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黄米之怨 (第2/3页)
与老祖我来讲讲拳头。
老祖我未必有本事将你家杀个干净,但今日却绝不会令你这厮走了性命!收了你这生魂肉身过后,照旧要去刨了你家道统!”
黄米伽师心头震怒惊恐搅做一路,哽在口中的言语却又不晓得是该如何言出,登时陷入两难之境。直又过了几息时候,其内心才得平复下来,值此时候,这老僧却也只有把最后的依仗搬了出来:
“丰城侯,我家到底还是摘星楼主辖下.”
言语虽短,但其中意思却是明了十分。费天勤自能会意,不过它却不惊不惧,只是再细细打量黄米伽师一阵,仍是嗤笑依旧:
“呵,不然你以为,你这厮现下哪里还有性命与老祖我来说话?!”
“丰城侯,我家.”
“滚!”
黄米伽师只觉这老鸟的厉喝声却要比雪域圣山上的罡风还要凌冽,登时胆寒起来。
他自看得清楚饶是其刚才提起摘星楼的时候,费天勤目中的凶光都是未散,却就晓得这老鸟发狠起来,说不得真就要收了他的性命。
按说宗门声势、殿主体面与自身性命比起来孰轻孰重,却是不消多想,但到底麾下还跟来了近千门人,黄米伽师被鸟指着鼻子骂了一顿过后,哪里能够转身即走?!
一时他这处境,反还更加艰难。
五殿主乔绣娘与十殿主冯一梵自是看得清楚,不过二人却也还是一般心思。
他两虽是散修出身,但毕竟遭云泽巫尊殿收容恩养了这般多年,若说半点感情也无,却也夸张,但若黄米伽师真要不自量力来与这费家老鸟死斗一场,那还是需得遁走为上。
不过二人念头才起,场中便就又有人来
黄米伽师看得那道流光目露异彩,差点便连老泪都淌落下来。但见得项天行身披锦裘,足踏宝戟翩然落下:
“丰城侯风采依旧、道法通玄,又何苦来为难下头这些小的?!”
“好小子,偷老祖我的人,还敢现身?!”
费天勤这话半讽半怒,项天行还未开腔,前者便又冷声言道:
“彭道人是去了哪里?你小子带他缺了去了哪里?怎么无缘无故又解了链子、放他出来?!将消息告予老祖我听,老祖我却不信,你们摘星楼能放心到不在他身上留些手段。”
项天行持戟而立,并不作答,只是淡声开腔:
“今番是武宁侯无端犯境、夺宝杀人,这才令得云泽巫尊殿上下不满、群起自卫。丰城侯为仙朝耆老、修行长辈,一味偏袒自家人,却也难看。”
康大宝目色一沉,欲要上来答话,费天勤却未给机会,当即应道:
“你这小子说话却不讲道理,这世上哪里又有帮理不帮亲的道理?!”
这般蛮横话语从其口中言出过后,众修却觉浑如自然,不过它却还未言尽,待得冷哼一声过后,竟又戟指点在黄米伽师三人身上,寒声言道:
“你是说康大宝害了云泽巫尊殿五位金丹?那今日老祖我不是又还了三个与你吗?认真比=论起来,这修行雪山释修之法的小子却还值钱许多,算下来你们摘星楼还是占了便宜!”
项天行不是个好脾气,便算这老鸟真就难敌,但在场到底还有云泽巫尊殿三名殿主、近千道兵,未必就没有与这老鸟的一战之力。
只见得他眉头一挑,亮了戟锋。康大掌门见得那法宝,确如见得了个不着寸缕的绝世美人一般百爪挠心。
不过费天勤再饶有兴致地看过项天行一眼过后,却又转了口风:
“罢了罢了,老祖我今日若真就收了你那性命,白参弘那里却也难看。这样罢,彭道人便就让与你了,往后老祖我也难得寻他。今日之事就此作罢,重明宗与云泽巫尊殿重归于好,两家认个干亲,岂不美哉?”
难得这桀骜惯了的老鸟会说些软话,项天行心头底气本就不足,又牵挂着遁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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