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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雨。安铁在读中学的时候,包或安铁在内的许多同学都把描写这种雨的句子抄在毕业留言本上,为赋新词强说愁。
此时。安铁站在大夏的门口,看着阴暗的天空发愁。安铁发愁的是去哪里借钱。
大强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连个电话也不主动给安铁打,看这样子钱这几天肯定要不回来了,万一大强要是钱要不回来,安铁这边必须做好准备,否则到时候抓瞎。老马那人是个笑面虎,老东西看起来和和气气,非常好说话的样子。实际上非常小心眼,笑里藏刀的那伙。他要是真生气,得笑眯眯的给你吃了,你还以为他在跟你谈恋爱。
安铁在大门口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找谁借钱。
李海军和白飞飞一年到头到处跑,估计也没多少钱,而且安铁特不想跟他们说这事情,好朋友许多时候因为借钱会产生很多误会,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向好朋友借钱。
向陌生人借钱当然不行。
唯一可能的是向那种平时混得比较熟悉的,在酒桌上称兄道弟的那些人借钱。即使借不到也没什么负担。这些人一般比较江湖,因为某些利益混在一起,平时见了面或者早一个桌子上喝酒表现的比亲兄弟还亲,这些人里有些可能真的是你的朋友,有一些貌似你的朋友却可能是你最大的敌人,反正现在这朋友的面目很难搞清底细。
现在人们一各种理由消耗着彼此的信任,你能搞清楚一个女人在跟你上床的时候是不是真的投入,但你却很难搞清一个男人会不会是你的朋友。
朋友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们这个如此重视兄弟情谊的民族现在情况好象反过来了。现在好象男人和女人的沟通比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沟通要多。
男人喝酒吹水,一个个都好象是莫逆之交,其实大都是在做情绪发泄。
男人之间沟通少,说明现在的男人没什么安全感和自信。而女人却是给男人信心的加油站。
安铁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安铁少年时,许多男生关系比较好的,出门游逛经常可以看到他们扶肩搭背的,现在你几乎看不到这种现象,有一次,安铁意外地看见两个男生互相搭着肩膀,这还是十多年来安铁看到的第一例,安铁就如同发现了一对怪物,在背后笑着看了好一会,看起来这两个男生不是同性恋,搞的安铁还感叹了好一会。安铁不能确定这种现象的改变是一个什么动向,也许男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不是什么坏事,也许这就是所谓男人的自我意识和个体尊严的彰显,但如履薄冰的社会环境却使男人们维护起来十分吃力?安铁没有找到清楚的答案。
安铁更没有想到的向秦枫说明情况,想都没想。
安铁在大夏门口奏着眉头呆了一会,然后,一头冲进雨里,跑步来到停车的地方,迅速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在车里坐了一会,想了想,然后,把车开到一个加啡厅。
进了加啡厅,安铁问服务员:“有没有包房?”
服务员看了安铁一眼:“先生几位?”
安铁顿了一下说:“还不一定几个人,你先给我找个包间吧。”
服务员看了看眼安铁,犹豫了以下说:“先生。我们包间有最低消费的。”
安铁不耐烦地看了那个服务员一眼说:“我知道你们包间有包间费,赶紧给我找一个。”
服务员赶紧应了一声,把安铁领到一个包间里,安铁要了几瓶酒,然后有些不悦的对服务员说:“我不叫你就不用过来了,我肯定消费到你们的最低消费。你放心啊!”
安铁今天的心情莫名其妙的烦躁。
安铁坐在包间的沙发上,喝了一杯酒,然后想了一会,把包里的(.16K.)名片拿出来翻来覆去的看着,安铁的包里装的名片一些平时联系还算多的人。
翻来覆去。安铁找到两个人,安铁认为这两个人自己可以开个口,这两个人是少数几个知道安铁在外面有公司的人,平时经常在一起喝酒,算是安铁的客户,也算朋友。经常在安铁负责的周刊上做宣传,安铁偶尔给他们发点笑软文不收钱,反正报社也同意为了拉客户有更多的投入,就给客户点小甜头,安铁也就做个顺水人情。有那么几次,安铁喝酒喝多了,在哥们的一顿贴心贴肺的话之后,一感动就把自己在外面有公司的事情给说出去了,只要男人经常在一起喝酒,这样的秘密很难保得住。
一个做化妆品代理的朱立成,他许多次在喝酒的时候都拍着胸脯对安铁说:“兄弟。你以后碰到什么困难,尽管来找你哥哥。”然后就是说他多么多么讲义气,给希望工程捐了多少钱。在贫困山区资助了多少个大学生等。安铁对他的印象挺好,现在男人喝酒,谁不吹点牛啊!
安铁盯着朱立成的名片看了半天,终于拨通了朱立成的手机。手机一通,朱立成一听是安铁,马上热情的说:“哦。是安兄弟啊,怎么今天有空给我打电话啊,平时总也不跟你哥哥多交流交流。”
安铁有点难为情地说:“朱总,恩,我碰到点事情,现在也还不确定,我想提前和你打个招呼,我那公司欠报社几个月的广告款,报社老马下了死命令,一个星期之内必须清欠,否则就停了我们公司的代理权,你也知道,现在客户拖欠广告款拖得厉害,不知道你那里方不方便给我挪一下,大概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
可以还你,大概差10万,20万的缺口,少一点也行。”安铁没,没敢多说,多说怕吓着他。
朱立成稍微犹豫了一下,马上就说:“哎呀,兄弟你看你这事情弄的,这种事你应该提前给哥哥打招呼啊,我们公司的钱你也知道一直压在货上,这个月员工工资我都有点愁,一两万我还能给你挤出来,大不了我把员工工资拖一拖?兄弟,不是做哥哥的说你,这种事你应该提前跟我说嘛,要是过个一两个月,我还能多给你挪点钱出来。”
听可朱立成的话,安铁一下子轻松多了,然后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心想:“操,这借钱就跟做贼似的,最后钱没借,自己好象还挺对不起人家。”
安铁赶紧赔笑着说:“那就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员工工资哪能拖呢?”
挂完朱立成的电话,安铁赶紧一鼓作气,鼓足勇气打出了第二个电话,这个电话是打给做女性内衣代理蒋长征的,这小子年龄跟安铁差不多,头脑很灵活,平时跟安铁总是油腔滑调的,经常没事就拉着安铁出去喝酒,常常赖着安铁个他免费的软问宣传。平时年节很殷勤的送点女性内衣什么给安铁,这蒋长征代理的内衣是国内名牌,最近两年生意不错,赚了不少钱。
这家伙平时吃喝嫖赌总喜欢拉着安铁,没有任何避讳。安铁有时候去了。也就是跟她喝酒聊天吹牛,看着他跟小姐们调笑。但安铁把住一条。从来不跟他一起做过分的事情。”喂。蒋长征啊,我安铁,有点事情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那里方便不?”安铁很费劲的说,安铁从来没求他帮什么忙。
“说吧。,老大,除了借钱,我什么都答应,你就是想睡我老婆都成。钱我一分都没有。”蒋长征在电话里笑嘻嘻地说。
“我想操你妈行不行?看你那德行。我想请你帮忙把你那臭嘴用牙刷多刷刷,操!”说完安铁就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安铁感觉十分沮丧。马上又给大强挂了个电话,气呼呼地说:“大强你把边的钱追得怎么样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啊?!”
大强在电话了赶紧说:“老大,我这不正在美人庐吗,龟田有事情出去了,我正在这里等他回来呢,我想把事情落实了再给你打电话,免得你担心啊。”
安铁说:“大强你可听好了,这件事情要是摆弄不明白,你应该知道后果,如果报社把我们的代理权一停,我们公司可是只有这么一个*心项目。”
大强说:“老大你先别急,我知道事情是严重性,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不是还有几天时间嘛。”
安铁说:“那就好,你好好盯着龟田把钱给我要回来,否则咱俩麻烦就大了。”
现在时间还不到11点,这个时候老马一般都在。
打完3个电话,安铁已经心烦气躁地坐在那里,一边喝酒一边琢磨怎么办,当喝完一瓶啤酒的时候,安铁大声喊服务员过来结帐,服务员说:“包间费50元。”
安铁扔下50元,站起来就走。回到报社后,直接来到老马的办公室。
在老马的办公室门口站了一会,喘了口气,平复了一先情绪,然后敲响了老马的门。
“这么气冲冲的什么事啊,我早跟你们说过,年轻人做事要沉住气,要沉住气!”老马笑咪咪地说。
安铁也没理会老马那弥勒拂一样的脸,直接了当地说:“马总,天道公司(.16K.)那边的欠款估计这个星期可能够呛,真的不能缓一缓吗?我们周刊相当一部分的广告都要靠天道公司完成,我们的合作也一直都不错,现在又一起搞活动,影响也都很好。现在时尚这块的广告任务今年的完成情况依然不错,在机关报纸广告额度一年不如一年的情况下都比去年完成的要好要是因为这个欠款问题就终止合同,好象说不过去。天道公司的欠款也不是最多的,而且报社清理前款也才刚刚开始,能不能把天道公司的欠款清理时间延长一点?”
安铁一通话说完,就坐在那里盯着老马,观察老马的反应。
等安铁一说完,老马诧异地看了安铁一眼,说:“你怎么胳膊*往外拐啊,小安你要注意点,我还准备考虑让你负责一个周刊,你这样怎么能行呢?这个城市只有天道公司一家?我们搞的活动,用我们的资源去给滨城晚报做宣传,这是对我们的晚报极大的不尊重!我不信离开天道公司,时尚行业的广告还就不行了,你想好好干就给我把这件事情办好,钱晚到一天都不行,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可以走了。”
老马罕见地生了气,语气严肃地对安铁下了最后的命令。
整个下午安铁阴沉着脸坐在办公桌上,谁跟他说话他都爱搭不理的,陈红量词跑过来想跟安铁搭话,安铁看着她一句话也懒得说。陈红坐化骂一句“神经病”整个下午再也没有搭理安铁。
快到下班的时候,安铁的手机响突然了,安铁接起来一看,心里马上涌起一股复杂的心情。
第一部 第246章 和瞳瞳睡在病床上
电话是安铁家里打来的。
“铁蛋啊,最近怎么样啊?工作还顺利吗?”父亲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安铁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那里好一阵没说话。
"电话能听清楚吗?铁蛋."父亲再问,家里的电话线总是有点问题,有时候通话声音很小,安铁说过多次让父亲换个电话,说了两年,父亲就是不换,一点办法都没有。
"声音有点小,让你换个电话换个电话,你就是不换,省那点钱遭老罪."安铁赶紧说,生怕父亲听出自己情绪不好。
"电话能用就行,等有空了再说,你现在工作还行吧,要努力工作,知道不?要团结领导和同志,不能人性,知道不?以后有空多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别人家里担心,知道不知道?"父亲每次打电话都是这些话。
"知道,知道!以后一定记得每个月都打,你和妈身体还好吧."安铁有些内疚,平时瞎忙,总是忘了给家里打电话,经常还是父亲忍不住给安铁打。
"我们什么都好.你不用操心,跟你妈讲两句吧,她在旁边."说完,父亲就把电话给了安铁的母亲。
"喂,铁啊,电话能听清吧."是母亲的声音,每次打电话,母亲总是要等在旁边,等父亲讲望,她再讲几句,无一例外。
"能!能!能!"安铁赶紧说。
"跟你说啊,铁,平时少喝酒,喝醉了对身体不好,知道吗?出去吃饭多吃菜,酒那个东西害人,知道吗?"
"知道!知道!你和爸在家多注意身体就行,我没事."安铁说。
"你别每次打电话都是知道知道,要听进去,知道吗?"母亲说。
"知道了!知道了!"安铁还是那几句。
安铁坐在那里发了半天呆,这快30岁的人了,到现在还一天到晚让父母操心,好几年都没回家看看了,也应该找个机会回家看看了.刚才安铁想把自己准备和秦枫结婚的事情告诉父母,想了想,又憋住了,心想:"再等几天再说吧."
父母这些没一直盼着安铁结婚,这些年父母一直在农村乡下种地,安铁许多次要接父母到大连,但他们说什么也不来,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去干嘛,整他在你那里无所事事,我们会闲出毛病的,等你结婚生孩子了,我们再去替你看孩子."
父母对安铁没什么期望,只希望他平平安安结婚生孩子有一份稳定的生活就好.安铁的小名叫铁蛋,这个名字安铁自己几乎都忘了,只有父母在打电话的时候才能想得起来,父母给他起名铁蛋,无非就是希望他身体好,跟铁一样结实,没病没灾。
接完父母的电话安铁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那种莫名其妙的浮躁和腻烦似乎马上就消失了,感觉塌实了许多。
下班后,安铁回到家后,一进客厅,平日里阳关明媚的客厅今天变得很阴暗,客厅的窗户也没关,外面下雨的声音滴滴答答地回荡在空荡的客厅里,安铁把包放下,然后走到阳台把窗户关了起来,就直接奔瞳瞳的卧室走去。
安铁敲了敲瞳瞳的房门,等了一会,没听到动静,按铁纳闷地把瞳瞳的房门推开,看见瞳瞳躺在床上,好象睡着了,按铁低下头,在瞳瞳耳边轻声唤道:“瞳瞳!”
安铁叫了好几声,瞳瞳野蛮醒,这时,安铁心里一急,推了瞳瞳的肩膀一下,瞳瞳还是没醒,安铁心里一沉,探了一下瞳瞳的鼻息,发现瞳瞳的呼吸也很正常。安铁心想,怎么叫不醒呢,这丫头睡觉也不沉啊。
就在安铁打算抱起瞳瞳去医院的时候,瞳瞳缓缓地睁开眼睛,安铁一下子抓住瞳瞳的手,说:“丫头,你怎么了?”
瞳瞳看了一眼安铁又把眼睛闭了起来,安铁紧紧握着瞳瞳的手,感觉瞳瞳的手特别凉,脸色白得跟一张纸似的,这下可把安铁吓坏了,大声叫道:“丫头!醒醒!快跟叔叔说句话。”
瞳瞳又把眼睛睁开看着安铁,嘴唇动了动,说:“叔叔,我冷!”
安铁把瞳瞳紧紧抱在怀里已经开始六神无主了,就在安铁抱着瞳瞳的时候盖在瞳瞳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安铁看到瞳瞳的身子底下有一大滩血迹,安铁心里一惊,抱着瞳瞳就往外走。安铁抱着瞳瞳走出门的时候,看见白飞飞刚从楼下上来,一看安铁惊慌失措地抱着瞳瞳,赶紧问:“瞳瞳怎么了?”
安铁说:“我也不知道,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还老是叫不醒,我真要去医院呢。”
百飞飞看了一眼瞳瞳,着急的说:“那赶紧走,我开车送你。”说完,安铁和白飞飞就带着瞳瞳下楼了。
上了车以后,白飞飞迅速发动车子,现在正好还是下班的高峰,天气又不好,摆飞飞想快也快不成,安铁在后座上抱着昏迷不醒的瞳瞳,心里像着了火似的,不停地咒骂着这鬼天气。
过了好一会,白飞飞终于把车子开到了医院,把瞳瞳推进了急救室,这时,安铁和白飞飞坐在急救室外面的椅子上,忧心忡忡地等着瞳瞳出来。
两个人坐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后,白飞飞问:“瞳瞳到底怎么了?我在电话听她说,她来月经好长时间也没走,我说我过去看看,就在门口遇到你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安铁道:“我也不清楚,从昨天晚上她好象就不太正常,躺在床上脸色煞白我以为是她月经来了的缘故,也就没怎么放心上,可下午我一回来,发现她有点昏迷不醒了,就赶紧把她抱了出来。”
白飞飞问:“是吗?瞳瞳是不是贫血了啊》我听她在电话里说,她这次月经读天了,每天都出还多血,瞳瞳这小身子骨肯定不行啊。”
安铁有些茫然地看了看白飞飞说:“对啊,流了那么长时间血能好嘛,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白飞飞想了想说:“准确是我也不清楚,还是等医生出来,咱们再问吧。”
过了一会,瞳瞳从急救室里被推了出来,还是在昏迷中,手腕上输着血,安铁和白飞飞赶紧走过去,问旁边的医生:”医生,这孩子到底怎么了?”
医生看了看安铁和白飞飞说:“青春期功能性出血,我们还得确定一下是哪种类型,弄不好要刮宫治疗,你们是孩子的家长把,先做好心里准备吧。”
安铁和白飞飞对视了一眼,白飞飞说:“医生,为什么要刮宫啊,这孩子刚13岁啊,怎么能这样呢?”
安铁听了反应半天才明白怎么回事,说:“对啊,医生,还有别的治疗方法吗?”
医生沉吟了一会说:“刮宫比较快。可也是,这孩子太小,要不就给她药物治疗吧,你们先去给她办一下住院手续,我们也要再观察一下。”说完,医生就走了。
安铁看了看白飞飞说:“刮宫是不是就跟做流产一样啊?”
白飞飞点点头,说:“对,这个肯定不行,你先去办住院手续吧,我去瞳瞳的病房等你。”
白飞飞说完,安铁就去办理住院手续了。等安铁办完手续,走进瞳瞳的病房,看见瞳瞳还没醒,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白飞飞正在旁边关心地看着瞳瞳。
安铁一走过去,白飞飞说:“脸色还多了,估计一会就能醒,你先在这里陪瞳瞳,我去给她买点东西。”
安铁点点头,说:“行,外面下雨呢?你开车注意点。”
白飞飞道:“没事。”说完,白飞飞就出去了。
安铁坐在瞳瞳的病床旁边,看着输液器了的血一滴一滴地流进瞳瞳的血管了,心里被这红色的血滴搅得有点慌乱,握着瞳瞳冰凉的小手,放在嘴边,不断地呵着热气。
过了一会,瞳瞳醒了过来,一看安铁坐在自己的旁边,瞳瞳眼圈一红,说:“叔叔,我怎么了?怎么在医院里?”
安铁握住瞳瞳的手说:“没事,你就是有点贫血,在医院住两天也就没事了。”
瞳瞳含着眼泪点点头,说:“叔叔,我是不是晕过去了,怎么我都不记得我是怎么来的了?”
安铁说:“恩,是你白姐姐送咱们来医院的,你今天给你白姐姐打电话了吧?”
瞳瞳说:“是啊,我看流那么多血,有点害怕了,就给白姐姐打了一个电话问问,白姐姐呢?她走了吗?”
就在这时,白飞飞提着一大堆东西走过来说:“我在这呢,瞳瞳。”
瞳瞳一看见白飞飞,微笑着说:“白姐姐,真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
白飞飞把东西往床边的柜子上一放,对瞳瞳笑着说:“小丫头,给你我还这么客气,怎么样?好点没?”
瞳瞳说:“头不晕了,就是肚子还有点疼,没事的。”
白飞飞看了一眼安铁,趴在瞳瞳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瞳瞳马上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安铁,点点头,随后白飞飞就把安铁推了出去,走到门口,安铁莫名其妙地问:“干嘛把我推出去啊?”
白飞飞道:“笨死了你,卫生巾,知道了吧?”
安铁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脑袋,看了一眼瞳瞳,只见瞳瞳也正在看安铁,目光里有些羞涩,安铁对白飞飞笑了一下,这才走了出去。
安铁出了病房,摇头苦笑了着想,看来男人就是不了解女人的事情,哪怕一个小女人,也已经是女人了,自己这个大老爷们在女人面前就是个呆头鹅。这时,安铁从走廊里看了一眼窗外,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了,这场粘稠而阴郁的雨他娘的下了一整天。
他想到这里,安铁又想起了公司的事情,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憋闷。
安铁在门外呆一会,就听白飞飞在里面说:“安铁,进来吧,我们完事了。”
安铁推开门走进病房,看见瞳瞳是脸色已经开始出现了一点红晕,看着安铁娇羞地笑了笑,然后对白飞飞说:“白姐姐,你和叔叔还没吃饭吧,要不你们吃饭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呆着就行。”
白飞飞看着瞳瞳说:“你呀,真是个小阿婆,身体这么难受(.16K.)还在担心别人,呵呵。不用出去了,白姐姐已经把吃的都买好了,我和你叔叔在这里吃就行。”说完,白飞飞从带子里拿出几个方便盒,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从中拿出一个碗状的盒子,对瞳瞳说:“看看,这个虾仁白果粥是你的。”
安铁看着白飞飞献宝似的举着那碗粥,说:“看不出来白大侠还挺细心,呵呵。”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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