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249人财两得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249人财两得 (第2/3页)

一息尚存的鱼般的争扎,呻吟的声音,也愈见微弱,只听她:……饶了我……哎……哎唷……我真要被你奸死了……活不了……我不要活了……我要死了……

    振其也疯狂了起来,他浪叫着:亲妹妹……你……你的xiāo穴……太美妙了……我……我要干死你……若是干的……我的ji巴断了……我也甘心……哦……你………你的洞里怎麽……

    又热又烫……喔……哎唷喂……我不行了……我……我要shè精了……

    振其兴奋得连额部也青筋暴涨,她则发出了垂死的哀鸣:哎唷……我又要……要丢了……

    呀!……

    呀!……

    好美的死亡洞……

    大ji巴哥哥……我要美死了……

    我……呀……丢……

    ……丢了……

    两人都像炸弹般的爆炸了,把魂和魄儿,炸得都飞上天了。只知道紧搂着对方,把对方挤进自己的体内,使得与对方能溶合在一起,像水乳交融一样的不分彼此。

    两人都这样死睡过去。

    直到了清晨七点多,振其先醒过来,窗外艳阳已经照射进卧室内了。

    他醒来,发觉拥抱着一团如玉如羊脂的美妙胴体,大惊失色,再回想晚间一幕,心儿惊得差点儿跳出口腔外,他用手敲敲自己的头,狠狠自我骂着:若是做小偷,还情有可原,可是偏偏被美色所惑,竟然奸了同学李宗岳的姑妈,破坏了她叁贞九烈的贞操,使她背叛了丈夫。

    天呀!大祸临头,等她醒来,自己一定脱不了身。他立即把她推开,闪电般的下床……

    呀……她娇叫一声,猛然坐起来,娇道:你……你要走?……

    糟了,落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这强奸罪可比当小偷更重。他一句话也不敢说,拿着内裤正要穿,她已如翩翩蝴蝶般的下床,柔情万千的把他抱住,并且用微湿的香唇吻上他的双唇,如蛇般的缠着他不放,一股如幽兰般的体香,也射入他鼻内。

    这一团胴体……竟然使振其抗拒不了的也回抱住她。

    两舌尖对舌尖的吻着,良久,才分了开,她不胜娇羞的道:你好无情无意,你玩过了就要始乱终弃,嗯……嗯……你的心是蛇又毒又狠,不要这样绝情绝义,嗯……嗯……

    在娇声中,她轻扭娇躯,那两个大肉球般的乳房在他的胸膛揉动着,那半个球似毛茸茸的yin户,也磨擦着振其的大家伙。

    本来,振其胯问的大家伙,已经半硬了,经过这一番的磨擦,也斗然愤怒无比的又翘又硬得可怕了。他不自在地说:我……我害怕……

    怕什麽?嗯……你说……你说……

    我……

    嗯……嗯……到床上说……好吗?

    ……

    果然两人又上床了,就像新婚夫妻一样,恩恩爱爱地搂抱拥吻一番後,她才含羞带怯,无限风情地娇嗲嗲的说:嗯……你是坏人……

    我是坏人?

    是呀!……嗯……我问你,你怕什麽?我又不是老虎会吃人,有什麽好怕的,我已把一切都给你了,还怕什麽?

    你……你给我什麽?

    我的一切……嗯……你真是头大笨牛,又笨又傻,人家已经给你玩了,不就是一切吗?

    这……这……

    嗯……你怕什麽?

    怕,怕你告我……

    告你,告你什麽?

    告我是小偷,又奸你。

    嗯……你这大笨牛……嗯……

    我……我是大笨牛?……

    就是呀!嗯……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怎麽会告你呢?

    你真的不告我吗?

    嗯……你还信不过我……

    那我就放心了

    告诉我,你为什麽要当小偷?

    振其放心了,就一五一十的将他爸爸发生车祸,以至於现在家庭经济陷於穷困,告贷无门,爸爸又要开刀……等等。

    听得她也低叹一声道:你真可怜。

    不,家父家母才可怜

    我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理该帮助你才对,你要多少钱我给你,这样好了,二百万够吗?

    二百万?

    是呀!你爸还要再开刀,同家还要休养,痊愈後工厂还须再复工,这都要用钱呀!估计最少要二百万

    你……借我两百万吗?

    大笨牛,我是你的人了,借什麽?不要说借的,就好听多了,我跟你到你家,同你妈说明一切……

    不……不不……

    大笨牛,我是为你好呀!

    为我好?

    对呀!不然我给你一笔钱,我问你,你回家如何说明钱的来源?在这样现实的社会,谁愿意借一个小孩一笔钱?

    呀!不行,那我们的事……振其紧张的不敢继续往下说。

    你别紧张,我会告诉你妈,你是我侄儿的好朋友,知道了你们的困难,所以才帮助你们,以後等你爸赚到了钱才还我,你妈就不会起疑心,我完全为你着想,你呢?嗯……嗯……你要如何报答我?

    他闻言之後,定下了心,笑着说:不知道!

    你是一头大笨牛,笨死了……

    你告诉我,我该如何报答你

    嗯……你做我的人嘛……做我的人,情人嘛!

    我要怎样做你的情人!

    只要你常常跟我在一起,就是我的人了。

    振其智商极高、聪明过人,听後大为吃惊,想不到性,对男人和女人都这麽重要,其重要真的超过了钱。

    食、色性也。

    性也,用现代名词来解释,大概就是原欲,任何动物都有原欲。

    而人被称为万物之灵,是因为性欲产生时,不像一般的动物,不分地点,就连在路边也可干起来。人,要做到是万物之灵,唯一的一条路,就是升华原欲,使人类不再只沉沦於食色性也而已,并也在文艺、艺术……升华、超越。

    嗯……你怎麽了……

    没有呀……

    嗯……你要做我的情人吗?

    振其知道,他唯一仅有的办法,就是跟这位女人胡缠,如此父亲才有救,一家人也才能拾回以往的欢乐。

    好!我就做你的情人,但是不能公开。

    嗯……当然……呀……

    振其心里头暗想着:这一次收获不少,人财两得……

    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会心的笑容,而为了回报她,所以再度的发动了第二波的攻击,只闻卜滋一声,ji巴又进了洞,两人又缠绵在一起。(二)

    父亲总算开完刀,并在骨与骨之间,接上了钢条。一切都很顺利,而且正在复元中,据医院主治医生的估计,再一个星期即可出院,休养叁个月,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走路。

    这一天,下午只有一节课,他上完了课後,同学李宗岳来找他。

    喂,阿其,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麽好消息?

    女人。

    女人?

    对,漂亮极了的女人,这个女人被我搞上了,哦!我的妈呀,说她的死亡洞多美妙就有多美妙,可惜,唉!你!唉……

    你怎麽了,吃错了药?

    我为什麽要吃药?

    不然你长吁短叹干吗?

    我为你惋惜呢!

    我?我怎麽了?

    你还是个处男,未经人道,说起来你真可惜,在这二十世纪末,太空梭在天空飞的时代,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还是处男,这真是非常可怕的事,而你正是那个非常可怕的人。

    算了,像我这样的处男,在二十岁的男孩中占百分之九十九,只有百分之一的男孩像你。

    喂,说真的,今晚要你帮忙了。

    帮什麽忙?

    做陪客。

    算了,你进出的都是大场所,动辄要花几百几千,我只是个甲级贫民的儿子,配不上你,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别把我扯上。

    阿其,你他妈的,把我看成什麽了?

    知己朋友,共患难共生死的知己朋友呀!

    我可他妈的把你看成亲兄弟了。

    好,就算亲兄弟吧!俗言说:亲兄弟明算帐,好了,我拿什麽跟你算?

    亲兄弟也要明算帐呀!

    今晚我请客,你非到不可。

    噢,这是霸王硬上弓。

    对,不做陪客不行。

    为什麽?

    我吹牛,吹过了火。

    吹什麽牛?

    吹你的牛呀!

    我的牛?我那里有牛?

    你还真混帐,那个美女问我可有知已朋友时,我就提到你,说你有多英俊,身高有一七六公分,连鼠蹊都有六寸长。

    慢着,什麽是鼠蹊?

    你他妈的土包子,什麽是鼠蹊都不知道?

    好,我告诉你,鼠蹊就是大ji巴,黄色录影带或小说里,常有大ji巴哥哥,现在可以改为大鼠蹊哥哥了。

    没道理,那来的新名词?

    翻译小说。

    还是没道理,什麽鼠蹊是大ji巴,鼠是老鼠,或者说会钻洞……

    就是呀!钻死亡洞,这不就对了!

    慢着,你先听我说完,蹊是蹊径,若为鼠蹊来形容死亡洞还有道理,形容大ji巴就一儿道理也没有了。

    别咬文嚼字了,翻译小说通常是乱翻译的,你也是知道的,反正我们就不要再谈鼠蹊这,反正不谈这混两个字了。

    谈什麽?

    你晚上陪或是不陪?

    非陪不可吗?

    当然,你今晚若不陪,咱们兄弟情就此一刀两断。

    这麽严重?

    不错。

    我只好舍命陪兄弟了。

    谢谢你,你真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点我非问清楚不可,你的鼠蹊有没有五寸长?照实告诉我,我好算计。

    你也真混帐,管到我的隐私了。

    没办法,谁叫你初中时,跟我同班读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妈的也太巧了,现在是同校同系,咱们又亲如兄弟呢?

    这也不构成问到隐私呀!

    告诉过你了,吹牛吹过火了,没办法,不得不问。

    不说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我好担心,这种混帐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

    我又不脱内裤,怎地会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个,到了舞厅,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好了,你鼠蹊翘起来,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

    不是一目了然。

    是什麽?

    是瞎子吃汤圆,心理有数。

    好了,别扯了,你到底说不说?

    你放心,你吹牛没过火。

    真的,有没有六寸长?

    有的,你放心。喂!什麽意思,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的鼠蹊有多长跟你有什麽关系?

    你发什麽火,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

    什麽前途?

    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後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再见!晚上六点老地方见。

    好,再见!

    慢着,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麽?

    不相信你的鼠蹊有六寸那麽大。

    信不信由你。

    算了,再见!

    就这样,他两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还不到叁点钟,打开门,走进屋子,家里静悄悄的无声,他想妈妈可能到医院照顾爸爸了。

    走进他自己的卧室,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这大热天真的热死人,他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冷开水,一口气喝了叁杯。

    喝完了开水,还是不够凉快,心想:洗澡,洗个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进浴室,连门也没关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後,无端端的想到姑妈宋太太。

    近半个月来,他常常跟姑妈玩。表面上,他是姑妈的淫工具,实际上,他也得到了许多好处,那就是他变成了调情圣手,而且是武林高手。现在,他对付再淫荡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姑妈那半个球般隆突的阴阜,与两个粉团似的乳房,他的大家伙无端端的愤怒无比,傲然峙立。

    哦!怕有八寸长吧!说六寸长,李宗岳还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乱想,摹地闯进一个人进来,这个人正是他的继母。

    继母睡眼惺忪的闯了进来,她拉高着裙子,想上一号。

    呀……

    呀……振其大惊失色。

    他的大家伙还在傲然直立,就像耸起的高射炮想开火一样,对准了他的妈妈,那正是丑态百出。

    她妈妈拉高的裙子,也惊住了。她惊於振其竟有那样雄伟的大家伙,振其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长,她已经认为那是天下最雄伟的大家伙,想不到振其的更长,而且更雄纠纠、气昂昂的不可一世。

    而振其也看到了继母的宁静海。她拉高着裙子,虽然那重点被叁角裤掩蔽着,可还是隐约可见,她的阴阜虽然没有姑妈那样高突,却也像个峥嵘的小山丘。更迷人的是,继母有着一大片乌黑亮丽、毛茸茸的毛儿,毛儿从被乳白色叁角裤所裹着的销魂地带,向上延伸到肚脐叁、四寸以下。

    两人发楞了一阵子。

    还是他继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来,忙把裙子放下,娇羞地道:阿其,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临走前还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难巴。

    振其惊魂甫定,可是一颗心仍砰砰的跳个不停。本来继母对他视如己子,对他很亲热,可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似乎有了转变,好像对振其有所顾忌,她不敢太靠近振其。

    相同的,振其平时会挨在继母的身旁说话,可是露出丑态後,他也不敢靠近她,就好像继母是毒蛇猛兽般,会将他吞下。

    下午五点多钟,他母亲就把饭菜给准备好了,因为振其告诉妈妈,晚上要陪李宗岳赴约会,所以提早吃晚饭。

    在饭桌上,本来母子都边吃边说话,可是,现在的场面很尴尬,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继母终於忍不住,启口道:阿其,你爸爸五天後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是医生这麽说的!振其停下了筷子,迟疑地道。

    嗯,是医生说的,医生说你爸爸病情良好,脑部的复原迅速而且也渐趋正常,好像奇迹般。

    那双脚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现在已像正常人一样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带喜色地道。

    可是……唉……

    妈!什麽事叹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复原了,而有一样功能却永远……他继母失望地道。

    妈,是什麽不能恢复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诉你你也不懂,这是我和你爸爸的事,妈也不便告诉你,总之,能平安出院,已算奇迹了。

    妈……

    振其叫了一声,不知如何问下去,但从他妈妈说话的哀怨语气,他可以推测出,可能是爸爸的性机能不能恢复正常,也就是说,不能人道了。

    天呀!这对爸爸和妈妈都是天大的打击。

    在以前,他不认识李宗岳姑妈前,他只能说是少不更事的孩子,什麽都不懂,也不会为了性这问题苦恼。

    可是现在他懂,不但懂了,而且知道性对男女双方都非常重要,食、色性也,性能满足,夫妻的感情更加和谐,也使得人类和动物能代代繁衍。何况妈妈才叁十几岁,这对她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而爸爸性无能了,可能会出乱子的。

    天呀!但愿这不是真的。

    爸爸当时续弦时,就不该追求比他年青十二岁的妈妈。

    可怕的是,什麽事都可以弥补,却唯有性这问题,无法弥补的,只能用代替的方式,就是由别人代替。

    他想的都发呆了,只痴痴的望着妈妈看。妈妈被看得难为情的低垂臻首,说:阿其,你想什麽?

    没……没有……

    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一家又可团聚,再过叁个月後,你爸爸也可以正常走路了,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幸福的。

    妈,谢谢你,这些日子让你太劳累了。

    不,让谢谢李宗岳的姑妈宋太太,要不是宋太太在紧要关头帮助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嗯!妈妈。

    阿其,宋太太为什麽对我们这麽热心?

    也许因为李宗岳的原故吧。

    可能。阿其,你最近瘦了,有什麽心事吗?

    没……没有……

    读书又兼家教,不是太辛苦,累坏了。

    不是不是,大学生兼家教的大多了,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妈你放心,我不会太累,你看,我精神不是很好吗?

    嗯!不要太累。

    是,妈妈……按着好像无话可说了。

    以前他和妈妈常常聊天,可是现在却有了隔阂,怪来怪去,只怪自己下午洗澡不该没关浴室的门。

    吃饱後,他帮妈妈收碗盘时,无意中,在妈妈弯下身时,从衣领里看到了妈妈那乳罩垂下去,半露出了乳房。

    也很巧,被妈妈看到了。振其的脸颊立即红的像猪肝,他难为情的低下了头。他妈妈的心头可急遽的跳着,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只顾洗着碗。

    两人默默无语,过了片刻,振其已无法适应下去,於是像逃难似的奔出大门。临行,妈妈还叮嘱道:阿其,早点回家。

    是,妈妈。

    他在老地方碰到了李宗岳。

    随及坐上李宗岳的别克轿车,原来,别克车的後坐,已经坐上两个女人,在他匆匆一瞥中,发觉两个女人都是美女。

    车子到了花花大舞厅前停车,於是四人走上了舞厅。

    这还是振其他毕生第一次上舞厅!

    振其对舞厅的第一个感觉是很香,到处都是香水味,和女人的肉香味,香得令人晕头转向,好像身入百花丛中。第二个感觉是很有情调。

    他们两个人正好占了一个桌子,两男坐一张椅子,两女坐一张椅子。

    振其心想:这两个女人都很香,不知是肉香还是香水味,他一坐上别克轿车,满车都是这两个女人的香味。

    坐好後,李宗岳才正式为振其介绍那俩个女孩子:一个是陈小姐,一个是蔡小姐。

    振其暗中观察这两个女人,有个结论。

    陈小姐是个有着十足女人味的女孩子:身裁适中,配着高级洋装,把玲珑曲线婀娜身裁衬托着很惹眼。她的粉脸很丽,也很甜。

    蔡小姐有像模特儿高佻的身裁,气质是温文高雅,而且挟着逼人的英气。

    粉脸儿很清丽脱俗,显然是大家闺秀。

    正当他对两位小姐品评定论时,突地响起悠柔的音乐,是一只优美的华尔滋旋律响起。李宗岳示意振其请蔡小姐下舞池,这正合了振其的意思,在这两个女孩子之间,假如他有权选择的话,他是会选择蔡小姐做为舞伴的。

    於是,他请蔡小姐下舞池。

    在舞池里,振其有点儿紧张,他从未见过这种大场面,何况跟这样的大美人在一起跳舞,紧张的手有点儿发抖。

    蔡小姐娇声道:小弟,有点儿紧张吗?

    是呀!

    紧张什麽?

    不知道,也许你太美,也许是第一次。

    小弟,你还会油腔滑调的灌迷汤。

    不!你真的很美,小妹。

    什麽小妹?

    你能叫我小弟,我叫你小妹错了吗?

    错了。

    依我看,你顶多大我两、叁岁,还不足倚以老卖老吧!

    不见得吧!她嘻嘻地道。

    嗯,这麽说,难道你的年龄已二十五、六岁了?他面带疑惑地道。

    有可能喔,你信不信,小弟!她笑着说:甚至於还超过。

    振其猛摇着头说:骗鬼,鬼才相信!

    唉呀!你又何必对年龄那麽认真呢?反正我做你的大姐足足有馀,况且我上无兄姐,下无弟妹,你做我的弟弟又有什麽不好?她一本正经地说。

    你想做我义姐?

    怎麽样,你同不同意?

    这……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考虑什麽?

    最起码要门户相当啊!

    两人的谈话渐渐投机,振其也缓和心理压力,不再像刚才跟她下舞池时那紧张、那样的不自在。

    哦!又不是谈亲事。她卜滋的笑着,用手扪着嘴,轻声地道。

    义姐义弟,就该有义了,也非常重要。

    哦!要怎样的门户才能配当你的义姐?

    很简单,甲级贫户。

    蔡小姐娇笑不已道:为什麽要贬低你自己?

    也不是贬低自己,只是家运最近不顺,如此而已。

    你这位义弟,姐认定了。

    速度是否超速?

    太空时代呀!凡事讲求效率,我一眼就认为你是我的小弟,好像前世你就是我的弟弟似的,很老实、很正派。

    凭什麽?直觉?

    你的一句话。

    什麽话?

    你说的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上舞厅?

    是的,可是像我这样约二十岁青年,还没上过舞厅,占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他们就比我老实正派多了。

    你很喜欢看不起自己。

    喂!你少来心理学那一套,什麽佛洛伊德、佛洛姆……等什麽的,我没有什麽鬼自卑感或什麽感情固执,喂……

    你多没礼貌!

    什麽礼貌?

    喂!喂!要喊姐呀!

    我认了吗!

    非认了不可!

    强迫中奖?

    对!

    好,姐姐就姐姐,反正我也上无兄姐,下无弟妹,就是认你当姐姐,又没有什麽不好,对吗?他耶揄地道。

    是呀!

    姐!你给什麽见面礼?

    嗯……我想想……呀,有了……

    蔡小姐突然把娇躯贴上振其的身上,并且把粉颊也贴在振其的脸上,然後娇羞无比的说:一个吻……

    她说着即在振其的脸上吻了一下。

    这都是在一瞬间的事,顿时振其温香满怀,尤其是她的体香,那如麝如兰似的幽香,馥郁地传入他的鼻内,使他突然有一种激烈的冲动,把她抱得死紧的冲动。

    就在这时候,舞厅内,所有的灯光全熄,同时响起了慢步舞的旋律,轻柔得有如幻梦。

    本来那幽香就使振其的鼠蹊翘了起来,蔡小姐的亲吻,更使它硬得像铁,像只被吵醒愤怒的狮子。

    这是熄灯舞,振其以发抖的手,拥着这美女,手不安份的移到她的臀部,用力一按。

    嗯……

    她的下部贴住了他的大鼠蹊,她周身发烫了,热烘烘的好难受、好难过,嗔声带嗲,轻骂道:你是坏弟弟……

    振其自从被宋太太训练之後,对女人的这一套,已经了若指掌,现在面对这大美女,他突发奇想,想做只菜鸟仔。他假装有点儿害怕的样子,说:我是坏弟弟,你要做好姐姐。

    如何做好姐姐?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好美、好迷人,我好爱你,好要你,你好美、好迷人,迷死人了……他像梦幻般的呢喃不休,把她抱着更紧。

    这不是叁贴舞,而是全贴舞。他的大鼠蹊紧贴着她的阴阜,他的小腹紧贴她的小腹、胸部、面部,全身无一处不贴在一起。

    灯光熄灭,而慢步的旋律,汤漾回响这整个舞池。

    女人最吃不消的是这一套,她被振其弄得春心汤漾,淫兴大炽,她真的受不了,何况他有一根大鼠蹊,人又是长得英俊焕发。她颤抖着说:嗯……我做好姐姐,但你要做好弟弟。

    如何做好弟弟?

    要乖,要听话……

    好,我乖,我听话,但你,你……

    我怎样?

    你好美、好迷人,我好想吻你、吃你……

    嗯……

    振其就在她的嗯声中,用双唇压上了她的小嘴,她也真是个好姐姐,立即把湿淋淋的丁香,伸进振其的嘴。

    两人浓情蜜意的吻着,两人死紧的楼抱着,拼命地用自己的身躯去贴紧对方,最好把对方压榨进自己的体内,溶在一起。

    灯光亮了……

    大家都由舞池走回坐位,他和她,也只好依依不舍的分开,走回位子。

    她的粉脸已经桃红飞霞,一副不胜娇羞似的。他呢?只好也假装害臊的样子。

    李宗岳和陈小姐不见了,振其奇怪的问:姐,他们呢?

    嗯……他们,谁?

    李宗岳和陈小姐呢?

    哦!可能先走了。

    音乐又响起,是只探戈旋律。

    振其听话就会过意来,原来这两人是急色鬼,大概两人都受不了先走了,但他假装不懂的问:为什麽先溜呢?

    嗯……我不知道……

    真混帐,也不打一声招呼。

    你的意思呢?

    我的什麽意思?

    其实他懂,蔡小姐问是留下还是走,但他故意装傻。

    蔡小姐娇羞道:我俩继续跳舞,还是要走?

    走?走到那里?

    嗯……你不是要做听话的乖弟弟吗?

    是呀!

    听我的安排如何?

    好!

    那我俩走!

    离开这里多可惜,门票那麽贵,又能跟你这大美人在一起,罗曼蒂克气氛、音乐、饮料。好,我跟你走!

    就这样,她俩走出舞听,钻进一台高级轿车里。

    这高级轿车有个美丽的女驾驶,他俩一坐上车,车子就平稳的驰出,也没问蔡小姐到那里去。

    夜,才八点左右。

    城市的夜是灯的世界,到处都是灯光,霓虹灯、车灯、路灯……所有的灯光,灿烂闪耀,交映成夜的组曲。

    振其开始重新估计蔡小姐了,她可能是个富家女,她的爸爸可能就是大董事长或大总经理级的人物,才有这样高级又豪华的轿车。

    她沉默的坐着,振其坐在她的身旁,心想:凭空跑出了这样一位姐姐,又是个大美人,看样子是到口的肥肉,不玩自不玩,玩了也没有什麽损失。

    振其打破沉默,开口道:姐,你好有钱……

    嗯!弟,你动钱的脑筋吗?

    不!我只动姐的脑筋,金钱是身外之物。

    振其说着,本来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回心一想,这不可以,他今天一定要做菜鸟仔,这样就更加有趣味了。

    没多久,车子驶进一家花园洋房里,因为是晚上,看得不真切,依稀中好像花园占地很广,然後进了车房。两人下了车,携手走进客厅。

    乖乖,光客厅就约有二十坪左右,室内极尽其豪华,应有尽有,反正你想要在客厅有的,它都有。

    蔡小姐含羞的对振其说:弟,我们到楼上。

    振其被那豪华气派吓住了,照说,宋太太姑妈的家的气派,应该是一等一的豪华了,可是跟蔡小姐家比较之下,竟然是相形见绌,宛如小巫之见大巫,这该如何解释呢?难道……难道蔡小姐比姑妈有钱?这不可能的呀!

    蔡小姐又再说一次:弟,我们到楼上。咦,你怎麽了?

    我……

    走呀!

    姐,你好可怕,好可怕。

    可怕什麽?

    你太有钱了!

    金钱只是身外之物呀!

    振其脸色发红,知道自己太失态了,马上说:姐,请你带路。

    她轻移莲步,在前领路,振其亦步亦趋的跟在後面,而且有非常可怕的发现:蔡小姐她太美太美了,简直美得像仙女下凡,倾国倾城。

    在明亮的灯光下,她的美是真实的。她那曲线柔和的身裁,处处显出了美的代表,如维纳斯女神的化身,那白皙粉嫩的肌肤好像可榨出汁来。

    走进了二楼,再穿入一间精致又豪华的卧室,振其倒抽一口凉气。

    她羞怯怯的说:弟,请坐……

    振其惊魂甫定,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她再美丽再有钱,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而自己则是一个男人。女人有死亡洞,男人就有大鼠蹊。再美再有钱的女人,她的死亡洞也要男人的大鼠蹊钻进去玩弄一番才舒服,何况是她勾引自己的,自己怕什麽?二十岁了,怕什麽?难道会被她生吞!

    振其想着,心胸也就开朗了,随口问道:姐,这是你的卧室吗?

    嗯……

    姐,你怎麽可以这样?

    你说什麽?我听不懂。她故意装傻。

    这样随便就带野男人进入你的卧室。

    她害臊得玉脸桃红如醉,嗔声骂道:弟,你不乖……

    我是为姐好呀!

    谢谢你,弟,你自认你是野男人吗?

    振其是故意要逗她的,这一逗,效果良好,同时也显示出她急於想和自己成其好事,效法凤凰于飞之妙。他说:我不是野男人,但也不是柳下惠。

    什麽意思?

    就是叫你小心点儿,你把我带进你的卧室来,後果咎由自取,若是尝到苦头,可恕不得我不及早声明。

    什麽後果?

    强暴……

    要死了……

    你认为我不敢?

    你坐就你坐啦,少说废话。

    好,我坐。振其说完,就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他双眼凝视着她,心想:她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重生,能玩这大美人,艳福不浅。

    她被看得很不自由的说:你喝什麽饮料?

    酒!

    酒?你小小年纪怎可喝酒。

    谁说我不可喝酒!喝酒壮胆,我今天就是要喝酒,不然你酒橱摆那麽多洋酒只是摆给人看的?来,酒。

    喝洋酒?

    对,洋酒,一大杯,你我姐弟来乾杯。

    你疯了,喝洋酒哪有乾杯的……

    她边说边为他倒了半杯洋酒,递给他,说:慢慢喝,我去换件衣服。

    好,换件性感一点的。

    你去死了……

    我才不死呢!我等着要强暴你。

    坏弟弟……

    她在娇骂声中拿了一件衣服走进浴室,振其本想跟进浴室去玩她,回心想一想,何必做急色鬼。

    随手拿起洋酒,喝了一小口,哇!好烫……

    蔡小姐在浴室内娇笑不已,道:酒是冷的,怎麽会烫?

    姐,真的很烫,你喝喝看就知道了。

    我喝过了。

    姐,你真是土包子,在电视或电影上,外国人喝酒不都是加冰块吗?以前我不懂道理,现在我出窍了,知道洋酒不但烫,而且烫喉咙,所以加上冰块後,喝起来就不烫了,他们好聪明。

    你更聪明。

    我那一点聪明?

    洋酒是很辣,不是很烫,你用加冰块的道理,牵强附会的去解释,而且解释得很有道理,这不是你的聪明吗?在娇滴滴的声音中,她走了出来。

    振其大失所望,本来他认为,她应该穿性感的衣服,或像宋太太那样半透明的睡袍,可是她只穿一件很平常的衣服。在失望之下,他说:不管烫或是辣,我今天总算开了洋荤。把冰块拿来,最少这一点酒,我不把它喝光,算什麽男人!

    蔡小姐真的从冰箱里,拿出了冰块,放在桌上说:你自己加冰块。说着,的坐在振其的身旁。

    振其心想:小说上写的,有美女没有酒不够诗意,有酒没美女煞风景,现在两样都有了,既诗情画意,又富罗曼蒂克气氛,最少把这小杯酒喝完。

    他加上五六块冰块,再拼命的振动酒杯,然後一口气把它喝光。

    哇,还是烫……

    弟,你真十足的土包子,喝洋酒那里是这样喝法!

    不然要怎样?

    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这叫做品,好酒要品,坏酒才牛饮,像你这样一乾而净的喝酒,是最下品的喝酒法。

    错!

    那一点错?

    你说的是女人的喝酒法,我是大男人,理当大碗酒大块肉,才算铁铮铮的男子汉大丈夫本色。

    你强词夺理。

    你用外国人的那一套来唬人,不管用,记住,你我都是中国人,外国人喝酒那一套细里细气的娘娘腔,我讨厌。

    你……

    你什麽?你是我乾姐姐,我是你乾弟弟,你乾我也乾,什麽地方错了,你有你的道理,那套道理对你管用,对我不管用,大不了,你不乾我也不乾,你我乾姐弟一场就此结束。

    你……

    要乾就要见面礼!

    什麽见面礼?

    一个吻……

    嗯……

    现在我才知道,你这乾姐姐是小气鬼,我的朋友阿隆,最近认了一个乾娘,见面礼是一套西装,外加一个一万贰仟元的大红包。你呢,连一个吻,这又不化钱的就舍不得,算什麽乾姐!

    嗯……她的玉脸儿羞红了,那娇模样真惹人怜爱。

    好,你舍不得,我舍得,乾脆这见面礼我就大大方方的送给你好了。

    说着,振其伸手要拦她的腰。

    她猛然站起来,娇羞道:你要干嘛?

    要给你见面礼呀!

    嗯……

    振其发觉那一小杯酒在他体内捣蛋了,一股热气流遍全身,害得他站起来就费一点劲才站好,说:好,好,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蔡小姐……

    你又叫蔡小姐了?嗯……叫姐姐嘛!

    不!因为你不乾我也不乾了,告诉你,我振其可是甲级流氓,在外岛管训了二十多年……

    弟,你几岁?

    我几岁跟你什麽屁关系!再说你也不能叫我弟弟,等我给你见面礼,或你给我见面礼之後,你我才乾定了。

    嗯……

    现在,振其脑子有点晕眩的感觉,眼前这个大美人,美的沉鱼落雁,他急於把她抱入怀中温暖一番,於是他举步向她逼近。

    她呢?娇羞羞的一步步往後退。

    振其生气说:你,你跟还是不跟我乾?

    乾什麽?

    乾姐,乾弟呀……

    你本来就是我的弟弟呀!

    好,我不做你乾弟弟了,乾脆我做你的乾丈夫,怎样?

    嗯……你喝醉了胡说八道……

    她退了几步後,已无处可退,碰到床了,只好坐在床上,芳心则如小鹿乱闪似的跳个不停,看来暴风雨要临身了,只不知这小小管用不管用?

    振其也停止脚步双目耽耽有神的直视她,他的整个心,也砰砰跳着。

    大美人,真的是西施再世、王墙再生的稀世大美人,李宗岳真够朋友,介绍了这样一个大美人,让自己大饱艳福。

    她害躁得玉脸飞霞,娇嗔道:嗯……你的眼神好可怕……

    哼,我可怕的可多得很了,等一下你就知道我有多可怕,最後问你,你给还是不给见面礼,你不给,我就……

    嗯……我给嘛……

    最好这样……

    嗯……你坐下来嘛……姐给你见面礼嘛……

    她心跳得更急促,一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