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杨梅大疮事发 (第2/3页)
下劈开锁头,入目所及让警卫怔在原地。
只见阮抗日上半身卡在窗框,头颅低垂,鲜血顺着下颌一滴滴流在院中尚未清扫的白雪,砸出浅浅的小雪坑。
最先翻院的军人站在不远处,没有擅自接近。
所有人倒吸口凉气,这是……无了?
一名警卫就欲上前施救,被队长厉声喝止:“不要命了?他身上有甲肝。”
话落陷入半昏迷的阮抗日搭在窗框上面的手动了动,大家都看见了,人还活着,活着就要紧急施救。
“那怎么办?”警卫问。
队长指了指隔壁,“去吕首长家借张干净床单来,把人裹上抬到卫生点,快!”
至于阮家就有现成床单为什么不用?谁敢?万一接触过甲肝患者的用品,也被传染怎么办?
很快,阮现现耳中传来敲门声,她和吕爷爷一个比一个醉的厉害,谁的没听见。
人就是这样,阮抗日濒死,无论他对自己做过什么,这时候自己露头就一定会被赖上,不管她就是众矢之的。
什么过往恩怨什么断亲,急需找个主事人的警卫可不会跟她讲理。
吃现场一手大瓜也要讲究地理位置。
门敲不开,警卫又去下一家。
最后,不知哪家倒霉蛋贡献出一张床单,两名警卫将人裹巴裹巴抬去卫生点,剩下人留下调查。
阮家门前人头越聚越多,吃饭的点儿,嫂子们端着还在冒热气的大海碗,站在阮家门前踮脚张望。
“咋回事?”
“不道啊!听说阮旅长让人开膛破肚了,警卫那意思,熟人作案。”
“听说他那大孙女下午回来过,警卫正满世界找人。”
阮现现:这酒该醒了。
才这么想,吕家屋门传来开门声音,接着是一个中年人无奈的声音,“这么大的酒味,爸你又……”
话到一半儿,看见桌前趴着鼾声如雷的一老一少,吕叔过来推了推老爹肩膀。
“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老爷子猛然睁眼,对着人到中年越管越多的儿子数落,“几个菜不会数?几个菜不会自己数?什么都要问你老子。”
阮现现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