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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镇国神器,血战焉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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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四章 镇国神器,血战焉支山 (第2/3页)

咆哮吼道。

    下一秒,箭雨轰然而至。

    北疆军阵中爆发出密集的金属撞击声,站在最前方的步兵们,死死的抓住牛皮盾牌不松手。

    大部分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神色惊慌恐惧,但都明白,现在的他们与西夏军是敌人。

    对方不会对自己有丝毫的留手,若是抓不稳盾牌,不仅仅自己会被万箭穿心,后面的兄弟们也要遭殃。

    短短的时间内,密密麻麻的箭矢插在了盾牌上面,如同只只刺猬一样。

    因为西夏军队是站在坡下的,必须要进行仰射,角度的原因导致大部分箭矢都被盾牌兵给挡了下来。

    只有少部分箭矢从盾牌上方或者缝隙中,射进了北疆军阵里面,给北疆步兵造成了一定的伤亡。

    与此同时,北疆弓弩兵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藏身于盾牌后面,向西夏军队进行反击。

    随着北疆军工的快速发展,北疆的工匠们已经能够完全复制出神臂弩和神臂弩箭了。

    而除了北疆自造的神臂弩之外,就是从黑水城走私购买的,以及在此前的战争中缴获的。

    只不过总体数量上还是比不上西夏的神臂弩多。

    但好在北疆军队占据地形优势,居高临下的俯射,给西夏的先锋营士兵造成了不小的损伤。

    “该死。”

    看到这一幕的西夏军将领,脸色阴沉,愤怒的骂了一声。

    随后,便命令第二批弓弩手进行射击,第一批弓弩手装填弩箭。

    又厉声大喝道:“把床弩拉上来,今天一定要将北疆蛮子的乌龟壳给老子打烂。”

    话音落下,西夏军阵之中便响起了哼哧哼哧的号子声,原本紧密的盾牌阵如同潮水般裂开。

    一群赤着上身的壮汉,正推着十辆床弩慢慢的上前。

    固定车轮后,迅速调整仰射角度,然后便是巨大的弩臂开始绞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箭矢粗如儿臂,尾羽上涂着刺鼻的松脂。

    无论是神臂弩的箭矢还是床弩的箭矢,都是特制的。

    比起普通弓箭更粗更长,箭头更加锋利。

    即便是以西夏的国力,也无法进行太多的消耗。

    “放箭~”

    随着西夏将领的一声令下,十架床弩同时发出刺耳的弓弦声音。

    碗口粗的箭矢裹着破风声撕裂长空,眨眼间便扎进北疆军阵。

    最前排的牛皮枣木盾牌根本扛不住这股巨力,“咔嚓”声中盾牌如同薄纸般被射穿,连带着后面的几名士兵一同被钉在了地上。

    密集的北疆军阵,在西夏床弩的射击下,被贯穿出了十道血色长廊。

    看到这一幕的北疆步兵千户,面露狰狞,大声喝道:“兄弟们,想想你们在后方的家人,他们还等着你们立功过好日子呢。”

    “射杀一名敌人,赏钱两贯,射杀三人,赏军田二十亩。”

    这是激励也暗含着威胁,但效果还是很明显的。

    原本慌乱的库里军士兵们,纷纷安定了下来,死死的咬牙顶住盾牌。

    但是千户却知道,这种安定是暂时的。

    这些库里军毕竟不是真正的北疆军,一旦损失过大,恐怕大军就会直接崩溃。

    但是好在,北疆军的火炮已经准备完毕,第二神机营千户吴大茂拔出骑兵刀,厉声大喝:“开炮。”

    “轰轰轰轰~”

    巨大的轰鸣声在天地间响起,一颗颗炮弹迸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曲线,直接砸进了西夏军阵之中。

    “轰轰轰轰~”

    西夏军阵顿时炸开了锅。

    前排盾牌兵还没反应过来,碗口粗的炮弹就“砰”地砸穿了三层牛皮枣木盾,盾牌碎成木片,裹着飞溅的泥土在周围士兵身上留下了一道道伤口。

    紧接着,又是一片轰然的炸响,十枚开花弹在人群正中央炸开,数百枚滚烫的铁钉、铁片像暴雨般四射。

    有的直接钉进士兵肩胛,有的穿透脖颈飞过,有的直接射进了脑袋。

    惨叫声此起彼伏,几名弓弩手被铁片削断腿骨,抱着残肢在地上翻滚。

    更多人被爆炸的轰鸣震得耳鼻出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又被后续的弹片扎成筛子。

    血雾混着硝烟弥漫开来,尽管西夏士兵们早就知道北疆军会一种‘妖术’,能爆发出雷霆般的威力。

    但当他们亲眼看见的时候,还是被这强大的威力吓了一大跳,很多士兵已经完全顾不上嵬名世安的命令了,惊恐的向后退去。

    原本整齐的军阵眨眼间乱成一锅粥。

    而在中军,嵬名世安也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的发生,神色震惊,难以置信的模样。

    “火药,这是火药。”嵬名世安在浓烈的血腥味道中,隐隐的闻到了火药的味道。

    眉头紧皱,神色惊骇,怎么也想不明白,用来放炮仗的火药竟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威力。

    而且,北疆蛮子是怎么将火药,隔着这么远扔进西夏军阵中的?

    “是雷神柱吗?”

    嵬名世安目光死死的望着远方那十几个黑黢黢的铁柱子,苍老的声音呢喃说道。

    “北疆蛮子,还真是可怕的对手啊。”

    随后,面色一肃,大声喝道:“传令,泼喜军压上,给我砸烂那几个破铁柱子。”

    泼喜军,就是西夏的‘炮兵’。

    使用的是一种能安装在骆驼背上的小型投石机。

    不过,想到日后需要进攻被北疆军占领的甘州、肃州等城墙,所以嵬名世安早就命人制造了一批大型投石机。

    虽然威力上远远比不上北疆的火炮,但终归也能发挥一些作用。

    如此这般,双方大军便在军马场这片草原上,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杀。

    傍晚,双方鸣金收兵。

    西夏军大营之中,伤兵哀嚎遍野。

    嵬名世安踩着黏腻的泥地走进伤兵营,伤兵的呜咽和嘶吼惨叫,像无数只蚂蚁一样不断向耳朵里面钻。

    在他面前,一名士兵的半截小腿耷拉在担架边缘,白骨森森裸露在外,军中大夫只是看了一眼,便轻轻摇头道:“没救了,砍了吧。”

    说着,便将一根木棍塞进士兵嘴巴,让士兵的什长亲自动手,将士兵的小腿砍了下来。

    剧烈的疼痛让士兵将自己的牙齿都给咬断了,直接疼晕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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