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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8-524 (第1/3页)

    第一部 第518章

    外面很亮,雪地的反光把黑夜照得如梦如幻,那种梦幻中透出来的彻骨的冷,让安铁正在沸腾着的心清醒了许多。

    安铁掖了掖衣服,把领子翻起来挡住雪花飞进衣领里,慢慢走到了小区花园里。花园里的灌木和一些花草此时已经被雪覆盖得严严实实,四周白花花一片,黑夜仿佛也被大雪清洗得洁白纯洁起来。

    想着瞳瞳美丽的脸,温柔的气息和柔软暖热的身体,安铁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那股冲动。安铁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最近,自己对瞳瞳的思想越来越不单纯,虽然安铁不认为自己对瞳瞳的感情肮脏而龌龊,但自己身体上的反映明明告诉自己在对瞳瞳动歪心思。

    以前,安铁总是用男人的正常反应做为自己的挡箭牌为自己辩解,加上每次总是喝了太多的酒,还说得过去,可是现在,这种冲动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连不喝酒的时候安铁也经常会有这种冲动。

    安铁在心里极端鄙视自己的这种动物一样的冲动,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难以自制的性冲动并且付诸行动,难道这不是鲜廉寡耻道德沦丧的禽兽的行为吗?

    和一个13岁的尚未成年的小姑娘经常性的带有性意识的身体接触,肯定会对女孩子产生很大的心理影响,如果瞳瞳的心里越来越扭曲,自己就是罪魁祸首。

    瞳瞳表面看起来温和平静,可她性格倔强,比其他女孩子更容易走极端,这种关系如果持续下去,可能对瞳瞳的影响是致命的,自己的情感的放纵很可能就会毁了瞳瞳的一生。

    现在这种后果已经开始有迹象了,可是要是自己断然与瞳瞳变得生疏起来,如果态度掌握不好,也会对瞳瞳造成伤害,自己到底该怎么办呢。

    更加要命的是,自己与瞳瞳在一起总是掌握不了分寸,每到关键时候,总是会自乱阵脚,方寸大乱,安铁在雪地里转来转去,心里七上八下地翻腾着,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好主意。

    这时,深夜的小区花园异常安静,安铁踏在雪地上的脚步上听起来动静非常大,雪地上留下了安铁许多凌乱的脚印。

    看着天空飘动着的美丽的雪花,片片飞扬着落在地上,刚刚把安铁踩出来的脚印盖上,然后又被安铁潦草地弄得十分凌乱。此时,夜晚安宁,雪花美丽,可雪地上的安铁却感觉异常的孤独而痛苦。

    安铁觉得此刻的自己,才是真正碰到了自己心灵上最大的危机。以往的每次挫折和磨难,安铁总是会把心里的积怨发泄出去,总有许多理由让安铁相信,不是自己的问题,而是社会的扭曲和人心的阴暗造成了自己的痛苦。

    可是,这一次,他再也找不到外部的理由,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自己和瞳瞳畸形关系的发展完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这种畸形关系的心里背景只能是一个,那就是自己的心灵质量和道德标准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安铁现在面临的最大痛苦和危险是,他觉得自己在心灵和道德上走到了自己想要去的反面,而做一个心灵和道德干净的人是此前一直是安铁的坚持和理想。

    而现在这一切,他不得不自己清醒地告诉自己,自己就是那个心灵素质低下的没有社会正面的道德价值观的人,通俗点说,自己就是那个心灵肮脏道德败坏的人。

    满怀英雄主义和理想主义的安铁现在站在这个洁白的雪地里,觉得自己如同一粒污染环境的尘埃,一个可耻的流氓,一个下流坯子,一个不可救药的道德败坏的人。

    回想自己这么多年,大学的时候李晓娜离开了自己,他把这归咎于物质对人们灵魂的强*奸,也是物质对于一个不强大的男人的强*奸,后来碰到了白飞飞,并和白飞飞在发生一夜情之后,他还是认为女人天生的懦弱和缺乏坚持,实际上他在骨子里认为当时的白飞飞跟李晓娜一样并不爱惜自己,导致这么多年,一直跟白飞飞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在认同和怀疑中小心翼翼地相处;后来遇到秦枫,他想与秦枫好好相处,后来的事实却同样嘲笑了他,似乎在一系列的事情里,都是别人的问题,而没有自己的事情。

    可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内心里埋怨别人,在混乱和怀疑中冷冷地看着这个世界,可是,我真的相信过别人吗?答案是:没有!我相信过自己吗?答案还是:没有!

    对李晓娜来说,一个少女是不会轻易背叛自己的爱情的,除非李晓娜真的不爱自己,自己既然爱李晓娜是不是有责任满足李晓娜的需要?秦枫与自己想爱多年自己是不是应该更加宽容和信任?尤其是白飞飞,自己是不是更应该主动去了解和认识,而不是逃避和犹疑?

    可是,这个时代,人们真的是可以互相信任的吗?

    一个不相信别人,又不相信自己的人会是一个什么人?

    在深夜的雪地中的安铁似乎突然才发现,这么多年的心路历程中,他一直忽略了一个人,忽略了最应该谴责的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自己!

    他无法原谅这样的自己,站在雪地里,他似乎完全看清了自己灵魂中的邪恶,和性格中劣质的部分。这与他活着的原则相悖,他不允许自己是这样的人。

    没有一种痛苦比自己彻底否定自己最痛苦。

    安铁在雪地上蹲下来,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许多,他就那样蹲着,仿佛世界在这一刻完全地静止了下来,雪地上那个蹲着的人仿佛成了一个剪影。

    良久,那个雪地上的阴影终于动了动,在孤独和痛苦中,他突然想起了他一直在路上行走着的朋友。

    这时候,安铁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了李海军的电话号码,一阵长音,李海军的声音才睡意朦胧地传来:“喂!安铁啊,这么晚你发什么神经?”

    安铁用疲惫的声音说:“哥们,我有问题,很大的问题。”

    李海军也许正在一个甜美的梦里,听到安铁的话,一时没回过味来,迷迷糊糊地道:“出什么事了吗?”

    安铁顿了一下,感觉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道:“没出什么问题。”

    听到安铁这么说,李海军好像清醒了过来,沉默了一下道:“我知道,你不会有太大的生活问题,多半是脑子出了问题。”

    安铁沉默了一会道:“我是脑子出了问题。”说到这里,安铁感觉到了冷,感觉身上有些发抖。

    李海军想了想道:“感情问题别问我,我没有建议。其他问题可能你也不需要问我,如果是需要钱,酒吧有我的股份,你可以去飞飞那里拿。”

    安铁说:“不是别的问题,是我与秦枫分手了。”

    安铁说完,李海军并没有惊讶,沉默了一会说:“我能预料到。”

    安铁说:“我们怀了孩子,但流产了。”

    李海军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了些,过了一会说:“那你是比较麻烦。”

    安铁又说:“现在我碰到了更大的问题。”

    李海军这次没有沉默,马上问:“是关于飞飞和瞳瞳的问题?”

    李海军说完,这次轮到安铁愣在了那里,他不知道李海军是怎么知道的,于是嘴里冲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李海军笑了笑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时候你自己看不清的事情,别人看起来却很清楚。”

    这时候,安铁已经逐渐平静下来,感觉身上越来越冷了,听了李海军的话,马上问:“那你说我和飞飞的关系怎么会这么奇怪?

    李海军清了清嗓子说:“你和飞飞互相把自己包裹得太严实了,两个人都太敏感,对有些东西要求太完美,要求太高就会过于小心翼翼,然后有些东西就在这种敏感中更加脆弱了,你和秦枫本来是可以在一起的,但是秦枫又不是很了解你,可以说,秦枫在乎你却不了解你,飞飞了解你,却无法面对你,因为你们太像了,其实,我们三个人都挺像的,还有瞳瞳,唉,反正我觉得你比我要复杂,你还是把瞳瞳送去学校住再说吧,先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其他的东西以后再说,我现在在一个农村的一户人家借宿,明天我还要翻几座山才能够赶到一个小镇,要不就明天傍晚之前就赶不到了,等过些日子,我路过一个大一些的城市的时候,我回去看看你们吧。

    挂掉李海军的电话之后,安铁在雪地里发了半天的呆,一种刺骨的冷透进了安铁的骨头里,此时,站在雪地里的安铁,如同雪地里的一团黑影,在飘舞的雪花里,纷繁杂乱的思绪比雪花更加纷乱,一明一灭的烟头,在雪地里亮着,仿佛雪地上的那个黑影在一寸一寸地燃烧。

    过了一会,雪地上的那个黑影慢慢移动起来。安铁在雪地上走动了一会,感觉心头越来越澄明,虽然一想起瞳瞳,还有一些莫名的情绪在心中倏忽掠过,但这时心中的安铁似乎已经理智了许多,一种清晰的秩序已经回到了他的心中。

    像李海军一样,不管前面要翻几座山,还是要趟过几条河,他都得用心地一步一步去走,去趟。他决定,首先要做的就是要看清自己和找回自己。

    安铁回到家之后,把电热器打开,坐在旁边烤了一会,等身上暖和了,就回到了卧室里,躺到床上,他知道瞳瞳还没睡,躺下后,安铁伸出手,摸着瞳瞳的头说:“丫头,睡了吗?”

    第一部 第519章

    安铁见瞳瞳躺在那没动静,于是躺在床的一侧,抬眼看看天花板,轻轻出了口气。过了一会,安铁再次扭头看瞳瞳的时候,这一看不要紧,安铁发现瞳瞳正抖动着身子,好像在那闷声地哭,安铁深吸一口气,把床头柜的台灯打开,拍拍瞳瞳的肩膀,声音沙哑地说:“丫头,哭什么?”

    瞳瞳扭动一下肩膀,鼻音很重地说:“没事!叔叔,你睡吧。”

    安铁顿了顿,突然轻笑道:“你在旁边哭,要我怎么睡啊?别哭了,要不叔叔给你讲个故事?”

    瞳瞳的啜泣声停了下来,扭头看看安铁,眉头深锁着,腾地坐起身,一字一顿地说:“不用了,我回屋继续哭!就不打扰你体息了。”说完,瞳瞳掀开被子,打算下床。

    安铁头大地拉住瞳瞳,道:“丫头!”眼神痛楚地望着瞳瞳,瞳瞳一下子被安铁的目光震住了,一动不动地靠坐在床头,胸口一起一伏的,仿佛有万分的委屈说不出来,眼泪也扑簌着往下落。

    安铁呼了口气,用被子把瞳瞳裹紧,抱在自己身边,给瞳瞳擦了擦眼泪,然后笑眯眯地看着瞳瞳,柔声说:“听我给你讲个笑话你再哭,好不?从前有一个小丫头,总是喜欢哭鼻子,可有一年冬天,那个小丫头在下雪的时候又开始哭了,她哭啊哭,慢慢发现自己的眼泪被冻住了,这时,她害怕了,哭得更厉害了,结果,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吗?”

    瞳瞳撅着嘴看看安铁,不解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安铁轻笑道:“结果小丫头的鼻子被冻成冰棍了呗,哈哈。”

    瞳瞳扑哧一声,然后看一眼安铁,故作严肃地说:“一点也不好笑,叔叔根本就不会讲笑话。”听得出,瞳瞳的情绪好了很多。

    安铁打趣道:“你还别不信,你要真是去外面这么哭,你看会发生什么事情,外面现在特别冷,还起风了。”

    瞳瞳看一眼,说:“瞎说!你身上一点凉气没有,我才不信呢。”说完,顿了一下,说:“我把空调温度调高一点吧?你别冻感冒了。”

    安铁笑道:“不用,我刚才在客厅里烤了一会,手脚暖和多了,现在空调温度正好,丫头,我刚才出去给你海军叔叔打了一个电话,现在心里舒服多了。”

    瞳瞳一听,盯着安铁的脸看了一会,似乎想在安铁的脸上捕捉到什么,看安铁眼含笑意地看着自己,瞳瞳垂下眼帘,白皙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红,然后叹了一口气。

    安铁道:“怎么叹气啊?还在担心你海军叔叔啊?他没事,现在在外面高兴着呢,还埋怨我打扰他休息,这家伙!”

    瞳瞳不自觉地抚上手腕上的铃裆,哗啦一声,安铁也把目光盯在瞳瞳手腕那串铃铛上,就听瞳瞳幽幽地说:“我刚才突然想起卓玛了,叔叔。”瞳瞳的声音有些发飘,目光也变得恍惚起来。

    安铁搂着瞳瞳的胳膊,收紧了一些,两个人就这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过了一会,瞳瞳缓缓地说:“叔叔,你说卓玛要是还活着该多好啊。”

    安铁“嗯”了一声,想起卓玛去世的那天李海军的绝望,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恐惧,低头看一眼瞳瞳,赶紧道:“丫头,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瞳瞳对安铁微笑了一下,盯着安铁,像第一次看安铁的脸一样,看得安铁的嗓子有些发干,目光也躲闪起来,这时,瞳瞳柔顺地把头抵在安铁的脖颈里,缓缓地闭上眼睛。

    第一场雪下得很大,安铁记得和瞳瞳睁开眼睛的时候,窗外白茫茫的一片。瞳瞳兴奋地催促安铁一起到楼下踩脚印,安铁欣然跟着瞳瞳一起在楼下疯跑起来,零星的雪花还在从天上往下连绵不绝地飘落着,瞳瞳穿着一件白色的小夹袄,脸上却红扑扑的。

    自从这天早上之后,安铁的心境平和了许多,与瞳瞳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像往日那么难以自制,还私下里看了许多关于瞳瞳这个年纪的心理成长的书籍,与瞳瞳说话的时候,尽量用一个父亲的口吻,瞳瞳似乎在安铁这种笨拙的父亲式的语气里发现了什么,慢慢地,瞳瞳也变得沉默了起来,话也越来越少,与安铁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了。安铁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既为自己的能成功和瞳瞳保持距离而庆幸,内心深处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

    一个周末的下午,安铁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拿着一本《少女青春期心理》的书正在有一搭无一搭地看,一下子被刚从厨房里洗碗出来的瞳瞳撞了个正着,安铁把书塞在自己的身后,笑道:“丫头,今天你还去学架子鼓吗?”

    瞳瞳盯着安铁塞在自己身后的书,并没回答安铁问题,道:“叔叔,你在看什么书啊?”

    安铁干笑道:“哦,一本挺没意思的书,随便翻翻?那什么?我下楼给你买点水果去吧?咱家是不是没水果了?”

    瞳瞳目光闪烁地看着安铁,然后诡秘地笑了一下,一伸手把安铁身后的书就拿在了手里,接着,安铁就看见瞳瞳看着书,笑容僵在了脸上,看着安铁说:“叔叔,你觉得我心理有问题是吗?”

    安铁尴尬地说:“不是,我随手翻翻,看看。”

    瞳瞳把书本上崭新的腰封撕下来,眼睛闪了一下,道:“这个应该是新买的吧?”

    安铁张了张嘴,干涩地笑道:“是啊,觉得这些研究心理的书挺有意思就买来看看,丫头,你有空也可以翻翻。”

    瞳瞳深吸一口气,对安铁挤出一丝笑容,把书递给安铁,声音却有点发颤地说:“不用了,叔叔接着看吧,我去音乐室。”说完,瞳瞳就快步进了自己房间。

    没一会,瞳瞳就从房里走了出来,到了门口才说:“叔叔,我出去了,你不用担心我,我要是回来晚了,我会自己打车。”

    门嘭地一声关了起来,安铁缓缓地盯着门叹了一口气,把书放在自己的脸上,仰躺在阳台的椅子里。

    过了一会,安铁坐起身,披了一件外套也出了家门,打算跟白飞飞商量一下圣诞派对的事情,顺便跟白飞飞聊聊,几日来跟瞳瞳无声的“战斗”搞得安铁身心俱疲,这种“战斗”跟瞳瞳初来时的不一样,现在,安铁一看到瞳瞳暗淡而略带委屈的眼神,安铁的心里就很不舒服,安铁觉的自己再这样下去就要得心脏病了。

    到了过客酒吧,安铁看到正站在吧台里的白飞飞笑了笑,然后兀自走到老位置坐了下来,接着白飞飞就跟着安铁一起坐下,看看安铁,似笑非笑地说:“又搞突然袭击啊?”

    安铁笑了笑,说:“过来坐一会,现在天冷了,一个人在家呆着觉得凉嗖嗖的。”

    白飞飞看看安铁,皱着眉头说:“瞳瞳不在家啊?”

    安铁愣了一下,说:“那丫头,去音乐室了,呵呵,以后你要是请个乐队,她就能帮你办了。”

    白飞飞道:“我说瞳瞳这孩子最近是怎么了?我那也少去了,原来真迷上敲架子鼓了,不过也挺好,想起瞳瞳柔柔弱弱的样子敲架子鼓我就觉得瞳瞳挺酷,嘿嘿。”

    安铁笑眯眯地说:“是啊,第一次见还真把我惊住了,之前她跟我说学乐器,我以为她会学点琴啊、笛子啊之类的玩意,没想到选了这么个火爆的家伙。”

    白飞飞招呼服务生拿过来几瓶啤酒和一些小吃,然后跟安铁说:“瞳瞳聪明,学什么都挺上心,这是好事。”

    安铁点点头,不想再继续瞳瞳的话题,环视一下酒吧,说:“最近生意怎么样?”

    白飞飞也看看酒吧,说:“还那样,比前一阵子人少了点,对了,你上次跟我提的圣诞派对计划得怎么样?你要是不办我自己也得办。”

    安铁道:“办!怎么不办,这几天我就让赵燕在报纸上发广告,你就准备吧。”

    白飞飞笑道:“行!下个周末我就着手准备一下。”

    安铁和白飞飞又聊了一会关于圣诞节派对的事情,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好像今晚没看见周翠兰时不时地窜出来,安铁低声对白飞飞笑着说:“我怎么觉得今天少了点什么啊?周翠兰呢?”

    白飞飞皱着眉头,道:“别提她了。”

    安铁赶紧道:“怎么回事?她又闯祸了?”

    白飞飞顿了一下,说:“她最近看人不是很多,经常不请假就跑了,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神秘兮兮的,打扮得跟个小妖精似的,我也不好说什么,可她要是再这样,我可忍不下去了,别人都在那看着呢,不管她别的人我怎么管啊。”

    安铁头大地说:“你也别顾及那么多,该说就说,要不我跟她说说,虽然她是瞳瞳的后妈,可来这也不能登上天啊。”

    白飞飞叹了口气,说:“算了,反正现在也不忙,回头我跟她说说就得了。”说完,白飞飞看看门口,给安铁使了个颜色,说:“看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安铁扭头一看,周翠兰带着一个男人进了酒吧,那个男人安铁觉得有点眼熟,仔细一看,好像是那个给周翠兰背古诗词的老教授,安铁咧嘴笑道:“操!上次说烦那个老教授,今天怎么还跟人家出双入对的啊。”

    白飞飞道:“她的话还能信啊,我找了一个规律,她说的话你就往反方向想就对了。”

    这时,周翠兰把那个老教授带到一个座位上坐下,然后望向安铁和白飞飞这边,也不知道跟那个男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走了过来。

    “呦,叔叔过来了?”周翠兰打扮得非常抢眼,脚上穿着皮靴,靴裤和小绒衣,倒是对这个城市的流行风向标把握得不错。

    安铁不咸不淡地说:“嫂子有朋友过来?”

    周翠兰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哎呀,你们都见过,就是老缠着我不放的那个人,对了,白老板,我就跟他说几句就去厨房,现在不急吧?”

    白飞飞没好气地说:“今天算你请假吧,厨房早有人忙活了。

    周翠兰看白飞飞不太高兴,对安铁尴尬地笑笑,然后说:“那也行,就算我请假吧,你们聊,我去跟朋友说话了。”

    周翠兰走后,白飞飞道:“看到了吧,没个治了,算了,不管她咱们说咱们的。”

    安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对白飞飞挺过意不去,道:“要不你再请一个做饭的吧,我看看再给她找一份工作,她这样勾三搭四的也不是办法。”

    白飞飞道:“算了,先这样吧,你别多心啊,我不也就能跟你发个牢骚啊,看你。”白飞飞娇嗔的样子看得安铁愣了一下神。

    就在这时,就听见一个女人大声吼道:“老孟,你这个大尾巴的老色狼!这下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安铁和白飞飞同时一转头,只见一个40多岁的家庭妇女样的女人冲进酒吧,朝着周翠兰和那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老教授奔去。

    第一部 第520章

    白飞飞看着那个冲进酒吧的中年妇女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不由自主地说:“怎么回事?”

    安铁一看这架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赶紧放下手中的酒瓶,静观事态的发展。

    此时,正是下午4点左右的光景,酒吧里刚上几个客人,那女人烫着一个时下在这个城市中年妇女中非常流行的发型,头发成淡黄色,由于身材高大、肥胖,走路虎虎生风,看起来就跟个黑山老妖似的。

    这女人冲到姓孟的教授和周翠兰身边,停下来大口喘着气,估计由于一时激动,伸手指着孟教授和周翠兰指了好几下也没说出话来。

    周翠兰赶紧站了起来,尴尬地道:“孟先生有朋友来啦,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周翠兰起身要走,就在这时,这个女人大吼一声,把酒吧里的几个客人都吓了一跳:“你给我站住!”

    周翠兰愣了一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眼睛四周瞄了几下,迅速地镇定下来。绷着脸站在那里看着孟教授如何反应。

    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在酒吧之后,孟教授就一直六神无主地坐在那里,脸色煞白看着这个女人嘴张了张,最后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气急之下,这个女人刚才凶神恶煞的气势看起来好像收敛了点,指着周翠兰,气急反笑地大声质问:“你是哪里来的骚货,叫什么名字?说!”

    女人一开口,孟教授欠了欠身子,一只手抚了一下秃顶上硕果仅存的一缕长发,文质彬彬地说:“淑仪,跟这位小姐没有关系,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看你像什么话嘛?”

    “闭上你的臭嘴,你这个老色狼,我一会再跟你算帐。”女人一听孟教授一开口,转头用手指直指孟教授的鼻子,厉声道。

    孟教授脸色通红地又一屁股坐下,再也没敢吭声。

    叫淑仪的女人接着对周翠兰冷笑道:“哦,原来是个小姐啊,多少钱一次啊,做**还知道选文化人,现在妓女心眼都多了,知道文化人好骗,都找文化人下手了。我看你土不拉几的,你是从那个农村来的啊?说,谁给你的胆子,敢勾引我家老孟?”

    “闭上你的烂嘴,你这个泼妇,你才像妓女,看你烫的这个头,跟个喜鹊窝似的,那么难看,谁勾引你男人啦,他只是经常来酒吧,我们随便聊几句而已。”

    说实话,周翠兰此时的打扮比这个叫淑仪的城市女人要时髦得多,周翠兰比这个女人年轻,加上周翠兰本来就长得挺漂亮,往那里一站,眼前这个叫淑仪的女人马上就被比了下去。

    周翠兰说完,女人妒火中烧大叫一声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你一个乡下人竟敢到城里来撒野,臭不要脸了你,你以为你攀上个教授你就成凤凰了你,你个臭不要脸的土**。”

    周翠兰听女人一通恶骂,脸色十分难堪地往安铁和白飞飞的方向看了一眼,显得无限委屈地说:“大姐,你说话可要有证据,我只是清清白白地跟孟教授多聊了几句,你就跑到这里像泼妇一样骂人,小心我告你诽谤罪,再说,你有本事就把自己家的男人管好,别在这里丢人显眼。”

    那女人一看周翠兰说话突然讲起了道理,倒是愣了一下,接着,女人突然冷笑起来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还狡瓣啊,我跟了你们好几天了,你还想让我把你们见面的照片亮出来吧,你还在这里给我装有涵养是吧,你这个骚逼。”

    这女人说着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扑到孟教授身上,又踢又打地哭喊着:“你这个禽兽,头发都掉光了,你还色心不死,你让我怎么见人啊,我没法活了呀。”

    孟教授这下慌了手脚,连忙赔礼道歉道:“淑仪,都是我不好,我跟这个女人真的没什么事情,我怎么可能跟她有什么事呢?我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跟她有什么事啊,是不是?我们回去吧,别在这里闹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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