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联赛落幕 (第2/3页)
有遗言链,后场盖着一张【警报】有续航。
    这场漫长的团队赛,即将迎来结局。
    如果李观棋手上的卡是【火丛舞】或者能检索【火丛舞】的【御巫神舞-二贵子】,那特召加复活对方的怪兽,进战阶碰瓷,红方胜出。
    如果不是,那大概就是蓝方胜出。
    “你到底想做什么。”白术最后一次给李观棋ping起信号,盖卡被清,想演也没得演了。
    打到这一步,到底要输还是要赢。
    这里的人,会走向什么样的未来。
    全都由李观棋决定。
    我想做什么?
    李观棋思索着沉默着,缓缓抬起手,将最后的手牌拍下。
    “发动魔法卡,【愚蠢的副葬】。”
    “从卡组把1张魔法·陷阱卡送去墓地。”
    白术一怔。
    红方备战区,教皇等人颇为诧异。
    这张卡并不是换备牌换上去的,是原来【咒眼】构筑就有的卡,可以把【蛇发之咒眼】送进墓地辅助展开。
    【御巫】也能用?要送什么?
    伊米X甚至吹起口哨,表示赞赏。
    很快,决斗台上,李观棋便有动作:“我将【御巫舞踊-迷惑鸟】送去墓地。”
    “【御巫舞踊-迷惑鸟】……”白术嘴里念着这张卡的名字,回忆一下对方墓地的情况,双眼缓缓放大。
    “这样吗。”
    他像是被抽走所有力气,握着决斗盘的手臂缓缓垂下。
    台下,夏生瘫着脸,吐出一口气。“结束了。”
    “这场要是我上的话。”
    他声音很轻,“【自奏圣乐】,不会输。”
    对峙商讨的时候,他极力自荐,【自奏圣乐】拿到先攻,终场立体,阻抗段数多,【增殖的G】和【欢聚】对面都没有,这基本是稳赢的局面。
    可是,无论他怎么说,都被否决。
    不是拘灵司的人,没有话语权。
    如果是普通一局,他还有机会上场,可这是对峙局,没有容错,他们不想把所有希望交给外人。
    其实【恐啡肽】先攻也配赢的。
    对面没有【灰流丽】,白术起手是【镰刀龙】、【激昂】、【残虐】、【神之宣告】、【魔炮战机达磨羯磨】,正常来说,打【咒眼】足够赢下比赛。
    可谁能想到,对面换备牌,把主轴给换了。
    而且,刚好是天克【恐啡肽】的【御巫】。
    这真的只是巧合吗。
    自从李观棋上场后,巧合未免太多了。
    夏生转过头,视线扫过身旁的祈梦思,又落在一脸面无表情的柒柒身上。
    他很想问点什么。
    但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祈梦思没有理会他的动静,她从超算环拿出一块特制的口香糖,熟练地剥开糖纸送进嘴里。
    清凉的薄荷味在口腔里散开,她的意识通过神经程序,连接上红方区域的比奈儿。
    “我们要被清退了,你那边能保持跟进吗。”
    很快,脑海中传来比奈儿激起自信的回声。
    “没问题!”
    “我们会在外面蹲守,你们不要跟他们起冲突,等秘境散去,我们再一起进攻,教皇跑不掉的。”
    “好!”
    比奈儿回复很迅速,但紧接着,她的声音变得支支吾吾。
    “那……那人质怎么办。”
    救人质这种事,不可能不起冲突。
    “有机会能救就救。”祈梦思的语气平淡。
    “没有机会出手的话,以大局为重。”
    “呃嗯。”比奈儿低落地应了声。
    祈梦思切断意识通话,她抬起头,目光越过沉寂的观众席,落在决斗台上的李观棋身上。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教皇要费尽心思抓他。
    李观棋像是感觉到什么,操作的动作停了顿一下。
    他下意识地转头,目光扫过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像彷徨的棋子在找棋手。
    什么都没有。
    【叮——】
    【8】
    【7】
    决斗系统弹出倒计时把李观棋拉回现实,他这才收回目光,注意力重新回到决斗。
    “发动墓地的【御巫舞踊-迷惑鸟】的效果。”
    “把墓地的【御巫奉佐那伎】特殊召唤,装备这张卡。”
    一位身穿紫色渐变裙摆的巫女悄然现身,裙摆上绣着金色的神鸟图腾,她赤着双足,神情肃穆。
    “发动【御巫奉佐那伎】的效果,从卡组特殊召唤【珠之御巫狐理】。”
    他流畅地操作着,但脑海中的思绪却愈发混乱,强烈的违和感盘踞心头。
    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两场决斗,实在太诡异了。
    打【闪刀】那场,他这边神抽,对面连续烂抽。
    备牌局,他换主轴,结果就遇到最理想的对手。
    他当然不可能提前知道对方会上【恐啡肽】,只是单纯觉得【御巫】的后攻能力比【咒眼】强得多,卡组轴也不像【星辰】那么大,十五张备牌足够替换,【愚蠢的副葬】这种泛用卡也能给【御巫】堆墓。
    可【御巫】的后攻能力也只是相对更强而已,面对一些康比他手牌多的暴展,该输还是得输。
    结果对面就撞枪口了,选了个【恐啡肽】。
    这样送?饭喂到嘴边?没上的卡组是什么?
    他总感觉,有某个看不见的意志,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正抬着他一步步走向胜利。
    “发动【佐那伎】的效果。”李观棋一边想着,一边继续操作。
    “将场上的【御巫舞踊-迷惑鸟】回到手牌。”
    “我将等级3的【御巫奉佐那伎】、【珠之御巫狐理】迭放。”
    “超量召唤。”
    “阶级3,【贵日女之御巫】!”
    水与火的能量交织,两位巫女的身影在旋光中合二为一,一位是手持水镜的蓝裙巫女,一位是紧握炎剑的红裙巫女,她们共同构筑新的姿态。
    “【贵日女之御巫】特殊召唤成功的场合,从卡组把【御巫的火丛舞】加入手牌。”
    李观棋从卡组中抽出那张卡,动作却再次停了下来。
    后面的斩杀操作,在场的,是个人都懂。
    【火丛舞】特殊召唤墓地一个【御巫】,同时在对面场上复活一个怪兽当靶子。
    【恐啡肽】自己把血卖到仅剩500点,随便一碰就能斩杀。
    红色方获得最后的胜利。
    他用【咒眼】成功一穿二,带着这份“投名状”,安全地回到教皇团继续潜伏。
    如果真的存在一个‘剧本’,如果他真的处在这个剧本中。
    拍下【火丛舞】进行斩杀,就是后面的‘剧情’对吧。
    对吧。
    真的有.剧本吗。
    李观棋捏着那张【御巫的火丛舞】,嘴角忽然一笑,带着浓浓的自嘲。
    如果他这场决斗打输,单是擂台上的冲击就会要他半条命,更别提回到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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