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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了,一只柔软的温暖的手正在自己的胸膛上温柔的抚摸着,安铁舒服得忍不住呻吟起来,瞳瞳的手就是温暖啊。
此时的安铁没有羞涩,只是觉得身体越来越燥热,怀里的瞳瞳媚眼如丝,她就是自己温柔的可人,美丽善良的小妻子,是那个让自己在白天也会做梦的小情人,是那个无论碰到任何困难和挫折,都会和自己一起相依为命不离不弃的爱人,是那个不论在任何恶劣的情况下总会让自己对生活充满感激的宝贝。
“瞳瞳,宝贝,我一直都很爱你,我永远只会爱你。”安铁紧紧搂着怀中的瞳瞳,深怕瞳瞳会溜走,他要好好地爱她,从现在开始,他要让瞳瞳和自己变成一个人,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在黑暗的海边喝酒,再也不会犹豫彷徨,他将努力生活,报答父母和亲人,善待朋友,生活中将会开满鲜花,阴雨天也总会看到太阳,甚至死亡也不能让他们恐惧,他们会一起制造一个天国,想像一个天国,那时,他相信上帝一直就是存在的,只是我们不幸没有看到。
“你给我走开!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哭泣从耳边响了起来,这才是瞳瞳的声音。
这声撕心裂肺的哭泣如同一瓢冰冷的凉水,马上让正沉静在幸福之中的安铁惊醒过来。等安铁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见周翠兰光着身子躺在也是赤裸着的自己身边,一张脸扭曲地看着安铁和瞳瞳。
而瞳瞳正站在门口,肩膀颤抖着瞪着周翠兰,眼睛里的泪水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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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529章
刚开始的时候,安铁还有些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这时候,一只手还放在自己身上的周翠兰突然说话了:“你给我出去,小丫头片子,大人的事情不用你管。”周翠兰说完,仿佛还有些害羞似的,要往安铁的怀里拱。
这时,安铁才彻底清醒了过来,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
安铁像碰到鬼似的,猛地推开周翠兰的手,跳下床,也顾不得瞳瞳在眼前,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然后手有些发抖地点上一棵烟,不断重复着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安铁心跳不止,面如死灰。他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如果他跟周翠兰要真的干了一些不堪之事,那安铁这辈子真的就完了,他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他无法想象,自己以后如何面对自己,如何面对周围的所有人。
这次,他真的慌了手脚。甚至周翠兰在申斥瞳瞳的时候,安铁还傻了似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周翠兰说完之后,就见瞳瞳眼泪模糊地走进门来,慢慢走到周翠兰跟前,指着周翠兰哭着说:“你太过分了!你简直太,太是无耻了!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我从小到大你总要欺负我?为什么你总是阴魂不散地跟着我?!现在你又要害我和叔叔!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呜……”
瞳瞳说完,就开始蹲在地上痛不欲生地大哭起来。安铁从来没有看见瞳瞳如此伤心地痛哭过,不管是在火车站刚碰到瞳瞳的时候,还是在瞳瞳出车祸的时候,还是在瞳瞳遭到国际犯罪集团贩卖的时候,瞳瞳一直表现得比安铁想像中的要坚强许多,而今天,瞳瞳歇斯底里的哭声,正是瞳瞳多年来压抑在内心深处所有委屈和郁闷的一个大爆发。
安铁现在傻站在那里,那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见瞳瞳哭得如此伤心,安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有一种东西在一点点破碎,一点点坍塌,那是安铁仅存的一点希望,仅存的一点自信与人格的傲慢,现在,安铁真切地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一个空空的麻袋,仿佛生命如此轻浮,根本无法承受这过于臃肿的肉体。
安铁晃了晃,一下子靠在窗台上,过了半天,看着瞳瞳在那里哭,周翠兰也简单披上了衣服,雪白的丰满的**还露了一半在外面,卧室里的气氛显得凄惨而香艳,而安铁的感觉,此时的卧室如同地狱。
瞳瞳说完,周翠兰看了看安铁,见安铁眼神涣散,呆滞,马上就对瞳瞳说:“你小小年纪,心眼不少,我从小对你怎么了,我跟叔叔跟你有什么关系,小孩子管大人的事情,你还翻了天了你。”
“你今天怎么来了?现在几点了?我喝太多了,什么都不知道,我,跟你没发生什么吧?”安铁问周翠兰,他突然好像冷静下来,他必须确定点什么,才能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否则,安铁不知道局面该如何收拾。
“叔叔,现在是凌晨5点了,天快亮了。”周翠兰妩媚而讨好地对安铁笑了一下,走到了安铁的身边。
安铁一听,心里不断地往下沉,刚才仅有的一点妄想似乎也破灭了。现在要是凌晨5,那么安铁就几乎跟周翠兰在一起睡了一个晚上,那什么都完了。
安铁绝望地看了瞳瞳一眼,又问周翠兰:“我们没做什么吧?
瞳瞳在蹲在地上哭,周翠兰却对安铁笑了笑说:“做什么也是我愿意的,叔叔不要有负担。”
安铁在心里呻吟了一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她跟你什么也没做,她刚进来,我以为她倒水给你喝,她没出来,我就过来看看,就发现她竟然……不能再留她在这里了,你让她走!”瞳瞳突然不哭了,站起来,怒视着周翠兰,对安铁说,语气里对安铁似乎也很失望。
瞳瞳这么一说,安铁简直大喜过望,可看着周翠兰还露了一半在衣服外面的**,心里又抽搐了一下,有些发虚但却坚定地说:“嫂子,我喝多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不管谁不对,我希望我们都忘了这件事,你现在就走吧,打车到酒吧去睡。另外,飞飞那里你也别干了,你还是回贵州吧”
安铁的话一出口,周翠兰似笑非笑地看了安铁一会,道:“叔叔!你不是这么无情的人吧,翠兰虽然低贱,但也不是随便的人,我跟叔叔都这样了,你却提上裤子不认账,这不道义吧?”
周翠兰看了瞳瞳一眼,接着说:“叔叔也是一个知情知趣的人,我知道叔叔的心思,你喜欢我家这个小丫头吧,那也行啊,等过些年你可以名正言顺地跟她在一起啊,但她现在还小,你不是也说她小不行吧,那就不影响我们在一起了。”
周翠兰的话实在有些不堪入耳,安铁实在忍不住大吼一声道:“闭嘴!你给我出去!”
周翠兰似乎吃了一惊,没想到安铁的反应会这么激烈,愣了一下,眼泪也从眼眶里溢了出来,抽泣了几下,看起来可怜兮兮地说:“好,我走,不过叔叔我告诉你,我要是走,我会带着我闰女走,我现在还是她妈,法律上她跟你只是陌生人,跟你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看着周翠兰软硬兼施的嘴脸,安铁实在忍不住吼道:“滚!”
周翠兰哀怨地看了看安铁,然后恨恨瞪了瞳瞳一眼,转身走了出去。周翠兰临出门时候,安铁突然冷静地说了一句:“我不会让瞳瞳跟你走的,你最好别动这个念头,以前是跟你客气,以为你毕竟是瞳瞳的妈,不管去哪,就是去法院,你也不可能得逞的。”
听完安铁的话,刚走道房门口的周翠兰突然转过头来,可怜的表情没有了,转瞬之间换上了一副凶狠的表情,慢慢地说:“你别以为我是个农村女人就小瞧了我,我们走着瞧,等我租好了房子我就来接我闺女。”
说完,周翠兰转身快步往外走,不一会,就听得客厅里的门“咣当”一声响,周翠兰走了。
周翠兰走后,瞳瞳也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才的一幕让大家似乎都没有话说。
“怎么会是这样?事情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安铁浑身无力地站在窗前,一站就是半天,酒精的反应让安铁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疲惫不堪,安铁就像一个扛了千斤重担,身体像要倒下似的,脑子却很清醒,脑子虽然清醒,却什么也想不了。
她想跟瞳瞳说点什么,必须跟瞳瞳说点什么?可说点什么呢?安铁并不在乎周翠兰,刚才周翠兰威胁的话安铁也没有放在心上,不管是动用法律或者用其他手段,安铁其实早就想过,只不过,他觉得能和平解决这些纠葛最好。
圣经里说,上帝若关上了大门,必定还会留一扇窗。可是,安铁现在觉得,上帝不仅没有给自己留一扇窗,连一丝缝隙也没有留。上帝现在在哪里呢?
绝望的意思就是,你看不到任何希望,再也没有路可走了。他无法面对自己,无法面对瞳瞳,无法面对生活里每一个朋友,他不知道以后如何跟瞳瞳相处,他实在没有办法,他想了好久,实在想不出办法,安铁其实一向不笨,可现在,他实在是黔驴技穷,一面对从贵州来的周翠兰,好像总是没有办法,不对,应该是只要事情一跟瞳瞳有关系,自己就乱了阵脚。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铁听到大门一响,吓了安铁一跳,他漠然地看了一下表,7点了,大概是瞳瞳上学去了。天已经亮了很久了,安铁似乎才发现。
安铁就那样一直在窗子前面站着,感觉房间里越来越压抑,必须出门去,否则呆在这个房间里安铁会发疯,只要一看到那床,安铁就会想起周翠兰和自己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的情景和瞳瞳惊讶失望的眼神。
他痛恨自己借酒浇愁,却想不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现在,他无比地鄙视自己,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安铁突然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9点钟的时候,安铁来到了公司,到自己的办公室,安铁把包往沙发上一扔,然后缩进宽大的老板椅了里又开始发呆。
这时门一响,走进来一个玲珑俏丽的女孩,是公司刚招聘来的文员朱小灵,朱小灵把一杯热茶放在安铁的桌子上,然后在一旁帮着安铁整理桌子上的文件。
“赵总不在吗?”安铁一看进来的是朱小灵,有些意外,顺口问。
“赵总去下面的房地产店面了。安总你脸色不太好啊,不舒服吗?”朱小灵道。
“哦,没事,不用收拾了,你出去忙吧。”安铁淡淡地说。
朱小灵出去之后,安铁又往椅子里缩了缩,抬头看着天花板,目光空洞而茫然。
就这样在老板椅上坐了不知多久,然后安铁就听有人敲门,安铁看了办公室的大门一眼也没做声。
门外的人犹豫了一下,然后推门走了进来。进来的居然是吴雅。
今天吴雅穿着一件薄薄的但却宽大的半身貂皮大衣,紧身裤子把吴雅的屁股绑得结实而性感。冬天的吴雅还是一身华丽而动人的装扮,季节对吴雅根本没有约束。
安铁有些意外,坐在椅子上欠了下身,也没站起来,挤出一丝笑容,朝对面的沙发努了努嘴:“请坐!”
吴雅大大咧咧地坐下来,双腿并在一起歪在一边,把两只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媚眼如丝地看了看安铁,娇滴滴地说:“哎呦,安大老板,这么大架子呀,你这办公室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么豪华啊?不错不错,蛮不错的。”
“哪比得上你啊,凑合吧,今天我感冒,离你远点别传染了你,你别见怪。”安铁说。
“是嘛,感冒啦!没关系,我不怕你传染。吃药了吗?”吴雅问。
“没有,不严重。”安铁道。
吴雅在办公室四处看了看,一边看一边对办公室的摆设评价着,然后,看着安铁的办公室的墙上问:“你这办公室这么豪华,怎么没放点画装饰一下啊,我听说你那个小侄女不是画画很厉害嘛,据说还得了国际大奖?”
第一部 第530章
看着吴雅漫不经心地从自己办公室的装饰再提到瞳瞳的画,安铁愣了一下,同时心里又像被什么撞了一下,本来发了一上午呆,安铁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刚刚平静了一点,被吴雅来这么一提,凌晨的那一幕又开始浮现在眼前。
“获什么国际大奖,开玩笑,办公室什么不挂挺好,咱就不装文化人了。”安铁努力笑了一下。
“这么说,是我庸俗了。”吴雅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挑着眉毛看着安铁笑道。
“你要是庸俗月球上的嫦娥就是俗不可耐。”安铁本来是习惯性地和吴雅开个玩笑,但安铁说完脸却是一脸严肃,他实在是笑不出来。
“哈哈,嫦娥就算了,我还是愿意做一个俗人,嗯,我看你情绪不怎么好?”吴雅发现了安铁的异样。
“感冒有点头晕,你今天来有何指教?”安铁问,这吴雅一来说了半天还没说到正题。
“最近空闲时间比较多,刚在商场里闲逛,路过你这,正好上来看看你。”吴雅轻描淡写地说。
“哦,你那个海岛开发方案正在修改阶段,具体情况赵燕和欧阳振声会经常跟你沟通的。”安铁道。
“安总架子好大啊,现在让您老亲自跟我沟通一下都不可以啊?”吴雅给安铁递了一个媚眼,装作生气地的样子。
“不是啊,他们对具体细节比我还熟悉,你这个方案我们是全体上阵啊,我们可是非常重视。”安铁感觉也没什么可说的。
“咱们今天不谈工作好不好?对了,快吃中午饭了,你中午有安排吗?”吴雅问。
“没有。”安铁道。
“那中午一起吃吧?OK?”吴雅期待地看着安铁,眼睛水汪汪的。
“行,中午我请你,你想吃什么?去哪里吃?”安铁问。
“我们去哪呢?”吴雅歪着头,做可爱状地想了一会,然后,突然一拍大腿道:“这样,中午去我那里吃吧?下次你请,给你留个机会。OK?”
安铁想了一下,点头同意了吴雅的提议。
来到吴雅的别墅,吴雅直接领着安铁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房间很大,是那种里外两个房间的套间。格局跟吴雅以前在那个五星酒店租的房间格局差不多,不同的是,这个房间里的装修格调有一种蛊惑人心的气氛。里面的房间不知道是会客室还是什么,反正外面的大房间里放着一张豪华的大床,床和门之间空间很大,放着一个桌子,离桌子稍远的地方是一个会客区,一组豪华的沙发,围着一个精致的茶几。
房间里还弥漫着一种古怪的香味,让人一闻顿时就感觉身体莫名其妙的兴奋,这种香气仿佛能让人停留在一种虚妄的幻想之中,你会觉得,生活转瞬即逝,没有理由浪费时间去感叹,及时为自己寻找快乐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安铁一向对气味有一种天生的敏感,情绪也容易受到气味的诱导,现在,安铁就感觉自己有些无端的伤感,还有一种很难抑制的冲动。
吴雅把安铁领到这里之后,一个女孩子就端进来一些西式餐点,给安铁和吴雅倒上酒之后,就出去了。
女孩子走后,然后对安铁笑了一下,就进了里面的房间。
过了好一会,安铁看了那个房门好几眼,终于,安铁在听到一声房门的响声之后,吴雅走了出来。
虽然吴雅的穿着打扮和观念的开放程度安铁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现在出现在眼前的吴雅还是让安铁有些意外。
只见吴雅穿着一件经过精心改造过的中学生校服一样的裙服,平坦的小腹和肚脐都露在外面。这衣服的独具匠心之处是,你一看就像中学生的校服,但吴雅穿在身上之后,却不显的突兀,就是说像吴雅这样成熟的女人穿起来,并不显得做作和故意。
虽然如此,但吴雅的心思却是明显的。吴雅走到安铁对面坐下来,很自然地把两条腿曲起来放到沙发上自己的屁股底下,那正对着安铁的裙内风光若隐若现地在安铁的眼前晃动着,这种姿势也像一个纯洁可爱的女中学生,但诱惑的意图却又如此明显,给人一种时光倒流光阴如梦的奇怪感觉。
这种感觉就是,你一会觉得坐在你对面的那个女人是豆蔻年华的少女,一会又觉得这个女人是一个历经风尘的风骚荡妇。纯洁天真的少女和风骚放荡的少*妇的综合感觉是男人很难抗拒的。
坐在安铁对面的吴雅举起倒着红酒的杯子,风情万种地朝着安铁一笑,眼睛瞄着安铁,用一种风骚入骨的声音道:“去死!S!(干杯之意)”
安铁懒洋洋地看着吴雅笑了笑,端起杯子一口干了。安铁其实一直不喜欢喝酒,应酬时没有办法,要不就是有情绪的时候,后来慢慢就有了一种依赖,喝酒已经成了一种形式。其实平时,在正常的情况下,安铁从来没有主动想喝酒的时候,只不过,他正常的时候不多。
现在安铁对这种有点酸又点甜又点涩的五味俱全的红酒似乎有了一种偏爱,许多人喝这种酒在入口的时候都要经过舌底品尝一番,微闭着眼睛做陶醉品尝状,不过这种味道现在正好对了安铁的心境,正好,还可以装做品尝,不用着急说话。
这种跟一个女人一起喝红酒的暧昧气氛恰好暗合了安铁只想混日子不想说话的心境。
安铁微闭着眼睛,看着手中空空的杯子有些发愣,半天没说话。
“这是正宗的法国波尔多生产的窖藏80年的酒,感觉怎么样?”吴雅的屁股在沙发上挪了挪。
“色正味醇,好!”安铁道。
“那你对面的美人如何?”吴雅眯着眼盯着安铁问。
“美酒佳人,好!”安铁又说。
“酒逢知己饮,我们再干一杯。”吴雅说完又给安铁倒了一杯。
放下酒杯,吴雅看着安铁道:“最近很长时间没有跟你这么在一起喝酒了,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呀?”
“认识你的人想忘记你恐怕有点难,当然不会了。”安铁道。
“听说你跟秦枫分手了?”吴雅突然问。
“嗯,有一段时间了,你消息挺灵通的。”安铁笑了笑说。
“怎么最近情绪不好,我看你今天就有点无精打采的,我刚才可是把你当成是对我没兴趣了哦!”吴雅似笑非笑地看着安铁说,她见安铁好像不愿意谈秦枫,随便问了一下也就转开了话题。
“呵呵,哪能情绪不好呢,只不过,又见到了美女的非凡的风采,情绪一直在起伏不定而已,好像见到能自如地控制自己情绪的人很难。”安铁敷衍道。
“是不是觉得我在勾引你呀?”吴雅问。
“有一点!”安铁老老实实地回答。
“哈哈,我就喜欢你的城实,仿佛又看到了躺在我怀里的那个大男孩。另外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吴雅开心却认真地说。
“什么事?”安铁问。
“我不是什么人都勾引的,安,你要知道,你对我来说,跟别人不一样。”吴雅目光如水地看着安铁说。
“哪不一样?”安铁笑了笑问。
“不知道。”吴雅的情绪仿佛有些波动,深深地看着安铁,嘟哝了一句。
一会,吴雅的表情反复变化了好几次之后,突然又变得亢奋起来,站起来走到安铁旁边,然后,袅袅婷婷地坐在安铁旁边的沙发扶手上,手里拿着倒满酒的杯子,一只手搭在安铁的肩膀上,说:“你和别人不同,许多男人都主动对我谄媚讨好,而你好像一直对我敬而远之。”
安铁心想,不是敬而远之,而是避而远之。安铁笑了笑道:“我现在不是跟你坐得很近嘛?”
本来,安铁在一段时间与吴雅的暧昧之后,发现吴雅不仅神秘,而且感觉这个人和她做的事情给人一种很不稳定的感觉,总觉得这个人背后有一种与自己的生活和追求非常背离的东西,这种东西可能会对正常的生活秩序造成一种颠覆性的影响,说白了,就是两条路上的人。安铁小心翼翼地躲着吴雅,幸好,吴雅并没有纠缠,相反,还积极与安铁合作,安铁有时候很庆幸,有时候又觉得这个女人实在不简单。
今天,正是安铁头脑一片空白,感觉无论如何都无法打开自己心里感情的僵局的时候,突然见到吴雅,正是吴雅身上的那种不稳定感,让安铁迷惑而又期待地跟吴雅再次陷入这种早前想避开氛围之中。
安铁不知道期待什么,他只是觉得,最近自己的生活似乎走入了死胡同,在这种打不开的死结里,似乎又藏着许多奥妙难解的东西,与其总是自己沉浸在走不出的阴影里,那就不如先与这种阴影融合在一起,如同主动投入黑暗,也许还能看到一丝光明。
吴雅身上那种不稳定的东西说不定会给自己启示,何况,安铁现在也的确想跟吴雅在一起聊聊,只有跟吴雅在一起,安铁才觉得有一种放纵的轻松。
看着有些发怔的安铁,吴雅突然把安铁手中的酒杯和自己的酒杯都放在了茶几上,然后顺势倒在了安铁的怀中,丰满和温热的**,从吴雅那酷似学生装的衣服里突出来,抵在安铁的胸口,脸色红红地说:“叔叔!来爱我吧!你为什么这么狠心,这么久都不理我。”
吴雅突然喊自己“叔叔”,安铁的心里猛然动了一下,然后,安铁看着吴雅的目光由暧昧逐渐平静下来,淡淡地笑了笑:“你还有扮中学生的癖好?”
安铁看见吴雅的眼睛转了转,然后吴雅又娇滴滴地说:“每一个女人都喜欢有一个大男人来疼自己嘛?”
“我现在不是你的大男孩了?”安铁哑然失笑地说。
“现在我是你的女儿,一会你就是我的大男孩。”吴雅妩媚的眼睛里,仿佛能滴出水。
看安铁有些兴致索然,吴雅眼睛又转了转,突然道:“一会你会见到一个人,到时候,你肯定比现在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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