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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久美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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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久美子的心 (第2/3页)

不停的找機會親吻、撫摸。在兩人獨處的房間、在麻裏視線看不到的拐角,正史的手指在岳母火熱的肉縫摳摸、在豐滿的乳房上大力揉搓,久美子敏感的嬌軀在不住顫動、手握緊女婿的rou棒不停的捋動、眼神迷離迸射著奇異的光芒……

    兩人對麻裏的出現,好像已有了第七感,總能在緊要關頭分開,但沒過一會,兩人又會湊到一起。

    陶醉在與岳母的深沉的性愛中的正史,雖然新婚,但和年輕妻子的性行為,最多在週末有一次,正史的精力只有這樣多了。摟抱著麻裏健美、肌肉勻實的嬌軀,舔舐著妻子彈性十足的皮膚,有節奏的進出身下的肉體時,豐腴、成熟的岳母的白嫩姛體,不斷在腦海中浮現,正史開始深深的迷戀那多汁的果實。

    你不覺得媽媽最近更漂亮了嗎?週末剛親熱完,麻裏在床上突然問。

    是嗎?正史感到緊張。他也有這樣的看法,同時也知道原因。

    可是,這看起來比像老太婆好多了。我希望媽媽永遠年輕,不知道……不知道還有沒有那個?麻裏吞吞吐吐的說完,眼睛閃爍著俏皮的光澤。

    什麼那個?正史心裏知道妻子在說什麼,結婚也不算短了,但一涉及到性的話題還是會害羞,妻子也是很可愛的。心裏這麼想著,但嘴上還在裝糊塗。

    嘻嘻嘻……性交啊!……

    我對女人的生理,不太瞭解。雖然看不到,但也知道妻子的臉一定紅了。

    可是做為女兒,媽媽還要性交就覺得難為情。可是她只有四十多歲,沒有再婚是對的嗎?但事到如今,也沒有辦法。

    所以,我們要多孝順才對。

    這是正史的心裏話,麻裏好像很同意正史的話,但沒有一點正史所擔心的疑惑。

    母親瞞著女兒,丈夫瞞著妻子,在同一棟房子裏偷歡。她不像女兒所想的是個枯萎的母親,甚至於有著非常成熟的性感。

    第二天雖然是星期六,麻裏還是要上班,對每週休假兩天的正史而言,這是無比的好機會。在久美子的房間裏開始性交後,久美子就興奮的開始了很多遊戲。

    在昏暗的房間裏,久美子忽而站起來、忽而用坐下去的擺出很多姿勢,正史則不斷的從岳母光滑的小腿舔到屁股溝,或反過來從大腿根舔到肉縫,或吸吮乳頭,或用狗爬姿勢深深的插入……在這段時間裏,岳母不停地發出歡愉的聲音。

    看到岳母為性交高興的樣子,覺得與妻子的性交,已經不能算是性交,而只能說是身體的接觸而已。正史感覺出青澀果子與成熟果實的差異,對妻子的肉體失去興趣,他的心裏甚至感到害怕。

    啊,太舒服了。早知道有這麼好,我應該再婚的。久美子抱緊正史,使自己豐滿的乳房緊緊的貼著他赤裸的胸膛,在他的耳邊悄悄說。

    彌漫整個房間的成熟果實的氣息,令正史沉醉,親吻著身下不斷扭動的身軀的嫩滑的脖頸,喃喃的低語:我會給妳的。

    可是這種事,不能永久下去。

    久美子手在他的後背輕撫,汨汨流出蜜汁的濕潤的花瓣,溫柔地纏繞著他的陰莖,陣陣震憾,他感到一陣陣暈眩。

    又沒有妨礙到別人,繼續下去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如果麻裏知道該怎麼辦?

    我儘量不會傷害她的。

    你也要和麻裏性交啊!

    正史以行動回答,把他的東西深深的插入濕潤的花瓣……

    如果不是母親就不會說這種話了。

    心裏這樣想著,身下的岳母的身軀,卻開始不斷繃緊,溫柔纏繞著他的陰莖的花瓣,突然收緊,箍在他的陰莖上,花瓣內壁不斷蠕動,越來越快,一股震憾感從龜頭閃電似的傳出,放射到大腦、放射到全身!rou棒開始怒放!jing液射出……

    身下的女人……麻裏的母親發出急促、火熱的呻吟……

    我幾乎每晚都想和你在一起。三天晚上沒有,身體就火熱的無法入睡。

    行為結束後,正史躺在久美子的床上喘息,久美子坐起來趴在旁邊,一邊綿綿細語,一邊把正史的性器握在手裏,在臉上輕輕的摩擦,那種樣子使正史感受到遠超過妻子的男女性愛。和麻裏心目中,母親完全不同的人格,棲息在岳母的身體裏,四十三歲的岳母在性慾方面,比女兒強多了。

    岳母白晰、豐滿的屁股在眼前不住晃動,正史又一陣心悸,不由得伸出手撫摸著。柔軟的肌膚在手下不斷滑過,滑膩的感覺加上久美子對陰莖持續的、溫柔的刺激使正史感覺到又要振作。正史的手往下移動,岳母的肉縫在手指的觸摸下稍稍分開,滴出一絲黏液,正史知道這不是剛剛射進去的jing液,剛才深深噴射的,肯定還在岳母身體的最深處,說不定已深達子宮。

    稀稀的陰毛濕漉漉的,這是高氵朝中分泌出的蜜汁,現在才流出來,弄得陰毛亮晶晶的趴在有些紅腫的陰周圍,肉縫的上邊是岳母的肛門,深褐色一圈,在雪白肌膚的襯托下,就像一朵褐色的菊花蕾,正史用手指在上面輕撫,肛門的肉圈抖動了幾下,菊花蕾由大到小、又由小到大回復原狀,能感受岳母的身子也隨著抖動,陰莖能感到受到了幾下大力刺激,緊貼著久美子的嘴唇,好像在開始膨脹。

    久美子趴在正史的身上,發出短促的嬌吟,緊握住正史的陰莖塞入自己的嘴裏,深深的直到喉嚨的最深處,急促的移動身體,使又開始分泌蜜汁的肉縫對著正史的嘴,使勁的來回摩擦。

    正史看著身上這狂放的女人的白臀,和正急劇收縮的菊花蕾,忍不住抱住這豐滿的肉體,舌頭在肉縫中翻卷找尋著肉芽,找到了,用舌頭推開旁邊的肉唇,鼻子深深的埋入肉縫緊貼著肉芽一下下蠕動,蜜汁逐漸增多,在臉頰上流過,正史雙手使勁,讓久美子的淋漓的肉縫離開自己的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經過幾下急促的喘息,正史伸出舌頭舔舐那多汁的肉縫。

    敏感的肉縫傳來的性的資訊,使久美子趨於平靜,她耐心的享受著甜美的快感,同時嘴裏含著正史的rou棒,舌頭靈巧的滑動,喉嚨深處發出唔、唔的嗚咽……

    從岳母身體最深處呼出的熱浪,不斷席捲著正史的陰莖,正史陰莖又開始勃起。

    久美子的菊花蕾又開始無規則的收縮,正史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著身上的女人,繼而使勁抬起身子、揚起頭,把舌頭伸向正緊縮的菊花蕾。在舌頭碰到菊花蕾的一剎那,久美子繃緊的身軀一下放鬆了,癱軟的趴在正史的兩腿間,一動不動了。沒了刺激的正史的rou棒依然挺立,他更使勁的托起久美子的雪白的臀,把嘴唇壓在久美子的肛門上,一下一下的使勁吸吮……

    久美子的嗚咽慢慢開始急促,柔軟的身軀更放鬆,全部重量都壓在正史的手臂上,正史放開手讓這重量移到自己的前胸,用沾滿蜜汁的下巴,摩擦那不停收縮著的菊花蕾,喉頭體會著岳母肉縫的蠕動、收縮。

    深深的嘆息,帶來了久美子的高氵朝,久美子趴在正史的身上一動不動,她感到一陣陣暈眩,再也沒力氣……

    正史坐起身,久美子趴在床上輕微的喘息,白晰的臉上佈滿紅暈,眼前這成熟的女人的嬌態使正史對自己滿意,但勃起的rou棒還意猶豫盡,他趴在久美子的身上深深的插入,久美子又發出了嬌啼……

    壓著身下這成熟、多汁的女人,正史的眼前,卻幻化著那不停在收縮著的菊花蕾,他抽出怒張的rou棒,rou棒汁水淋漓,對準已舒張的菊花蕾,緩緩的插入。身下的女人徒勞的扭動著屁股,發出痛苦的悲鳴,但這悲鳴更刺激他的神經,菊花蕾無力的收縮,他的rou棒更是怒張!伴隨著身下女人的啊啊……的慘叫,他的rou棒衝破阻隔,進入肛門……岳母的肛門!

    一下一下短促的抽送,菊花蕾又開始收縮,緊緊的箍在rou棒的根處,龜頭使勁前探,一手急促摩擦久美子的肉縫,一手使勁搓揉岳母豐滿的乳房,緊緊的壓著身下女人向下使勁。

    久美子發出興奮的大叫:啊……啊……好!好……還要!……還要!……洩……洩了!……在這同時,正史的rou棒開始跳躍、插在身下女人的肛門的最深處,迸放出全部的精力。我的這兒還是第一次,啊……真好……久美子在喃喃自語,聲音輕柔,好像越來越遙遠,正史沒有動,沒力氣再動了,品味著rou棒還在傳來的強烈的衝擊……

    這一天夜晚,正史在深夜為去廁所下褸。去廁所需要經過岳母的臥房前。從廁所回來時,穿浴衣的久美子,站在黑暗的走廊上,看到正史過來時,久美子默默把他接進自己房裏。

    黑暗的房裏飄逸著岳母常用的化妝品的香味,棉被上也有香水的氣味。岳母坐在棉被上,抱住站在那裏的正史的大腿,突然想從內褲裏把他男人的性器拉出來。

    彼此無言的掙扎一下,但奇怪的是,正史的陽具很快地勃起,接受岳母用臉頰的摩擦,然後是輕吻後匆忙放進嘴裏。一切都在無言中進行。兩個人一起倒在床上,頭和頭形成相反方向。撫摸著根本沒有穿三角褲的花唇,用舌尖找到肉芽,舔啜著肉縫,手指插入後面的菊花蕾,彼此都深深嘆一口氣。

    因為是在深夜,房裏靜悄悄的,怕驚醒了睡在二樓的麻裏,幾乎不敢大聲呼吸,完全投入行為中。正史壓在岳母的身上,兩條火熱的舌頭糾纏著、rou棒埋入肉縫聳動、手指在後面的菊花蕾抽送,兩個人的身體完全融合。不知道在岳母的房間裏耽誤了多少時間。

    匆忙結束行為,在久美子滿足的喘息聲中,從岳母的臥房溜出回到二樓躺在熟睡的妻子身邊,麻裏翻了個身,呢噥著聽不清的夢噫,正史一陣恐慌,心臟怦怦急跳,麻裏又沉沉睡去了,可正史卻久久不能平靜。安然度過一夜,可這種如履薄冰的感覺,使正史享受到強烈的刺激。

    蛹變成了蝴蝶……迷朦中,正史感到自己也變成了一雙蝴蝶……

    三麻裏--陶醉的媽媽、振奮的丈夫,汨汨流出的蜜汁濕潤了花瓣這樣的行為連續幾次後,感覺就慢慢開始麻痺。對正史而言,岳母和妻子都是對等的女人,雖然在年齡和肉體上有性交的不同感,但已經習慣了,不過能擁有二個截然不同的女人的愛情,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很痛快的一件事。正史開始更猛烈的追求性愛,更陶醉的享受岳母成熟的身體,久曠的、成熟的久美子,也開始沉迷於這種遊戲。

    淹沒在性愛蜜汁中的岳母和女婿,警惕雖仍沒放鬆,但有時也不太注意了,或說是兩人沒工夫注意了。在久美子的房間裏、在麻裏不常去的廚房裏、在樓梯的拐角處、在一切可能的地方,兩人瘋狂的追求著性愛的巔峰。

    三個人在一起時,雖稍有收斂,但眉眼傳射著性愛的資訊,肌膚觸摸迸射出欣喜,甚至在晚飯的桌子底下,肉縫的蜜汁,順著白嫩的大腿往下流淌,rou棒高高的頂起……

    麻裏太遲鈍了,兩雙破繭而出的蛹變成了蝴蝶在屋中飛舞,她這雙蛹呢?還在繭中安睡。

    一段時間過去了,平安無事,可是有一天很熱……正史下班回來,從背後摟住正在忙碌晚飯的久美子的柔腰,胯下的rou棒死命的頂住懷中女人豐滿的屁股,遊動的手傳過去撫愛的信號。

    兩人糾纏著走向久美子的臥房,進屋時兩人已半裸、rou棒高聳、肉縫汁水淋漓!匆匆忙忙結束,平靜下來的兩人,開始繼續各自的事。

    正史正在淋浴時,本應在準備晚飯的久美子走過來說:剛才接到麻裏的電話,她說今天要晚一點回來,我們一起淋浴吧。說完,就當著正史的面脫光衣服。

    很自然地開始擁抱,在愛撫的同時,互相給對方塗抹香皂,仔細的清洗、或說是溫柔的刺激對方的性器官。正史突然想到:從沒有和麻裏這樣親熱……新婚夫妻之間,都沒有做過的事,為什麼會和岳母這樣做?雖然不由得露出苦笑,但就在浴室裏,繼續挑逗著久美子的成熟肉體,久美子則正彎著腰、用舌頭和溫潤的口腔幫他清洗陰莖,可愛的頭在底下一晃一晃的,白晃晃的屁股卻高高的揚起。

    伸手到久美子的身下,捉住不停搖晃的雙乳不住揉搓,在小巧的乳頭上,輕輕的使勁,rou棒卻大力前挺、深深的插入,能感受到岳母的舌頭在四處躲藏,一陣興奮,莫名的幸福感湧上心頭。

    褪出rou棒,rou棒已被久美子用靈巧的舌頭洗得高高勃起。久美子發出哽咽的喘息,正要直起身卻被正史按住,把久美子的頭夾在兩腿間,rou棒在雪白的脖頸上跳動,陰囊能感覺到底下豐滿胴體的羊脂一樣的嫩滑。

    趴在岳母豐腴的後背上,輕輕分開使人迷亂的白晃晃的屁股,成熟肉體的肉縫,噴放著熱氣,微微凸起、脹開,陰阜經過剛才的抽插,和現在熱水的沖刷,就好像紅腫了一般,平時最羞澀的肉芽,紅紅的俏立當中,旁邊圍繞著稀疏的黑黑的陰毛,在雪白的肌膚的襯托下,顯得嬌嫩可人。

    正史把久美子轉了個方向,站在她身後挺起rou棒,深深的插入惹火的肉縫,一下、一下慢慢的抽插,每一下都使勁延伸到盡頭,雙手在她身上游走,最後停在那吹彈得破的紅紅的肉芽上……

    久美子乳房前後晃蕩著,兩手扭曲的扶在浴缸邊上,發出哽咽的呻吟。

    啊、啊……好!好……啊……就是那……啊……插進來!啊、還要!……還要……洩了!……洩了!……啊!

    久美子一聲大叫,雙手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趴在浴缸上不住喘息,雙腿也在打彎但被正史的rou棒頂住,就這樣僵持著體會著性愛巔峰的愉悅。

    正史抽出rou棒,坐在浴缸邊上,把久美子抱住,手指插入正在一張一合的蜜洞裏,甜蜜的呻吟聲再度響起;再抽出手指,讓久美子趴在腿上再插入,姆指卻插入了正在緊縮的菊花蕾,在浴室裏回蕩的,已不是呻吟,而是使人瘋狂的嗚咽、啜泣……

    從來還沒有用過狗爬姿勢。自從和你發生關係後,我好像對這些事感到特感興趣。讓久美子跪在地板上、兩手撐在地上,正史半跪著,從她身後把rou棒插入肉縫,同時把中指插入菊花蕾快速攪動,久美子渾身顫動著挺著屁股,嘴裏再度綻放出使人心醉的呻吟。

    噢……噢……啊……啊……好!好……啊……插進來!啊……快……快插進來!還要!還要……插!……插!……使勁!啊……好啊!……好……洩了!啊……洩了!……

    聲音在浴室裏回蕩……

    這時候浴室的門突然打開,有人探頭進來……

    正史回頭看,臉色立刻灰白,看到妻子緊張的面孔。麻裏呆呆的站著,地板上散落著浴巾、拖鞋,媽媽跪在上面、臉貼著地還在喘息,丈夫的rou棒插在媽媽的rou洞裏,手指正在……

    她是自己的媽媽嗎?看到正史抽出rou棒,媽媽艱難的試圖抬起身,麻裏發出一聲尖叫,就向二樓的房間跑去。

    正史就好像和久美子第一次發生關係時一樣,呆呆地有如作夢的感覺。剎那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因為這樣的場面,實在找不出好的藉口,無論怎麼解釋,她怎麼可能相信呢?正史感到極度的恐慌,想到在這個家庭的生活結束了,但辦離婚手續時,總不能說是因為和岳母發生關係吧!從此將失去兩個女人的愛。

    該怎麼辦?正史從岳母的蜜洞裏,緩緩褪出rou棒,rou棒依然挺立。

    事到如今,一切都交給我吧!母親到這時候,可能因為女兒是她生的,反而有膽量。

    久美子用手撐著浴缸慢慢站起,白晰的皮膚上,有幾塊桃紅色的斑痕,不用說是正史剛才的傑作,膝蓋和半邊臉上被硌出幾條花紋,她揉了揉,擰開噴頭把正史拉進去沖洗著,還沒忘對那仍在勃起的rou棒重點洗了洗,然後把浴衣披在他身上,把他推出去,自己開始收拾。

    正史走出浴室,先喝一杯威士卡,又喝啤酒,想壓制慌亂的心,妻子緊張的面孔和岳母豐滿的胴體,在眼前交替變幻、妻子跑開前的那聲尖叫,和岳母令人心醉的呻吟,不斷在耳邊迴響,正史感到手足無措。相比之下,從浴室出來的久美子好像毫不在意,有如這個家還像平常那樣、沒有絲毫風雨欲來的樣子。

    我也要喝,給我倒一杯吧。久美子拿酒杯讓正史給她倒酒:不要急成這樣,已經被看到就沒有辦法了,你還是快去道歉吧。

    我一個人嗎?正史喃喃的低聲問。

    因為麻裏是你的老婆,是你做錯了事。久美子的口氣還是那樣輕柔。

    ……我要怎麼道歉呢?停了半晌,正史又問。

    這個……你就說看媽媽是寡婦,很可憐,一時的同情心,才變成這樣的。麻裏是女人,應該會瞭解的。

    是不是能瞭解,正史是一點信心也沒有。不過,至少要去道歉。戰戰兢兢地走上二樓,幸好臥房的門沒有鎖。把門推開一條縫向裏看,立刻枕頭飛過來。急忙中躲避,知道飛來的東西是枕頭,使正史鬆一口氣。如果這是花瓶或化妝品的瓶子,會感覺出有殺氣,但枕頭的話就不是很嚴重了。

    妻子趴在床上,穿著淩亂的睡衣,她怎麼還有心情換上睡衣呢?一絲疑惑一閃而過,看得出她剛哭完。

    麻裏,對不起……

    不要過來!不要你!不要你!不要你!麻裏雙手蓋在耳朵上,又再開始抽泣。

    媽媽也很寂寞的,一個人把妳養大。不過想想看,她還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不!……骯髒!骯髒!

    但事實就是事實。

    但也輪不到、輪不到你和她發生關係啊!

    妳說的不錯,先不要這樣生氣吧。麻裏隆起的屁股微微顫抖,妻子的身體,也是很有魅力的。正史心中一蕩,走過去就從後面把她抱緊。

    你幹什麼!不要……麻裏把身體轉過來,用盡全力想推開正史的身體。

    我道歉,對不起。可是我是愛妳的,我也喜歡媽媽,大家在一起和平的生活吧。我不想傷害任何一個人,現在和平才是最重要的。正史在麻裏的耳邊輕聲說著,手按在翹起的屁股上輕輕揉著。

    不要把那種政治家的口號搬到這裏來!正史的臉上挨了一掌。

    正史沒有退縮,抱緊穿薄睡衣的肉體,伸手進去分開她的大腿。啊、她怎麼沒穿內衣?莫非?……剛才極度興奮但還沒來得及發洩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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