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5 差点让人毁了坟 (第3/3页)
,家里的别墅呢墨姐住着舒服,就在那边呆得久些,出了年才走。别墅真的修得不错,将家里祖上的地基全圈了起来,后面的晒谷坪也修了围墙。暂时在中央修了一栋,过两年让达弟再修一栋。原因是叔叔回到乡下不愿住别墅,依旧跟婶婶住在老屋地基上的那栋老房子里,可能是叔叔不爱玩牌,老屋那边呢,几个堂叔在一块,平日里一块喝喝小酒。叔叔有意思,将家里的口粮田全种上了,达弟笑叔叔,他置农机的钱,够叔叔种二十年田。叔叔说,这是我们家的传统,也是他的爱好。说小时候,什么都比不过爸爸,就种田老让太奶奶与奶奶表扬。
陈镝没作声,只点了点头。
十七日,叔叔说带我们先去祖坟山上看一眼再走,今年清明节我们不一定能回。幸好去看一下,结果张家里那个泼皮一样的家伙,竟然准备在爸爸与妈妈坟旁用挖机挖一口鱼塘。张家里那个泼皮,就是从前那个张家里不学好,严打时让政府枪毙的那户人家孩子,他不太认识这人,从前回家,奶奶禁止他跟张家里所有孩子玩。后面办公司,在张家里也没招几个人做事,可能对我们家有意见咯。颜姓与虞姓愿意来做事的都来了,而且都安排了领导岗位。
叔叔年纪大了,性格没降反而还升了点,一上去就骂人,结果那个泼皮似的家伙说,那块山是他们组的,不是我们五组的,他想挖什么就挖什么。弥儿说他当时还想花点钱了难算了,但墨姐到坟上一看,就大发雷霆,赶紧上去一看,原来是霓姨的那个没立碑的坟已经让挖机挖了一下。霓姨与妈妈的坟只是骨灰。
墨姐就冲到那泼皮跟前骂人。因为墨姐说普通话,那泼皮以为是外地人,就有些欺负人的意思。骂墨姐是哪儿窜出来的野种。叔叔一听就上前打那泼皮,结果那泼皮推了一下叔叔咯,叔叔倒在地上,我与墨姐赶紧上前扶叔叔。墨姐的警卫就警告那泼皮注意言行。
这边一吵,寨里人就开车过来,看到那泼皮将叔叔推倒在地,族里的人就围着那泼皮,有一个堂叔家孩子趁机打了一拳头给那泼皮,结果来看热闹的张姓人就上场了,他们先混战,我与墨姐扶着叔叔喊大家冷静,结果那个泼皮抓一块泥巴扔向墨姐,差点打着了,墨姐的警卫直接拔出手枪对天开枪,大声喝道,只要伤到了陈院长,他将直接将暴徒击毙。说完又开了一枪。
大家怔在那里不敢动,墨姐便大声说,我妈妈与我爸爸是大学读研时的同学,我是陈家女儿,姓陈,谁敢再骂我野种,到时法庭见。
回到家,墨姐电话给霓姨的原单位校长,好像是霓姨的一个学生,告诉对方,她妈妈在老家的坟让人用挖机挖坏了,请校长派人过来处理一下。
叔叔一听赶紧说墨儿不用这么大动静的。他来想办法。
结果叔叔找了他一个好友的儿子,下午直接找到那泼皮门上,限他三天内将挖坏的地方修补好,不能动用机械,只能从外面挑泥巴修补上。吓得那泼皮脸都青了。叔叔好友的儿子是三八区最大的帮派头子。这人的伯伯是爸爸的同学,当年考的农校,后面在农业局做副局长。
陈镝问是江边村的那个手有残疾的孩子。弥儿点了点头继续说。
张家组组长不好得罪那泼皮,晚上跑到家里说,最好的办法是以他的名义将那块山承包下来种上经济林,再转包给我们。叔叔当场说行,这事交张组长办,钱由他出。叔叔说他百年之后也要葬那儿。听叔叔讲,其实那块山本也是我们家的,好像当年有一个老姑婆嫁给张家,祖上心疼老姑婆嫁到的那个张姓人家田山少,就将那块山做陪嫁给了张家的。
陈镝说是,那块山是老姑婆自己要的,说她百年后要葬在那块山上,家里祖上听老姑婆如此有孝心,顺带将那块山包围的那朝田也送给了老姑婆做嫁妆,时间是一次革命时期。那朝田是老姑婆的小儿子赌博输给了颜姓一个人,老爷爷花钱重新赎回来的,因此那些田后面是五队的。但山是二队的,面积不大,好像是能摘五担茶籽大小的山吧。包产到户那年,那块田分回给我们家,你爷爷想了许多计策想把那块山要回来都没成功,原因是张家里人看到我们祖坟山这一系的子孙一直比较聪明,想将靠近我们坟山的那块山做成坟山。当年祖上还是有考虑,在地契上注明这块山只能安葬那个老姑婆。为这块山葬坟,时不时跟张家里的人吵架,这点陈姓人家很齐心。如果承包过来了是好事,这承包其实没年限的,弥儿下次回去要好好感谢那个张姓组长,应该是张民富吧。
弥儿点完头后感叹,祖宗没眼光,陪嫁嘛给钱多点没关系,给土地就给后代留下麻烦。
陈镝说他有事要离开了,代他向陈墨问好,向两家人问好。
弥儿说,等会,说完给了陈镝一个新平板电脑和一千块钱,并告诉陈镝,那块山他准备动用社会关系,花钱直接买回来,钱也不多,估计二十万就能搞定。可能要请江边村的那个人出面。
陈镝说行,从弥儿手里拿了一百钱,说自己今天忘记带宝石了。