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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聘书、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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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八章 聘书、生辰 (第2/3页)

远哥儿喝两杯吧。”说话间起身抄起酒壶,为陈斯远斟了酒,又为自个儿斟满。

    待重新落座,双手捧了酒杯邀道:“妈妈也是穷怕了,这才有些不近人情,还请远兄弟宽宥。”

    “好说。”陈斯远端起酒杯与其一饮而尽,旋即便见一只小脚悄然勾在了自个儿小腿侧。

    陈斯远心下一怔,略略瞥了一眼尤二姐,便见其一杯酒下肚霎时间面若桃花,心下暗忖:又来?看来先前想的没错儿,此番定是内外勾结了。

    当下抬脚便将那小脚踩在脚下,惹得尤二姐惊呼一声。

    尤三姐抬眼纳罕道:“二姐姐怎地了?”

    尤二姐红了脸儿道:“这酒……好烈。”

    尤三姐不疑有他,只道:“那少饮几杯就是了。”

    尤二姐含糊应下,陈斯远便招呼尤三姐用饭食。任凭陈斯远与尤二姐轮番劝慰,尤三姐也不过用了些许菜肴、半碗粳米饭。

    许是真个儿气坏了身子,略略用了些饭食,尤三姐便哈欠连连,困倦不已。强撑着又陪了一会子,便忍不住道:“我实在困倦,却是不能陪了。”

    陈斯远这才松开尤二姐的菱脚,起身道:“咱们还用见外?妹妹既不舒坦,我扶着妹妹歇息就是。”

    尤三姐应下,任凭陈斯远扶着其回返西梢间。待落座炕头,尤三姐便扯了陈斯远的手眷恋道:“你说好了的,今儿个不走。”

    “嗯,不走。你先歇息,我过会子就来陪你。”

    尤三姐这才展颜撒手。又有小丫鬟春熙入内服侍尤三姐梳洗,陈斯远便回返正堂里继续用酒菜。

    方才落座,陈斯远便觉好似尤二姐比方才好似更靠近了一些?

    与其对视一眼,尤二姐羞怯举杯道:“远兄弟才情卓著,那几阙词如今传遍京师,不知多少女儿家传唱,我敬远兄弟一杯。”

    “好。”

    二人又饮一杯。

    此时内中只有个夏竹服侍着,尤二姐递过去一个眼神,那夏竹便心领神会,悄无声息往西梢间一并伺候尤三姐去了。

    内中再没旁人,尤二姐不禁愈发放肆起来。二人略略吃了些酒菜,陈斯远便见先前的菱脚竟一路攀将上来,眼看直奔靶心,陈斯远双腿一夹,左手探手便将其擒了。

    那尤二姐一身山茶红的菱纹袄子,内里雪青色交领中衣,此时偏过头去以袖半遮了脸面。瞧着羞怯不已,偏那菱脚还不老实,来回扣动,引得陈斯远心下燥热一片。

    陈斯远便道:“那聘书……莫非出自二姐儿手笔?”

    尤二姐一怔,旋即面色惶然嗔道:“远兄弟太过瞧得起我,你去问三妹妹,便知我平素最没主意,都是妈妈说什么就是什么。”

    “是吗?”陈斯远在那菱脚足心挠了一把。

    尤二姐往后一缩,奈何却被其双腿夹住而动弹不得。

    当下只低声道:“都是妈妈主张,我先前的确不知。方才倒是瞧了个大略,我怕说出去惹恼了妹妹,这才遮掩下来。”

    陈斯远笑道:“如此说来,我还要多谢二姐儿了?”

    尤二姐听他口风不对,嗫嚅一番,低声道:“虽是妈妈自作主张,可我心下却是极甘愿的。如今事已至此,何不顺水推舟?那聘书……便当做是写与我的,往后三姐儿为贵妾,我便当那良妾就是了。”

    陈斯远闻言,撒手放了那菱脚,自顾自夹了菜肴也不说话。

    尤二姐急了,凑近道:“莫非你嫌弃我?我……我虽往宁国府走动多了些,可也不过是陪着吃些酒,大姐便在一旁看着,那两个就算有心思也没能为。”

    意思是如今还是清白之躯?

    陈斯远扫量尤二姐一眼,有道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有韵味。尤氏姊妹真真儿是天生的尤物,这尤二姐生得极标致,比照尤三姐少了几分俏皮,多了几分柔顺。

    回想红楼一文中,此女与贾珍父子聚麀之诮后,与贾琏在一处倒是洗心革面,再不肯与那父子厮混。其后虽心有算计,赚进了大观园,却是个志大才疏的,生生被凤姐儿算计死了。

    如今还不曾有聚麀之诮,陈斯远自是想将其纳进房……不过碍于与尤三姐的情意非同寻常,陈斯远总要顾念尤三姐的念头。

    因是当下便道:“二姐儿之意我知晓了……只是此事须得三姐儿应允了才好。”

    尤二姐纳罕道:“此事你便能一言而决,为何偏要问过三姐儿?”

    陈斯远思量道:“我落魄之时,三姐儿便矢志不渝,佳人有情,我又怎会辜负了?”顿了顿,又道:“至于那八百两,权当是三姐儿这些年的养育银子。我吃好了,二姐儿慢用。”

    说罢起身,略略躬了身子便往西梢间寻去。

    尤二姐俏脸煞白,又见其身形古怪,顿时掩口噗嗤一笑。心道任凭你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受不得撩拨?

    她才不与尤三姐吵嚷呢,往后多加撩拨,她就不信这天下间有不偷腥的猫儿。

    思忖罢了,尤二姐自斟自饮了一杯,这才心下畅快了,起身招呼婆子将席面撤下。

    陈斯远到得西梢间里,此时尤三姐业已洗漱罢了,盖了被子正睁眼等着。眼见陈斯远到来,这才释然一笑。

    因着尤三姐有恙在身,是以陈斯远便揽着其亲昵一番便安睡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陈斯远倏然惊醒,只觉身下异样。

    睁开眼掀了被子,借着熏笼里殷红的炭火,便见尤三姐正殷勤伺候着。

    陈斯远问道:“几时了?”

    “好似寅时过半。”

    陈斯远想着如今也不算太缺银钱,来日总要买一块西洋怀表才好,便道:“你还病着呢——”

    尤三姐身形凑将过来,在其耳边低语道:“说不得折腾两回,心下郁结反倒没了呢。”

    陈斯远昨儿个白日里遭了两回撩拨,他正是年轻气盛之时,闻言顿时意动不已,俄尔窸窸窣窣一番响动,旋即便有旖旎之声响起……

    一径到得天明,陈斯远眼看时辰不早,干脆早饭也不曾用,急匆匆自后门回返荣国府。

    他虽嘱咐过了,可一夜不归还是惹得红玉撅了嘴。瞥见香菱面带倦容,陈斯远过问了甄封氏情形,香菱道:“昨儿个请了鹤年堂的丁郎中来开了方子,昨儿个服了两剂,下晌瞧着发了汗也不怎么烧了。”

    陈斯远便道:“我今儿个过去瞧瞧去,你这几日也不用留在房里,干脆先陪着你母亲吧。”

    香菱心下感念,抿嘴点头应下。

    柳五儿提了食盒来,陈斯远狼吞虎咽用了,惹得红玉惊诧道:“大爷这是饿急了?”

    一早儿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能不饿吗?

    想起今儿是宝钗的生日,陈斯远打发柳五儿寻了昨日雕琢好的脂粉盒子,交给红玉道:“头晌得空给薛妹妹送去。”

    红玉应声接过,观量一眼便戏谑道:“薛姑娘处便送了这般精巧的,往后还有二姑娘、三姑娘、四姑娘……是了,尤其是林姑娘,也不知大爷要送个什么物件儿。”

    陈斯远早有思量,只含糊道:“山人自有妙计。”

    用过早点,陈斯远穿戴齐整便乘车往国子监而去。

    却说这日到得辰时,宝钗自一早儿起来,便被莺儿等丫鬟伺候着梳妆打扮。

    针线房前些时日便送来了两身新衣裳,宝钗选来选去,挑了一身累银丝藕粉色的素净袄裙。

    新衣裳换上,灶房打发人送来了长寿面,没口子的说了些吉祥话,宝姐姐笑着命莺儿赏了一角银子,喜得那婆子不迭的道万福。

    待用过了长寿面,宝钗便在丫鬟服侍下先行去到院儿中炷香、奠茶、焚纸,过后这才四下行礼。先行拜见老太太,跟着是邢夫人、王夫人,随即又去奶婆子处表贺礼。

    这一遭走动下来,便是一个多时辰过去了。老太太、王夫人、邢夫人等自然给了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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