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血吼炽怒,战歌咆哮-为“霍整挺好”兄弟加更【1/5】 (第3/3页)
但加尔鲁什觉得无所谓,这斧头足够坚固,而且有无需打磨就能保持锋利的斧刃,重量适中,两端开刃,用它来砍脑袋再合适不过了。
自打自己拿到这把斧头后已经用它豪取无数的胜利,它依然能陪伴着自己走下去,赶赴下一场战斗。
是的,战斗!
小吼在这一刻突然福如心至。
他终于知道前面是什么东西在吸引他了。
一场自己绝对不能错过的战斗,一场必须有自己参与的战斗,一场可以称之为“传承”的战斗,一场事关战歌氏族未来走向的战斗。
自己不能错过它。
“让开”
他低声说了句。
声音干涉就像是战鼓敲动的低沉,格里赛达愣了一下,盖亚拉试图拉住他但却被加尔鲁什摇头挣脱。
他摇晃着拖着自己的毁灭战斧向前攀上那激斗的世界树高地,愤怒之心不断的给自己的躯体灌注力量,让加尔鲁什就像是个吹起来的气球。
他这会很难受,他知道自己必须把体内积蓄的力量爆发出去。
他看到了那头渊铸的战争之王,就像是一头被幽绿色灵火点燃的半人马一样,对方正在和一头赤红色皮肤的邪兽人死斗,死亡与邪能的对抗让绿色的灵火和红色的怒气都化作幻象在彼此殴斗。
加尔鲁什还注意到,战场两侧各有一个人站在那就像是见证者一样。
那两个家伙很强,但他们却没打算介入这场战斗,就像是围观一场角斗的嗜血观众,天空中也有飞来飞去的家伙.
是的。
天空中也有奇怪的家伙。
加尔鲁什抬起头,他眼中那只有死者才能看到的冰冷门扉已裂开了缝隙,几头长着不祥的黑色羽翼的鸟人正从门扉中盘旋着出现,它们飞掠向战场,手中提着黑色的阴冷锁链,似乎是要干扰这场旷世之战。
它们想得美!
小吼开始冲锋,被愤怒之心激起的怒火如臂指使的覆盖于战斧与躯体上。
他很愤怒,但他也很冷静。
他计算着冲锋的方位与力道,在合适的方位一跃而起,双手中的战斧抡圆了砍在一头黑色鸟人身上,在后者惊愕的注视中将它一分为二,也让那漆黑的锁链坠落下来又被小吼提在手中。
入手冰冷无比,似乎还带着某种死亡的气息。
每一根链条上都有怪异的符文在闪耀,似乎有自己的生命,它在小吼手中飞快的消弭,似乎这玩意就不该被活人持有,但眼前战场的老吼却被那丢下来的锁链捆住,将他拖离战场。
老吼咆哮着让邪能灌注更加凶狠,挣脱锁链看着奔向天空的渊铸战争之王。
他知道那家伙要跑!
它的邪恶主人在呼唤它的回归,一旦让它在这里跑了,绿皮们就得穿越生与死的鸿沟才有可能在另一个世界里找到它。
不行!
自己说好了要在这里终结过去。
“死!!!”
老吼一跃而起,手中的血吼爆发出破坏者的战争狂热,又在邪能愤怒的加持中化作一道浑厚的烈焰之刃凶狠砍入了渊铸塞纳留斯的脖颈。
利刃一滑而过,将那渊铸者的盔甲劈碎开,暴露出了其中怪异病态的痛苦灵体。
“杀了我给我一个安息.”
塞纳留斯惨叫着。
它祈求着安息,它知道被拖入噬渊意味着什么。
但那被劈碎的魂钢却犹如再生一般要将这灵体再次约束统御,而渊铸者的重蹄踹在格罗姆身上将他砸向地面,血吼也脱手而出摔向另一边。
“砰”
格罗姆砸在了地上。
他怒目圆睁看着那正在飞向天空的渊铸死灵。
他失手了,自己没能留下这个怪物。
但.
“Lok-tar ogar!!!”
那个与他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身影接替了他的位置,身缠怒火犹如烈火天神一样扑向高空。
他怒吼着,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地狱咆哮那样,他抓着一把战斧,那是坠落的血吼,那把深藏大恶魔战斗欲的战斧似乎并不顺从,但它乐于在这里处决一名必须死在这里的恶魂。
在老吼的注视中,血吼以完美的方位和姿态砍入了那狰狞渊铸者的额头。
就在魂钢的两角之间一路向下,他恍惚间看到了玛洛诺斯的幻影以双爪残暴的撕碎那死亡的造物,又在烈焰的锋刃滑动中将其分割切碎。
就如一道烈焰之痕残留于黑白分明的天空,彻底斩碎了死亡在暗地里塑造的另一道悲剧。
那手持血吼的兽人落在了地面,在他身后是彻底散架的渊铸魂钢化作的钢铁坠落。
那些被劈碎的统御符文黯淡下来,本该归于死亡的塞纳留斯的残灵也在烈焰加身中悲鸣着于空中化作一团火焰,稀稀拉拉的黑色冥殇随风而逝。
塞纳留斯死了。
这下它是真的死了,连最后的灵质都化作了一团在物质世界非常罕见的心能,就如一道光点漂浮在重新放晴的空中。
死亡之门再度合拢,只有一声叹息,随后就有阳光透过那破碎的云层照耀下来,正好照在了那转过身的年轻兽人身上。
他看着老吼,老吼也看着他。
血红色的邪兽人起身,上前几步,捡起了小吼丢下的毁灭战斧。
他发出了笑声。
在迪亚克姆温和的注视中,地狱咆哮以感谢的姿态向警戒者鞠躬,感谢他将处决自己的机会留给了另一名地狱咆哮家族的成员那位圣光的善者,仁慈的把这个机会,留给了自己的儿子。
多么完美的传承仪式啊。
像极了当年那个雨夜里,自己亲手将这把战斧从自己父亲手中夺取一样。
“被血吼杀死的恶魔将无法复活.”
老吼提着毁灭战斧,在光中姿态狰狞的对加尔鲁什咆哮道:
“来吧,孩子,做你该做的事,砍死你眼前这头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