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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来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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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来去之间 (第1/3页)

    皇城前一片死寂。

    人们连哗然都忘记了,怔怔地看着站在城门楼上的谢应怜,觉得好生荒唐难以置信。

    皇后娘娘没有表示,曹公公却已愤怒到极点。

    他瞪大双眼,盯着那些在有意无意中挡住自己前进道路的官员们,低声怒喝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你们知不知道这在发生什么事情!”

    谁也没有回应这句话。

    站出来的官员们仿佛没有耳朵的雕像,以磐石般的沉默表明自己的态度,又或者说是关于昨日夜深时分那场变故的强硬还击。

    ——求知险些死在谢应怜剑下,紧接着又被送进道狱中,而这一切未曾经过任何的商议,都是专行独断,官员们如何能没有意见?

    更重要的是,那道钟声就像是梦魇,连带着冬日那日神都千万楼宇沦为齑粉的画面,不断反复出现在每个人的脑海中,根本无法被忘却。

    官员们早已隐晦交换过看法,确定彼此可以暂时放下过往的立场和矛盾,在限制皇后娘娘再继续胡作非为上这件事上达成一致。

    只不过在原先的假设中,这是夏祭结束后的事情,是一场漫长的斗争。

    然而计划本就是随时都能改变的东西。

    况且此刻站出来的人是谢应怜。

    ……

    ……

    不等城门楼上的诡异气氛为人察觉,皇后娘娘的声音响了起来。

    “何必在今日抢别人小姑娘的风头呢?”

    她的神情依旧是平静的,语气是那般的温婉,以至于她显得那般风轻云淡。

    仿佛谢应怜这足以让当朝任何官员万劫不复的指控,对她而言就是一位小姑娘闲着无聊弄出来的闹剧,不值得给予任何多余的情绪。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皇城前的安静被喧嚣声打破,还未来得及健忘的民众们愤怒地看着谢应怜,想起她替魔主给予这个世界威胁的事实,回忆起她是谢家余孽的事实。

    “死全家的白痴玩意儿,今天不是你放肆的日子!”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凭什么指责皇后娘娘,你才是那个和魔主沆瀣一气的人!”

    “贱人,皇后娘娘已经饶你一命了,你居然还能不识好人心到这种程度!”

    “你是不是被魔主用豆汁灌屁眼给灌到脑子里去弄傻了啊?”

    不同的怒骂声先后响起,比这更为肮脏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不断出现,真实展现出每一个人的怒气。

    谢应怜好似身处狂风暴雨中。

    如果不是城门太高,皇后娘娘与满朝公卿都站在她的身旁,此刻想来要有很多人付出比咒骂更为直接的行动来对她,让她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真实怒意。

    皇后娘娘的眼神依然温柔,不曾受到影响。

    谢应怜很清楚,这就是她所希望看到的事实。

    得不到当然要毁掉。

    “我该说您骄傲,还是说你狂妄呢?”

    “你喜欢就好。”

    皇后娘娘洒然一笑,说道:“但在世人眼中,答案早已分明。”

    谢应怜不再看她,望向曹公公,说道:“德秋思死之前先是咒骂求知,接着是作为娘娘走狗的你,最后是这个世界。”

    曹公公自然不会回应。

    谢应怜感慨说道:“有时候我都忍不住好奇,你这太监,效忠的到底是皇帝陛下,还是这个鸠占鹊巢的皇后娘娘。”

    曹公公冷笑着,还是沉默。

    下一刻,他的面色倏然微白。

    谢应怜的声音落入所有人耳中。

    那是精确到年月日的指控。

    关于上届夏祭时候,皇后与司主来往的具体细节,被留在卷宗和起居录上某些不起眼的地方。

    巡天司是站在阳光下,却根本见不得天光的一处衙门。

    谢应怜此刻所做,就像是把道狱给搬到太阳底下,让所有人都见到那些本该在黑暗里的污秽往事。

    咒骂声渐弱,渐无,渐淡。

    皇城前只剩下一道声音。

    ……

    ……

    “证圣三十八年至四十一年,在这短短三年间,你与司主间的来往可谓是密不可分,而去年冬天你却让曹公公携带圣旨赶往沧州,在司主死后当众宣读他的罪状,随后就是抄家灭族让事情翻篇。”

    “您和席厉轩席司主的关系密切的最好证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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