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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248章 保卫处女
安铁回到医院,就匆匆地进了曈曈的病房,安铁进去以后,见曈曈正和白飞飞聊天呢,一看安铁走了进来,统统开心地说:“叔叔,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白飞飞在一旁笑着说:“曈曈,你叔叔那工作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又在医院,他能早点不回来嘛。”
安铁对曈曈说:“怎么样?今天好点没?”
曈曈道:“还行,有白姐姐陪我聊天我就忘了疼了。”
安铁看了一眼白飞飞说:“是吗?你白姐姐啥时候成止痛药了呵呵。”
白飞飞随手递给安铁一个削好的梨说:“先吃个里吧,医生现在吃饭呢,一会我们在过去。”
曈曈紧张地问:“白姐姐,我这得的什么病啊?今天上午我听你跟医生说了半天,什么不行之类的,是要手术吗?”
白飞飞说:“嗯,是有点小问题,可是不要紧,医生说你这并青春期的女孩子很常见,别担心啊!”
曈曈看了看白飞飞说:“哦,那要手术是吗?”
白飞飞看了安铁说:“应该不会,一会我和你叔叔去跟医生确认一下,曈曈,是不是害怕了?”
曈曈犹豫了一下,说:“没害怕,有叔叔和白姐姐在,就是开刀我也不怕。”
安铁在旁边摸了一下曈曈的头,安慰说:“呵呵,丫头很勇敢啊,没事!又不是大毛病,你们怎么搞的神经兮兮的。”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走进来说:“哪位是曈曈的家长,王医生叫你们去一下。”
安铁和白飞飞一起答应道:“找到了。”说完,安铁和白飞飞对视一下,一起走出了病房。
安铁和白飞飞坐下以后,按贴问:“王医生,上次你说的青春期功能性出血到底是什么病啊?曈曈现在的情况严重吗?”
王医生看了一下病例,沉吟了一会说:“嗯,我先给你们解释一下吧,青春期功能性出血又称功血,主要原因是青春期大卵巢尚未完全发育成熟,其功能极不稳定,往往会影响大脑皮层对卵巢的功能的调节,使其产生较多的雌激素,致使子宫内膜过度增生。行经时增厚的子宫内膜大量脱落,从而使经量增多,导致严重贫血。这种病在青春期的少女身上发病率比较高,但一般来说没什么大的问题。你们这个孩子的身体较弱,所以贫血得比较严重,现在要想快速治疗,最好的办法是刮宫治疗,这种方法目前是最快的止血办法。”
白飞飞听完,赶紧说:“那怎么行!曈曈那么小,怎么能刮宫呢?再说如果刮宫处*女膜就破了呀!这对孩子以后的生活和心里都有很大影响啊。”
安铁皱着眉头,听王医生道:“哎呀!这也是个问题,要不这样吧,给她用药物治疗吧,就是慢点,而且这种药物含有激素,也就是说,这个孩子的发育会比同龄的孩子快一些,其他倒是没有多大副作用。”
白飞飞说:“嗯,我看用药物可以,起码不用刮宫啊。安铁,你看呢?”
安铁琢磨了一下,说:“我也觉得还是药物治疗好些。”
王医生说:“行,既然你们俩都同意了,明天我们就给你们的女儿用已烯雌酚治疗。”
白飞飞听了王医生的话反应了一会,然后有些不自然地看安铁一眼,对王医生笑这说:“那王医生费心了,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您就说。”
安铁也道:“是啊,王医生,听您这么一解释我才搞清楚,曈曈这丫头就拜托您了。”
王医生微笑了一下说:“你们别这么客气,孩子都事情嘛,做父母的肯定很担心,我也是做父母的,可以理解。”
安铁和白飞飞听完,同时张了张嘴,然后对视了一眼,都没说话。
从王医生的办公室出来,安铁心里对曈曈目前状况的紧张情绪缓解了不少,看了一眼白飞飞,白飞飞低着头安铁并排走着似乎在想什么,安铁打趣道:“白大侠,怎么?当了一把我媳妇你好像不太愿意啊?”
白飞飞瞪了一眼安铁说:“靠!你小子欠奏吧?”
安铁说:“别不好意思啊,呵呵。”
白飞飞说:“水不好意思了,倒是你,我看你极力想解释呢。
安铁说:”我解释?我心里美着呢,不是怕你老人家不乐意嘛。”
白飞飞说:“行啦,别在这贫了,我先回去给曈曈再弄点吃的过来,你下午还去单位吗?”
安铁想了想,一提起单位,安铁的表情一下子又严肃了起来,说:“不去了,你先回家吧,晚上有空再过来就行。”
白飞飞盯着安铁看了看,说:“喂,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啊,我这么感觉你满脸官司,跟谁欠你钱似的。”
安铁顿了一会,说:“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是挺担心曈曈那丫头的,看来这女人的事情还真是有点复杂,可怜这丫头还摊上了这么个毛病。”
白飞飞说:“是啊!曈曈这丫头也吓我一跳,我以前也没听说女人还有得这毛病的,可听那个王医生一说,似乎这个病在青春期的女孩中还挺多。好了,我走了,没准一会我就过来,你还要带点什么吗?”
安铁把白飞飞的车钥匙掏出来,递给白飞飞说:“没什么要用的,这两次你都整齐了,我想不到的东西你都那个全乎,呵呵。”
白飞飞看了一眼车钥匙,说:“要不这车你先开着吧,万一有个什么事出去也方便。”
安铁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我跟你一起走,回家去趟车,没车也不方便。”
白飞飞说:“好啊,咱们跟曈曈说一声,然后我送你回家。”
安铁和白飞飞回到曈曈的病房,曈曈赶紧问:“叔叔,医生怎么说?”
安铁走过去说:“没事了,医生说用点药就好了,就是你还得多住几天。”
曈曈听完,开心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那就好了,我还以为要开刀呢。”
白飞飞笑道:“小丫头!心里害怕还嘴硬,呵呵。”
曈曈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白飞飞,说:“我真不害怕,白姐姐。”
白飞飞说:“好啦好啦,白姐姐知道啦,我带你叔叔回家取趟车,你先休息吧,有事按铃叫护士,或者给你叔叔打电话。”
曈曈看着安铁,说:“好,叔叔,你回家的时候帮我把画夹带来好吗?这里有点闷。”
安铁说:“行,再给你那几本书过来,还有别的吗?”
曈曈说:“没有了,你们走吧,我没事。”
安铁和白飞飞从医院里出来,白飞飞把安铁送到楼下就回去了。
安铁上楼以后,发现屋子里突然间冷清了许多,虽然安铁知道曈曈在医院,可一回家看不到曈曈的影子,安铁还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安铁坐在沙发上,感觉外面的天气似乎比早晨晴朗了一些,此时,安铁仰靠在沙发上,身体疲惫得不行,这两天,安铁感觉这就像被掏空似的,虚弱的都有些恶心了。这时,安铁想起下午与秦枫在婚纱店的情形,安铁感觉像在做梦一样,当安铁看到秦枫试穿那些婚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就要结婚了。
想到这里,安铁的心里没来由的抽搐了一下,安铁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婚事会这么快就摆在面前,安铁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而且更烦躁的是,自己连房子现在都没办法解决了。前两天听秦枫的意思,他们是一定要买个房子才行,可现在公司的问题还是个事在哪悬着,房子的问题就更让人头痛了。
安铁深深地叹了口气,看了看曈曈的房间,然后站起身,走了进去。
安铁走进去一看,曈曈的那天留下的血迹还在床单上,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这些血迹再一次让安铁想起那天的紧急状况,当时安铁真是被吓傻了,当安铁握着曈曈冰凉的手的时候,安铁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这时,曈曈昏迷喝流血的虚弱的场景在安铁的脑子里慢慢回放着,安铁梦游似的走到曈曈的床边,用手抚摸着那片干涸的血迹,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刚才在医生那里一听说曈曈要刮宫,着实把安铁吓了一跳,曈曈的娇弱与疼痛就像一枚小小的绣花针,不断地刺痛着安铁,让安铁有点手忙脚乱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对未知的后果产生的一种恐惧,此时,安铁感觉自己是那么软弱,面对一些事情自己居然非常无力。
安铁在曈曈的床边站了一会,然后坐在曈曈电脑前的椅子上,往书桌扫了一眼,那本日记又跳进了安铁的视线,安铁上次就下了决心,不能在偷窥曈曈的日记了,可现在安铁面对这本日记,心里又动了起来。
安铁坐在那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把那本日记打开了。
XXXX年X月X日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都忘记了这个日子了,没想到叔叔还没忘,而且还给我安排了那么美丽的一个夜晚,真的很感谢叔叔,今天我感觉到了一种东西,可能这种东西就叫幸福吧。
现在我带着叔叔送我的玉镯子在写这篇日记,这是叔叔送我的第一件生日礼物,我决定要带着它一辈子。今天好开心啊,叔叔请我吃了西餐,还给我定了一个很漂亮的冰淇淋蛋糕,当那只生日快乐的钢琴曲响起来的时候,我都高兴得快流眼泪了。
虽然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不多了,因为叔叔马上就要和秦姐姐结婚,到时候我在不在叔叔身边都不一定啊,真希望能把今天的幸福刻在心里,想起来的时候就能找到叔叔对我的宠爱,那样,即使我在天边也能在此体会这种难得的快乐了。
XXXX年X月X日
叔叔这两天生病了,这次叔叔兵得很严重,我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了,叔叔又不想去医院,我好担心。在我的心里,叔叔似乎从来不会生病的,叔叔就像一个超人似的,是正义和爱的化身,可这几天看见叔叔难过的躺在床伤,发高烧,昏睡,我突然感觉到了叔叔也是需要人关怀的。叔叔整天在外面辛苦的工作,即使不开心也不想对我说,我知道叔叔怕我担心,也怕我不明白,其实我都懂的,叔叔的压力很大,我一直是叔叔最头疼的问题了。
这几天里,秦姐姐也经常过来。虽然我很想陪在叔叔身边,可我知道,秦姐姐会不高兴的,所以我就会经常去孤儿院看看小叶子和小斌。与他们相处的越久,我就越觉得我是多么幸运,我有健全的身体,我有一个对我这么好的叔叔,可小叶子他们什么都没有,我想我该为他们做点什么了。
XXXX年X月X日
今天我联络了几个同学,打算在大街上以买画的名义给孤儿院的孩子们捐点款,没想到大家还挺赞成,结果我们的义卖成绩非常不错,我好开心,我终于能为别人做点什么了。
今天我还卖了一件裙子呢,这件裙子我是很喜欢的,可它的价钱很贵,我穿着它会有一种负罪感,所以我打算把它卖了。等卖了之后我才想起来,那件裙子是秦接送我的,好烦啊,我把这点给忘了,不知道秦姐姐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安铁看完了曈曈最近的日记,对曈曈字里行间对自己的肯定与感谢有种受之有愧的感觉,在曈曈的眼里,安铁是那样的完美无缺,可安铁想想这些年自己的所作所为,他自己都有点开始厌恶自己了。同时,安铁十分惊讶地发现,曈曈对自己是那么了解,仿佛曈曈就是那滴留在安铁心尖上的眼泪,把安铁的心看得十分透彻。
安铁把那本日记放回原处,然后站起来,打算洗个澡就去医院里陪曈曈。
第一部 第249章 我要结婚了
安铁从家来到医院,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瞳瞳正坐在病床上翻看一本杂志,安铁走到瞳瞳身边坐下来,然后把瞳瞳的画夹子和几本书放下来,说:“丫头,肚子还疼吗?”瞳瞳把手里的杂志合上,说:“好多了,刚才医生还给我吊了一瓶葡萄糖呢,我现在怎么觉得我成一个大瓶子了,又装血又加葡萄糖的,呵呵。”安铁笑着说:“生病了都得这样,对了,你饿不?要不叔叔下去给你买点吃的。”瞳瞳说:“叔叔,我不饿,你要是有事你就去忙吧。”安铁刚想说话的时候,大强就打过来一个电话,安铁一看,走出病房接起了电话。大强:“老大,你那边借到钱了吗?”安铁:“今天还有点收获,又筹了十万。”大强:“太好了,这么说咱们就差二十万就行了是吗?”安铁:“对,你那边呢,情况怎么样?”大强:“别提了,碰了一下午的壁,磕了满头包,这帮孙子,平时跟我称兄道弟的,一到关键时候就给你脸色看,他***,这回我可认识他们了。”安铁:“唉……现在的人就是这么现实,你抓紧点,可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说的。我这边再看看,时间也不多了,咱们尽量把老马说的那笔钱凑齐吧,就算这样老马还兴许不满意呢,回头咱们得商量一下怎么跟老马再维护一下关系。”大强:“行,老大,我知道了,那我先挂了,明天我再找几个人试试。”安铁与大强结束通话,心里又开始担忧起来,听大强那边的口气,剩下这二十万还是没有着落,安铁也知道借钱的难处,再加上大强这几天也确实是挺上心,也就没对大强多说什么。这时,安铁又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找人借钱的问题了,事实上,像刘大丽这么够朋友的人实在是太少了,想到这里,安铁深深地叹了口气,转身进了病房。安铁在瞳瞳的病床旁边坐下后,脑子里全是那二十万的事情,眼睛有些发直地盯着窗外,瞳瞳看了一会安铁,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轻声问:“叔叔,你怎么了?我看你好像不太高兴啊?”安铁不自然地笑着说:“我没事,丫头,要不我下去买点吃的上来吧,我有点饿了。”瞳瞳有些怀疑地点点头,说:“好。”安铁回避着瞳瞳疑惑的目光,快速走出病房,把病房的门关上以后,安铁靠在旁边的墙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压抑。安铁晃晃荡荡地下了楼,在医院草坪的长椅子上抽了一根烟,这时,已经接近黄昏了,在草坪上偶尔有几个散步的病人,他们穿着蓝色条纹病服,脸色苍白地经过安铁,安铁感觉自己此时也是一个病人,一个愁容满面的病人。安铁走出草坪,来到医院的停车场,打算买点吃的东西再上去,安铁来到自己的车前,发现白飞飞的车也在,安铁一想,估计是白飞飞过来了,便给白飞飞打了一个电话。安铁:“白大侠,你在瞳瞳的病房吗?我看到你的车了。”白飞飞:“对啊,我刚到,你在哪呢?听瞳瞳说你买吃的去了。”安铁:“我在楼下,还没去呢,你吃了吗?要是没吃我一块带上去。”白飞飞:“哎呀!不用啦,你没去正好,我都带来吃的了,你现在上来吧。”安铁挂了电话,摇头笑了一下,道:“这个白大侠还真是够贤惠的,呵呵。”安铁走进瞳瞳的病房,看到白飞飞把带来的东西摆了一桌子,而且都是一些补品,什么海参、鱼汤之类的东西,安铁看了笑道:“白大侠,这些也太补了吧,会不会流鼻血啊?”白飞飞瞪了一眼安铁,说:“切,我这主要是给瞳瞳补的,反正瞳瞳就缺这些,你沾瞳瞳的光吃点得了,至于会不会流鼻血那我就不管了,嘿嘿。”瞳瞳看着安铁,偷偷笑了一下说:“白姐姐,叔叔最近身体也不太好,应该不至于流鼻血,呵呵。”白飞飞道:“不会吧,看你叔叔那块儿,还身体不好?谁信呐,好了,别管身体好不好,咱们今天都补补吧,我都整了一下午了,你们尝尝味道怎么样?”三个人吃完了东西以后,又闲聊了一会,瞳瞳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渐渐地睡着了,安铁和白飞飞坐在病房里一起看着躺在床上的瞳瞳,似乎都在想着各自的心事。两个人沉默了一会,白飞飞开口说:“安铁,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啊,我看到你好像强颜欢笑的样子。”安铁淡淡地说:“也没什么,就是公司的那些**毛蒜皮的小事挺烦人的。”白飞飞盯着安铁看了一会,说:“真的是这样?不过也是,这段时间你的事情的确是多了点,再加上瞳瞳还得了这么个病,唉,真难为你了。”安铁说:“呵呵,看你说的,好像我成了倒霉蛋似的,没事,我就是最近情绪不太稳定,类似你们女人的生理周期,哈哈。”白飞飞啐道:“靠!你还生理周期呐!哎?要不咱俩出去喝点酒吧?反正瞳瞳也睡了。”安铁说:“好啊。去酒吧吗?”白飞飞豪爽地摆了一下手,说:“去什么酒吧呀,我都腻歪了,咱们就在医院附近找个烧烤店,最好是路边的那种,那多有滋味啊。”安铁道:“行,白大侠干啥不行啊,走吧!”说完,安铁和白飞飞轻轻退出病房,下了楼。到了楼下,安铁和白飞飞并排在马路上走着,夜晚的风凉爽地吹拂着两个人的脸,月亮在深蓝色的夜空散发着一种苍茫的味道,安铁感觉这几天的阴郁将在这个夜晚之后晴朗起来。可是,不知为什么,在安铁的心中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仿佛天气晴朗之后,许多你不愿意面对的东西就会被阳光照得更加刺目。安铁和白飞飞走了一会,找了个路边烧烤摊坐了下来,白飞飞孩子一样高兴地坐在小马扎上,然后大声叫着:“老板,来五个**胗,两条烤鱼,两个**翅,十块钱的小串,再加上四瓶啤酒。”白飞飞点完东西没一会,四瓶啤酒就拿上了桌子,白飞飞递给安铁一瓶啤酒,说:“来!咱俩先喝一口!”安铁拿着啤酒瓶与白飞飞碰了一下,然后对着酒瓶吹了一大口,抹了一下嘴,说:“还是这样的地方吃着舒服,呵呵。”白飞飞道:“那当然,这种地方虽然脏了点,可自在啊,这人啊就是不能太讲究,你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谁得那些矫情病啊,这叫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嘿嘿。”安铁看着白飞飞一副男人婆的样子,说:“操!你怎么老跟个爷们似的,有时候我还真没把你当个女人,嘿嘿。”白飞飞捶了安铁一下,道:“靠!你也太打击我了,我怎么不像女人了?”安铁笑了笑,没说话,拿起酒瓶子又喝了一口酒,才慢悠悠地说:“我这不是打击你啊,哪个漂亮女人不喜欢去高级的场所喝洋酒什么的,你却喜欢这样的地方,比爷们还爷们,我这是夸你巾帼不让须眉,哈哈。”白飞飞说:“这是哪门子歪理啊,你当女人都是花瓶吗?在高级的地方摆着才显得贵?我倒是觉得你们男人比较自以为是,想破脑袋也不知道女人的心思。”安铁说:“怎么讲?”白飞飞也喝了一口酒,卖关子似的说:“其实是你们男人的那些错误的审美观点把女性给误导了,谁不知道随性好啊,在路边摊上一坐,拿着个酒瓶子一边喝酒一边吃点好吃的东西,这才叫自在呢。假么假事地坐在橱窗里,拿着高脚杯,穿得跟粽子似的,你以为那好受啊?”安铁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说:“高见,白大侠高见,可你这么说也不完全对,比如说我第一次见一个美女,人家穿得跟赴宴会似的,结果我把人家带到这种路边摊上来,人家肯定说我不解风情,没淮还把我臭骂一顿,你不觉得女人在这点上比较虚荣吗?”白飞飞赶紧说:“错!你刚才说的那是礼貌的范畴里的,人和人在最初的邂逅中是有距离的,绝对的尊重是一种诚意,比如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喝得云山雾罩的,如果你要是跟我要酒钱,我也会臭骂你一顿,兴许还抽你一巴掌呢。”安铁打趣似的说:“哎?你怎么知道我没向你要酒钱来着,我倒是想啊,可我不是酒吧老板,酒吧老板是海军,哈哈。”白飞飞瞪着安铁说:“所以啊,我这不是经常骂你嘛。”安铁拿起酒瓶子说:“是,白大侠说得是,我们男人就是狭隘,你们女人才伟大,来!为女同胞们喝一口!”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闲聊,等到桌面上摆着一堆空酒瓶的时候,安铁和白飞飞似乎都有点醉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两个人的酒量似乎小了许多,安铁大着舌头说:“白大侠,今天能跟你喝酒我高兴,真的,高兴!”白飞飞笑道:“小安子,你高兴什么呀高兴,我看你是郁闷吧。”安铁听了,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我郁闷吗?我怎么郁闷了?”白飞飞哈哈大笑,用酒瓶子指着安铁说:“对!你他妈就是郁闷,看你那样!像别人欠你钱似的。”安铁嘿嘿一笑,说:“没人欠我钱,我欠别人钱,我欠我认识的每一个人的钱!操他妈!”白飞飞把酒瓶子往桌上一摞,说:“靠!不许说脏话!你都欠谁钱?跟我说说。”安铁说:“我谁都欠,连自己老婆的都欠,哈哈。”白飞飞说:“你吹牛吧,谁是你老婆呀,你还没结婚呢,哪来的老婆,做梦吧你!”安铁醉眼朦胧地看着白飞飞,冲口说:“下个月,知道吗?下个月秦枫就是我老婆了,我要结婚了!白大侠,嘿嘿。”说完,安铁好像舒了一口气似的,把手里的那瓶啤酒一口气喝了个见底。白飞飞听完安铁说的话,一下子愣在那里,看着安铁眼睛都没眨一下,等安铁的那瓶酒喝完以后,白飞飞喃喃地说:“结婚啦啊,结婚好啊。”说完,白飞飞放声大笑着说:“靠!你怎么不早说,新郎官,来!再走一个!”安铁突然沉默了下来,静静地看着白飞飞说:“飞飞,婚姻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白飞飞平静地说:“我还要等你告诉我呢,你怎么问起我来了?”安铁听白飞飞这么一问,酒立刻清醒了大半,有些尴尬地看着白飞飞,说:“操!喝酒!怎么说起这些玩意来了。”白飞飞微笑了一下,拿起酒瓶子,与安铁碰了一下说:“安铁,恭喜你!真的,听到你结婚我真是很高兴,秦枫不错,你应该好好抓住她。”说完,白飞飞把酒瓶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用手掩了一下嘴巴,低下头没说话。安铁也猛地把酒瓶里剩下的酒全部喝光,然后跟着白飞飞一起沉默了起来。这个时候,马路上的车偶尔从这个路边摊旁经过,刺眼的灯光把安铁和白飞飞的脸色照得有些苍白,安铁拿出了一根烟点上抽了起来,在淡淡的烟雾中,白飞飞显得有些模糊,安铁心里的压抑感觉并没有随着烟雾扩散,反而在这团烟雾里又多了一丝迷离。两个人沉默了一阵,白飞飞抬起头,笑着看了一眼安铁说:“好啦,今天喝得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安铁看着白飞飞,缓缓地说:“好,我开车送你吧,你先把车搁这,明天再过来取。”白飞飞说:“不用了,你也喝了不少酒,最好别开车了,我打车回去,你上去吧。”安铁神色复杂地看了白飞飞一眼,说:“那也行,走,我看着你上车我再上楼。”安铁看着白飞飞神情落寞地上了出租车以后,注意到烧烤摊的人早就散了,马路边上还留着一些刚才吃烧烤的痕迹,地上有几片被风吹落的餐巾纸,白花花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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