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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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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6-300 (第2/3页)

李拿上。我们再到市里面逛逛,吃点小吃,好不?”

    曈曈说:“行,那咱们走吧。”

    安铁和曈曈到了新义市,先带曈曈在市区的大大小小的街市逛了一圈,曈曈也没什么买东西的兴致,安铁借着给小莲买礼物的有头,给曈曈又买了一些衣服,然后就带着曈曈去小吃街吃了点东西。

    安铁带着曈曈到了新义市凯旋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安铁和曈曈进了房间,安铁往沙发上一坐,道:“丫头,你洗个澡,村里洗澡不方便,一会你再躺着休息,咱们晚点再回去,不碍事。”

    曈曈说:“好吧,叔叔一会也洗个澡吧,估计这两天你也累坏了。”说完,曈曈就去卫生间里洗澡去了。

    安铁在沙发上抽了一根烟,然后正想躺床上休息会的时候,秦枫来了一个电话,吻了一下安铁和曈曈的大致情况,安铁一说曈曈的父亲去世以后,秦枫怏怏的说:“哦,那你要怎么办啊?”

    安铁说:“现在情况有点复杂,也不是我能定下来的事情,这样吧,回头事情有眉目我再给你打电话,你别担心,我和曈曈现在都很好。”

    秦枫说:“哦,那好吧,你注意身体,争取早点回来,咱们婚纱照还没拍呢。”

    安铁说:“嗯,我知道了,你也多保重,工作别太累。”

    安铁挂断电话,曈曈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从浴室里出来了,安铁看着洗完澡的曈曈精神似乎好多了,安铁道:“丫头,洗个澡舒服吧,你躺一会吧,我也去洗洗澡,换身衣服,搞得灰头土脸的,你后妈估计以为我是民工呢。呵呵”

    曈曈一听安铁说后妈,道:“她就是那样的人,我小的时候她就这样,还看不起我爸呢,叔叔,你去洗澡吧,我整理一下咱们的东西。”

    安铁看曈曈一说起后母,似乎有点解不开的恨意,皱了一下眉头,说:“丫头,估计是你弟弟和爸爸的死给她很大打击,我们应该尽量把人往好处想,对不对?”

    曈曈看着安铁,眼神里闪过一丝伤感,点了一下头说:“嗯,我知道了,叔叔,你别担心,搞不好我还要跟她一起生活呢。”

    安铁一听,愣在原理好一会,然后看着曈曈说:“丫头,你说什么,你要和她在一起?”

    曈曈含着眼泪说:“叔叔,我说回来,其实已经打算留在这了,叔叔你有自己生活,我跟叔叔在一起,会让叔叔左右为难的。”

    安铁赶紧把曈曈拥在怀里,声音有些发沉地说::“千万别这么想,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后母不收留你,你该怎么办?难道你要在那个村子里面自己过吗?丫头,你听着,叔叔会带你回到大连,一定会的,而且还要让你身份明确地回去。”

    曈曈偎在安铁怀里静静地流着眼泪,没说话,安铁握着曈曈的肩膀,看着曈曈说:“丫头,听见没有,你现在什么也别管,叔叔会把一切问题解决,好吗?”

    曈曈躲过安铁的目光,含糊地点点头,说:“好!”

    安铁带着曈曈从新义市回到下沟童村,先去了一趟尤家夫妇那里,把原来给曈曈父亲和母亲准备的东西全部给了一些尤大叔和尤大神,然后又与他们聊了一会,才返回周村长家中,安铁把和曈曈逛街时买的几件衣服拿出两件交给曈曈,说:“丫头,你把这两件衣服拿给小莲吧。”

    曈曈看看安铁,说:“这些不都是给小莲的吗?”

    安铁笑道:“傻丫头,我不这么说,你一件也不会买,去吧。”

    曈曈把衣服送给小莲以后,小莲高兴地赶紧穿在身上,周村长和他的老婆直夸曈曈懂感情,懂事,曈曈也没怎么搭话,坐在那一直微笑着。

    正在这时,周翠兰从外面走了进来,周村长赶紧招呼周翠兰坐下,村长的老婆似乎对周翠兰不怎么热情,借口去厨房做饭,走了出去。

    周翠兰坐在曈曈身边,拉着曈曈的手说:“哎呀!曈曈,妈都把东西收拾好了,你就回去吧,都怪妈一时间没认出你来,走吧,妈都给你做好饭了。”

    安铁一看,赶紧探寻似的看了一眼周村长,周村长笑着说:“是啊,童家丫头,回家吧,周叔家里随时欢迎你来,先跟你妈亲近亲近,呵呵。”

    曈曈使劲把手从后母的手抽出来,看看周翠兰,说:“那好吧,我跟你去。”

    周翠兰尴尬地笑笑,说:“这才是听话的丫头,走,还有安兄弟,你也一起去吧,家里有地方住。”

    安铁说:“这好像不太方便吧?”

    周翠兰掩嘴一笑,道:“哎呀,我都不怕,你怕啥,再说,曈曈现在跟谁都不熟,你要不去怎么行,走吧。”

    周村长看着安铁好周翠兰,说:“安兄弟,你就去吧,这也是没说道的事,不是我不留你,到底那里是曈曈的家,你跟着去看看。”

    安铁又看了一眼曈曈,只见曈曈的眼里似乎含着泪光,似乎生怕安铁丢下她似的。

    安铁心里一紧,道:“那行吧,周村长,我就先过去了,这两天麻烦你了。”

    第一部 第298章 与俏寡妇喝水酒

    安铁和曈曈跟着周翠兰来到曈曈家,进门之后,周翠兰就对曈曈说:“曈曈你去看看,我把你的房间收拾出来了。”

    曈曈很不自在地看了周翠兰一眼,然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安铁也跟着曈曈进了房间,只见房间里一张简易木制双人床,蚊帐已经破了几个洞,但用缝衣服的线把窟窿缝补上了。窗后面堆放着几个箱子和其他杂物,床前面还放着一张跟膝盖差不多高的竹床,天热的时候,南方人经常把这种床搬到院子里睡。

    有一些旧书堆放在房间角落的地上,曈曈扫了一眼床和床后的杂物,然后走到那堆书旁边蹲下来,用手扒开书堆,看了看,然后,随手拿起一本,拿在手上拍了一下灰尘。

    安铁凑过去一看,只见书还是用以前的那种明星挂历翻过来包着,是一本小学的二年级的语文,书的下方还有用钢笔写得歪歪扭扭的“曈曈”两个字,显然,这是以前曈曈用过的书。

    曈曈翻开书,仔细看了看,过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地把书放回原地,站起来,看了看也站在身后的周翠兰,然后转头看了安铁一眼,垂下眼帘不做声。

    周翠兰说:“曈曈,你走的时候的一些东西还在这里,我们先吃饭,回头你再来翻捡一下,看看有没有一些有用的留下,没用的卖掉。”

    曈曈轻声说:“这还有什么东西可卖的呀?!”

    周翠兰看了曈曈一眼,一看曈曈拿她的话没当回事,脸上的表情有点惊愕,又见安铁正在看她,于是笑笑道:“先吃饭,先吃饭。”

    安铁和曈曈出了曈曈的房间,来到堂屋的桌子上坐下,安铁仔细地四周看了看,堂屋收拾得倒挺干净,墙上贴满了明星画,屋子中间一张不大的桌子,进门的两边放了几件简单的农具和背篓,除此之外,堂屋显得空空荡荡,不像一般农户家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东西。

    安铁瞄了一眼右手边的房间,门关着,门是红漆的,漆有些剥落了,看完一圈后,给安铁的整体感觉是这里弥漫着一股没落低迷的气息,还有那么一点阴气。

    饭菜已经摆到桌子上了,热气腾腾的,是农村那种很普通的饭菜,有一个肉,周翠兰招呼安铁和曈曈坐下,然后自己就在安铁的对面坐下,对安铁颇为妩媚地笑了一下,说:“粗茶淡饭,还要请你多包涵些。”

    安铁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哪里话,你太客气了,这就挺好的。”

    吃饭之前,安铁又起身,把带来的包打开,把从大连带来的礼品拿出来,一件一件摆在桌子上,什么补品、土特产在桌子上堆了一堆,然后又拿出给曈曈后母买的衣服,这还是安铁根据曈曈的描述买的,安铁特意买得大些,管她能不能穿,反正只是为了哄她高兴,希望她能对曈曈好一些。

    周翠兰一看,眉开眼笑地说:“哎呀你看,怎么还给我买这么多东西,这,这多不好意思呀,真是的。”

    然后,周翠兰又见安铁给她买的衣服,显得十分妩媚地说:“你看,还给我买什么衣服呀,都这么大年纪了,哪能穿这么洋气的衣服呦!”

    说完十分兴奋地把东西拿起来,拿进了她住的那个红油漆门房间。出来后的周翠兰脸色十分温和,手里拿着一塑料桶酒,坐下来对安铁说:“来,叔叔,我就跟曈曈这孩子叫你叔叔吧,本来我不喝酒,今天我破例陪你喝几杯水酒,叔叔原来是客,又对我们家曈曈这么照顾,我都不知道如何感激,昨天你们进门的时候,我还有眼无珠,都没把你们认出来,曈曈这孩子估计都伤心了,不说了,这一杯酒,欢迎曈曈回家,来曈曈也喝点,别生妈的气,你虽然不是妈亲生的,但妈妈一直把你看做自己的孩子,一家人总有吵嘴的时候,你离家以后,我也是伤心了好几年,来,喝!”说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颇有交际花的风范。

    安铁也把酒喝干了,曈曈喝了一口就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面无表情地听周翠兰说话。

    安铁看了曈曈一眼,然后又看着周翠兰,停了一下说:“论年龄估计我应该叫你嫂子吧?”

    周翠兰眼波如水地在安铁脸上流连了一下,然后说:“叔叔有多大,今年有35岁吗?”

    周翠兰一说完,曈曈立马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低头,手里拿着根筷子转来转去,没说话。

    安铁一听,心里一阵郁闷,心想:“操,难道我长得这么老吗?”

    心里这么想,嘴里却说:“就快30多了,我今年29。”

    周翠兰一听,马上显得很不好意思地说:“你看我眼力太差,叔叔长得很成熟啊,唉,真是的,在农村呆久了,人都不会认了,叔叔要原谅一下哦。我今年33了。”

    安铁说:“哦,那我得叫你嫂子了,嫂子,我这次送曈曈回来也比较匆忙,又不了解具体情况,要是提前通知一声就好了,也难怪你昨天认不出我们,突然来了两个人,曈曈的变化又很大,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周翠兰娇柔地叹了口气说:“唉,叔叔是个好人啊,我也不怕家丑外扬,叔叔也不是外人,自从曈曈走了以后,我们这个家就没有安宁过,整天打打闹闹,曈曈她爸身体又弱,曈曈突然离开家,也不知是死是活,她爹成天跟我生气闹别扭,后来我儿子也出了意外,后来孩子他爸一病就再也没有起来,乡亲们对我们家一直说三道四的,你说我一个女人家,如何承受得了这么大的打击啊,我命苦哇,呜……”

    周翠兰说着说着止不住垂下泪来,在山村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分外凄楚可怜。

    曈曈听了周翠兰的话,也是眼圈发红,看周翠兰的脸色也柔和了不少。

    然后,周翠兰用手抹了抹眼泪,安铁发现周翠兰的手皮肤白嫩,倒是让安铁有些意外,不像那种常年做粗活的手,在农村你的确能发现一些特殊的女人,就是她们虽然天天风吹日晒,但还是皮肤细嫩光滑,这也算是天生丽质。

    见周翠兰如此伤心,安铁只得安慰道:“嫂子也别太伤心,人总有不走运的时候,但人也不可能一辈子不走运。”

    周翠兰见安铁这么说,马上抬头道:“叔叔说得是,我也相信老天爷不会这么不公平的,我周翠兰哪一点比别人差,为什么偏偏让我这么倒霉。”

    安铁说:“是啊,老天爷是公平的,也行老天是考验你,也可能在你以后全部把你以前受的苦都给补回来呢!”

    周翠兰对安铁笑了笑说:“希望如此,哎呀,叔叔来喝酒吧,一直在听我受苦,来喝酒吃菜。”

    说着又拿起了酒杯跟安铁碰了一杯。

    三个人吃了一会,周翠兰突然看着安铁问:“叔叔年纪这么轻,你结婚了吗?”

    安铁愣了一下说:“没。”然后,安铁想了想又觉得这样回答不妥当,就又补了一句:“不过,我很快就要结婚了,女朋友处了好几年。”

    周翠兰对安铁笑了笑,眼睛转了转说:“哦,看样子叔叔跟曈曈的感情好像很好啊?”说完,见曈曈在一旁一直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就赶紧给曈曈夹了一口菜:“曈曈吃菜,回来就好了。”

    然后又转过头看着安铁,等着安铁的回答。

    安铁说:“曈曈这丫头非常懂事,这几年就跟父女似的,我们相处一直很好,这次回来,主要是曈曈自己想回家看看,她也怕家里担心,另外,嗯,另外她马上就要上中学了,需要建立学籍,需要户口,总是那么呆在我那也不是个事,对曈曈的成长也不利,所以我也就同意了曈曈回家的想法。”

    周翠兰专心地听着安铁说话,留心观察着安铁和曈曈的表情,等安铁说完,马上说:“真是不知道怎么感谢叔叔,曈曈她爸九泉之下知道曈曈碰到叔叔这么样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也该含笑九泉了,我也放心了。”

    周翠兰的表情变幻着,安铁一时半会还真有点摸不清这个女人的想法,这个女人变化简直是太快了,安铁都有点适应不过来,安铁也一直在观察周翠兰。

    安铁想了一下,说:“嫂子,我跟曈曈能在那么远的地方相遇,也算是我们两家有缘分,现在曈曈回来了,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尽管给我提出来,我能帮忙的地方一定帮忙,我单位事情也比较多,曈曈要是顺利安顿下来,我也就可以放心地走了。”

    安铁说完看了曈曈一眼,然后又转头盯着周翠兰,安铁的意思是要周翠兰表态,告诉周翠兰我把曈曈送回来,我的义务就算完了,接下来马上就要走。

    周翠兰一听,马上问:“叔叔在这里多住几天吧,我们还没好好感谢你呐,趁曈曈也在跟前,我跟叔叔说说心里话,叔叔是明白人,明白人面前我就不说含糊话。”

    安铁说:“嫂子你尽管说,曈曈是你的女儿,也跟我的女儿一样。”

    周翠兰说:“叔叔真是个爽快人,你说我一个年轻女人,我比曈曈她爹要小七、八岁,年轻就守寡,我倒是希望曈曈能留在我身边,要不我一个寡妇在家,那些人总是说闲话,这农村叔叔你是不知道,舌根子能嚼死人,只是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技术身子又弱,重活干不了,轻活又轮不到我,一年到头能填饱肚子就很不错了,曈曈在大连过惯了好日子,吃香的喝辣的,上的是好学校,穿的是好衣服,我怕耽误了这孩子啊!”

    安铁拿着酒杯,低头想了想周翠兰话里的意思,看目前的情形,自己把曈曈带回大连的可能很大,只是别再生什么枝节就好。

    正想的时候,只听曈曈在一旁对周翠兰说:“我可以养活自己,你不用操心我。”

    安铁抬头看了看曈曈,只见曈曈脸色平静,表情冷漠,说完一句就低头坐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手指。

    周翠兰脸色变了变,然后,看了安铁一眼,转头对曈曈说:“曈曈啊,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啊,说到底你还是个孩子。”

    曈曈抬起头,目光迎着周翠兰的眼睛道:“谁说我是孩子?谁说我不知道柴米贵?在大连叔叔的钱都是我管。”

    见曈曈说话语气很生硬,周翠兰大概没想到曈曈会一直敢这么说话,一直碍于安铁的面子,此时,实在有些忍不住,于是有些不悦地说:“要是钱那么好赚,你爹也就不会死那么早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曈曈一听周翠兰又在提自己的父亲,跟周翠兰争锋相对地说:“反正你不用为**那么多心,我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

    周翠兰眼看就要发火,安铁赶紧对曈曈说:“曈曈,少说两句,你妈也有她的难处,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周翠兰一看安铁在帮自己说话,对安铁苦笑了一下,说:“你看这孩子,从小到大就这么跟我说话,我一直让着她,行,不说那么多,来,喝酒!”

    三个人又喝了一杯酒,这次曈曈也一口把自己杯子中的酒喝干了,喝完酒又开始吃碗里的饭。

    放下酒杯,安铁想了一下,然后对周翠兰说:“嫂子,这样,曈曈上学的问题倒不是什么难事,我可以资助她上学,一直到她念完大学,生活上也可以帮助她一些,只是你现在是她的妈妈,是她法定的监护人,她可能还要跟你住在一起,所以,以后照顾曈曈还得要靠你了。”

    安铁和曈曈的一席话,周翠兰脸上的神色一直在变化着,表情十分丰富,听到这里,周翠兰的表情突然一下子舒展开来,拿起酒杯道:“叔叔,翠兰长这么大还没有碰到叔叔这么好的男人,曈曈的命真是太好了,来,我敬叔叔一杯。”说完,自己先干了,等安铁喝完,又倒了一杯,接着说:“这一杯我替曈曈她爹敬你。”说完又干了。

    安铁什么话也不说,一口就干了。

    等安铁喝干杯子中的酒,周翠兰的脸上已经有了红润,她突然站起来,媚笑着对安铁道:“叔叔既然对曈曈这么好,你就干脆认曈曈做女儿得了,或者认做妹妹也行,我看你们感情也很好,要是你能把曈曈领回大连,我做妈妈的虽然舍不得,但为了曈曈着想,我也没意见,我还又多了一门亲戚,多好的事情啊,不知道叔叔的意思怎么样?”

    安铁一听,简直是喜上心头,刚想说话。却听曈曈突然在一旁接口道:“不!我不回去!”

    第一部 第299章 山村之夜的骚动

    曈曈的话一出口,安铁和周翠兰两个人都愣住了,两个人的目光一齐看向曈曈。

    周翠兰的目光是不知好歹、不知轻重的意思。

    安铁的目光就比较复杂,曈曈的心思安铁是比较清楚的,曈曈不想在贵州她出生的地方呆着,尤其是现在父亲和弟弟都死了,更加没有留恋的理由。

    曈曈已经对安铁有了一定程度的依恋,但她认为自己的存在一直在影响着安铁的幸福,她单纯地认为只要自己离开了,安铁就会幸福,这也是曈曈主动要回家并且坚决留下来的理由。

    但安铁知道,这里已经完全不是曈曈呆的地方,父亲兄弟已死,后母又十分难缠,这个山里的山村看起来也有点复杂,虽然安铁刚来,还是感觉到了这看似宁静的山村那隐秘的骚动。

    周翠兰看着曈曈先开了口:“为什么呀曈曈,叔叔不是对你很好吗?这么好的叔叔上哪去找啊?你再看看我们这个地方,兔子都不来拉屎,连去镇里走到柏油马路都得两、三个小时,你到这里就毁啦,还有什么前途,估计你念书都够呛,难道你还能在这里嫁人?对了,嫁人倒也是条路,你长得这么漂亮,估计能找个不错的人家,本书转载16K文学网.16K.吃喝倒也是不愁了。”

    还没等安铁说话,曈曈就生气地说:“谁说我要嫁人?我这辈子也不会嫁人,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周翠兰一听曈曈的话,脸色大变:“怎么说话啊你,我怎么啦,我一个黄花闺女嫁给你父亲,嫁给一个带着孩子的二婚男人,我怎么啦?我当初是看你父亲是个小学老师,可你看你父亲当个小学老师,什么活都不干,一个月就几十块钱,吃饭都不够,也就能买个牙膏牙刷,你说我怎么啦?我怎么啦?我有病。”

    周翠兰终于忍不住,开始对着曈曈在安铁面前发着牢骚。

    安铁赶紧道:“嫂子,别跟曈曈一样,她也就随便说说的,不是针对你。”

    周翠兰道:“你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你爹和你弟弟走了,你以为我好受吗,你弟弟可是我的亲儿子,都家破人亡了,你也跟别人一样,看笑话啊!”

    安铁赶紧安慰周翠兰:“别生气,别生气,你说的有道理。”

    然后,看着曈曈说:“你妈说的有道理,你别老是跟你妈抬杠了。”

    曈曈低着头,对周翠兰和安铁的话也没有理会。

    周翠兰道:“还是叔叔讲道理,来,喝酒,曈曈也喝点,这次也是为了祝贺你回家,曈曈,别对你妈有成见,咱们女人都不容易,我让你再跟你叔叔回大连,也是为你着想,你要是实在不想回去,我也不可能勉强你,以后还要我们娘俩相依为命呢。”

    安铁也对曈曈笑了笑,鼓动曈曈道:“来,曈曈,喝点酒,这种水酒很好喝,喝一点也不会醉,你妈说的话有道理,你以后不能再跟你妈用这种语气说话了,怎么说都是一家人,你回大连的事情回头我们再商量,今天晚上我们就不讨论了。”

    安铁心想,在桌子上当着周翠兰的面也跟曈曈说不了什么,弄不好还搞得气氛不好,等回头找个机会跟曈曈单独再做曈曈的思想工作。

    于是,安铁说:“嫂子,你看这样行不行,曈曈的回大连的工作回头我给她做,曈曈昨天刚回来,又碰到这么多事情,心里肯定不好受,等她平静些再说。”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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