就是没答应。

    不能扩大胜局,那就稳定发育。总不能大战一番,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为她人做嫁衣……

    不过,一些小手段自然是能够使用的。

    “那我走啦?”

    路明非眨眨眼,推开车门,又有些不放心地叮嘱。

    “有什么事就直接打电话给我。”

    “好啊,晚安。”

    苏晓樯挥挥手,有意无意地叮嘱了句,“记得礼服的事哦。”

    “好!”

    路明非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很是轻松。

    在他看来这事算是理所应当的。毕竟事实就是,重要的人里,他只和苏晓樯一个人没节目……连和楚师兄都有!

    这份轻松直到他跨过大门,走过前院,开门而入,习惯性地道了句“我回来了”,视线往沙发上挪去,看见一整套被整整齐齐摆放在沙发上的,崭新的男士西装为止。

    那份轻松就像是水珠滴落被烧得滚烫发红的钢板,发出“呲呲”声响之后,作无形雾气,彻底烟消云散了。

    莫名的发紧感涌遍全身,路明非还未来得及开口,坐在沙发上的零便一如既往的扭过头,一句固定的“回来了?”之后,紧接着指向沙发上的西服。

    “我为你准备了后天晚会的礼服。”

    语气依旧平淡,可在路明非听来,却如晴天霹雳!

    这一瞬间他终于想起在离开时苏晓樯专门叮嘱的那一句“记得礼服的事”……难道她已经提前预料到这一点了?

    真可谓高手过招!但问题在于你们剑仙打架能不能先把我这个凡人挪开?不要有什么招都往我身上使啊,我承受不住的!

    “是……是吗?”

    路明非勉强挪动僵直的身体,大脑一片空白,嘴巴交给本能,“我还以为是给令尊准备的礼物呢……”

    “我没有父母。”

    零淡淡地说。

    这句话说的那么简单,那么平静冷漠,好像只是在陈述事实,且这个事实与她毫无关系。

    “不必安慰。”

    零补充道,“他们用十万卢布将我售卖了。”

    “呼……”

    路明非松了口气,但很快他意识到这时候松口气很奇怪。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坐过去,伸出手,正在犹豫要放在哪里时,零自己将脑袋凑了上来。

    她仍然面无表情,像是一只高傲冷淡的猫罕见地愿意给主人个面子变得主动,这变化让路明非的动作都有些僵住了。

    精致而淡到发白的金色头发顺滑无比,路明非下意识地与才摸过的苏晓樯头发做了比较,二者不分伯仲。

    “那个……要是他们看到现在的你,我觉得这应该是他们最后悔的一笔交易。但对你来说,这应该是最幸运的……吧?”

    路明非舔了舔嘴角,他罕见的没有说烂话。

    “那是我人生中最幸运的事。”零认真地看着他,说道。

    “那就好……”

    路明非终于把第二口气也松了出来。这下吐槽说烂话的本能总算是恢复了,他抽了抽嘴角。

    “老实说,我刚才在想,要是在你口中听到的是他们因为什么严寒引发的流感再转化为肺炎之类的原因死了,还好一点。”

    “……你说得对。”

    零忽然从路明非的手下挪开了,路明非能够感觉到她那句话其实没有说完,在那句话之后还有一句。

    但她没有将那句话说出来,而是定定地看了路明非一眼,换了句话。

    “苏晓樯给你送手工定制的礼服了。”

    路明非身体微微一震,惊恐地看着她。

    “不要误会,我没有跟踪你。”

    零淡淡地说。

    “我能闻到她的味道,你的秋衣上也有她的头发。鉴于你们目前的关系还未到如此地步,这一定是某种需要脱到只剩贴身衣物的行为。

    类似的行为有很多,但再结合她没有春节联欢晚会与你表演活动的安排,她还能插手的也就只有礼服这件事了。因此,得出这个推论很简单。”

    “不,不是,你等会,这哪里简单了?”

    路明非瞪大双眼,“你是不是叫零·福尔摩斯?或者零·莫瑞亚蒂!就是那种看一眼就知道这个人生平细致经历的能力!”

    “我没有那样强大的能力。”

    零淡淡地回答,“这是我的言灵,也是我的天赋,能进行分析与复制。”

    “这也很变态了好吗?不对……”

    路明非深呼吸一口气,一拍脑袋,“你终于愿意说你是混血种了?”

    “你不是一直知道么?”

    零微微地歪了歪头,“你知道,但没提,我自然没有提及的必要。”

    “好像也是……”路明非被绕得有些晕。

    “既然她送了礼服,那应该也提了让你全程穿的要求。”

    零说道,“既然这样的话,这套西装就收在衣柜好了。礼服只适合表演舞会,这套西装也可作为出席正式场合使用,可以以后再穿。”

    “……好。”

    路明非挠了挠头,他看着寥寥几语便将他纠结的难题解决完毕,仍然面无表情语气平静的零,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疑惑。

    他有一种预感——自己正在作死。

    但人从历史中学到的最大教训就是他们不会从历史中学到教训,路明非亦然。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口。

    “你……不生气吗?”

    “我不生气。”

    零的平静正如那永封的冰山湖泊,从未融化过。

    她静静地看着路明非,语气仍然如先前那般,平淡到像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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