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章 邓伯,阿乐被新记爆头,你总得出来表个态吧? (第2/3页)
一聊,准备什么时候打进尖沙咀?”
“不知啊!乐哥,刚才我就讲的好清楚,做老顶的没发话,我们能敢胡乱揣摩。”
林怀乐点了点头,旋即丢掉手中的纸巾。
一改话题,开口道:“乌蝇,你不知道尖沙咀对于社团来说意味着什么。
我担保这次打进尖沙咀,哪怕只踩落一家场子,社团也要挨个论功行赏。
你在旺角这边跟了阿华这么多年,虽然也算出了头,但在外人看来,你总归是阿华的细佬。
我觉得你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做一番事业给阿华看看,至少也不要拖阿华的后腿。”
“我挑!”
乌蝇啪地一声将那杯饮到一半的柠茶杵在桌上,显然是有些不爽了。
“乐哥,我乌蝇是华哥一手带出来的。
外人怎么讲,那是他们的事!你不要在这里挑拨离间,这辈子我就认华哥这个大佬!”
他说的冠冕堂皇,但急躁的语气似乎出卖了他的心情。
林怀乐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我不是在挑拨离间,今天找你,是想带你去尖沙咀转转。”
“多谢,尖沙咀我就转的多了,不劳烦乐哥带我去转。”
“话不能这么说。”
林怀乐站起身来,悠悠开口道。
“这块地盘,一直是港九的风云地,龙虎地,几十年来,不知造就了多少猛人!
我带你去睇一眼,也只是让你感受一下那边的气氛,以后你迟早要去那边坐庄的,去转一转也不是什么坏事!”
眼见林怀乐把话都讲到这个份上了,乌蝇也知道自己的戏演的差不多了。
再犟下去,兴许林怀乐该调头走人,到时候岂不是让何耀宗白费一番苦心?
再度拿起手中的冻柠茶,咬着吸管喝了一口,乌蝇抬头看了林怀乐一眼。
“既然乐哥这么关照,那今晚就陪你去转一转喽。
不过我先讲好,大热天的我就不钟意穿街走巷,乐哥最好还是带我去个有冷气的场子,不然我燥得难受!”
林怀乐浅笑一声,朝着乌蝇点了点头。
“这是当然,一会我请你吃个餐,晚点一起过去!”
晚上七点五十分,阿华在庙街这边给何耀宗打去了电话。
“耀哥,乌蝇已经跟着林怀乐去尖沙咀那边了。”
“乌蝇那边带了多少人过去?”
“七八个吧。”
“封于修呢?跟在他身边的吧?”
“跟着呢!”
“好,让你的人放机灵点。
再有,告诉乌蝇,尖沙咀不是他扮大晒的地方,到时候打起来了,不要在那边装,该撤就撤!”
阿华笑出了声:“放心,乌蝇之前跟我在敬义做事的时候,也没少挨别人的打,他有分寸的。”
……
八点的尖沙咀,已经笼罩在一片灯光的海洋中。
弥敦道与梳士巴利道的交汇处以东,丹妮酒吧。
林怀乐与乌蝇一行人走进酒吧,睇这里边早已是人满为患。
这里是新记的场子,今晚新记的太子刚,拉了一群宾妹在这里搞一场轰趴的内衣秀,惹得不少社团仔前来捧场。
好不容易找了处位置坐下,林怀乐招呼侍应送酒过来,随后十指交叉摆在桌上,看向了坐在对面,正在东张西望的乌蝇。
“乌蝇,不用看了。
尖沙咀嘛,不止猛人多,女仔个个也是人靓条顺。
等你以后过来插支旗,你比那边的太子刚更加威风!”
顺着示意的方向睇过去,乌蝇便看到一个染一头白毛,梳着侧边分,带茶色蛤蟆镜的年轻男子,正坐在酒吧中央的T台上。
左拥右抱,下面呼声一片,好不威风。
一时间看得乌蝇有些眼热,收回目光,他朝着林怀乐点了点头。
“乐哥你讲的不错,在旺角那边,要是开一家这般大小的酒吧,只怕不到晚上十一点根本坐不满这么多人。
我睇老顶什么时候开打,到时候就把这家酒吧踩下来,以后我也夜夜在这里办内衣秀!”
林怀乐摇了摇头。
“这家场子你就别想了,这是新记许家自己的产业,就算踩落尖沙咀,最多也就叫他没生意做,你在这边睇不了场的。”
说着林怀乐不无唏嘘。
“我记得二十年前,我刚念完中五毕业。
我记得那时候这边,还是跛咖手底下的一家夜总会。
那时候的尖沙咀,就是港九一代各大社团的必争之地。
后来斧头俊带着人在这边同时和三家字头开打,终于替和联胜把这块硬骨头给啃了下来。
只是好景不长……”
林怀乐说着摇了摇头,意识到自己有点啰嗦了。
砰——
正好此时T台那边一声礼炮响起,便看到太子刚站在一条椅子上,手拿一支麦克风。
“我系太子刚,承蒙尖沙咀的各位兄弟抬爱。
这两年去欧洲留学,乜鬼东西都没有学到,倒是在欧洲学了不少的新花样。
今晚我也操办操办,给各位新记的兄弟好好过一过眼福!”
“好!好嘢!”
“劲啊!”
随着一片叫好声的响起,林怀乐顺势起身。
朝着乌蝇问道:“这么热闹,要不要一起过去看看?”
“好!这些姣婆确实够正!”
乌蝇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就朝着T台那边走去。
与此同时,林怀乐朝着跟在乌蝇身后的封于修和一个黄毛马仔递了个眼色。
那名黄毛马仔朝着林怀乐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快步跟了上去。
此时秀场已经开始,酒吧内的气氛已经到达了一个新的高潮。
哪有二世祖不喜欢人前显贵的,太子刚就搬条椅子坐在T台中央,享受着酒吧内山呼般的呐喊。
微微扶了扶鼻梁上的蛤蟆镜,太子刚正准备翘起二郎腿,也好好欣赏一下这群宾妹的表演,冷不丁听到T台前面传来一声尖叫。
“啊——”
T台前面一个宾妹捂着臀部,慌慌张张的退后了两步。
当即有睇场的马仔围了上来。
“怎么回事?”
有睇场的马仔挽起袖口,朝着那个宾妹问道。
这个宾妹显然不懂粤语,只是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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