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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寡妇爬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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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寡妇爬床 (第2/3页)

里还喃喃念叨着:“这吃人的封建社会!”

    “所以我娘才会总想着回家,她在这里压根活不下去...…”她慌忙用帕子捂住嘴,泪珠子砸在手背。

    沈嘉岁轻抚少女颤抖的脊背,默默安慰。

    “别提起伤心事了,看戏吧。”

    红绸帷幕徐徐拉开,燕回时指尖捏着的茶盏泛起涟漪。

    戏台四角的琉璃灯渐次点亮,将金丝楠木雕琢的亭台楼阁映得流光溢彩。

    青衣水袖如烟云漫卷,旦角开腔的瞬间,二楼雅座的桑老夫人攥紧了佛珠。

    “十八年错换罗裙带,骨血亲竟作陌路哀——”老生颤巍巍的唱腔里,燕倾城已哭湿三张绢帕。

    沈嘉岁托腮望着台下,见前排布衣老妇正用袖口抹眼泪,嘴角噙了丝笑。

    这出《明珠记》是她亲手改的本子。

    真千金被亲娘嫌举止粗鄙那段,特意让琴师加了段《哭皇天》的曲牌。果然见西侧雅间珠帘晃动,隐约传来贵妇抽噎声。

    “沈姑娘好狠的心肠。”燕回时转着翡翠扳指,“非得让人哭湿半条街的帕子才痛快?”

    沈嘉岁拨弄暖炉,炭火爆出几点星子:“燕公子方才不也抹了三回眼角?”

    话音未落,戏台突然鼓乐齐鸣。真千金抱着包袱冲进雨幕,台顶机关洒下的银箔如瀑,惹得满场惊呼。

    戏终人散时,议论声沸反盈天。

    二楼廊柱旁,桑六小姐指着穹顶的藻井惊叹:“听说这戏台底下埋着三十六口大缸,难怪坐在角落都听得真切,好似还有回音环绕。”

    “何止!”粉衫少女压低声音,“我叔父在工部看过图纸,说这戏楼光是描金彩绘就用了八百两金箔!”

    隔壁雅间珠帘叮咚,薛锦艺垂首跟在贵女们身后。

    太傅家的桑六小姐鬓间东珠步摇晃得她眼疼——那本是长公主赏她的,转眼就成了别人的首饰。

    薛锦艺那双深邃如墨的眼底,掠过一抹细微得几乎无法察觉的不甘与蔑视。

    她虽然出身寒微,但在其他各个方面,她却足以与那些世家名媛相媲美。

    自从她救下桑老夫人之后,终于获得了重视,有了在长公主面前亮相的宝贵机会。

    她绝不会轻易让这样的机遇从指尖溜走。

    她妙笔生花,献上了一首洋溢着才情的诗篇,立即赢得了长公主的褒扬。

    她的才女之名,如同初升的朝阳冉冉升起,假以时日,必将如星光熠熠,洒满整个京城。

    沈嘉岁以她的绝世容颜著称于世。

    但美色终究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褪去,而才华,却在时光的沉淀中愈发显得璀璨夺目。

    薛锦艺迟早会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她的名字将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永远照耀在众人心头!

    “薛姑娘觉得这戏文如何?”桑六小姐突然转头,“若让你来润色,必定是锦上添花!”

    “俗不可耐。”薛锦艺脱口而出,又慌忙改口,“我是说......若是添些诗词歌赋,或许更合贵人雅趣。”

    沈嘉岁正巧从厢房出来,石榴红斗篷扫过薛锦艺月白裙裾。

    贵女们顿时噤声,唯有桑六小姐轻笑:“沈东家莫怪,薛妹妹不是这个意思。”

    “我们沈氏戏楼主打的就是雅俗共赏接地气,阳春白雪自有其他去处。”沈嘉岁抚过廊柱上錾刻的缠枝莲,“东街茶楼每月初七办诗会,薛小姐若有雅兴,不妨去掷个彩头。”

    薛锦艺指甲掐进掌心。

    她当然知道那诗会——头名能得金笔洗,却是要交二两银子的入场钱。

    这些世家女永远不会懂,她连买宣纸都要攒三个月的月钱。

    “沈姐姐教训的是。”她屈膝行礼,露出腕间褪色的银镯,“只是想着若能帮衬些,也不枉侯府多年来的恩情。”

    “薛姑娘有心了。”沈嘉岁截住话头,转向欲言又止的贵女们,“三日后加演《牡丹劫》,特邀了江南的昆曲大家,还请诸位再来捧场。”

    “一定一定!”

    桑六正拈着杏脯逗廊下画眉,忽见门房小厮跌跌撞撞冲进月洞门。

    那小厮满头大汗,官绿短打前襟都被浸透了:“六小姐快回府!老夫人让您即刻带薛姑娘回去!”

    薛锦艺手中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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