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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总随便扒拉出来一个男人长得都比你好。我们单位那么多离婚的哪个再谈恋爱有问题?何况我只是当年年轻一时冲动领了个证,我结过婚怎么了?我结婚就该死啊?别告诉我你不在乎我结过婚,你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我清楚得很,我为什么骗你我没结婚?因为你是个伪君子!我跟的男人交往我有必要隐瞒结婚的事吗?告诉你,我没必要!我要是真想找别的男人,条件比你好一千倍的有的是。”
秦枫说到这里,随手从床上抓过一个枕头向安铁用力抛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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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404章 愤怒与情欲
安铁一闪身,秦枫抛过来的枕头擦过安铁的肩头,无声地撞在墙上,又无声地掉在地上。
秦枫喘了口气,接着大声质问:“我没事玩自杀?我还没有活够,我凭什么要去死?你养个半大姑娘在身边,不明不白的,一养就是四年,你什么时候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在我这里你总是大呼小叫的装性格,你跟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孩黏黏呼呼,暧昧不清你以为我不清楚,你以为我是瞎子?跟白飞飞也是,这么多年,你们一直拎不清关系,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以为你做得很高明?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是个纯洁的情圣啊?你以为你拯救了瞳瞳?你以为你和白飞飞关系纯洁?你自己骗自己吧?还有跟别的女人你就干净了?这么多年,谁是你女朋友?你知道外人怎么说我,怎么看我?我跟了你四年就落到这个地步?你还有点良心你就好好想一想,别一天到晚给我装深度!”
秦枫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用手摸一下嘴,朝着整洁的地板上吐了一口,又接着说:“我把另外一个女人推到你的床上?我设计让你上套?这就更有意思了,你要是没有贼心,我推得上去吗?在我当面,你就敢跟李薇在沙发上那样,在你心里我到底在什么位置?到底是什么份量?你以为我没有察觉?你自己做的这么恶心的事情反倒来质问我?你不觉得可笑?我成了阴险狡诈的荡妇娇娃,你却成了受害者是吧?你是不是觉得你是个纯洁无暇的处男?你是不是觉得你从来都做得没有挑剔,只知道审判别人?我道德败坏,你志趣高洁?我是错了,我不想跟李薇在一起,但现在李薇总是用这几件事要挟我,说要告诉你,现在她终于告诉你了,我也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秦枫指着安铁的鼻子说完,又一屁股坐在床上,用手捂着脸大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你说~!你说我为什么骗你?你说啊!安铁,你有点良心你自己想想,你这是在欺负我你知道吗?你凭什么?我秦枫在社会上到哪里不是被哄着宠着,谁敢小瞧我秦枫?你凭什么这么欺负我?”
秦枫一口气说完,听得安铁目瞪口呆,秦枫居然比自己还委屈。安铁颓然地坐在床沿上,居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脑子里如同一锅粥,秦枫的意思,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安铁才这样的。要是在早几个月前,安铁还可能理直气壮地质问声讨秦枫,但现在,面对秦枫的质问,安铁嘴上不承认,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谁比谁也好不到哪去,好歹人家秦枫做的这些荒唐事,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还是因为爱你。
安铁突然觉得很滑稽,怎么现在看来,一切过错仿佛全在自己身上?安铁有气无力地说:“这么说全是我错了?我们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秦枫突然趴在安铁身上抑制不住地抽泣起来,一边抽泣一边说:“安铁,我们怎么会到这个地步呢?”
安铁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秦枫肝肠寸断的样子,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过了一会,安铁感觉自己的两腿之间有种温热湿润的感觉,安铁低头一看,秦枫的脸正放在自己的下面,蹭来蹭去的,鼻涕眼泪全部揩在自己的裤子上。
看着秦枫哭得可怜兮兮的,想起跟秦枫在一起的日子,事情到了这一步,好像也分不出谁对谁错了,心里剩下的只是一些混乱的情意和一些解不开的情结。
想到这里,安铁郁闷难解地叹了口气,心潮起伏地伸出手摸了摸秦枫的头。秦枫的抽泣声越来越低,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她嘴里呼出的热气不断喷在安铁的下面,安铁的小弟弟居然在秦枫嘴里热气的冲击下逐渐硬了起来。
秦枫明显感觉到了安铁下面的变化在安铁的腿上更加缠绵的蹭来蹭去,然后伸出手慢慢拉开了安铁的裤子拉链,掏出安铁的小弟弟,然后泪眼朦胧地转头看了安铁一眼,见安铁正愁眉苦脸地呆在那里。然后低下头一口把安铁的小弟弟放进了嘴里,放进嘴里的那一刻,秦枫的眼泪还在脸上,嗓子里还不时发出抽泣的声音,显得楚楚可怜的。
安铁手握着拳头,身体一会僵硬一会颤抖地坐在秦枫的床上,安铁推了一下秦枫的肩膀,秦枫动也没动,杏眼圆睁地看着安铁用牙齿咬住安铁的小弟弟,猛一用力,安铁痛得大叫一声,嘴里喊道:“**,你干嘛啊?你想废了我啊?”
秦枫扭过头,冲安铁狐媚地笑了一下,然后开始轻柔地**着安铁的小弟弟。
安铁无奈地坐在那,买进的复杂情绪强烈地冲撞着脑门,此时,安铁对秦枫有种爱恨交加的感觉。最后在秦枫的头在安铁的两腿之间动作最激烈的时候,安铁大叫一声,一股火辣辣的液体,急剧地射到秦枫的嘴里,与此同时安铁感觉自己像被掏空了似的,一下子就倒在了秦枫的床上。
过了半天,安铁也没有说话。秦枫静静地躺在安铁的身边,把脸背向安铁,偶尔传到安铁耳边一声抽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枫终于趴在安铁身边,抬起头看着安铁,伤心地问:“安铁,我们还有机会回到过去吗?我们还有机会像过去一样好好相处吗?”
安铁睁开眼睛,看了秦枫一眼,沉默了一会,然后低声说:“不知道。”接着,安铁点上一支烟,然后又点上一支,一连抽了10来支烟,安铁也没说一句话。
最后,秦枫看着安铁,轻声说:“我们还是分手吧。”
安铁看着秦枫好一会,声音有些沙哑地说:“我们分手吧!”
然后安铁吻了秦枫一下,准备站起身。
秦枫赶紧抱住安铁,捧着安铁的脸,深情地看着安铁,安铁低头看看秦枫憔悴的脸,给秦枫擦了擦眼泪,对秦枫挤出一丝微笑,动了动喉结想说点什么,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秦枫的眼泪又顺着脸颊不住地淌下来,泣不成声地说:“安铁,我爱你!”秦枫紧紧搂着安铁的脖子,温热的泪水顺着安铁的领口流进去。
安铁无力地抬起胳膊,想抱抱秦枫,可此时,安铁那只受伤的胳膊突然钻心的疼了起来,安铁最终垂下两只手臂,感觉脖子里的眼泪越来越烫,烫得安铁的心不住地颤抖起来。
秦枫声嘶力竭地哭了一会,松开安铁,坐在床边,低着头擦眼泪,安铁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有些麻木地站起来,刚迈出一步,秦枫又拦住安铁,神情复杂地张了张嘴,刚想说话,便捂住嘴跑进卫生间吐起来。
安铁站在卫生间的门口,心里一动,有些困难的说:“你,到底怎么了?”
秦桧用手背擦擦嘴角,低头沉默了片刻,无力地对安铁摆摆手,说:“你走吧!”
安铁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转身向房门走去,这时,在卫生间里冲水马桶的响声中,安铁走出秦枫的家。
安铁离开秦枫家以后,身体上还带着秦枫的温度,秦枫的哭声像耳鸣一样在安铁耳边呜呜地响着,安铁表情肃穆地开着车,一阵凉风从车窗里吹进来,安铁也毫无所觉。此时,安铁的情绪出奇的平静,平静得有点悲伤,仿佛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安铁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想不到愤怒也会被渐渐磨干、研碎。
安铁回到家以后,瞳瞳和白飞飞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个人似乎都觉察到安铁的情绪不对,盯着安铁看了半天,最后瞳瞳跑到安铁身边,道:“叔叔,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安铁摸着瞳瞳的头,干涩地笑了笑:“没事!”接着安铁转向白飞飞,道:“海军怎么样?”
白买飞飞愣了一下神,道:“这次发作好多了,现在已经睡着了。”
安铁走到沙发旁坐下,闷闷地点起一根烟,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没再说话。
瞳瞳坐到安铁身边,接着安铁的胳膊,小心翼翼地问:“叔叔,你怎么了?”
安铁对瞳瞳笑笑,说:“没事啊,丫头,你进屋吧,我想单独和你白姐姐聊一会。”
瞳瞳看看白飞飞,又看看安铁,神色黯然地站起来,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白飞飞不解地看看安铁,走到安铁身边,说:“怎么啦?瞳瞳好像都不高兴了,是出去遇到什么事了吗?”
安铁使劲把烟头按进烟灰缸,淡淡地说:“我刚才去秦枫那了。”
白飞飞愣了一下,道:“是不是你们又吵架了?到底怎么回事啊?说啊,急死谁啊!”
安铁仰到沙发上,声音沙哑地说:“我们分手了!”
白飞飞难以置信地看着安铁,大声道:“什么?分手?”
安铁做起来直视着白飞飞,说:“是!分手了!”
白飞飞呆呆地坐到安铁身边,想了想,说:“到底怎么回事啊?严重到分手的地步?秦枫昨天来你们不还好好的吗?你不会是喝多了吧?安铁,你不会真是为了我去跟秦枫分手吧?”
安铁道:“你想哪去了,不是你的问题,喝酒?对,我现在特别想喝酒,怎么样?陪我去喝酒好不好?”
白飞飞叹了口气,又站起身,咬了咬嘴唇,道:“那好吧,我们出去说,但你不说明白我不会跟你喝的。”
安铁无力地笑道:“我会说的,走吧,我现在巴不得找个人说说,我他妈郁闷坏了,心里堵得慌!”
安铁和白飞飞走到门口的时候,瞳瞳在背后叫住安铁,安铁和白飞飞回头一看,瞳瞳正站在她的房间门口,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问:“叔叔,你和白姐姐去哪啊?”
安铁道:“丫头,我们出去坐一会,说点事情,你好好看着海军叔叔,有事赶紧给我打电话。”
瞳瞳张了张嘴,努力对安铁挤出一丝笑意,道:“那你们少喝点,叔叔,你要早点回家,我还有事要跟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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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405章 看你看得陌生了
看你看得陌生了
想你想得心空了
石头开花下雨了
衣服不收就湿了
日子一过就去了
昙花一开就谢了
你我擦肩就过了
桃花明年还开吗
你在街角转身了
渡口一别还见吗
桃花如雪下来了
窗内笑脸还在吗
――何不干歌词《看你看得陌生了》
安铁停下脚步,看着瞳瞳说:“什么事?现在说啊。”
瞳瞳犹豫了一下,说:“等你回来再说吧。”
安铁笑了笑,说:“那行吧,我们要是回来晚你就早点体息。”
瞳瞳“嗯”了一声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这次,白飞飞开车带着安铁在离海很近的一个街道找到了一个酒吧,两个人要了一些啤酒和小吃,等啤酒和小吃一上来,安铁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肚子里现在咕咕直叫。
安铁叫过服务员问:“能不能给我到附近饭店买点炒菜和米饭?”
服务员说:“我们这是酒吧,这不太合适吧?”
安铁说:“跟你们老板说一声,特殊情况。”
服务员无奈,回去跟老板申请了一下,在老板同意后,出去给安铁买回几个小炒菜和两碗米饭,安铁问白飞飞:“你吃点不?”
白飞飞看着安铁笑道:“我吃过了,你吃吧。你净整妖蛾子,把酒吧当饭馆了。”
安铁笑了笑,说:“中国人把在外面吃饭都叫喝酒,喝酒也是吃饭,一样。凭什么在酒吧就不能吃饭,酒吧是个洋玩意,想和平演变我们,没门,我这是在反和平演变。”
白飞飞温柔地笑了:“还没被刺激傻,还行,这我就放心了,先吃吧,吃饱了就能少喝点酒,等下就不会耍酒疯了。”
安铁看了白飞飞一眼,也没说话,埋头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吃了半天,吃得肚子再也没地方塞东西了,两碗米饭,几个菜几乎全部被安铁吃光,安铁才抬起头来说:“饱了!”
白飞飞笑道:“看你吃饭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这是在民国,在万恶的旧社会。”
安铁说:“台湾人民难道都吃不饱吗,要不我们给人家捐点款救济一下他们吧。”
白飞飞笑着说:“别贫了,说吧,今天跟秦枫怎么了。”
一提到秦枫,安铁就没声了,过了一会,安铁说:“没什么,就是分手了。”
白飞飞说:“啊?为什么呀?”
安铁说:“我跟你说过那个录像带的事吧?”
白飞飞说:“说过啊,你不会一直没过去吧,秦枫也是受害者呀,你要是真因为这个,我可就瞧不起你了。”
安铁摇头苦笑着说:“我要是因为这事,我不会拖到现在,飞飞你难道不了解我嘛,我还不至于抓住那件事情不放,我觉得既然我已经接受那个事实,更应该疼爱她,不揭她的伤疤。可是,我发现我一直被她耍得团团转,知道上次秦枫住院的事吧?知道为什么吗?”
白飞飞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说:“知道,我一直没敢问?”
安铁说:“那次她是因为自杀住院?”
白飞飞张大了嘴巴,嘴里“啊”的一声。
安铁看了白飞飞一眼,淡淡地说:“悲壮吧?可是那些悲壮都是假的,她在做戏,操!多他妈戏剧化!”
白飞飞看看安铁,垂下眼帘,缓缓地说:“安铁,别这样,我觉得即使是假的,她也是有原因的,虽然我不是当事人,可我知道,女人为了自己的爱情,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安铁苦笑了一下,道:“可是你认为欺骗换来的爱情会长久吗?”
白飞飞愣了一下,叹了口气,拿起酒杯晃了晃,沉默了下来。
安铁道:“不说了,喝酒!”安铁把酒杯伸到白飞飞面前,使劲撞了一下白飞飞的杯子,白飞飞这才回过神来,“哦”了一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继续瞪着安铁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我还走没听明白。”
安铁嘟囔一声:“谁知道,反正我发现我现在很不了解秦枫。”
白飞飞说:“谁又能真正了解谁呢?我们自己都不了解自己。”
安铁看了白飞飞一眼,突然感觉无话可说,闷闷地喝了两口酒,安铁才说:“反过来一想,现在我倒是觉得秦枫做这些很正常,她一直这么戏剧化。”
白飞飞沉默了一会说:“生居本身也挺戏剧化的,比电影精彩多了。”
安铁说:“那倒是。”
两个人又默默地喝了两杯酒,安铁突然问:“我真不明白,跟秦枫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我到现在都没怎么弄清楚?你知道吗?”
白飞飞哑然失笑道:“你自己都不清楚,我怎么会知道?”
说完白飞飞想了想,又迟疑着说:“我们现在好像很难相信什么了,怀疑已经不是一种事实,而是成了一种习惯。”
听了白飞飞的话,安铁心里一震,有些伤感地说:“没这么糟糕吧,一种习惯那可是由无数的事实才培养出来的,一种东西成了习惯那就几乎无法挽回了。”
白飞飞突然笑了,说:“安铁,你知道你的优点吸引人的地方是什么吗?”
安铁被白飞飞突然的一问搞得一愣,问:“什么?”
白飞飞看起来有些动情地说:“理想主义,你不知道,现在一个还怀着理想的成年人是多么稀少,理想主义者现在就跟过街的老鼠一样,可是,我已经许多年没看见过老鼠了,我记得小时候看见老鼠时的那种激动与惊慌,现在想起来,那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
安铁笑了起来,说:“操!我成老鼠了!”
白飞飞看着安铁,似乎有些伤感地说:“你确信一些东西,并且努力相信,跟你在一起会很快乐,不会空虚,秦枫很聪明,她为了你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她好像不是太了解你。”
白飞飞的话让安铁感觉很温暖,他尴尬而感激地笑了一下,说:“飞飞,有时候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要什么?干什么都没劲,赚钱没劲,工作没劲,谈恋爱也没劲,出去玩也没劲,一想我都快30岁了,心里感觉很慌张。”
白飞飞温情地看了安铁一眼,伸出手,放在安铁的手上说:“那是因为你在等待,等待总是很慌张的。”
安铁动容地说:“我等什么,呵呵,我感觉好像没什么是非要去追求不可的。”
白飞飞说:“不是,只是你现在还不清楚,我也说不好,这一点我们好像有点像。”
安铁看了白飞飞一眼,目光逐渐温柔起来。
白飞飞接着说:“等吧,有些东西总是会水落石出的。用心生活的人都不会被生活抛弃。”
安铁笑了笑说:“哈哈,我是不是该叫你妈妈?”
白飞飞笑了起来说:“莫名其妙,瞎说什么呀?”
安铁道:“一个外国电视里说,只有妈妈和独裁者才喜欢告诉人们怎么去生活。”
白飞飞也笑了起来,说:“那不跟你说了。”说完,白飞飞开始低头喝饮料,白飞飞喜欢一边喝酒一边喝饮料。
正在这时候,灯光突然暗了起来,酒吧的小型舞池里已经有几个人在跳舞,悠扬的有节奏的音乐响了起来,白飞飞说:“我们也来转几圈吧。”
音乐在昏暗的灯光里一声声抚摸着人的神经末梢,夜晚低迷而温和。安铁和白飞飞在舞池中央随着音乐的节奏旋转着,感觉如同在城市的上空飘浮。
安铁的双手搂着白飞飞的腰,白飞飞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像一片柳叶似的,在音乐中轻轻飘浮着,看着白飞飞沉浸在音乐中的样子,知性而随性。这么多年,白飞飞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有变,老天似乎对她格外眷顾,几乎没在她光洁美丽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安铁不会跳舞,贴面舞还行,贴面舞就是不需要任何技法的互相抱着晃悠。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身体越来越热,一种城市夜晚特有的暖昧情绪在两个人的目光里弥漫着。白飞飞慢慢把头靠在安铁的肩上,两个人几乎是全身贴在一起,在这个城市的海边的某个酒吧里摇晃着,飘浮着,不说话,也不思考。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跳了很长时间,安铁说:“累不累?要不回去体息?”
白飞飞说:“嗯,回去吧,瞳瞳还一个人在家呢。”
两个人回到家,刚进门,瞳瞳就打开房门,伸出头来说:“你们回来啦?”
安铁有点意外:“丫头,你还没睡啊,都12点了,你海军叔叔没事吧?”
瞳瞳道:“没事,海军叔叔一直睡着,可能是这段时间累了吧。”
这时候,白飞飞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瞳瞳不是还有事跟你说嘛?我先去洗漱了。”说完白飞飞就走进了卫生间。
安铁到瞳瞳房间,笑道:“什么事这么重要啊?非要晚上跟我说啊?”
瞳瞳兴奋地说:“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主要是我也睡不着,我们班明天开始要举行新生入学军训,要到一个海军部队里训练一个星期。”
安铁感觉有些突然,在他的印象里初中生搞军训的不多,但军训时瞳瞳来说是个好事,既能锻炼身体和意志,也能和同学多一些相处的机会,瞳瞳跟同学接触少,有好处。于是也很高兴地说:“好事啊,明天什么时候啊,你怎么不早说,东西准备好了吗?”
瞳瞳有点担忧地说:“本来准备晚上跟你商量的,收拾东西来得及,明天放假,下午才走。可这个军训是封闭式的,吃住都在部队里,有点烦,不知道能不能习惯。”
安铁看了瞳瞳一眼,发现瞳瞳对这个军训虽然有点担忧,但还是很期待的。安铁也跟着瞳瞳一起高兴起来,军训也算是瞳瞳成长路上一个新的与众不同的体验。
安铁笑道:“怎么,你怕吃苦啊?”
瞳瞳说:“那倒不是,我怕海军叔叔没人照顾啊,还有你……”
安铁说:“你操那么多心干嘛?别担心,大不了我找家政服务的来帮忙。”
瞳瞳说:“哎呀,事都赶到一起来了。”
这时,白飞飞洗漱完毕走了进来,看了瞳瞳和安铁一眼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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