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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新的文学奖(二合一) (第1/3页)
尽管在这一次,米哈伊尔跟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分别的时间并不会像之前一样那么久,但等真正到了分别的那一天,三人还是紧紧相拥,等到普尔赫莉雅和杜妮娅上了马车后,三人依旧远远地眺望着对方,直到再也看不到对方的身影方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在这个将醒未醒的时代,无论是重逢还是离别都是如此的漫长,倘若运气稍稍差一些,一别之后,三五年、七八年乃至永不相见都不算是什么很罕见的事情。
从这个角度来讲,某种意义上说文学正在越来越“退步”似乎也不无道理,毕竟对于现代人而言,大概很难深切体会到像“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等至真至切的体验。
随着时代的发展与变化,诸多复杂的情感体验都在不可避免地走向庸俗,简化成了几个花哨的句子,几段音乐和一些支零破碎的片段。
当然,这也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人们有一定的权力去进行选择,而且现代人也有着属于现代人的体验。
而就像如今这个年头狄更斯还未在《双城记》中写出的那个不朽的开头一样: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我们应有尽有,我们一无所有。我们一起走向天堂,我们一起直入地狱。”
在送走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后,米哈伊尔很快就又通过邮局往家里寄了一笔钱,走的时候肯定是给过的,但出门在外带太多钱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事。
而在这之后,米哈伊尔就继续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会见各种各样的人,吹一吹牛逼喝一喝茶水,就这么又过去几天后,米哈伊尔才终于算是闲了下来。
既然闲了下来,那么某一天米哈伊尔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思考了一会儿,很快就愉快地披上了自己的大衣,然后径直朝帕纳耶夫家走去了。
由于最近实在是有点忙,这就导致米哈伊尔去帕纳耶夫家参加聚会的次数都少了许多,细细想来实在是不太应该。
再就是虽然他不在,但多多少少听别人谈论了一些关于聚会上的事情,其中比较多和特别的还是关于年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事情。
简单来说就是米哈伊尔不在,年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最近又在圣彼得堡的文化圈子里有了很大的名声,由于年纪轻和容易激动的性格,他总是不自觉地想反驳别人以显示出自己的高明。
一次两次还好,但是时间长了总归是让别人有些难以忍受。
好在是屠格涅夫因为别林斯基的催促跑到乡下沉淀去了,不然以他那张嘴,年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大概率是要被他说得受不了。
后来两人第一次决裂的原因就是因为屠格涅夫当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面,跟所有人讲他在外省碰到了一个自以为是天才的人,然后把那个人的可笑之处巧妙地描述了一番。
年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当时听了脸色煞白、浑身发抖,没有听完屠格涅夫的描述就走掉了。陀思妥耶夫斯基走了,屠格涅夫却还沉浸在自己讲的段子里,乃至于还写了一首诗来恶搞陀思妥耶夫斯基。
表面上看来是性格原因,老陀敏感、激动有点爱装逼,屠格涅夫爱吹牛逼嘴又有点欠,但更深层次的原因其实还是思想上的不同。
屠格涅夫是留学归来的海龟,算是一位坚定的无神论者,陀思妥耶夫斯基则是有着很浓厚的基督教思想,初次见面的时候,虽然屠格涅夫肯定了老陀的才华,但是也忍不住在私底下嘲笑了老陀作品当中的基督教思想。
再后来两人的矛盾的根本原因大致上也是如此,老陀主打一个爱国爱基督,老屠则是长居国外,认为只有西欧的思想和道路才能救俄国。
这就导致后来二人在德国见了面,即便刚刚有过一段蜜月期,言语和理念依旧相当不和。
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个劲地在那说:欸!我们俄国,倍地道!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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