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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2外传 连城诀篇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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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2外传 连城诀篇未完 (第1/3页)

    黄沙滚滚的青石官道上,一条纤细的人影独自走着。

    那是一名二十一、二岁的少女,肤色微黑,极为俏丽的容色上布满了疲倦神色,一身青色长衣沾满了风沙。

    少女掂了掂包袱,轻轻叹口气,包袱内只剩下最後一件首饰,变卖之後所得的金钱也只能够应付五、六天的开支,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过呢?

    腰间系的长剑应该可以换到不少钱吧?但自己又怎麽舍得呢?爹爹生前最珍视的收藏就是这把骊龙剑,终日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刘伯伯几次要求割爱相让,爹爹总是婉拒。出走的那一个晚上,进入爹爹的房内取了出来,这把剑是充满了自己对爹爹的怀念啊!

    况且,自己一人孤身行走江湖,若没有兵器在身岂不危险?以自己的武功,寻常的翦径毛贼不放在眼里,三两下就打的他们落荒而逃,几次遇到武林中的败类,贪於自己的美色,仗着武功要来相欺,也是靠着这把劈金断玉的宝剑总算能够有惊无险的击退敌人,保住自己的贞节。

    正思量间,路旁及人高的草丛里突然传出沙沙的声音,似乎有人隐身其内,少女立刻提高警觉,宝剑出鞘,指着草丛叱道∶什麽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

    嘿嘿┅┅倒挺机灵的┅┅冷笑声中,一名面貌猥琐的男人,涎着脸的从草丛中走出来,下流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梭巡着,口中不住的淫笑着∶才不过抓个痒而已就被你发现了┅┅不错┅┅功夫不差啊┅┅

    报上名来!少女见到男人无耻的模样,心中更怒,潜运内力准备动手。

    姑娘家别那麽坏脾气,来,我胯下痒得很,你给我抓抓。

    无耻!少女娇叱一声,挺剑疾刺男人胸口。男人见状,口中大喊一声∶我的妈呀!杀人啊!着地一滚,堪堪避过这一招,嘴里仍是胡说八道∶姑娘别生气,咱们搂搂抱抱亲嘴岂不快哉?何必动手呢?

    少女使出劈风式,手中长剑舞成剑花,把男人四周全都包住。男人左支右拙,脚步踉跄,口中大呼大叫,似乎是招架不住,但偏偏却每一招都被他极为惊险的躲过。

    少女越打越怒,越打越惊,知道这回遇上对手了,这人虽然一副地痞无赖模样,但瞧他闪躲的身法,却是自己平生少见,动作看似迟滞,但却隐含极高明的武功在内,分神看看四周,敌人应该没有帮手,当下凝神静心,稳扎稳打,也不急着进攻,暗中寻找空隙。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猱身向少女一扑,双手成抓,往少女胸前袭去。少女只觉得眼前一花,男人粗重炽热的鼻息已呼在自己的颈边,男人满是脏污的双手离自己胸前只有三寸,大吃一惊,倒转手中长剑,掌心发劲,长剑脱手而出,回马枪式直刺男人的背心,脚下运劲一蹬,倒飞三丈。

    男人嘻的一笑,回身顺手抄住长剑,大喊一声∶留神了!手臂一挥,长剑向少女激射而去。少女见状,伸手成莲花指搭在剑柄上,脚下一旋,顺势将长剑的力道消去,锵的一声,宝剑入鞘。

    男人笑道∶好个天女飞旋,在下领教了!一纵身,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女手臂阵阵发麻,刚才虽然以天女飞旋化去长剑的力道,但仍是震的自己的手臂酸痛不已,这种功力,除了爹爹和其三位结义兄弟之外,自己从无所见,这个无赖样的男人竟会是和爹爹同等的高手?

    少女惊疑不定,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展开轻功,跨步离去。

    不像啊?原本消失无踪的男人又从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跳下,抬头往树上说道∶二姐,你说是不是?

    你刚刚使那个下流招式别向别人说是我教的!一名穿着淡黄色长裙的女子从路旁的草丛中走出来∶好好的一招双龙夺珠,被你使的成个什麽样?

    登徒子摸乳?没地丢我的面子。

    男人看看树上又看草丛,叹道∶二姐,你的虎纵术可是越练越好了,你什麽时候从树上跑到草丛里我可一点都没察觉到。

    女子年约三十岁,面目如画,极是秀丽,抿嘴笑道∶那还用说,十几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如果被你发现了,我还能做你二姐?风虎云龙成了风龙云虎,岂不是难听死了?

    正是,正是。男人笑了一阵,正色道∶二姐,说正经的,你刚刚瞧着她,跟传闻里的不太像啊?

    何止不太像?根本就是大大的相反。你没看见,你使双龙┅┅登徒子摸乳时她的神情啊?

    我哪有空去瞧她的眼神,眼前一对玉乳怎舍得放过呢?

    女子道∶你跟我说笑不打紧,回去别在你大哥面前胡说八道,你大哥可不像我这样好脾气。

    是,是。你说她的眼神如何?

    她的眼神啊┅┅女子的脸上突然闪过一片绯红∶就像我┅┅我跟你大哥洞房那一晚┅┅第一次看见┅┅看见┅┅

    看见什麽?

    你大哥的┅┅那个┅┅

    哪个?

    不过我是又羞┅┅又喜,她是又羞又怒┅┅

    男人搔搔头,道∶这我可不大明白了。

    女子笑骂道∶等你以後娶媳妇就自然会明白了。你面具还不摘下来,戴上瘾了啊?

    男人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伸手往脸上一抹,原本猥琐的面容登时变成一副俊逸非常的青年脸孔,手里多了一副人皮面具∶三哥做的面具实在是精巧,一点破绽都没有。

    是啊!女子笑道∶要不是知道是你,光我看见这张脸,非得好好揍个饱不可。

    哈哈,真不愧是有名的风虎云龙┅┅母老虎,果然是好大的脾气,哈哈!

    女子也不生气,笑道∶走吧,该回去向你大哥报告了。话说完,一个闪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是好功夫。青年叹道∶不过慢慢走不也是挺好的吗?干嘛这样飞来飞去的,不会累吗?

    ************

    照你这麽说,花铁干那厮的话可是一点都不能信了。

    那还用说,花铁干那家伙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东西。你没看见他盯着我的那种眼神,看了就心。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完妻子的报告,道∶江湖中传言,那女子行为不当,勾搭淫僧,谋杀亲父┅┅

    不,我看她仍是个闺女。

    哦?你怎麽知道?

    洛阳城内,名震中原武林的风虎云龙之二,为首的莫少风和排行第二的妻子母老虎凤菲,正在自宅中相谈。

    凤菲横了丈夫一眼,说道∶我又不是没做过闺女,怎麽不知道?

    你不做闺女已经十一年了,还记得那麽清楚啊?外表严肃的莫少风也只有在夫妻二人时才会露出难得的笑容∶我可记不大清楚你闺女的时候是什麽模样?

    凤菲嗔道∶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扯到别的地方去。

    莫少风把妻子拉进怀里,双手环抱着妻子的纤腰,笑道∶好,咱们来说正经话,做正经事。周公大礼是再正经不过的正经事了。

    江湖中人称为母老虎的凤菲却一点虎威也发不出来,被丈夫结实的搂在胸口,丈夫温热的胸膛和浓厚的男子气息,让凤菲全身软绵绵的,就像猫儿一般的温驯,一动也不动的偎在丈夫的怀里,手指在丈夫的胸上轻轻划圈,柔声道∶现在还是白天耶,羞死人了!

    莫少风低头吻在妻子丰润的嘴唇上,低声道∶有什麽关系,关起门来谁知道?伸手探进妻子的裙内,温柔的抚摸光滑修长的大腿。

    好痒┅┅凤菲娇吟一声,夹住在自己双腿间不安分活动的大手,说道∶别这样,少龙一会儿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多不好意思。

    那我就快一点。

    谁要你快?凤菲抛了一个令人心醉的媚眼∶晚上我可要你慢慢来呢┅┅

    莫少风嘻嘻笑的放开凤菲,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晚上可别讨饶啊!

    凤菲嗤的一笑,顺手摸了一把丈夫高挺的裤裆,说道∶你养好精神,今晚非把你榨乾不可。笑声中,带着一阵香风出房离开。

    莫少风闻着空气中妻子的香味,想起妻子娇俏的模样,心里无限的爱怜。夫妻二人结发十一年,仍是如新婚一般的如胶似漆,片刻都舍不得分开,若不是家中进进出出的武林人士太多,真恨不得整日和妻子在房内抵死缠绵。

    更难得的是,妻子十一年来为自己照顾幼弟少龙,嫂代母职,竟毫无一丝怨尤,让从小丧父丧母的少龙得享家庭的温暖。如今少龙已经十八岁,武功也已经有小成,让终日为武林事物奔波的自己能够心无旁骛,成大侠之名。

    想到这里,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心想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大哥!我回来了!莫少风回过神来,往门口看去,只见莫少龙踢踢踏踏的拖着脚步走了进来,不由得眉头一皱,笑容敛去,说道∶少龙!你都已经十八岁了,仍是这般轻浮模样,走路也不走好!

    莫少龙吐了吐舌头,笑道∶大哥,吃饭了没?我肚子快饿扁了。

    别跟我胡说八道,快去把脸手洗一洗,你嫂子在厨房,准备吃饭了。

    莫少龙知道眼前一脸严肃的大哥实在是对自己再关心也不过,只不过放不下身为兄长的身份才一直是扳着脸孔说话,笑道∶好香!是糖醋溜鱼!不过二姐做的菜我可舍不得吃,光看的就饱了。

    还再胡说八道。

    对了,大哥,二姐跟你说了没?

    你是说她的事?

    是啊,我看她孤身一人,挺是危险的。倘若┅┅

    倘若出了意外,实在是对不起水世伯的恩惠。你把我的话传出去,谁要有胆欺犯她就是与我作对。莫少风沉吟道∶这样还不够┅┅你去请徐伯来。

    不一会儿,一名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来到莫少风的面前。

    少爷有什麽吩咐?徐伯是莫家的老仆,从小看着莫少风长大,即使现在莫少风已经年届中年,仍是改不了口。

    徐伯,这次可要劳烦你了。水世伯的女儿你知道吧?我是想要你在旁护卫她┅┅

    莫少龙兴奋道∶我也要!

    莫少风道∶你别插嘴,赶快进去洗脸洗手。

    莫少龙哼的一声,迳自离开来到厨房。

    凤菲笑问∶脸怎麽这麽臭?又挨你哥骂了?

    莫少龙把缘由向凤菲说了,凤菲笑道∶要是我也不让你去。

    莫少龙不平道∶为什麽?我的武功不比徐伯差啊?

    你一个十八岁男子跟在人家一个姑娘的身後,让好事之徒知道,哪还有好话可说?一定会说她勾引男人,毫无羞耻。徐伯就没关系了,水姑娘小时候还给徐伯抱过呢。

    莫少龙无话可说。

    我看你是太闲了,家里呆不住。这样好了,有件事劳你给我跑一下腿。

    什麽事?

    凤菲道∶也不是什麽要紧事,回头我拿支老给你,你帮我送去荆州府给我妹妹,她两天前刚生产完,给她补一补。

    琴姐生了啊?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小胖家伙,你顺便给我送个红包去。

    好啊,我吃饱饭就走!

    从藏边雪谷回到家後,水笙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变了,变的令自己不知所促,求助无门。

    温柔的表哥不再温柔,和蔼的长辈不再和蔼,人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光对待自己,认为自己勾结淫僧,谋杀亲父,是人人当诛的天下第一淫妇,而自己的澄清只被认为是狡辩,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当作是无耻淫荡。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一对对藏在虚伪的道学面孔之下的淫猥眼神,彷佛要剥光自己的衣服一样。如果眼神可以强奸一个人,自己不知道已经被强奸多少次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於是在一个晚上,水笙取了父亲的遗物骊龙剑,带了几件首饰和衣物,离家出走。

    一个月来在江湖上独自游历,靠着自身的功夫和,也许还有着几分运气,水笙避过了几次凶险,但这一次似乎没这麽好运了。

    面对数十名凶神恶煞般的敌人,水笙心里早就怯了,赖以护身的骊龙剑

    在一阵激烈的拼斗後落入敌人的手中,眼前敌人贪婪的目光,让水笙不由得全身发毛。

    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淫笑道∶我说姑娘,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这些兄弟可是很粗鲁的,一个不小心弄花你的脸,岂不是可惜了你这副花容月貌麽?

    无耻!水笙暗暗提运内力,只觉得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没有,双腿不停的发抖,豆大般的汗水布满了整个脸上。

    大鼻子呼啸一声,数十名手下向水笙扑了过去,水笙防的了左边,顾不了右边,拳脚无力,没两下就被制服了。

    轻点、轻点!大鼻子道∶人家水嫩嫩一个姑娘,怎受得起你们这样粗鲁?

    大鼻子解下自己的裤带,向水笙走去。

    水笙心里一阵惊恐,颤声道∶你┅┅你想干什麽?

    那还用说?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颚,口中啧啧,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这一次艳福不浅啊!

    大鼻子向一旁的一个胖子道∶你也把裤带解下来吧。

    胖子闻言大喜,心想这次可爽翻了,连忙解下裤带,禄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去,旁人是个个看得欣羡不已。

    哪知大鼻子骂了一声∶急什麽?一脚踢翻了胖子,抢过胖子手里的裤带把水笙的双手反剪在背後,用自己的裤带绑起来,再把胖子的裤带系在自己的腰间,说道∶打野炮老子虽然也曾经做过,但是风沙大,蚊虫多,做起来不大舒服,还是在房里做比较好。

    由於双手被反剪在後,水笙的身体自然向前挺出,前襟呈现出尖挺浑圆的胸线,大鼻子淫笑几声,一手握住,用力的揉了几下。

    啊!水笙何时受过这种污辱,羞的惊叫出来∶住手!

    大鼻子笑道∶果然是绝品。哈哈哈,众兄弟们,带着未来的押寨夫人回山吧!

    水笙绝望了,想到自己会遭受的下场,水笙心里闪过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晕了过去。

    而在数十里之外的洛阳城内,受莫少风之命的徐伯才正要出门。

    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

    不知过了多久,水笙悠悠醒来。一回过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连忙坐起身来,往四周看去。

    只见自己身处一间房间之内,屋内摆设简单,角落燃着熊熊的火炉,再低头一看,原本的青布长衣不知道什麽时候换成蝉翼般的薄纱衣,身体也洗的乾乾净净,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心下一惊,难道自己已经受到侵犯?

    但身体又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水笙心里惊疑不定,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姑娘,你醒了吗?

    水笙立刻就要起身逃走,但却全身趐软无力,一点力也使不上,那人已经推门而入。水笙连忙抓起被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身躯。

    一名绿衫少女捧着一盅热汤走了进来,说道∶你醒了?肚子饿了吧?先喝汤吧。

    水笙颤声道∶你┅┅是谁?放我┅┅走┅┅

    绿衫少女叹了一声,把热汤放在桌上,来到水笙的面前,道∶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我叫玉芳,我不会伤害你的。

    水笙稍稍定下心神,道∶他们┅┅?

    他们是这一带势力最大的土匪,叫做黑石寨。领头的那个大鼻子,叫做张福┅┅

    有┅┅什麽方法可以逃走?

    玉芳叹道∶我被抓来快一年了,从没见过有人成功逃跑的,被抓回来只会受到更残酷的凌辱。

    那我┅┅水笙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凌辱,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看开一点┅┅玉芳想起自己的遭遇,眼眶也红了起来,但仍是打起精神安慰水笙∶总是有机会的┅┅

    新郎倌来也!两人正伤心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条人影闯了进来,正是黑石寨的寨主大鼻子张福。

    张福见两人相拥而哭,大声嚷道∶洞房之夜哭什麽劲儿?一把推开了玉芳,粗鲁的抓住水笙的脸颊∶不过新娘子哭起来到也挺美的,哈哈哈┅┅

    清澈的泪珠犹挂在水笙的脸庞上,张福低下头去,张嘴伸舌舔掉泪滴。水笙如遭电击,浑身剧颤,忙甩头摆脱张福,缩身在床角,被单抓的紧紧的,生恐张福看到自己赤裸的肌肤。

    嘿嘿┅┅新娘挺怕羞的┅┅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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