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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西点军校的校规好像也挺有名的,还记得吗?”安铁也装着漫不经心地说。
“记得啊,西点的规矩挺多的,正式校训是:职责、荣誉、国家。学员荣誉准则是:不得报谎、欺骗、行窃,也不得容忍他人有这种行为;不推卸责任:无私奉献。”
瞳瞳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然后说:“不过我最欣赏的校训里有一句话:要培养各方面的能力,包括承受悲惨命运的能力,历经严酷的训练是完善自我的必由之路。”
瞳瞳说完,安铁心里大振,瞳瞳说话的时候,自然而平静,不像有任何隐瞒的地方。
安铁咽了口口水,然后有些困难地说:“丫头,你不觉得你那个老师做的事情太过神秘吗?”
幢瞳看了安铁一眼,道:“我也觉得老师做的事情有些神秘,所以,她说想让我做她的接班人的时候,我就说还想念书,但老师是个好人,对我也很好,有时候看她那么大年纪还在奔忙,我也有些不忍心,叔叔,你说,我以后干点什么好呢?好像,做这个艺术品投资我还熟悉一些,别的我也不太会呀!”
看瞳瞳的样子,应该是在为是否接手老太太的事业有些犹豫,她也在开始考虑自己以后在社会上的位置了,这种想法应该是很正常的,一个大学毕业的人当然会考虑自己应该在社会上干点什么?
瞳瞳现在选择在学校进修,应该是一种犹豫的表现。
果然,瞳瞳说:“我一直有些犹豫,想等见到叔叔之后商量一下。”
“哦。”安铁怔了一下,想了想,开玩笑似的说:“你不是说给我做设计吗?现在不想干啦?”
瞳瞳看着安铁认真地说:“我怕我在你们公司做设计给你带来麻烦呀?”
“那倒是!如果我们公司用一个世界人文学院的荣誉院士做设计,那麻烦是挺大的,呵呵,至于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们再想想吧,也不急于这一时是吧,再说你现在年龄还小,也不用太着急考虑这些。”安铁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叔叔,你看,巴勒斯坦那里又针对以色列搞自杀性爆炸了。”瞳瞳轻轻地说着,然后指着电视上正在播放的一则新闻对安铁说:“这些人太过份了。他们居然针对妇女和儿童发动自杀性爆炸。”
瞳瞳说完,安铁又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瞳瞳,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瞳瞳以前几乎不对新闻做评价,对国际新闻更是没有兴趣。自从瞳瞳回来之后,安铁和瞳瞳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之中,表面上看,瞳瞳的确没有任何变化,但是现在看来,瞳瞳不但变了,而且变化很大。
瞳瞳十八岁了,有变化是正常的,没有变化才不正常。安铁因为这5年来一直在监狱,处在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而瞳瞳却身在一个急剧变化的世界中,肯定在很多方面都会有许多的变化。
“看来,我现在必须去适应瞳瞳的变化了。”安铁在心里暗暗想着,一种复杂而失落的情绪开始在心里蔓延。
想到这,安铁看了瞳瞳一眼,笑道:“你觉得以色到人是值得同情的?”
幢瞳看了安铁一眼,轻轻地说:“国际关系上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为准则,有矛盾并不奇怪,那里本来就是犹太人的家园,那些人却想把犹太人从自己的家园上撵出去,咱们中国现在却还同情巴勒斯坦,我们很多中国人总是觉得是以色列在欺负巴勒斯坦,我觉得很奇怪,而且巴勒斯坦的民间还支持新疆独立,质问中国为什么不让他们的伊斯兰兄弟独立,以色列却一直在支持中国,在西方封锁中国的时候,就偷偷把西方先进的武器技术买给中国,只是因为中国在二战的时候拯救和支持过犹太人,犹太人就一直记得中国人的好,可是……唉!”
瞳瞳说完,安铁简直就是目瞪口呆,瞳瞳真的是长大了,今天晚上,安铁不得不承认这个残酷的现实。
“你说的有道理!有道理!”安铁嗫嚅着说,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分复杂。
“叔叔,我就是随便瞎说。你穿这么少别着凉了,早点休息吧,我也去睡了,叔叔晚安。”瞳瞳说完,站起来,步履轻盈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瞳瞳回房间的背影,安铁半天没回过神来。此时,客厅里就刺下安铁,安铁看了一眼对面的阳台,楚香的阳台上空空荡荡的,没有灯,也看不真切。
一个人坐在客厅的安铁,此时有一种浓重的孤独和失落感。
瞳瞳真的变了,看来,自己必须适应瞳瞳的这种成长的,可自己为什么如此失落,而且有些慌张?!
安铁拿出一根烟,点上之后,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一直抽着等抽到第三根烟的时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是彭坤打来的。
安铁心想,该来的总是要来,躲总是躲不掉的。
“老安,晚上有时间出来坐坐吗?那天在日吧我有点事情先走了,这两天一直忙,我知道你也很忙,就没有联系你。”彭坤在电话里轻描淡写地说,这个老狐狸,居然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有时间,去那?”安铁说,安铁现在还真的需要找个人随便聊聊,瞳瞳今天晚上表现出来的成熟,让安铁有些接受不了,如果不找人聊聊,安铁还真睡不着觉。
“还去日吧,怎么样,我开车去接你。”彭坤问。
“行。我在维也纳山庄门口等你。”安铁想了想说。
“好的,我20分钟到。”彭坤说着挂掉了电话。
20分钟后,安铁在维也纳山庄门口站了一小会,彭坤的车就出现在了安铁的视野。
安铁打开牟门,坐到了彭坤身边,然后说:“走吧!”
彭坤看了看安铁,笑了笑说:“老安好像情绪不好啊?”
安铁透过挡风玻璃,看着前方说:“你觉得只要加入画舫,人成天就会高兴得活蹦乱跳吗?画舫的会费是多少?”
彭坤说:“会费我给你交了,100万,我那天输给你的钱都给画舫做会费了,所以,今天晚上你要请客。”
安铁说:“你不是说画舫会费是10吗?”
彭坤道:“级别不一样,会费不同。你这是中级会员。”
安铁看了彭坤一眼道:“你是什么级别?”
彭坤说:“我也是中级。”
安铁说:“那天给那个裸体女人在屁股上画乌龟,你也在现场吧。”
彭坤笑了笑道:“我在。”
安铁淡淡地说:“那为什么后来人们都走了,却留下我一个人,是不是那天特意为我设的局。”
彭坤看了安铁一眼道:“那到不是,那天还有别人加入,只不过别人可能是另外的方式。”
安铁盯着彭坤看了一眼道:“她们会不会给我拍录像要挟我?”
彭坤顿了一下,道:“也有可能,但,画舫的格局应该不会这么小,所以,我判断她们应该不会拿什么录像带一类的小玩意来做要挟,你应该想到,我们需要安全感,画舫也需要安全感,想让加入进去的会员不会背叛,画舫当然会做些手脚,但我觉得不至于是给你拍什么录像带。”
安铁说:“那你觉得会是什么?”
彭坤道:“我还不清楚,这要看你有什么致命弱点,画舫很会掌握别人的弱点。”
说话间,两个人就来到了支画的日吧。看着这个几年来一直与自己纠缠不休的地方,安铁心里就有一种古怪而阴郁的情绪,恨不得把这个日吧掀个底朝天,看看这里到底藏着一个什么秘密。
安铁和彭坤选了一个带院落的包间,点心和酒上来之后,服务员刚退出去,就听见门一响,支画就推门走了进来。
支画还是那种古典而高贵的样子,美丽动人,如同一个圣女。
“安先生,彭先生。”支画进来之后,对两个人鞠了一躬,然后就自顾自坐了下来。
“你好!”安铁和彭坤也向支画点头问好。
“欢迎安先生加入画舫,彭先生介绍的人我信得过。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疑问,和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我们一定会尽力,相信安先生也听说了,画舫办不到的事情很少。”
“谢谢。”安铁对支画点点头,老实说,安铁现在还不知道加入画舫自己能得到点什么。
“那两位慢慢玩,我就出去了。”支画说完,站起来对安铁和彭坤鞠个躬又走了出去。
“画舫对会员都有什么服务?”安铁问彭坤。
“那得看你的需要了,生活上的,事业上的,很多。”彭坤说。
“这个日吧提供性服务不?”安铁问。
“当然,现在哪里没有性服务,这里提供的性服务可比别的地方有意思多了。”彭坤说。
“什么叫有意思多了?”安铁问。
“那就得发挥你的想象力了,嘿嘿!服务员,给我们叫两奴隶过来。”彭坤旁若无人地高声喊道:“你看,就是这样,只要你加入了画舫,你就是主人,别人就是奴隶。这就是画舫有意思的地方之一。”
彭坤话音刚落,两个长得清纯脱俗的半裸美女马上应声走了进来,然后趴在安铁和彭坤脚底下,仰着天真无邪的脸,娇声道:“听候主人吩咐。”
第二部 第110章
安铁瞪大双眼,难道这里提供传说中的性奴服务?安铁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把我的袜子脱掉,给我舔脚趾。”彭坤已经开始在命令趴在他脚底下的那个女人。
“是,主人!”那女人乖巧而迅速地脱掉彭坤的袜子,媚眼如丝地看了彭坤一眼,然后,开始把慢慢地彭坤的脚趾一点一点地含进自己的嘴里。
“嗯!舒服!”彭坤翻着白眼,往后一仰,看起来十分的享受。
安铁笑眯眯地看着彭坤这副样子有些好笑,今天安铁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老狐狸做这种龌龊之事,以前,安铁和彭坤虽然是在监狱里相识,但彭坤给安铁的影响一直是文质彬彬的,像个贵族。
“主人,也要我舔你的脚趾吗?我想给主人服务。”安铁脚下的那个女人也开始摇头摆尾地说,看起来比彭坤的那个更加听话。
看着安铁有些为难的样子,彭坤笑道:“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做主人翁的人民不是好人民。”
“操,这个老狐狸,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安铁心里暗想。
“脱袜子吧!”安铁眼睛一闭,然后又睁开,看着彭坤道:“今天我们喝多少酒?还打赌喝白酒吗?”
彭坤笑道:“你想让我破产啊?今天我们应该慢慢享受,你看窗外树影婆娑,樱花曼妙,如此良辰美景,如果像我们打赌那么牛饮,岂不是大煞风景?!”
“花姑娘,拿酒来!”彭坤悠闲自在地看着命令正在他脚下忙乎的女人,拿着酒杯给他往嘴里倒,这小子歪躺在塌塌米上,一副天子呼来不上朝的样子,接着,还模仿古人吟诗的语调唱道:“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安铁正想说话,腿上却被那个女人舔得酥痒无比,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安铁翻了一下眼睛,也没倒出空跟彭坤说话。
“安兄,你说我这诗吟得怎么样?”彭坤问。
“别说,比普通话朗诵好听多了,我最讨厌普通话朗诵诗歌文章一类东西了,有一次,我听台湾的余光中朗诵诗歌,就跟你现在这个调调,我第一次听道,跟念经似的,让我很震惊,原来古人吟诗就是这样子的,中国的传统文化传统居然都在台湾那边,可见,大陆对自己的文化破坏得多么彻底,我居然是从一个台湾诗人那里才知道古人吟诗是那种调调,就像你现在的这种调调,的确是很有味道。”安铁道。
“安兄说得对,我们丢掉了很多东西,我们丢掉了我们文化中的灵魂。一个民族如果把文化中的灵魂丢了,这个民族就成了行尸走肉。我现在就想找回我们的灵魂,嘿嘿。”彭坤嘿嘿笑道。
“就像现在这样找?用脚趾在两个女人身上找回来?”安铁淡淡地笑道。
“非也,古代的文人学士们在喝花酒的时候,都吟诗作对,唉,现代社会多么庸俗,找个小姐全无情趣,真真痛心之极。安兄,我突然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安铁问。
“我多么想在世界各地开它几百家妓院,搞连锁经营,取名,留香阁,服务页全部着唐装,女孩们必须全部穿汉服,云鬓高耸,飘飘欲仙,挂牌经营得通过考试,每个女孩必须背诵诗词乐府1000首以上,会丝竹管乐三门,来留香院喝花酒者华人需会诗词乐府100首以上,方能入内,如此中华文化必将迅速在全球蔓延,比在世界各地花大钱盖孔子学院,开后门去维也纳金色大厅卖唱要有效得多,哎呀,好主意好主意。”彭坤说得兴起,不等安铁回应自己就连声叫起好来。
“哈哈,果然是老狐狸,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想法很好,我赞同,现在那些桑拿歌厅夜总会忒庸俗不堪俗不可耐了,上床连动作都会明码标价,无趣之极,我支持你,赶紧把你的想法实施吧。”安铁笑道。
“不过,我有点问题,我的家人不会同意,我觉得你那个兄弟路中华适合做这个,如果他愿意做,我愿意给他投资,生意肯定很好。”彭坤很认真地说。
“你自己去找他说吧,说不定能真成,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嘿嘿。”安铁看了彭坤一眼,椰揄地笑道。
“嗯,我找时间跟他说说看,对了,安兄,我刚才吟诗的调调你有什么感觉?”彭坤又问。
“我感觉你好像还真把自己当作陌上风流的王孙公子了?”安铁道。
“NO,你没觉得我刚才的调子有点像日本能剧的唱腔?”彭坤看着安铁说。
“别说,还真有点相似。小偷重现,哈哈!”安铁说。
“我们的文化面孔总是四处出现在别人的脸上。”彭坤这次没有笑。
“喝酒吧!”安铁也沉默下来,然后,安铁和彭坤就开始推杯换盏喝起酒来,谈笑间,很快,10瓶小清酒就下了肚。
这期间,两个女人从安铁和彭坤的脚趾舔到大腿,又从大腿舔到脚趾,最后,在安铁有些晕呼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头一下子埋在了安铁的两腿之间,嘴里还念念有词地道:“主人,要我吃你这里吗,我很想为主人这里添一点温暖。”
然后,没等安铁同意,手迅速地伸进安铁的下面,把安铁的阳物掏出来贪婪地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操!速度这么快!”安铁叫了一声,那种酥痒难当的感觉迅速蔓延着,安铁突然觉得尿急,赶紧道:“不行,朕要更衣。”
说着,安铁站起来,把那个匆忙塞进裤子就往外走。
“哈哈!你还是直接说去茅房比较爽。”彭坤在安铁的身后喊道。
安铁从卫生间痛快地撒尿完毕,往外走的时候,心里不禁有些郁闷,心想,我这是怎么啦?怎么总是一激动就想上厕所,千万可别落下什么毛病啊!现在虽然只是偶尔如此,跟秦枫在一起的时候发生过几次,那也惹得秦枫每次都不高兴,次数多了就正经成了问题了。
就在安铁嘀嘀咕咕闷头往前走的时候,抬眼一看,发现找不到自己的那个包间了。
这个日吧面积很大,有高档酒店式的包间,还有那种小型独门独户的古典套间,曲里拐弯的,地形很是复杂。安铁辨别了一会,发现还真找不到方向。
正当安铁路过一个独门套间时候,突然从窗户里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这声音既熟悉又陌生,让人一下了想起了青春青涩的时光。
安铁愣了一会,突然就想起了十几岁在中学念书的时候,午夜偷偷溜到到学校外面的录像厅里看黄色录像的那种声音,而且是很少有的那种声音,那种皮鞭抽打在人身上的闷响,和被抽打的人的那种既痛苦又痛快的声音。
那种青涩时光对未来朦胧的渴望,和急于长大想拥有整个世界的欲望,那时候就朦胧地在身体的释放着,翻过来折腾着自己青春的身体,而现在,却要常常通过回忆过去的渴望和冲动,才能用那美丽的渴望让身体冲动起来,这人生当真是轮回着过的。
“操,谁跑到这个地方看黄色录像来了,我倒想看看谁的兴致这么高雅。”安铁说着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靠近那个木制的窗户,靠近一看,安铁大喜,这个窗户竟然是用宣纸糊起来的。安铁马上就想起了电影里的侠客夜晚探视敌情时候用的招数,伸出舌头在宣纸上舔了舔,发现宣纸是湿了,但却没有马上破。
安铁把头离开了一些,却被窗户里的人影吓了一条,窗户里似乎有两个人影,姿势十分奇怪,不像抱在一起做*爱,也不像站着亲热。但传出来的声音却是那种熟悉的做*爱的声音。
“操,不是看录像,好像是真人表演。”安铁好奇心大起,又不死心地看了看被自己舔过的宣纸,终于下定决心又伸出来舌头,重新开始舔那个宣纸。
这一次,传说中的舔破窗户纸的故事终于让安铁经历了一回,窗户纸终于破了,破了一个挺大的洞,足以放上安铁的一只眼睛,视角遍及房间大部分的地方。
“砂锅不打不漏,窗户纸不舔不破,不坚持就成不了大事,看来这些古人说的话真的是真理。”安铁在心里念叨着,赶紧把自己的一只眼睛放在那个洞上。
刚刚放上去之后,安铁脸上的表情就显得十分尴尬。
让安铁尴尬的是,房间里的那个男人的动作,竟然跟刚才自己舔窗户纸的动作十分相似,用的都是舌头。只不过,那个男人不是在舔窗户纸,而是在舔屁股,一个美丽的像国画里走出来的女人的屁股。
接下来,安铁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无比震惊。那个男人竟然是王贵,而王贵正在舔的女人,竟然是支画。
安铁这一惊非同小可,这个王贵竟然已经舔上了支画的屁股,这个王贵与支画的关系已经发展到舔屁股的关系了,看来那个广告工程的忙支画估计是不会帮自己,而有可能帮王贵了。这样就有些麻烦了。
接下来,安铁的表情又开始变得复杂暧昧起来。
“看来,我还是个俗人,这种时候还想着广告工程的事情。”因为这时候,安铁看见王贵微微闭着眼睛,伸着舌头在支画的雪白漂亮的屁股上沉醉地舔着,嘴里“嗯,哦。”还唏嘘有声。
然后,王贵无比陶醉地把脸贴到支画的屁股上,冥想着,眼睛里充满了猥琐龌龊的遐想。
“妈的,这孙子的爪子开始伸出来了,可惜糟蹋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屁股啊。”安铁这时看见王贵遐想了一会,然后慢慢把手伸到支画的屁股上。
“奴才!把你肮脏的手拿开。”支画突然厉声低吼道,这声怒吼传出来,吓了安铁一跳。
“是,主人,可是,不用手,我不好舔你的屁眼啊。”王贵还试图说服支画让自己用手摸。
“狗奴才,主人说话你敢反抗。啪!”只听得“啪”的一声,支画白花花的屁股一晃,回身抽了王贵一个耳光,安铁看见支画兴奋得面色赤红道:“舔!本作品1……6k独家,未经同意不得转载,摘编,更多最新最快章节,请访问..!”
“是,主子!这就舔。”王贵说着,眼睛冒着兴奋异常的光,然后努力地把舌头伸出来,只见王贵红红的舌头长长地伸着,慢慢伸进了支画那漂亮的屁股沟。
就见支画身体抖动了一下,然后安铁又听见“啪”的一声响,支画又打了王贵一个耳光,道:“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你叫你舔屁眼,你怎么往下舔。”
说时迟,那时快,支画迅速转过身,把王贵按到在地,然后一脚踏在王贵的身上,从旁边拿了一根皮鞭使劲抽在王贵的身上,屁股上,一边抽,一边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奴才,你是不是一直对我打坏主意?”
“嗯,是,对主人我不敢撒谎,我一直就想强*奸主子。”王贵眼睛骨碌直转道。
“啪!”的一声,支画一鞭子抽到王贵的屁股上,骂道:“你这种贱种,贱得让人恶心,我今天就抽烂你,免得你一天到晚让人恶心。”支画义正词严地骂着。
“嘿嘿!”安铁终于忍不住乐出声来。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砸碎,居然敢笑。啪!”支画又是一鞭子抽在王贵的背上,这时,王贵已经被支画抽打得伤痕累累。
“不好了,要被发现。”安铁赶紧转身,轻手轻脚但脚步迅速地往外奔去,走了两条走廊,终于来到一个樱花盛开的院子里。
樱花的香气徐徐飘来,安铁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终于觉得堵在心口的那股浊气在樱花的香气中终于散了,整个人也清爽了起来。
等安铁正要迈步准备穿过院子时候,突然发现院子里的樱花树下站着一个十分熟悉的美丽的身影。
安铁吓了一跳,等安铁看清了那张在樱花丛中浮现的靓丽的脸和性感的嘴唇时,安铁一下子呆住了,嘴里不由得嗫嚅着道:“秦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