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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英雄们战胜了长江,百万雄师过大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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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7章 英雄们战胜了长江,百万雄师过大江! (第2/3页)

道:

    “将军,明日大战,饮酒恐会误事。”

    “寒冬方过,江水犹寒。”

    陈登转身,目光如电,“让将士们暖暖身子吧。”

    是夜,

    北岸火把如星,烤肉香气弥漫全军。

    将士们围坐篝火旁,大块吃肉,碗中浊酒荡漾着火光。

    酒至半酣,陈登登台击鼓。

    鼓声震天,万众肃然。

    “将士们!”

    陈登声如洪钟,“去岁寒冬,粮草不继,尔等忍饥受冻,某皆知之。”

    “今春汛将至,天赐良机。”

    “正当渡江诛逆,复我河山!”

    台下寂静片刻,骤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呼喊:

    “诛吴贼!收河山!!”

    陈登抬手压下喧哗,继续说道:

    “大丈夫立世,所求不过拜将封侯,荣妻荫子。”

    “今功名已在眼前,唯看诸位敢取否?”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提高,“此去或马革裹尸,尔等敢否?”

    “敢!敢!敢!”

    二十万人齐声怒吼,声震云霄。

    陈登目光扫过一张张激动的面孔,缓缓道:

    “既如此,饱食整装。”

    “待明日汛至,全军渡江!!”

    当汉军备战之时,江南吴营却是一片惶然。

    吴军主帅孙韶望着军报,手指微颤。

    帐帘掀动,朱然疾步入内:

    “都督,各地民变愈烈,若再调兵平叛,恐生大乱!”

    孙韶掷下军报,叹道:

    “汉军二十万陈兵北岸,明日便要渡江。”

    “此时不平叛则失民心,不分兵则难御敌,如之奈何?”

    朱然趋前低声道:

    “去岁为筹军粮,强征民粮,已失民心。”

    “今若再弃平叛,江南恐非我有。”

    孙韶猛然起身:

    “江北之敌,明日即至。”

    “若江防失守,纵有江南,复有何用?”

    随即下令,“即刻调回所有平叛兵马,加强江防。”

    “沿江烽燧加倍,所有战船集结夏口。”

    朱然欲言又止,终是领命而去。

    是夜,长江两岸,两军皆彻夜未眠。

    北岸汉军整备舟楫,检查弓弩。

    南岸吴军加固工事,布置防线。

    比及黎明时分,春汛如期而至。

    江水暴涨,波涛汹涌,如万马奔腾。

    陈登亲临江边,见江水湍急,不禁仰天大笑:

    “天助我也!”

    “汛水虽险,正可顺流直下,速抵南岸!”

    左右将领皆面露忧色。

    参军谏道:“将军,水势过急,舟楫恐难控制。”

    陈登执鞭指江,厉喝道:

    “昔日光武渡滹沱,水坚如石。”

    “今日某渡长江,岂畏波涛?速传令五军齐发!”

    “休得怠慢,违令者斩!”

    霎时间,北岸鼓角震天。

    张郃率河北军为左翼,高顺领河南军为右翼。

    臧霸青徐军迂回上游,黄忠荆州军为后翼。

    陈登自领淮南军,直扑濡须口。

    千帆竞渡,如离弦之箭。

    孙韶早在南岸严阵以待,见汉军来势,急令吴军水师出击。

    两军在江心相遇,顿时箭如飞蝗。

    陈登立于楼船之上,见吴军战船灵活,遂下令:

    “连舟结阵,以稳制快!”

    汉军以大船相连,结成水上堡垒。

    吴军虽勇,却难撼动。

    孙韶见状,亲率精锐冲阵。

    吴军士卒皆选善泅者,跃上汉船厮杀。

    一时间,

    江面上刀光剑影,血染波涛。

    陈登在楼船上观战,见双方精锐互搏,伤亡相当,乃对左右道:

    “……吴军果有豪勇之士。”

    “然彼以饥馑之师,抗我饱食之卒,岂能久持?”

    果不出陈元龙所料,

    约莫战至一个时辰,吴军锐气渐衰。

    汉军因去冬饱食牛羊肉,体力充沛,越战越勇。

    不少吴军力竭落水,在冰冷江中挣扎沉没。

    孙韶见前锋尽殁,急令后退:

    “速退南岸,凭岸固守!”

    由于在第二轮交锋上很快就败下阵来,不少人落入水中淹死、冻死。

    汉军趁着胜利,继续往前推进战线。

    吴军上下人心离散,士气低迷,不断向后退。

    孙韶眼看汉军势不可挡,这才不得不下令吴军退回南岸。

    想在岸上摆下阵型,阻止汉军登陆。

    然而,

    吴军败退途中,许多被强征的士卒纷纷跳船逃生。

    孙韶大怒,令亲兵斩杀逃兵,方才勉强稳住阵脚。

    及至南岸,吴军仓促列阵。

    然军心已乱,士卒窃窃私语,皆有惧色。

    显然,因为此次临阵叛乱。

    吴军又错过了组织防御汉军登陆的机会。

    一步错,步步错。

    战阵之上,是不容许犯一丝一毫错误的。

    而机会也往往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陈登在船上见吴军阵型散乱,立即下令:

    “投石机准备,猛击岸上!”

    汉军大船上的投石机齐发,巨石如雨点般砸向南岸。

    吴军无处躲避,死伤惨重。

    “登陆!”

    陈登挥剑下令。

    汉军乘势登陆,如潮水般涌上南岸。

    吴军本已士气低迷,见汉军势不可挡,纷纷溃逃。

    孙韶连斩数人,仍不能止住败势,只得随败军后退。

    汉军将领张郃驰至陈登面前:

    “将军,吴军已溃,请许末将率铁骑追击,必擒孙韶!”

    众将皆请战,声如雷动。

    陈登却摇头:

    “不可!”

    “我军方登陆,立足未稳。”

    “二十万大军渡江,首尾不能相顾。”

    “若贪功冒进,恐为所乘。”

    遂传令各部:

    “整军列阵,清点人数,巩固滩头。”

    “违令擅进者斩!”

    至暮色降临,汉军已完全控制濡须口南岸。

    江面上舟楫往来,陆续运送后续部队登陆。

    陈登登高望远,见江南大地暮霭沉沉,对左右叹道:

    “今日虽胜,然江南民心未附。”

    “孙韶虽败,吴地山川险阻仍在。”

    “诸君不可轻敌。”

    是夜,

    汉军扎营江岸,灯火连绵数十里。

    吴军败退三十里,方收拢残兵。

    孙韶清点人马,损失三成有余,且粮草器械尽失。

    部将建议:

    “不如退守建业,凭城固守。”

    孙韶喟然叹道:

    “江防已失,建业难守。”

    “为今之计,唯有据险而守,待齐军粮尽。”

    “或可有转败为胜之机。”

    忽探马来报:

    汉军并未追击,只在江岸扎营。

    孙韶闻言愕然,又是一声叹:

    “陈登不追,真名将也。”

    “吾不如之甚矣。”

    此时陈登正在营中巡视,见士卒疲惫,特令加餐。

    又亲至伤兵营抚慰,至三更方歇。

    参军问道:

    “将军明日进军否?”

    陈登摇了摇头:

    “取胜已是定局,何必急于求成?”

    “待臧霸夺取上游,黄忠控制芜湖,再进军不迟。”

    “用兵之道,当如春汛,蓄势而发。”

    长江夜潮声声,仿佛在回应着这位征南将军的韬略。

    南北两岸,两支军队都在重整旗鼓,准备着下一场更加惨烈的较量。

    ……

    话分两头,

    建业城内,吕府深院。

    细雨敲打着青瓦,檐下水滴连珠成线。

    厅堂内却暖意融融,炭盆中银骨炭烧得正旺,映得四壁生辉。

    吕壹举杯笑道:

    “前线士卒今冬连肉味都不曾闻得,蒋兄却能在此品尝江南时鲜。”

    “真可谓是福泽深厚啊。”

    蒋干笑眯眯地夹起一筷鲥鱼:

    “……全赖吕兄盛情。”

    “此鱼当真是‘扬子江头第一鲜’。”

    细细咀嚼后,忽叹道,“可惜啊可惜。”

    吕壹挑眉,连忙问:

    “蒋兄何出此言?”

    “如此美味,若他日战火延及,恐再难尝到了。”

    蒋干似不经意道,目光却瞥向吕壹。

    吕壹手中酒杯微微一颤,良久,方才压低声音问道:

    “听闻汉军已在北岸集结,当真准备要渡江了?”

    蒋干拈须微笑:

    “朝廷天兵,吊民伐罪。”

    “若吴主能识时务,开城迎降,则可免生灵涂炭。”

    他忽向前倾身,“吕兄在朝中素有贤名。”

    “若能使吴主醒悟,岂非大功一件?”

    吕壹干笑两声,叹气道:

    “某虽得吴王信任,然军国大事,非某所能左右。”

    “吕兄过谦了。”

    蒋干笑容渐深,“罢陆逊,逐顾雍,克军饷,激民变——”

    “这些岂是常人所能为?”

    吕壹脸色骤变,手中竹箸落地。

    “蒋兄好快的消息,怎知此事尽是吾所为?”

    “朝廷岂不知忠臣之功?”

    蒋干拍了拍手,侍从呈上一个锦盒。

    “此乃首相亲笔手书,许吕兄渡江之后。”

    “封会稽侯,食邑三千户。”

    吕壹打开锦盒,见绢书上盖着大汉丞相印绶,手不禁微微发抖。

    没想到,那位传说中的李相爷,竟然亲笔回复我了!

    我得到了他老人家的亲笔书信!

    吕壹内心大为感动,感慨这些时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吕兄放心。”

    蒋干的话还在继续,他从容说道:

    “陈征南二十万大军如不出意外,应当已破了濡须口,孙韶败退百里。”

    “此刻消息可能已在路上了。”

    “不过陈征南并不希望,此事很快传到吴王耳朵中去。”

    吕壹颔首,忙问道:

    “蒋兄需要某如何效力?”

    蒋干击掌笑道:

    “……吕兄果然明智。”

    “现今建业城内人心惶惶,正需吕兄这般重臣稳定人心。”

    顿了顿,又道,“某此来,的确有要事相托。”

    说罢示意,屏风后转出四名女子。

    但见个个云鬓花颜,身姿婀娜,行动间如弱柳扶风。

    吕壹看得目瞪口呆,怔怔问:

    “这……这是……”

    “此乃陈征南府中精心教养多年的歌姬。”

    蒋干笑道,“昔年勾践献西施于吴王夫差,终成霸业。”

    “今陈征南愿效古事,将此四女‘再’次献于吴王。”

    吕壹恍然大悟:

    “妙啊!吴王近来正因战事忧烦,若有美人解忧,自然再好不过。”

    “正是此意。”

    蒋干抚掌,微微笑道:

    “至于如何进献,就要劳烦吕兄了。”

    吕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些女子,喃喃道:

    “如此绝色,当真只有陈征南才调教得出。”

    蒋干忽正色道:

    “吕兄需谨记,此事关乎大计,万不可走漏风声。”

    吕壹连连点头:

    “某明白。明日便进宫面见吴王。”

    却又犹豫道,“只是蒋兄此刻在建业,若被人发觉,对你我恐怕都不是善事。”

    蒋干哈哈大笑:

    “吕兄放心,某在城中自有耳目。”

    “不瞒吕兄,早在朝廷决意征吴前,就已在建业布下眼线。”

    “此乃军机要密,除首相与陈征南外,无人知晓。”

    “某也是因为有任务在身,才破例被告知此事。”

    “否则如此军事机密,岂是我这般人物可得听的?”

    吕壹不由惊叹道:

    “……蒋兄深谋远虑,某佩服佩服。”

    当夜雨歇云散,一轮冷月照在建业城头。

    蒋干悄然离开吕府,转入一条小巷。

    巷中早有一辆马车在那里等候。

    车内一人低声问道:

    “先生,事情办的如何?”

    蒋干淡淡道:

    “……鱼儿已上钩。”

    “通知各处暗桩,准备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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