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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 我是世界之王! (第1/3页)
追乖乖女,你就带她叛逆一下。
追寂寞少妇,你就陪她四处寻欢作乐。
追母胎单身,你应该给她营造出一种完美的爱情。
追从小缺爱的,你就疯狂追求她,给她各种细节上的温暖以及仪式感。
你要是追求温柔贤淑的,就表现出你的绅士风度,对她的尊重。
追家庭条件好的,你越虐她越不理她,她反而更爱你。
追家庭条件不好的,那你千言万语不如直接拿钱给她用。
追高冷女神的,就需要用你的亲切感拉她下水。
而以上所有方法,都是属于凡夫俗子在爱情上的套路。
真正的高端玩家…………
什么都不需要。
只需要在拿到奥斯卡的时候,当着全世界,给她一个吻。
不管她是什么类型,只要是个女人,她几乎这辈子都不可能逃脱你的牛仔裤
刘艺霏就是如此。
虽然很难用一种单纯的属性来定义这个女人,不过在这绰不及防的一吻之下,她依旧连自己姓什么,姓安还是姓刘,都差点搞不清楚了。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和他接触的那个点,心跳剧烈到耳朵里都是自己的脉搏声。
这一刻,在她的意识中,全世界的目光仿佛都仿佛汇聚过来,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两人的唇瓣在彼此身上停留的时间最多不过两秒。
然而,这两秒跟永恒又有什么区别?
双唇分开。
从接触到分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连眨眨眼都舍不得。
她注视着那一双清澈又坚定的眼神,看到他嘴角带着一丝属于胜利者的轻笑。
作为一个女人,刘艺霏在这一刻感受到的东西,真是难以言喻。
没有再说什么,她的男朋友就转过身,和冲上来跟他拥抱的横店徐董事长一起,迈着矫健轻快的步子,朝着着那一片金碧辉煌的舞台上走去。
她站在座位前,满心激荡,心神迷醉,望着男人的背影,和全场的人一起鼓掌。
这时耳边传来一句带笑的话:“刘,你是个幸运女孩。”
刘艺霏有些失礼的没有把脸转过去回应,依旧一动不动的望着原有的方向,露齿而笑,点了点头。
……
假如在一个地方,有人觉得她是全世界最幸运的。
那么按照“运气守恒定律”,在同一个场合,就一定有一个人觉得他是全世界最倒霉的。
哈维·韦恩斯坦就是这么一个人。
当“I-nception”这个单词从汤姆·克鲁斯的口中说出来,哈维整个人就像被钉死在了椅子上,脸上的表情几乎扭曲了。那一瞬间,他完全忘了所谓的表情管理,五官像被谁按了暂停键,死死地定格住了,一丝血色都没有,活像一个丢了赌注的失败赌徒。
幸好——真的是万幸——此时此刻,场地另一头的男人正当着全球镜头亲吻了他的女伴,那热烈而张扬的画面迅速吸走了所有摄影师和导演的注意力。否则,若是他此刻的丑态被记录下来,明天一早,不知道多少娱乐八卦头条会用“哈维落败瞬间,脸部抽搐”来搏眼球。
虽然他一直声称,自己早就不在乎那些“loser”影评人和狗仔的看法,可他清楚——真正的麻烦,往往就是从这种细节开始的。
所以,就算心里一万个不甘和恼火,哈维还是立刻调整了表情,咬紧牙关,故作风度地抬起手来,为那个该死的中国猴子鼓起了掌。
但他心里却真的充满了疑问——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哪个环节崩了?
为什么最佳影片这个最重要的奖,他全力以赴之下,依旧掉了链子?
……
同样的疑问,也出现在了给“最佳电影”投票的全体美国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会员的心中。而在这大约6000个编剧、导演、演员、制片人和技术工会成员之中,又有312人尤为吃惊。
因为他们都是哈维·韦恩斯坦关系网里的一员,是他通过多年的人脉关系一点一点搭建起来的“铁票仓”。他们投票的时候,也是心照不宣地照着“艺术家”写下了那一票。
但如果,假如有一个上帝视角,无视于时间和空间的限制,它将会看到,这一幕——
一条看不见的线,悄无声息地牵引着无数张选票,在最后的统计环节中,轻轻地偏向了一个不被预设的方向。
2012年这一届奥斯卡,“最佳影片”仍采用“记分制复选”制度。
在这个制度下:每一位会员在投票时,不是只选择一部最喜欢的影片,而是需要依喜好顺序依次填入多部作品,从第一名到第五名。
这本是一种鼓励共识、避免极端的投票机制。
结果,《艺术家》虽然在第一顺位得票中领先,却也因为其默片黑白的风格较为偏锋,导致不少投票人干脆将它排除在外,甚至连第五名都不选它。
而《盗梦空间》不同,它不但在第一顺位有稳定票仓,更关键的是,它在大多数选票的第二、第三顺位中,出现频率极高。它是一部少有人特别偏爱,但也极少有人特别讨厌的影片,是典型的“广泛认同型”。
于是,当投票系统一轮轮淘汰得票最少的电影,并将它们的选票按下一个偏好重新计入时——《盗梦空间》的得票如暗流汹涌般迅速上涨,最后在某一临界点实现了反超。
奇迹,就这样在一个没人料到的机制缝隙中发生了。
最佳影片的金像奖,就这么被它一把拽走。
而在这一系列阴差阳错的推演中,是否有人暗中操控?
没有。
虽然华纳兄弟动用了资源、人脉、包场试映、媒体铺垫,该做的都做了,但效果依旧只是到了有一定影响的程度,远谈不上操盘。
如果非要找出一个转折点,那或许只能追溯到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
奥斯卡提名者官方晚宴,恰好撞上中国的元宵节。
而《盗梦空间》的男主角、同时也是影片投资人之一的某人,彼时自觉在影帝与导演奖项上希望渺茫,便干脆没有赴宴,而是低调返回中国,陪父母吃饺子去了。这本来也是当初他答应潘程蓉的事。
事情被学院官方爆料出来之后,他这次拒绝赴宴的举动,竟然被媒体当成了一个新闻,报道了他的特立独行,为了亲情,不惜放弃这么好的宣传机会,是如何如何,甚至顺便还宣传了一番中国元宵节。
而这样的我行我素,看亲情看得比拿奖更重要的行为,恰好击中了学院内一部分文艺范成员的软肋。
这部分人有一些正是韦恩斯坦影业的“铁票仓”。
于是乎,其中大概有个几十号人,在第一顺位果断支持《艺术家》的同时,却在第二、第三顺位上,想了想,想起了媒体赋予某身上的“反好莱坞”“文化自觉”“独立精神”等种种标签,于是把票投给了本来那部不屑一顾的商业电影。
最终,差之毫厘,便失之千里。
是巧合吗?
当然是。
可事实上,如果把时间尺度拉得更长一点——放眼过去二十年、三十年的奥斯卡评选过程,就不难发现:
那些最终摘下“最佳影片”的作品中,或许超过一半,都不是第一轮最受欢迎的;而那些最终抱走“小金人”的影帝、影后、最佳导演,也有三分之二并非一开始就被看好。
他们只是,在规则、机制、宣传、关系、人情、话题、风向等无数因素之中,同等侥幸的被推了出来。
正如纳西姆·塔勒布在《黑天鹅》理论中所说的那样:“真正决定命运的,往往不是可计算的必然,而是无法预测的偶然。”
这个世界其实不禁肮脏,还是一个精致而巨大的草台班子。
正是如此。
……
陈诺走上领奖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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