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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小青的「故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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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8小青的「故事」10 (第1/3页)



    (4)淫梦剖析(上)

    ===================================日期∶公元1999年6月2日时间∶下午5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上次面谈後的第二天,再度收到杨小青寄到诊所的自白第9~13篇。

    这次的包裹不重,仅仅一本自白也没那麽厚,仔细读完只须花两三个小时。所以将剩下时间用在思考她的问题上┅┅预备下次见面,与她谈谈有关婚姻、和夫妻情感方面的事,从探讨他们彼此对待的方法与特质,一窥杨小青之所以会有今天的人生态度、和所做所为的可能原因。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及治疗计划尚待撰写。]===================================

    杨小青来时,身着与前天类似浅紫罗兰色的洋装,充满成熟女人味儿;虽然没有穿金戴银、也不浓妆艳抹,却仍然透露该算贵妇的气韵。但相对她翩的衣着、和因此显出的抚媚丰采,脸上的表情倒有点儿冷,非冷若冰霜的冷,而是脑中充满不表诸情绪、思维中的┅┅冷静?

    坐进皮沙发、尚未开始谈话,她就喧宾夺主、先发制人,说∶

    今天不谈丈夫、或什麽罪不罪恶感,好吗?讲出口,才露出笑靥。

    我微微一,觉得她十分主动,可能心中已打定主意、要谈某个特定事情,或特殊人物。於是沉默不语,等她开口继续。

    但她也沉默,只顾笑着、两眼盯我瞧了老半天。才问∶

    怎麽不回应人家呢,dr。强斯顿?┅难道非要讨论我先生不可吗?

    不是这意思。张太太,你┅不想谈丈夫,一定有个原因吧?我反问她。

    原因很简单,他在我的生活里没那麽重要!一语道破。

    那麽,重要的呢?是┅┅再反问。

    是┅是别个人。不!┅也不是某一个人,而是我想的┅其实是更烦恼的,关於┅性,和还是那种跟“性”有关的事情。┅┅我相信你已经读完了我的自白;对我在生活中,会一再重覆发生那种婚外情的事,有了了解。┅┅

    但我自己,却老是一再作恶梦,作那种让我无法了解、关于“性”的恶梦┅┅而且每次作了那种恶梦,再回想到自己白天的所作所为,跟某某人怎样、又怎麽样的做了那些事,结果就发现原来都好有关系┅┅

    ┅像上个周未、礼拜五晚上的梦就是最好例子┅

    但你前天才叙述过的例子,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呀!搞不清她指谁。

    那~个啊,是两年前,当然不是嘛!┅我要讲的是目前、现在的例子!

    哦!┅┅

    我确实有点糊涂∶杨小青的生活、交游,过去的、和现在的状况,似乎没有太大差别。因为从我专业角度看,她其实是个很单纯的病例;所以我一开始就不太注意她何年、何月开始与什麽人交往、跟谁上了床之类的记录。

    而她几本“自白”也没有明确交代,读来前後顺序不清、属于跳跃式。

    更显示她一系列类似的行为模式,比起谁先、谁後,做些什麽、或没作什麽的流水账,来得更重要多了!

    但对于病人本身而言,只有她自己明白,而且会觉得这种细节无比重要、特别具有关键性。结果为配合病人,心理医师也不得不注意、不得不搞清楚;否则,被认为你故意忽视病人关注的议题,反而容易产生误会。

    [可见心理医师也真不好作!]

    ************

    哦!那就谈目前、现在吧!我说。

    像现在,我就觉得┅心里有好多烦恼,好多┅难解的问题┅┅

    ┅像上个礼拜五,我白天学绘画,在离家不远的“帕拉奥托社区学院”;因为是每周唯一不用上班、直接就到学校的日子,所以穿得比较随便。┅┅那,当然也是因为尼克平常都不会很注意我穿些什麽┅┅

    尼克?┅你说┅不明白杨小青讲谁,只好打岔问她。

    哎~┅忘了先告诉你!是我的美术老师。┅说完、又解释道∶

    也是我现在交往比较密的┅却打住、抿了抿嘴。

    亲密朋友?┅我代讲出口,她才脸红点头、轻诺∶可以说┅是┅

    哦!┅尼克,他怎麽呢?┅

    他┅他说因为我们练习了不少静物和风景画,所以今天改画人物。他要在同学里面挑个模特儿;还先问谁肯自愿义务┅当不必脱衣服的模特儿?┅┅

    ┅我虽然跟他学画学了将近一年、算是他的旧生,但一直都是玩票、业馀的那种,要求当然不那麽严格,所以只要有机会,他都让我偷个赖、不用作作业;所以如果我举手自愿当模特儿,照理他应该挑我才对。┅┅

    ┅可是他却挑了另外一位年轻、每次上课都故意穿引人注目衣服的女生!

    让我觉得好受侮辱、也好不能了解。┅┅尽管即使我没有举手而被挑中了,我也不一定肯当,可是┅┅反正就是觉得好呕、好气他!┅┅

    ┅结果,当然无法专心作画,不但画得乱七八糟,而且只要我眼睛一看到那个女的,就难受得要死┅┅

    ┅半堂课下来,我的脸都臭臭的;尼克当然看见、却装没看见,还跟其他同学有说有笑;教他们怎麽观察模特儿的姿态、神韵,如何画她穿的衣裳、表现女人的风采、个性┅┅

    ┅那,中间下课休息的时候,我就跑到画室外面┅堵气、不高兴。┅那他也没像以前每次休息就找我讲话,至少解释或安慰一下;直到休息快结束、下半堂课前的半分钟,才走过来说他要变更晚上的节目,因为临时有三个朋友到矽谷,所以本来约好我们两人同去的音乐会,得改成明天┅┅

    ┅你看我会不会生气?!┅气得、怨得心里都快爆炸?┅

    嗯,不难了解。我点头、却问∶

    可是这跟绘画、和这个绘画课与“性”之间,又有什麽关系呢?

    唉~!当然是因为┅我跟他虽然算朋友,也有性关系嘛!┅┅

    ┅但是性关系┅又不是很好;所以┅┅杨小青有点儿为难地接着解释∶

    ┅即使常常作爱,也经常作恶梦。而,就是这天晚上┅

    说时,她身体不断挪动、蠕动,但怎麽也不适意;我问她要不要躺下了说?

    她摇头、咬唇,说不想躺。┅┅於是我叫她背倚沙发、挺起上身、双腿伸直了坐,可能好些;然後拾了个皮软垫、枕在她腰後。

    这样,你可以舒服点儿┅┅

    谢谢!┅你,对我真好!裂嘴笑答时,杨小青两腿并拢、勾脱掉皮鞋,脚背交叠;同时稍挺下身,使薄裙服贴在大腿上、显现它们的立体感。也将略微圆突的小腹曲线呈露了出来。

    “嗯,胴体还蛮诱人的!”[我心想。]

    身体姿态摆舒服了,杨小青才轻噘薄唇、道出∶那,这天晚上,其实不能算晚上、才黄昏七点来钟┅┅我就难过得心力交疲、连晚饭也没吃,女管家刚走,就马上跑进卧室、趴倒在床上;欲哭无泪的慢慢睡着、作了这样一个恶梦┅┅

    ┅对了,dr。强斯顿,你们心理医师┅也为人家解梦吗?抬头问我。

    不,不解梦,只帮病人了解梦中的内容与意义。

    噢!┅那,所以还是得靠自己?┅

    嗯,没错。请继续吧!

    ************

    杨小青开始讲∶

    其实,一开始,脑中还不是作梦,只在想尼克说的三个朋友;和我所知道他每次跟其他朋友一起做的那些事情┅┅

    那些事?┅

    像┅抽大麻、吸坷硷白粉、听迷幻乐,谈些奇奇怪怪的事,跟┅嘻嘻哈哈就┅乱搞那种┅性自由、性解放┅┅虽然他从不告诉我究竟怎麽搞,都是我自己想像出来的。┅┅可我很肯定尼克就是那种人,而且对年轻女子极有兴趣┅┅

    但你跟他之间的关系,应该比较特殊呀!?┅

    对,可他┅却绝对禁止我过问他的交友┅┅唉~!不讲这个好不好?

    抱歉!┅好,你想讲什麽就讲什麽。

    那,本来说好了、一起听音乐的周末,却要变成我独守空闺的夜晚,当然气不过要跟他理论、讨个公道;就不管他禁不禁止、盘问他晚上要见的三个朋友是谁?┅有几男几女?更要他讲清楚∶是否包括那个模特儿女生?┅┅

    ┅他不但不回答、调头走开之前,还指定我今天的绘画作业非作完不可!

    否则他将对我失望、会影响到两人的关系恶化┅┅

    ┅我气得全身发抖,可是又害伯、又紧张;就冲进画室、把画水彩的水壶拿了,想赶忙在厕所水槽换洗乾净、盛满水,回来再画┅┅

    ┅结果,不知怎麽搞的,就是找不到厕所┅┅东跑西跑、怎麽也找不着!

    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作梦、作一再重覆的恶梦┅┅

    “嗯,在梦里找厕所,十分典型!┅┅”

    [我写在笔记本上。]

    ************

    ┅找来找去、不觉走到校园户外┅┅

    ┅正好看见山坡顶有幢灰灰的大房子;就提着水壶、爬上石阶,心里想∶那麽大的建筑物,总应该有公用厕所吧!?┅┅

    ┅我喘气嘘嘘、冲进敞开的大门,才发现它是一座古罗马的斗兽场。┅┅

    ┅可是因为天阴阴的、里头又没灯,什麽也看不清,只听见很多人不晓得在干嘛?和此起彼落、传来的“嗯~!┅嗯!啊~、呵!┅”的哼声┅┅

    ┅直觉那就是厕所,一个好大好大的公用厕所!┅但是早已经被人占满、连个空位都没有的厕所!┅┅立刻心里充满焦急、迫切希望不必等太久,就有人出来、空出位子。┅┅同时不断告诉自己∶我要的不过是一水,应该不难!

    ┅於是,昏暗中,我从一道长廊绕到另一条廊,睁大眼睛看一扇扇古旧的木门有没有人打开、走出来。┅┅

    ┅但是一直没有,一直只听到声音,男人、女人的声音┅┅加上还有滴滴答答、和急急洒出的水声,伴随噗通、噗通,东西掉下来、掉到水里面发出有的很沉闷、有的很清脆的响声┅┅

    ┅我愈来愈心急,就随便乱敲门、问里面的人好了没有?┅┅说我很需要、真的很需要用厕所。那,里面人回答不是说∶“还早!”就是叫我不要吵、到别处去找空位┅┅

    ┅因为木头门都不高,如果踮起脚尖,几乎可以瞧见里面蹲着、或坐着的人的头;有几个伸出头来、看敲门的是谁?┅还破口大骂,说我根本没有资格用这儿的设备、要我快滚;否则叫士兵把我拿下去喂狮子!┅┅吓得我心惊肉跳、拔脚就跑┅┅

    ┅有个木门的後面,是一对男女,正发出像忍不住的,那种淫浪声;男人探出头,暖昧地盯着我看呀看,然後又转回里面,不晓得问那个女的什麽。┅┅我急得要命,像快尿出来似的踮脚等待,他才对我笑着摇头,意思是“不行!┅我不能参加┅”

    ┅我跑到另外一间门外,更心焦万分的急急拍门。知道里面只有一个男的,就好哀怨、好可怜地恳求,问他愿不愿意让我进去?┅还说有很多位子都已经容耐了两个人,如果他行行好,我会感激万分┅┅

    ┅他也一直猛盯着我,肩膀快速震动,不晓得干嘛?┅过了下,才说愿意让我进去;但是我不能排泄东西,只能让他排泄在我的里面。┅┅

    ┅我急得快哭了,高高举起水壶,摇头说我不是要排泄,只是来装水的!

    ┅他瞄一了下水壶、又暧昧地看我;说他可以为我装满水壶,但另外有个条件∶我必须换件像样的衣服、让他评分,如果及格,他才开门。┅┅

    ┅我说好、我马上来、马上回来。然後就在那黑漆漆的走廊里东张西望、找像样的衣服。┅┅果然在角发现不知道是被人暂放、还是丢弃的一堆衣物,立刻冲过去翻捡。┅┅

    ┅没想到,竟出乎意料找出两件旗袍礼服,赶忙往自己身上比,希望至少有一条合身。┅┅深紫色、襄了无数颗水晶珠、亮片的高领旗袍太宽、也太长,我没法穿;但另一件薄料白底碎花的,倒还合身,唯一是∶它不像传统旗袍裹住全身,却是前襟大开、把胸部正中央暴露出来的剪裁。加上无袖露肩、侧边开叉高到臀部,可以说非常大胆┅┅

    ┅我已管不了那麽多了!匆匆躲在角,脱、换衣裳,把皱纹抹平,用手梳拢头发;急急跑回那个男人用的厕所门前、拍门喊∶“我┅换好衣服回来了,求求你,开门吧!┅水壶┅水壶在这儿!┅┅”

    ┅他把水壶拿进去,然後半垂厚厚的下唇、瞧着我淫笑,肩膀直抖;可是就是没开门。害我急死了,一面仰头诺诺哀求,一面踮脚、挪动身子让他欣赏、评分┅┅甚至将已经够敞开的前襟拉得更开,把屁股往侧面歪斜,露出大腿、和臀部曲线┅┅

    ┅“扭扭看!┅扭给我看!”他命令我,肩膀震得更厉害。┅我只好依他,开始扭动身子、摇摆下体;心里仍然惦记我的水壶,生怕他看完表演、却食言不帮我装水。所以一直抬头问∶“可以了吗?┅我及格了吗?┅”┅┅

    ┅“没那麽快,再扭!┅更淫荡点扭!及格了,我会告诉你。”他凶巴巴喊着,使我又害怕、又焦急;可还是乖乖照他意思、作那种很淫荡的样子;┅┅他才两手举到木门顶端、故意鼓掌让我看,同时说∶“嗯~!┅不错、表演得很精彩!┅你可以进来了!”┅┅

    ┅我欣喜欲狂,立刻冲向打开的木门;没注意门嵌的石阶,一失足、就跌了进去,因为被他两手及时抓住臂膀,才没摔倒在粪坑上!┅┅可是刹那间闻到那种气味,尤其是混了遍洒四处的阿莫尼亚水,强烈刺鼻┅┅我顿时作呕、想吐,但吐又吐不出东西;只感觉一阵昏眩,便跪倒在湿啦啦的地面上┅┅

    ┅男人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往上、往後扯;扯到我不得不赶快两手抱住他的屁股、挺直上身;仰脸朝上看┅┅结果,只见一条又粗又长、长相像蟒蛇一样的┅大rou棒,顶了个圆突突、好大好大的头头,压在我脸上、鼻子上,磨来磨去┅┅挡住本来就很微弱的光线、黑黑的影子一闪一闪、晃呀~晃的;而且,不时还有热热滑滑的液体,滴在我脸上┅┅

    ┅我开始担心∶这样子一滴、一滴慢慢滴的┅水,要滴到什麽时候,才能把壶装满哪!?┅而且┅为什麽这里没有水管、水槽、水龙头呢?┅难道,抽水马桶都是假的、演戏的布景和道具?都是绘画课用的模型?┅那,那水在那里?

    ┅我千辛万苦找厕所、要找的水,在那儿呢!?┅┅

    ┅心里发急,嘴巴直张着喘气、哼呀哼的;这才看见微弱光下,男人龇牙咧嘴笑得好暧昧、好怪异的样子,听他故意逗我似的问∶“你是不是急?┅急着想要?┅”┅┅“嗯!┅很急、很想要┅”我头发被扯住、还会点头回应┅┅

    ┅“那就把嘴张开,这种事你一定很会吧!?”他问。我当然知道男人要我干什麽,立刻乖乖依了,大张开口、含住那颗臭臭的gui头,很熟捻的两眼一闭、狠命吮吸┅┅

    ┅啊~噢,讲得嘴巴好乾喔!┅杨小青说到这儿,叹了口气。

    你也要水了,对吗?┅我问,接着说∶我帮你弄杯水来┅

    她才半睁开眼、笑着点头∶嗯!┅大概领悟到梦与现实的相似┅┅

    脸颊红红的。

    ===================================请阅∶淫梦剖析(下)。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初稿∶2001-3-24完成∶2001-4-01修订∶2001-7-29贴出∶2001-8-03

    沙发上的小青

    (4)淫梦剖析(下)

    ===================================

    谢谢!dr。,你对我真好!┅嗯~┅┅

    杨小青一定很渴,喝了大半、才搁下杯子。抬起头对我嫣然一笑,然後问∶刚刚讲到那儿?┅喔,对了,我们时间够不够?┅

    还早,请放心!

    对,我应该放心的。┅可是在梦里,我却急死了!┅┅吸那个人的yáng具,一心只想让他赶快流掉,用尽了所有的技术;而且一边吸、还一边求他快点给我,更将屁股向後挺翘着直摇;┅┅希望他看见,很快就会高氵朝、喷射出来┅┅

    ┅可没料到他竟是个持久的男人,吸得我整个嘴巴、脸颊都发酸、发麻,喉咙也快被戳破了,他还好硬、好挺,全无快要shè精的样子┅┅

    ┅这时,我听见身後打开的木门外,有几个人在那儿议论纷纷┅┅

    ┅开始听不大清楚,要专心听才听见他们疑问∶“这女的是谁呀?┅怎麽从来没见过?”┅┅“不要又是个从外地跑来、破坏我们社区的妓女吧!”┅┅“对呀、对呀!现在什麽样的移民都有一窝蜂拥来,还带进好多不三不四的色情行业,害咱们房地产都贬值了,真可恶!”┅┅

    ┅“不过,也很奇怪哩!这女人穿得蛮像样,怎麽会跑来当众让人看她作这种肮脏事呢?┅难道是?”┅┅“我敢打包票,肯定是个捞钱的妓女!”┅┅“不,不像,妓女穿的没这麽好料子,一定是那家不要脸的荡妇!”┅┅“不,一定是妓女!”┅┅“是荡妇!”┅┅

    ┅几人在那儿争论不休,我听在耳里,心里难受得要命,直喊∶“请不要冤枉我!┅┅我不是妓女、真的不是妓女!求求你们┅不要冤枉人家嘛!┅┅”

    眼泪终於流了下来┅┅

    ┅那女的声音说∶“咱们走,别看这种女人了,好心!”┅┅

    ┅随着响起两个男人的对话,像在评头论足;┅┅说什麽∶“以一个东方女子来讲,身材长得不算差,尤其屁股圆圆的、很养眼!”┅┅“嗯~,扭得也够带劲儿,真不错!”┅┅“去,把她衣服後面掀起来,掀高了咱们瞧清楚!”

    ┅┅“我来摸!┅哇~!果然是珍品,裤袜底下全部都湿透了哩!”┅┅

    ┅“喂!我说老兄啊,征服女人,你还真行,能让小母狗心甘情愿舔你的,舔着舔着她就流水了!”┅┅“不过我认为,东方女人生来就比较淫荡!┅瞧!她还直点头耶!”┅┅“哇~,真的耶,应该多找些人来看看!”┅┅

    ┅我紧张死了,心喊着∶“不要、不要,我不要人看!不要人家看啊!”

    可是嘴巴里面塞满rou棒、根本叫不出声,只能把屁股左右、左右摇得更凶,表示抗议┅┅

    ┅结果,吸那个人的ji巴还没吸完,反而引来一大堆人、挤在厕所外面的走廊上,像看表演一样观赏我不堪的行为。而且他们议论纷纷、声音愈来愈杂,还不时夹着鼓掌叫好、和催促般的吆呵;┅┅

    ┅“好了,该换地方了!”厕所里男的叫着、把我头发往後一扯,我吐出rou棒、还来不及深呼吸,就被他挟持两臂拉起来、一转身,脸朝门外围观的人群;┅┅被他用力将我开襟旗袍一撕、扯到肩膀下面,紧绷手臂、夹在身子两侧,动弹不得;┅┅整个胸部也完全暴露在那群人的眼前┅┅

    ┅我还没喊出声,立刻又被他揪住头发、往下推压,直到向前折弯了腰、几乎要跌倒在厕所门嵌上,他才两手抓住我的裤袜松紧带往回一扯;然後,用力一撕、一拉,剥洋葱似的剥到屁股肉瓣完全赤裸;┅┅手指插进我早就湿淋淋的洞里、不停扣挖┅┅

    ┅“啊!┅求你┅┅轻柔一点!┅啊~!不、不~!!┅”受不了粗暴的手指挖弄,我苦苦哀求;可是他完全不理,还说我屁股都那麽会摇,何必装神圣、扮演受难小天使的样子?┅┅

    ┅我哭喊着∶“┅人家没有装、没有扮演嘛!┅人家只求一壶水,又没要假装什麽!┅┅啊、天哪!┅你┅求你不要这样子整人家嘛!┅”结果,求还没求完,他就只手撑开我的屁股肉瓣、把好大、好硬的rou棒,插了进去┅┅

    ┅yáng具猛烈捅入刹时,我大喊一声、上身往前倒;幸亏他拉住已被撕开的旗袍,才没让我一头栽到地上。┅┅

    ┅可是当他在我里面迅速抽插,而我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凑合节奏向後挺拱,就因为无法维持弯腰半站的姿势,回头求他剥下绷在我臂上的旗袍,让我至少可以扶住门嵌石阶、翘高屁股,不致跌倒┅┅

    ┅“这还差不多!┅”他从我手臂扯掉旗袍。我获得解放,立刻更折弯了腰、向下低伏;直到两手扶在湿啦啦的石阶上、屁股朝天高高翘举,任由他手掌撕抓臀瓣,yáng具凶猛、残暴地在我洞里一直插、一直插┅┅

    ┅“啊!天哪、天哪!┅他,怎麽会那麽大!、那麽硬!、啊?!插得我都┅感觉忍不住要┅舒服了┅啊~!啊、啊~~!!”我不知道心里在喊,还是已经喊出声了。┅┅

    ┅但确实知道的,是我已经随便他怎麽戳、怎麽捅都行了!┅┅

    ┅“哇~!这女的被干成这样,脸上还有淫浪表情!”一个围观男的说。

    ┅┅另一个回道∶“这种女人才性感呀!┅瞧她享受大的样儿!”┅┅有两个女的走过来,满脸鄙夷、吐口水∶“主动勾引男人,真够贱!”┅┅“东方女人,很多都是这麽不要脸的!”她女伴也吐口水咒骂。┅┅

    ┅轮流的嘲讽、讥笑、和辱骂,令我加倍羞惭;仰起脸颊求他们不要侮辱我的时候,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哀声诉着∶“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我只要一水、不是来勾引男人的嘛!”┅┅

    ┅“喂!你认不认识她?这女的┅┅”有人吆喝问。“谁?┅我?┅呃~当然不认识!”被吆喝的人急忙否认,我抬头望见一个东方男人;他不是别人,正是我多年前的男友,自白里面叫现任男友的方仁凯!┅┅

    ┅“仁凯!┅方仁凯,救我┅救救我!”我哭着喊他。可是他低头羞耻地闪躲开、遁入人群,一下子就看不见了。┅┅

    ┅後面那个男人,戳我yin道的rou棒愈插愈快、愈戳愈深;而我也忍不住、愈来愈亢进了。他吼得好大声,一面用力捏我的屁股,断断续续叫着∶“都来看,你们┅都来看!┅┅看我怎麽这个┅东方小母狗、瓷娃娃!┅”┅┅

    ┅我哭个不停、不停的喊“不!不~!!┅不要看、不要看我!”┅┅

    ┅更多男男女女的脸孔围了上来,用不同的眼光盯着我瞧。有几个人好像蛮有兴趣研究我的样子,观察一阵、然後瞧不起我似的直摇头;还有几个假兮兮的说∶“好可怜、好可怜呀!┅”表示同情,可是他们的肩膀却动得好快好快、脸上表情怪异地说∶“这种女人很少见喔~!”┅┅

    ┅“不,求你们别看我!┅求你们,不要看我嘛!”我疯狂摇头喊┅┅

    ┅正好又看见李小健的爸爸,也在其中;他胖胖的、丑陋的脸露出淫笑。

    ┅┅我不顾一切、急忙喊他∶“李先生!┅李先生救我!┅”旁边那男的问他∶“你认识她?┅你认识这个贱女人吗?”可是他也像方仁凯一样以我为耻、急忙摇头否认∶“不认识!”┅┅

    ┅“你怎麽会不认识!?┅我是张太太啊!┅┅你强奸过我,而且,连我丈夫的名字都知道!┅怎会不认识?┅求求你、求你帮我!┅”我一面哭、一面用中文哀求;┅┅还生怕洒下的头发遮住了脸,他看不清楚,用力一手支撑自己、一手撩开头发┅┅

    ┅旁边的男人说∶“喂!你们是一夥的吧!┅认识她吗?”┅┅“不~!

    不认识,我是台湾的,不认识他们中国人┅┅”然後也很羞耻地躲进人堆里┅┅

    ┅放眼四顾,全是一张张半透明、乳白色、惨白惨白的面孔,一个黑人、墨西哥人都看不见。┅┅而在後面干我的,当然是个白人,但绝对是那种教育低、毫无身份地位,粗俗不堪、电视上人家叫“白色垃圾”的白种人;┅┅更是我平时上街看都不屑看一眼的那种男人┅┅

    ┅可是他令人见了就想吐的长相;和深深埋在我里面,┅又大又长的ji巴;跟他┅粗暴剥开我屁股、神气十足抽插我这个┅瓷娃娃的模样,出现在脑海中的时候,我竟然觉得他好神勇、好威风,心里还无法形容的希望他更用力、更凶猛,乾脆把我戳烂、干死了算了!┅┅

    ┅我毫不自觉甩散一头乱发、放声高呼,被插得几乎整个上身都趴到地面,还将屁股挺到他粗糙的掌中,耸翘着扭动;┅┅同时也听见他大吼∶“干!┅你这只小母狗,居然挺起屁股、爱起ji巴来了啊!?”┅

    ┅陷入绝望,我终於自暴自弃了,引颈高喊∶“啊!yes!┅yes!┅”

    ┅“我爱死了、爱死大ji巴了!!”┅┅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顿了顿、舔嘴唇,对我瞟一眼、笑着问∶

    dr。强斯顿,我┅是不是讲得太急、太快、也太多了?

    我摇头,说她讲得正好。

    同时看见她满脸羞红。

    ************

    走出洗手间,杨小青对我异样一笑说∶

    dr。你知道吗?┅今天的感觉跟上一次,很不一样耶!

    感觉什麽不一样,张太太?我抬头反问。

    她坐回沙发,但挪开软垫、使身子完全靠进椅背;把薄裙抚贴在两腿上、使裙缘遮住并拢的双膝,然後互搓搁在大腿上的双手。

    我一直讲、一直讲,都忘了身体到现在还没┅┅却尴尬地顿了下。

    没有什麽?┅

    还没让你┅按摩过┅杨小青的眼睛避开我的。

    又抬头问∶所以感觉好不一样;难道,你没发现?┅

    是啊、是啊,每次面谈时的感觉,因为受分析内容的影响,总会有些不同;加上你今天来时的心情,和前天也不一样,当然就┅我才解释一半┅┅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

    ┅上次,我回忆两年前的真实经验,一面讲、一面整个身体的强烈反应,你都注意到了;而且为我作按摩也按得好┅恰到好处。┅┅可是今天,我告诉你三、四天前才做的恶梦,你却没有发现我身体的┅状况;好像一点都不关心耶!

    ┅┅语气中带着微微抱怨。

    哦!可能你误会了,才感觉┅我和蔼解释,同时注意她的身体语言。

    并开始解释为什麽心理医师在面谈中总要保持低姿态、专心聆听病人叙述;为的就是使病人思路不受干扰、得以专注,使谈话内容有持续性、连贯性,才能作完整的分析。而且,为了让病人充份体会感觉,医师都尽量不用任何方式搅乱她的情绪┅┅

    ┅但绝对不是不注意、或不关心你整个人,从内到外一切的状况!

    哦,┅┅杨小青望我的眼神告诉我∶她根本不在听。

    那,那┅┅她结巴支唔时,身体微微轻颤、眸中闪着祈求的眼光。

    那你知不知道┅人家一面讲那种好可怕、好可怜的感觉,┅┅身体底下也一面好┅那个;┅┅都变好湿、好湿了?┅

    杨小青一面说,一面落半高根鞋,两膝往上抬,直到里着裤袜的两只脚跟蹬住皮沙发边缘,露出裙子底下遮不住的大、小腿;然後将膝头上的裙摆朝肚子方向一拉、把下体曲线完完整整的呈在我眼前┅┅

    两膝外分开来,说∶dr。你看,你┅看看人家吧!┅

    啊!我想到的也是这样┅┅回答杨小青时,我嘴巴发乾。

    那,你就帮忙我!┅帮帮人家一下嘛!┅像乞讨般、两手伸向我┅┅

    祈求的眼光,闪烁晶莹。

    我挪身靠近她,手掌伸到她的小腹上┅┅

    ************杨小青两眼半闭、喃喃呓道∶

    dr。,你知道我那时的心情有多绝望、多曲辱难受吗?┅┅

    ┅张太太,你是说,梦里?┅

    嗯!┅虽然在梦里,可那种感觉却好真实、好强烈;┅┅简直就跟真的一样。而且那个狠狠戳我的男人,也让我觉得好像是我认识的人;只是怎麽想都想不出是谁。┅┅

    ┅直到他突然弯下来、把我扶在地上的两手一拉、反折到背後,交叉叠起、用力钳住;然後更快速、凶猛戳我洞穴,同时将我好像被捆住、背在身子後面的两条手臂,用力一扯、一扯,弄得我好痛、好难过、又好那个┅┅

    ┅结果,处在极不自然、也好不堪的姿势;被他强暴、奸污的时候,我还愈来愈感觉兴奋,洞里面那水一直流、一直流,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到脚跟┅┅一面喊∶“我爱大ji巴!┅爱大ji巴嘛!”┅┅

    ┅结果,“啊!~~啊!!┅┅”一面高氵朝就排山倒海的来了!┅┅

    ┅那,我疯狂调头、回看那个男人,才发现他,原来是在我家作园丁工人的┅他的爸爸!┅有一次,因为帮忙儿子修剪我们家大树,用力拉扯枯枝的时候,我正好从窗子里望见他,有过印象┅┅

    ┅而他┅他还好那个,我根本没邀请,就闯进屋里向我要水喝、问我丈夫是不是经常不在家?、问我需不需找个男的爽一爽?┅┅结果,被我连请带推、赶出门外,当着他儿子的面出了丑,反过来口吐脏话咒我┅┅

    ┅却想都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斗兽场的厕所┅┅把我弄成这种样子!

    讲到这儿,杨小青叹了口气。同时两手扶在我伸到她小腹下面、按摩她阴阜鼓豉肉丘的手腕上,捉住它、向下推往湿透裤袜的胯间细缝┅┅轻喊着∶

    ┅dr。强斯顿!┅像上次一样,爱抚按摩我吧!

    好!张太太,可是你要专心喔!

    嗯,我会。┅┅嗯!┅好,好好~喔!dr。┅┅她哼出声、身子蠕动。

    爱吗?┅┅

    嗯~,爱极了!

    ************

    ┅那,那个男的实在太厉害了,而且ji巴真的又大、又硬,我不得已上了高氵朝,还好爱好爱那种不堪得要死、可是又无比刺激的感觉。┅┅不停摇甩屁股;一直扭、一直叫∶“给我、给我嘛!┅把我盛满、装满嘛~!”┅┅

    ┅因为我本来就是要装水壶的水,才到那儿去找厕所的啊!┅┅

    ┅可是法兰克,那园丁的爸爸,在恶梦里戳我、强奸我的男人;他根本就不理,还一直插个不停。┅┅後来,连围在外面观看的男男女女,都不耐烦了,吼着叫他赶快装满我,他才大叫一声,说∶“┅来了!┅来了!”┅┅同时一抖一抖的,洒在我里面┅┅

    ┅他松开我被折到背後的手臂,让我自己扶住厕所门框、直喘气。我低头,眼睛在地上四处找那支水壶,但什麽也看不清,只见满地都是湿漉漉的不知道什麽液体、浆浆┅┅

    ┅我回头问法兰克∶“你、为什麽骗我!?┅为什麽不帮人家装满!?”

    ┅┅他笑眯了眼反问∶“哦~?还不够吗?┅┅你这小母狗,还要啊!?”┅┅我来不及回答,他就从我洞穴抽出ji巴、把软掉一半的大gui头压在我屁股沟上,磨呀磨的;

    ┅然後将热呼呼、男人的尿,全都淋在我赤裸裸的屁股上面┅┅

    ┅我仰起头、左右、左右猛甩,一面嘶喊∶“不~,不是这样子!┅人家不是要┅这样装的嘛!!┅┅”同时急得又快哭了。┅┅

    ┅“就是嘛,老兄~!你会不会呀?这种装法,根本就错了啦!”门外的人喊着。┅┅另一个男的叫道∶“┅应该把她洞打开、往里面灌才行啊!”┅┅

    ┅法兰克一听,急忙剥开我的屁股肉瓣,把还没尿完的尿,往我肛门洞洞撒;可是已经太晚了,只剩下一小注、跟滴呀滴的尿,淋在屁股上┅┅

    ┅我摇头哭了出来;嘶喊∶“不、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子的嘛!”

    ┅┅结果,法兰克咒骂我说我太烂了,根本就不够资格当什麽模特儿!然後,他拎着裤子、挤进人堆。┅┅丢下我一个人湿淋淋的在木门大开的厕所里┅┅

    ┅我蹲在马桶边、手在地上一直摸索。“壶呢?┅我的水壶呢!?”┅┅一个男的上了来,把我推成两手攀着马桶边、屁股翘高的姿势;兴致勃勃地说∶“瓷娃娃、小母狗!你就是啊!”┅┅然後指甲扣开我那个肛门洞洞、朝里面洒尿,好烫、好有力的水注,真的就那样灌进我肚子里面了!┅┅

    ┅他洒完、丢下我就走,换另外一个男的gui头,紧贴在我屁股眼上,同样洒了一大泡尿;接下去,换笫三个上来,照样作┅┅第四个、第五个┅┅

    ┅我根本搞不清第几个的时候,肚子都快涨破了,可是还会仰起头高叫∶“啊,啊~!,装满我!┅┅求你们┅装满我吧!┅┅”

    ┅这时才全身又经历一次好强好强的高氵朝,在高氵朝、恶梦中醒过来!┅

    接着,是段很长的沉默。

    杨小青的恶梦讲完了。

    我才发现,自己湿湿的手指早已忘记动、忘了帮她按摩。

    ************

    当然,杨小青也发现了。

    噘翘起薄唇,她撒娇般呓道∶dr。强斯顿,你忘了按摩人家啦!┅┅

    啊,张太太!┅是听得入神,才忘了,对不起!

    先道歉,然後引动抚她小腹的手掌,旋转轻揉。见她微勾嘴角、闭上眼睛的笑,才放心些;一面揉、一面将手指游到隆起如小馒头般的阴阜,隔着裤袜、和三角裤,轻扫隐约可见、厚厚的丛毛┅┅

    啊~喔!谢谢、谢谢你,dr。!┅杨小青叹出细声、加大身体的蠕动。

    我┅需要躺、躺下,可以吗?问时,身子已经斜倾。

    我迅速扶住她头,让她横卧、仰躺在沙发上。

    dr。~,你真好!┅┅杨小青笑着瞟了我一眼、随即闭上,喃喃地说∶我,几乎什麽都愿意让你弄,怎麽弄┅都愿意了!

    她主动撩高裙子,捞到腰际,将整个下体曲线,尽陈我的眼中。同时叹着∶噢~哦!┅┅你,你看吧,dr。看个够吧!┅拉我的手、压到阴阜上┅┅

    张太太,我帮你按摩┅意思是我并不要看。你那儿最需要?┅┅

    杨小青咬唇迸出∶我子宫,好紧、好酸┅┅她脸红红的迫切请求∶我希望你手掌热热,烘我的子宫┅┅

    照着作时,我轻声问她∶今天时间还够,想不想把刚才讲的恶梦分析一下?

    如果也能像上次一样接受按摩,同时仍旧可以专心的话?┅┅因为很多内容,都值得进一步探讨┅┅

    不,不想要了!┅杨小青摇头拒绝。好不好,下次再分析?┅┅

    好吧,那~,就光按摩罗?!问确定。

    嗯!┅点头肯定时,她已经两脚蹬住沙发、抬起臀部,双手脱裤子了!

    yes,dr。!别的我什麽都不要了!

    ************

    [接下的录音,几乎全是呻吟、嗯哼声,没有值得写下的内容,所以不述]

    (4完)

    ===================================[请阅∶沙发上的小青(5)]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初稿∶2001-4-03完成∶2001-4-07修订∶2001-7-30贴出∶2001-8-03

    沙发上的小青

    (5)电话心理治疗(上)

    ===================================日期∶公元1999年6月4日时间∶深夜11时地点∶加州南湾帕拉奥图住处方式∶紧急电话交谈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上次面谈後的周五晚上,杨小青突然拨了紧急电话到我住处,说她心神极度不宁、整个人几乎神经崩溃,才不得不向我求援。

    一般来说,心理医师给病人紧急电话号码,都会交代那仅仅是突然发生状况,无法等待时才用的,否则仍应依约定的时间与医师面谈。但因为我服务的诊所病人大多是当地上流社会的有钱有势人家。他(她)们所谓的突发状况,老实说都不很紧急,而且有时非常无聊∶只因为想找人谈心,就打电话到医师家里,使我烦不胜烦。

    可是有什麽办法?!谁教我们服务的对象是这种人呢?

    杨小青的紧急求援电话,不过是她晚上独自一人,脑子钻牛角尖、跳不出来,就藉口精神濒临崩溃;想要听我跟她讲东讲西、聊聊罢了!情绪上也只是寻求安慰、和保证她根本没什麽大问题,更不会因为心绪短暂波动而发生任何事故。

    因为是她初次直接打到我住处,又谈了将近两个小时,几乎跟一次面谈

    相当;所以我明确告诉她∶这种临时的紧急电话,收费是一般的三倍。而她毫不在意,说只要能及时满足她迫切的需要,花多少钱都愿意。

    於是,我也就不再计较,与杨小青恳切地谈了好一阵。尽管电话的主要内容不值一书[只述大意],但整个过程却蛮有意思。

    [以下,是根据电话录音的译本。]===================================

    接到杨小青电话时,我刚刚上床不久、正在重新阅读她寄给我的自白和故事。床头上摆着的那本汉英辞典;早在我读完五、六篇下来,对她遣辞用句已逐渐熟悉,即使不查辞典,也能进入状况、深刻了解她坦率的自述了。

    加上因为读过一篇,对文章内容已经熟悉,所以更有闲情逸致欣赏自白中所叙述她屡屡不断的外遇情节,并且享受毫无保留、描写得钜细靡遗、露骨不堪的性行为。

    没料到,才拾起电话、道上姓名,她喊了声∶dr。,dr。强斯顿!┅我是┅杨┅小青、张┅太太┅话只讲半句,就哭叽哭叽泣啜起来,而且一直不停。

    经我不断轻声呼唤,百般劝解说∶我在这儿、不会有事的。她才止住抽搐、断断续续告诉我∶因为又作了一个类似被人追赶、迫害的恐怖恶梦,吓醒之後,一直担心自己会精神失常、即将崩溃,而更睡不着觉了。

    我耐性地解释∶梦是一个人思绪的正常活动。但它只反映情感与思维的特质,与现实生活内容并不等同。梦中呈现的事物与白日所作所为也毫无必然关系;而梦里所发生、所见到的景象,更绝非事实。

    所以,她完全不必担忧精神失控或崩溃的问题;只要稍微客观一点,把当时的感受记得,待到下次心理分析时再予探究、讨论就好;但如果实在必要,而她又记得清梦里发生的事,细细对我讲出来也行。

    杨小青呃了两声道∶┅梦我记不太清楚了┅只感觉心神还十分不定。┅

    但语气已不那麽焦虑。我才严肃对她说∶其实,她就是人太聪明、太喜欢用脑筋,才容易钻牛角尖;可也正因如此,她比一般女子更具有吸引人的特殊韵味,和散发智慧、高雅的风度与气质。

    电话那头,她羞得结结巴巴否认道∶

    那有~,dr。!人家才没你讲得那麽好,好不好!?

    但我哄着∶有,当然有~!张太太,读你的自白,我就深深感觉到;而且你电话刚打来时,我还正在阅读呢!

    啊~,真的?┅真的吗!?┅

    当然真的!像你讲到自已对镜涂擦隆乳药膏,一面想∶“女为悦己者容”

    一面发现反而下围渐渐丰腴,皮肤变白,也更光滑、富有弹性了;既为臀部曲线比以前高翘而喜、却又为胸部不够凸出而忧┅┅

    ┅那段自白,就是个典型例证。┅┅加上你提到大学时代参加舞会,胸罩底下要加了垫子,才敢出场;而跳慢舞时,体会男人肌肤之亲,全身就难以控制趐麻的感官刺激。┅像这类的描述,透露身为女性的心理;但在我眼中,却充满风韵和性感,正是你诱人之处;所以张太太,你不需妄自菲薄、把自己看得样样不如人啊!

    啊~!┅想不到我自以为身上最差劲的,你居然看成┅性感诱人的部份!

    dr。强斯顿,你不是光讲一讲、哄我开心吧!?┅

    当然不是,张太太!┅难道不相信我?

    相信,相信┅我当然相信!急切声中,可想见杨小青的笑容。

    听她笑了,我才告诉她因为读中文辛苦,念她的“自白”进度很缓慢;加上自从看她这位病人以来,工作量突然大增、常常赶不上为她作治疗的进展。所以请她除了谅解,也须有耐性一点。

    杨小青一口答应,说由我这儿证明了她精神并未失常,已经谢天谢地,感激不尽了,那敢再有所强求?┅┅她保证一定听我的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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