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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美妙人妻系列(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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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8美妙人妻系列(1-4) (第3/3页)

  我老婆……你也知道了,我和你也是同命相连。曹达幽幽地说。

    我比你命苦……陶岚一阵伤感。

    我比你命苦。曹达说,我刚才还没说完呢。

    那后来怎么样了?陶岚很想知道以后的故事。

    那男的是个修管道的,挺健壮的,办那事也挺有经验,把我老婆弄得挺舒服。

    又说这些下流话。陶岚说,但并未阻止,她很想听听结局。

    曹达见她没反对,心中暗喜,藉着月光,他偷偷看着陶岚,她虽然裹着毛巾被,但胸部还是露出一部分白皙光滑的肌肤。她的长发搭在胸前,更显出万分妩媚。毛巾被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躯,一节小腿露出来,像白藕一般。

    曹达继续说:我打开窗户冲进去揍了那小子一顿。他吓跑了。我老婆交待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一次,我不在家,那个修理工来修管道。我老婆刚洗完澡,还穿着睡衣,指挥他干着干那,身子都被他看到了。他忍不住扑上去,把我老婆按到床上,伸手撩起她的睡衣,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光溜溜的。那小子上下摸索,我老婆就软了,下面湿乎乎的。那小子脱了裤子就从后面插进去……

    哦……陶岚一声惊呼。

    你知道,从后面干,女人最舒服,我老婆挣扎了几下就配合起他来。以后,他就经常来。

    我问我老婆,他哪里好,老婆说,他下边大。我气坏了,其实我下面也不小。

    陶岚偷偷瞄了一眼,这才注意到,曹达光着膀子,只穿着短裤。当她看到短裤中央隆起的部分,心里一阵慌乱。

    这一切都逃不过曹达的眼睛,他故意打了个喷嚏,说,冷冷,我得过去了。

    陶岚一阵失望,脱口而出:再等会儿,后来呢?

    曹达说:太冷呢。随手掀起毛巾被的一角盖在身上。

    陶岚一惊,手中的剪刀掉到地上,又不敢翻身去捡,一时不知所措。

    曹达继续说:后来我老婆跟那小子跑了。

    啊!陶岚没想到会这样,一个女律师竟然会和一个修理工私奔。

    唉,我命苦啊!曹达说着,身子向陶岚靠了靠,两人肌肤有了接触。你说我长得丑吗?

    陶岚扭头看了看,曹达浓眉大眼,居然相当俊朗。

    曹达突然说:我能亲亲你吗?就一下,亲完我就过去。

    陶岚没说话,正在考虑怎么办的时候,曹达的嘴唇已经亲上自己的脸颊。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啊。曹大的舌头撬开陶岚的双唇,允吸着她。陶岚彷彿回到了新婚之夜,正在接受丈夫甜蜜的吻。丈夫的一只手臂搂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脱去自己的胸罩,爱抚自己的ru头……

    呜……不行,不行!陶岚赶忙道,把你的手拿出来!我……我不能失去贞节。

    曹达心中好笑,我们已经这样了,让我再亲亲你,我就过去。

    曹达的双唇再次压了上来。陶岚彷彿又回到梦中,她感觉到一双手又摸到自己的胸部,然后,这只手又从胸部滑向小腹,越过肚脐,摸到女人的神秘三角区……

    啊!陶岚一声惊呼,从幻想中清醒过来,她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全身赤裸,正被曹达抱着轻薄,他的手刚刚摸到自己的阴毛。

    你别这样,求求你,我们不可以……她挣扎着,守卫着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的手伸下去,没有抓到曹大的手,却抓到他的命根子,曹达也脱得光溜溜的了,他的yáng具像驴一样,让陶岚震惊,也让她放弃最后一丝羞涩。

    老公,对不起,对不起。她默默祈祷着,我该怎么办?

    陶岚的yin户早已经流成河,曹达的船轻松地钻了进去,披波斩浪,畅通无阻。

    老公,我被插入了,我背叛了你。陶岚暗道……

    曹达在陶岚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充满挑逗,他要让这个矜持的女人彻底成为自己的俘虏。

    马斌醒了,也许他根本就没睡着,他暗暗佩服曹达的本事,轻松地把一个忠贞不二的女人领上了床。他偷偷推开里屋的门,月光下,铁塔般的曹达站在床下,和跪在床上的雪白的陶岚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们在后边干呢!马斌立即心潮澎湃。

    舒不舒服?曹达问。

    嗯……陶岚迷迷糊糊地说。

    说清楚。

    我……舒服。

    喜不喜欢我插你?

    呜……喜欢。陶岚完全沉醉在性交的快乐中。

    说,喜欢我插你。曹达继续玩弄她。

    我……陶岚犹豫着。

    不说,我就走了。

    我……我喜欢,喜欢……你插我。

    我用什么插你?

    你……你用棍子。

    曹达心中暗笑,我哪里有棍子啊?

    你,你下面有……陶岚完全被征服。

    棍子是什么做的?

    是……是肉棍子。

    肉棍子插你哪里?

    我……我的下面。陶岚不会说淫荡的话。

    什么地方?

    我……我的……

    快说!

    我的……xiāo穴。

    曹达快坚持不住了,他已经在陶岚的mi穴喷射了一次,现在是第二炮,他没想到这个羞涩的女人一旦爆发竟然如此不可收拾。他看见了马斌,招了招手。马斌心领神会,立即脱光衣服,挺着yáng具走了过去。

    此时的陶岚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浑然不知身在何处。她只感觉到一根rou棒在自己体内冲撞的快乐。yin户突然空虚了,她正要回头,大rou棒又插了进来,这次更猛烈,更粗大。一双手也袭上自己的胸部,捏着自己的ru头,半年多的寂寞,今天一起解决了。曹达,这个自己曾经讨厌的人,今夜却给了自己最大的满足。

    曹达没有走,站在马斌身后,说:我插得好不好?

    陶岚感到极度舒服,好,太好了!

    愿不愿意我经常插你?

    愿意!陶岚没有犹豫。

    说,愿意让我经常你。

    我……我愿意你经常……我。

    是你的xiāo穴。

    是,是的。

    刚才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哦……现在。

    马斌得意地向曹达一笑。曹达也笑了,悄悄溜了出去。

    马斌又在陶岚的mi穴猛力冲刺了几十下,终于在陶岚的mi穴里舒畅地shè精。

    最后,两个人精疲力尽地倒在床……

    我做了什么?陶岚渐渐清醒,我为什么不知羞耻?她痛苦的想。

    陶岚看了一眼身边趴着的男人,这一看非同小可,马斌!!!陶岚魂飞天外。

    当然是我了,姐姐。马斌满足地笑道:姐姐真是人间尤物,令我回味无穷啊。我真佩服曹大哥的妙计,否则,小弟一辈子也得不到姐姐啊。

    啊……你?你说什么?陶岚一时有些恍惚。

    曹大哥的老婆根本没跟别人跑,我也没有女朋友,只是想得到姐姐一次。于是,曹大哥定下妙计,叫做一夜风流。今后,你就是我的了。哈哈说完,又扑上来……

    陶岚没有反抗,她终于明白,今夜不仅失身,而且……是和两个男人,并让两个男人都在自己的mi穴里射了精,现在子宫里还装满了这两个男人混和在一起的jing液,真是欲哭无泪。然而,更可怕的是,今后该如何摆脱呢?

    果然,第二天,刘晓慧又请假没来,晚上,两个男人直接进入陶岚的房间,抱住她就脱衣服。陶岚不敢叫喊,只得拚死反抗。但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抓住她的双臂,轻松脱光她的衣服。

    于是,陶岚不再反抗,她知道反抗也没用,只得听天由命……

    (四)屈辱新娘白妞

    屈辱新娘白妞

    白妞,人如其名,皮肤白皙,天生丽质,在驼洼村与众不同。白妞结婚的时候并不快乐,她喜欢的是青梅竹马的水生,却因为水生家穷而被父母逼着嫁给富户李金虎。白妞感到对不起水生,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偷偷给了水生。

    李家是全村第一大富户,李老忠有两个儿子金虎和银虎。金虎自幼体弱多病,银虎天生虎背熊腰。李老忠心疼大儿子,就把如花似玉的白妞许配给了他。银虎对此一直愤愤不平。

    结婚那天,李家张灯结彩,道喜的人络绎不绝,大家都想一睹新娘子的芳容,还有人嚷着要闹洞房。驼洼村闹洞房的习俗由来已久,而且花样百出,据说上月结婚的二丫,裤子都被人脱掉了。白妞有些害怕,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驼洼村的男人们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吃饱喝足之后,他们想和新娘子乐呵乐呵。于是由全村最大胆的福哥、麻小皮、溜溜蛋为首,五六个小夥子涌进洞房。金虎的堂叔大刀把怕出事,赶忙拉上金虎也跑过来。

    福哥首先开口:诸位乡亲,今天是金虎兄弟大喜的日子。我这个做哥哥的有句话要说。

    说吧!麻小皮说:金虎大哥一定会洗耳什么来着?对,洗耳恭听。

    是不是,金虎大哥?溜溜蛋问。

    嘿嘿,嘿嘿。金虎只知道傻笑。

    既然金虎兄弟没意见,那我就说了。福哥清了清嗓子,俗话说,不怕白骨精,就怕白虎星,这男人要是娶了白虎星就倒一辈子酶。我们要为金虎兄弟负责,是不是检查检查弟妹是不是白虎星啊?

    驼洼村的人管没阴毛的女人叫白虎星,相传白虎星克夫。

    众人一听检查检查,那岂不是要让新娘子当众脱了裤子?于是都来了兴趣,检查检查,一定要检查!

    白妞一听,立即明白了福哥的用心,吓得心里怦怦直跳,忙说:俺不是!俺不是!

    是不是,不能你一说了事啊!麻小皮说。他一直对白妞的美貌垂涎三尺,曾经有一次偷看白妞洗澡,差点被白妞爹打断腿。

    中啊!溜溜蛋说:金虎大哥,你见过没?他几天前曾经趁白妞不注意捏过她的屁股一把,那种感觉让他两天睡不着觉。

    俺……俺……金虎不知如何回答。

    白妞直着急,傻瓜,说知道啊。她想。

    金虎却说:俺咋知道哩!

    想不想知道?福哥问。

    想哩!金虎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说的是实话。他虽然傻,却也知道白妞俊,早就想看看她的白屁股了。

    好啊!福哥心里暗笑,嘴上却说:让俺告诉你好不好?

    好!金虎说。他胸无城府,还以为福哥是好人呢。

    那我们就检查了?福哥大声说,偷偷看了看堂叔大刀把。大刀把年轻时是全村一霸,现在上了年纪,但仍让人害怕。福哥见他没反对就更放心了,招呼麻小皮和溜溜蛋,一起帮忙啊!

    白妞还没来得及阻止,麻小皮和溜溜蛋已经一左一右抓住自己的胳膊。

    你们干什么?白妞惊恐地说。

    检查呀!嘻嘻!金虎兄弟都同意了。福哥笑嘻嘻地走到白妞跟前,伸手就解她的裤带。

    不要啊!白妞叫着,金虎,让他们住手啊!

    金虎傻乎乎的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妞心里暗骂他愚蠢,一边挣扎想跑,一边双脚乱踢。

    麻小皮和溜溜蛋使劲拽住白妞的双臂,将她拖到床边。福哥跟过来,叉开双腿夹住白妞的双腿,腾出双手就解开白妞的裤子,白妞连声惨叫,但裤子还是呼的一下被褪了下来。白妞白生生的大腿和粉红色内裤露了出来,内裤较薄,已经可以看到浓郁的黑漆漆的阴毛。

    白妞羞得满面通红,但毫无办法,只得说:行了吧?我不是白虎星,快放开我!

    福哥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又不愿放走嘴边的肥肉。麻小皮咽了咽口水,突然说:听说前村王家娶媳妇的时候,新娘子在裤裆里塞了猪毛,把亲戚都糊弄了过去。

    福哥眼一亮,心想还是这小子脑瓜转得快,就说:是啊是啊,我想起来了。

    白妞大惊,开始新一轮挣扎。麻小皮和溜溜蛋双手并用,死死抓住她,还趁机摸了摸她的柔软的胸部。

    这个……福哥做出为难的样子,看来俺还要费费心哩。说完将两根手指从白妞内裤边缘塞了进去,摸索了一会儿,揪出几根阴毛,看看,是不是真的?

    白妞因为挣扎,肚脐也露了出来。大夥立即围了上去,贪婪的眼睛浏览着新娘子美妙的躯体。

    不像……

    假的吧……

    再弄出几根来……大夥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着。

    白妞大叫:放开我!又对大刀把说:大叔,救救我!

    大刀把沉吟着,没有说话,似乎对白妞的白肚皮更有兴趣,两眼直勾勾地盯着。

    福哥受了鼓舞,乾脆将整个手掌伸了进去,他摸索着,嘴里发出咦的一声,不对不对!

    他装模做样,趁机抚摸白妞私处,甚至将一根手指塞进白妞的yin户里搅了搅。

    你干什么?白妞惊恐地说,你耍流氓!

    福哥不理她,叫道,有古怪!忽然一只手托住白妞的臀部,一只手竟然用力将白妞的内裤脱了下来,白妞黑丛丛的阴毛露了出来。

    屋里安静下来,只听见男人们的喘息声。白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感到男人们的眼睛侵犯着自己,她听到所有男人的急促的呼吸声,甚至有金虎和大刀把的。她感到麻小皮和溜溜蛋的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甚至趁乱伸进自己的衣服抚摸着乳房;她感到福哥的手还托在自己的臀部下面,而且来回滑动、抚摸……白妞的呼吸开始沉重,她是有过性经验的女人,经不起男人的乱摸。她已经感到yin户正在湿润,并且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觉。

    你们快放开我!白妞吼道,我……我要上茅厕。她想借此机会溜出去。

    上茅厕?福哥眼睛一亮,正在考虑下一步怎么办。

    怦的一声,洞房的门被踢开。众人回头一看,是银虎,手里还握着一把尖刀。

    银虎一进门就看到白妞裸露的下体,他立即热血上涌,吼道:滚!都给我滚!

    众人对银虎一向忌惮,连忙灰溜溜地逃出去,只剩下金虎。

    你也滚!银虎对哥哥说,你真没用!

    金虎想反驳几句,但看到银虎的刀,有些害怕,还是出去了。白妞赶忙穿好衣服,对银虎投去感激的一瞥。

    你……歇着吧。银虎说完,扭头出去,并随手掩上门。

    哦……白妞坐在床前,按着自己的前胸。这里被人捏得生疼。多亏了他。白妞想,要不是银虎,自己很难收场。

    白妞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连串的又惊又吓让她疲惫不堪。白妞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双手反绑到身后。白妞心里害怕,不知会发生什么,她还感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是谁?谁脱了我的衣服?白妞还没有弄明白,一个男人已经压了上来,他也光着身子。

    谁?不要啊!白妞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那人的动作很温柔,轻轻的抚摸着白妞的娇躯。他很会摸,专挑女人敏感的地方。白妞不是处女,一会儿工夫便娇喘连连,下体开始湿润。那人二话不说,挺起yáng具便插了进去。他的yáng具十分粗大,并不是白妞熟悉的水生,更不会是金虎。

    这是谁?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白妞思索着。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再害怕了,反正金虎不是个男人,是个混蛋。她对金虎刚才的傻像感到噁心,自己被别的男人强奸并没觉得对不起金虎。想到这里,白妞感觉下体十分舒服,她开始伴随着节奏呻吟。

    那人把白妞弄得很舒服,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氵朝。那人下床以后,立即穿好衣服,然后松开白妞的双手,开门溜了出去。

    白妞拉下蒙着眼睛的黑布,洞房里只有她一个人。那人走了。白妞想,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如此荒唐,被几个男人脱了裤子,还不知被谁强奸。

    白妞开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个白癡,根本没有碰过她。这就是我的婚姻?白妞痛苦地想。

    金虎连庄稼活也不会干,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银虎身上。

    这天,白妞和银虎一大早就起来耕地了,白妞在前,银虎在后。

    烈日炎炎似火烧,干了两个时辰,两人便大汗淋漓了。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宽松衬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蓝花绸裤。由于出汗太多,衣服紧贴在身上,显出婀娜的身躯。银虎在她身后,每当白妞弯腰时,便会看到臀部优美的曲线。一起耕地以来,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处的机会,占有白妞的慾望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每天耕地时,他在白妞身后可以尽情欣赏她的身躯。

    歇歇吧?白妞说。

    歇歇吧。银虎说。

    两人找了一棵大树,并肩坐在树荫里说话。

    你咋不说个媳妇?白妞问,她一直对银虎有好感,她觉得银虎应该找个好媳妇。

    俺不要。银虎说。

    为什么不要?白妞很奇怪,她对这个小叔子一点也不了解。

    俺……银虎不说,他眼里只有白妞。

    白妞的衬衫里什么也没穿,农村的女子本就没有那么多讲究。风吹过,银虎看到了小半个乳房。白妞的乳房在结婚后变得丰满起来,更加白皙诱人。

    你看啥?白妞说。

    树上有鸟。银虎指了指白妞身后。

    白妞有了尿意,说:我到树后去一下,你看着点人。说完就走了过去。

    白妞躲在大树后很响得撒尿,银虎按耐不住,偷偷爬过去,他立即见到了女人,真正的女人白嫩的大腿,乌黑的阴毛,细腻的屁股……

    阴虎扑了过去。白妞大吃一惊,她的裤子还在似提非提之间,这给银虎提供了很大方便。他向老鹰抓小鸡一样把白妞拎了起来,白妞提到一半的裤子立即滑落下去,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

    你要干什么?白妞惊恐万分地说,我是你嫂子呢!你不是人,你这畜生。

    银虎不管那些,他眼里只有女人,一个让他热血沸腾的女人。他抱起白妞往树林里钻,白妞的裤子在挣扎中不知掉在了哪里。银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衬衣也挣开了,露出白嫩的胸脯,而裤衩还在大腿上挂着,样子显得很淫荡。

    银虎扑了上去,白妞的挣扎变得很无用,瞬间便变得赤条条的。

    求求你,不要这样。白妞的骂声也变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呢。

    提起金虎,银虎妒意又生,他凭什么,他根本不是个男人,他怎么配得上你!

    银虎不再囉嗦,抱住白妞狂吻,双手也上下摸索。

    白妞的挣扎越来越无力,一种无法遏制的麻痒感觉却远远的到来。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她的哀求反而激励了银虎,他迅速脱光自己,分开嫂子的双腿,插了进去。在他眼里,白妞是块田,他要举起自己的锄头耕耘。他有的是力气使不完的力气。

    白妞的感觉越来越模糊,她觉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见到了水生。当她想到水生的时候,他紧紧抱住了银虎。啊……啊……白妞好像到了天堂,这种感觉多么熟悉,多么渴望。

    噢……原来是他,没错,就是他。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强奸自己的男人是谁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这个说话就脸红的银虎。

    银虎眼里只有白妞,他要把这个女人征服,事实上,他已经征服过一次。不过,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觉到白妞也需要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很快便在白妞bi里一洩如注。

    白妞在银虎的喷射下,终于达到了最高氵朝……

    银虎站起来的时候,白妞已经一塌糊涂,你强奸了我。她说,你让我没脸见人。驼洼村的人都看不起失节的女人。我该怎么办?白妞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地和银虎作了一回。

    银虎穿起了衣服。男人做完了就该穿起衣服,他一直这样认为,女人才婆婆妈妈的。

    银虎走了,白妞骂了一会儿,觉得该穿上衣服。她只找到了内裤和上衣,这样子怎么回家呢?她想。

    白妞四处找自己的裤子,却看到一双色咪咪的眼睛,是大刀把的眼睛。

    白妞只穿着衬衣和内裤,衬衣很长,刚刚盖住她的臀部,好像下身根本没穿什么。大刀把的眼睛正往衬衣下面看。

    你干什么?白妞又羞又怕,紧了紧衬衣地下摆,但两条白嫩的大腿还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外面。

    干什么!大刀把说,大侄女,我看到一齣戏,嘻嘻。自从那天看到白妞的裸体,大刀把没一天不想白妞。

    你别胡说!白妞更害怕了。

    胡说?大刀把突然把手中的东西亮出来,正是白妞的长裤,大侄女,你看这是什么?

    啊……你拿我的裤子干什么?

    这是你的吗?大刀把故意奇怪地说,大侄女丢了裤子吗?这是我在那边大树下捡的。

    这……这就是我的。白妞满脸通红。

    那我就不明白了,大侄女大白天脱了裤子干什么呢?

    白妞不知道该说什么,求求你……大叔……把裤子还给我。她担心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大刀把看在眼里了,如果是那样,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果然,大刀把说,你告诉我,谁给你脱下来的,我就还给你。

    是……白妞脸更红了,是我自己解手的时候脱的。

    哦,大刀把眼睛里放出光彩,原来大侄女小解要把裤子全脱下来,这倒是从没见过。

    我就这样!你快还给我,不然,我喊人了。白妞说。

    好啊,大刀把笑嘻嘻地说,把全村人都喊来才好呢,我就说个叔叔嫂子的故事。

    别……大叔,白妞心中暗暗叫苦,大叔,我们没有…没有,我…真的是解手的时候…

    大刀把说:真的吗?大侄女,你表演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

    你……白妞心如乱麻。

    怎么样,大侄女?大刀把进一步引诱她,给大叔看看,我就还你裤子。你放心,你是晚辈,大叔不会欺负你的。

    白妞想,看来不让他占点便宜,他不会罢休。唉,真是羞死人。

    你不脱,我就喊人了。大刀把又威胁说。

    好!白妞想,与其在全村人面前丢人,不如在他一个人面前丢。你不要欺负我啊。

    放心吧。大刀把见她上当,心里一阵奇痒。

    白妞走到大树下,背过身,闭上眼睛,一狠心脱下内裤蹲了下去。

    大刀把跟了过来,蹲在白妞身后,白花花的屁股立即映入眼簾。

    尿啊,尿啊。嘻嘻

    白妞无地自容,身后蹲着个大男人,哪里尿得出来。

    大刀把悄悄脱了自己的裤子,大ji巴像铁棍一样挺立着。快尿啊!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向白妞靠近。

    白妞不敢回头,也不敢说话,只希望快快尿出来。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两片屁股中间贴过来一根热乎乎的东西,立即警觉,啊的一声想站起来。

    大刀把不会放过这次机会,双手并用把她扑到。白妞爬起来,又被扑到。

    大叔,你要干什么?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大刀把心想,你真蠢啊,这时候让我放过你。他双手并用,上下抚摸着诱人的躯体。他一直对白妞垂涎三尺,不会浪费这次机会的。

    别叫,我检查一下。大刀把在白妞地阴部摸了一下,沾了一手粘乎乎的水,这是银虎留下的jing液。

    这是什么?你还不承认。大刀把得意地说。

    这……白妞满脸通红。

    大刀把按住白妞挺起yáng具就要来个后挺开花。

    白妞大惊:你不能插我,不能强奸我,不能,你是我大叔。

    小叔能奸你,大叔就不能奸你吗?我可不管那么多了,大刀把不由分说,扑地一声插了进去,啊……他舒服地叫了一声。大刀把的老婆相貌丑陋,yin户松弛,他一辈子也没玩过白妞这样的美娇娘,心里无比激动,随即一洩如注,爬在白妞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心中无比懊恼。

    大刀把爬起来,揪着软下去的yáng具骂道:他奶奶地,不争气,不争气!

    白妞爬在地上,偷偷看了一眼大刀把,心中一阵噁心,赶忙站起来穿好衣服,拔腿就跑。

    别跑!大刀把喊道,明天这时候我在这里等你,嘿嘿。

    白妞拚命奔跑,她希望忘掉这场噩梦,但明天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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