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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大章)超级大扩张 (第1/3页)
霍海这话还真没毛病。
当初是怎么谈的?司马迁作为谷梁学领袖,给谷梁学争取的利益就是大使这一类工作,必须学习谷梁学,才能做。
当然,这是大使中的文官,又叫做儒教传教士人。
而大使中的武官,必须是百官或公卿子弟,学习贵族礼仪学之后,才能担任。
这两个工作就是故意留的两个保留工作。
一个留给谷梁学儒生,一个留给不成器的贵族子弟。
说白了,“你们干啥啥不行,现在这里有个拼命的工作,只要干了,不止维序祖先荣光,甚至能光宗耀祖,你干不干。”
什么?你啥都不会,给你机会你还惜命?
大汉最不缺没用的儒生和废物贵族子弟,你胆小,有的是人胆大。
但你就别说大汉没给你机会了。大汉给过你机会,你自己怂了。千万不要说皇帝和朝廷不优待你。
所以,只要愿意去的,都是已经做过思想准备的。
而一路上没逃回去,能真正的走出边境线的。
就已经是铁了心的了。
这些铁了心的人,比破罐子破摔的还厉害。
因为从长安过西域,到翻过葱岭,实在是太远了。
这些过惯了优沃生活的人,越走越气,越气越走,越走越气!
在西域时还好,沿途都是过去闯荡的人开的窑子,整个西域要啥没有?就是价格贵,一整个销金窟。
但翻过葱岭之后,花钱都没地方花了。
过葱岭后,这些人恨不得当场抓几个不服气的外族捅了泄愤。
但是,这漫长的旅程对他们又是一种折磨,同时还是磨炼。
副手作为真正的军人将士,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劝住他们。
“这一路过来都忍了一年了,只需要多忍几天,就能立功!”
“现在搞事情,那就是白瞎了白苦了一年,等过几天时机成熟了再动手,那就封侯了啊公子!”
毕竟从长安能走到这儿来,再气也能忍住了,因为一路上忍惯了。
所以,从一开始,霍海设计这两个职务,那就是有针对性的。
等到了地方,这些公子哥,突然发现,自己习惯了隐忍又有了学校教自己那一套之后,在行事风格的智慧上碾压对手。
在单纯脑运算速度上,天生就比这些人强。
就会形成一种快感,一种猫戏弄耗子的快感,越是憋的久,就能想得到成功有多爽。
没错,全是《道德》课程的大使学院培养的谷梁学儒生,全是大汉道德洼地,个个老硬币。
全是《礼仪》课程的贵族学院培养的贵族子弟,个个都是心理变态。
谁叫他们天生就生出了这样的条件呢?否则他们都到不了这儿来。
到了这儿来,那就是等于经过了几张网,筛选出来的适合的人,就算不适合,那也是个变态兼容百变怪。
所以,这些家伙,实际上很会。
前北平侯,张苍的孙子张类,跟安息一个名叫宝朵颐顿的地方王坐在一起。
对方感叹这,左右看屁股下面:“这凳子,可是个好东西!”
张类淡然的喝了一口茶:“凳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位子才是好东西。”
宝朵颐顿没听懂:“什么意思?不是一样的吗?”
张类:“你现在的屁股坐在凳子上,但你长期坐在奴隶主,砂浆城王的位置上。”
宝朵颐顿王这下听懂了,哈哈大笑:“您生来就是大汉的贵族,而我生来就是安息的贵族,我们这不叫位子,叫婴儿床。”
张类:“不不不,用我们那边的话说,这叫做含着金汤匙出生。但这不等于位置,因为你的位置,你身边的人都看着。”
宝朵颐顿王顿时沉下了脸色:“您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不用挑拨,我们安息人现在两面受敌,贵族团结一致,绝不会因为任何形式的挑拨而被分离。”
“如果不说这些,我们还是朋友。”
张类根本不在意,喝了一口茶,才优哉游哉的开口:“我跟你说的不是挑拨,而是我见过的真人真事儿,这份经验你最好学着点,我来到这里,你请我玩儿乐,所以我才跟你说,否则我都不会跟你说。”
看张类这么淡然,宝朵颐顿王思索了一下,才询问:“真人真事?什么意思?”
张类:“现在,匈奴人疯狂的袭击安息东部,你知道匈奴人为什么过来吗?”
宝朵颐顿王不屑:“张类,你是在显摆你们大汉武力强盛,把匈奴人逼过来与我们为敌了?”
张类:“错,你只看到匈奴人是因为失去了原来的土地才来打你们。却没想到他们是因为本性凶残同时又自诩为王,所以才需要打你们,否则他直接加入你们做一方奴隶主王不就完事儿了?”
“你们也只看到了他们被我们击败,却不知道他们被我们击败,不是因为我们强大,而是因为他们内乱。”
宝朵颐顿王疑惑:“匈奴内部内乱,我倒是有听说过,但是知道的不详细。”
张类:“我这么跟你说吧,匈奴的王公架构,就和你们安息一模一样。”
“匈奴有单于,你们有万王之王。匈奴有匈奴王,你们有安息奴隶王,匈奴有部落首领,你们也有部落首领。”
“如果不打仗,你这个安息的奴隶王可以当一辈子的王,享受贵族待遇,可是打起仗来,你手下所有的部落首领都盯着你。”
宝朵颐顿王第一次听说这个新奇的理论,警惕了起来:“什么意思?他们敢有图谋?在我们安息,造反是大罪!”
张类瞥了一眼宝朵颐顿王,开口:“当年匈奴与我大汉大战,单于把所有匈奴王的人都征走了,不少匈奴王身边没人。”
“有的匈奴王,被手下部落首领直接做掉,这些部落首领宣称自己的王意外死亡,继承人也跟着一起死了。”
“你猜匈奴单于为了继续战斗,为了能从这个王庭继续抽调人手,会怎么做?”
宝朵颐顿王有些听懂了。
张类:“单于明知道有问题,却没时间去调查,会封这个造反的首领当新的匈奴王。”
“还有的匈奴王跟着自己的大军去战斗,结果单于直接把他们派去最危险的地方,让他们战死,然后把他们带来的英勇的精锐士兵,收到本部麾下。”
“大匈奴王也会用一样的手段侵吞小匈奴王的军队,部落。”
“就算躲过了这一切,打完仗之后,部落势力大跌,冬天过去,没有吃的,别的部落杀过来,直接杀人喝血。”
张类微微一笑:“昨天的王的王后和公主,今天一起躺在新王的床上。”
“昨天王公喝酒的黄金酒杯,太过晦气,今天只能当尿壶了。”
“别人以为老王已经断绝了子嗣,实则老王的儿子,哆哆嗦嗦的站在角落,成了新王阉割的骑奴。”
张类:“一场大战之后,草原上全是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多了,谁还出力和大汉打?”
“所以,匈奴根本不是因为大汉打仗厉害才输的,而是大多数愿意出兵的王,被自己的手下上司,搞死了,最终成了一盘散沙才崩的。”
宝朵颐顿听到张类真真假假这些说法,哪儿判断的清楚?
张类甚至在举例之后,还爆出了有些例子的原主名字,让宝朵颐顿自己出去打听打听,反正匈奴都打到脸上来了。
还说现在的匈奴大夏单于,就是打仗的时候偷偷带着大部战士跑了,把亲爹卖了之后,才成了匈奴王的。
你宝朵颐顿别看你儿子现在对你尊敬有加,当初匈奴大夏单于甚至可以给老王舔痔疮,你觉得你儿子比他孝顺?
你要是不信,你找个匈奴俘虏问问。
宝朵颐顿也是铁脑袋,直接就找了个俘虏过来问。
一问是不是这样,匈奴俘虏疯狂点头。
废话,愿意投降的能是什么硬骨头,为新主人的言论附和,咒骂老主人,难道不是常规操作么。
什么《匈奴崩溃论》岂不是张口就来?
这也能信?什么智力?
但,人有时候就是会骗自己,骗自己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事情。
宝朵颐顿享受了这么久的贵族待遇,做惯了奴隶主,怎么能忍受失去这些,怎么能忍受别人窥视自己的权利?
他当然觉得这一切都是可能的,甚至不发生才不正常。
宝朵颐顿王在三言两语之间,就不想给万王之王派兵了。
这派兵那就是死。
你派去多了,你留在原地,到时候留守的部落首领造反。
你派去的多了,你跟着去,万王之王直接宰了你,收割。
唯一的解法就是少排点,忽悠一下,对付一下。
张类从宝朵颐顿王处出来后,抽了一支烟,才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半夜,一个人翻了进来。
张类的人看清来人后,隐藏起来,并没有出来阻拦。
来人很快就见到了张类,张类一看,竟然是宝朵颐顿王的儿子雅可比。
雅可比见到张类就送上一个镶金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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